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愈萧云灼的现代都市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灿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虽未见过孟侯爷,但看你的态度和面相,多少也能推断出一二。你与你父亲的感情应当是有的,只是这些年慢慢淡了,对吧?”萧云灼问。“没错,从前是挺好的……但弟弟出生后,他依旧偏爱庶兄和赵姨娘……”孟咏思开口便道。“若你没有彻底对你的父亲死心,甚至想要你弟弟得到父亲的关怀,那这事儿,就非得你父亲亲自来做不可。”孟咏思不懂。父亲压根不关心弟弟,若......
《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而萧云灼,竟一眼就瞧出来了!
“那一阵子,父亲不在京中,我母亲怀相不好,故而家中琐事便由赵姨娘安排……”
“我记得那天傍晚,家中不知哪里来了只野猫,叫得厉害,赵姨娘带着人满院子的追打,最后将野猫打死在我母亲院中,我也是后面听下人说,那野猫腹中还有没生出来的幼猫,这一惨状被我母亲看到了,受了惊吓,当夜生了弟弟……”
“除了这件事,倒也没别的了,赵姨娘虽然猖狂,可我母亲身边人都是外祖家安排的,所以她生产还算顺利。”孟咏思仔细思考着说道。
“世间生灵,但凡有灵智的,都能生怨,所以一般人家,在家有喜事时,多不愿杀生,怕冲撞不吉,你弟弟本就是阴八字,一出生便沾染了怨气,所以要比一般孩子更容易受到惊吓,也就是俗话说的丢魂。”萧云灼解释道。
“对!我弟弟受不得一点吓!”孟咏思连忙道。
在这一刻,她觉得遇对人了。
这萧云灼,什么都能看得出来,那一定也能治她弟弟的!
“想要治好他不难,但最好还是需要他生身父母相助才行。”萧云灼又道。
当然,也不是一定要亲生父母去将魂儿找回来,但这个法子最简单直接,否则需要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就要更多一些。
既然其父母都好好活着呢,岂能舍近求远?
“我娘肯定愿意的!但是我爹他……”孟咏思纠结极了,“我若是告诉他,他定是要生气……”
“孟姑娘,我虽未见过孟侯爷,但看你的态度和面相,多少也能推断出一二。你与你父亲的感情应当是有的,只是这些年慢慢淡了,对吧?”萧云灼问。
“没错,从前是挺好的……但弟弟出生后,他依旧偏爱庶兄和赵姨娘……”孟咏思开口便道。
“若你没有彻底对你的父亲死心,甚至想要你弟弟得到父亲的关怀,那这事儿,就非得你父亲亲自来做不可。”
孟咏思不懂。
父亲压根不关心弟弟,若不愿意,她也无法强行逼着他……
“你弟弟出生时、孟侯爷不在;他生病时,孟侯爷也不关怀,所以这份父子之情,只会越来越远,倒不是说你与夫人做得不好,而是说,这世上没有莫名的感情,你要先让他付出,他才会生出牵挂和痛苦。”萧云灼又道。
若不求这份父子亲情,自然可以坦然地装作孟侯爷不存在。
这样的话,心里会更舒服更开阔。
可显然,孟咏思做不到这一点,甚至也希望她亲爹可以将目光放在她们姐弟身上。
孟咏思沉吟片刻,仔细想了想。
萧云灼说得不无道理,父亲一开始也是关注弟弟的,但母亲看重弟弟太甚,凡事亲力亲为,所以弟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父亲插手,久而久之,父亲也越发不在意这个儿子了……
“我去求父亲。”孟咏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萧云灼掏出一张符纸:“先让你弟弟贴身带着此物,能让他情绪稳定一些。”
孟咏思立马接着,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怀疑了。
萧云灼给她的是辟邪符,带上之后,那女鬼就无法再接近到孟小公子了,这小孩子本就丢了魂,身边又招了女鬼,精神上当然会承受不住,时不时会出现些幻觉,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一团可怕的东西在飘,哪怕看得不清晰,也足以吓得小孩子发疯发狂了。
孟咏思已经将符纸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弟弟的怀里。
他那时年轻气盛,而林子哥也提醒过他,关西边境危险,最终是他不听劝告,自己执意要去……
所以这些年,他从来没怀疑过这人的用心。
“升米恩斗米仇,胡家似乎只有一个儿子吧?他死了,胡家便只剩这位姑娘了。而这女婿年岁也不小了,这么多年守着胡家,如何能不让人怀疑?另外,胡老爷,你可以查一查这些年这位公子可有收到过关西边境那边送来的信件,那些信,就是胡升所寄。”云灼痛快道。
胡父皱着眉头,他是当真不知儿子寄过信……
方林是他病故的好友之子,他不忍对方无人照料才带回家中。
这孩子从小懂事成熟,性格与他儿子完全相反,胡升还在家中时,更是极为听方林的话,他儿子胆子其实并不大,就是过于天真莽撞……
的确,若不是有人撺掇,应该不敢离家出走才对。
但从前他也想着或许儿子是被他骂得狠了。
想着这孩子或许过一阵就回来了。
怎好怀疑别人?
这多年,方林表现得极为孝顺,对他们夫妻如同亲生父母一般孝顺,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应当也不至于要害他家才是。
知根知底,又孝顺懂事,这才想要让他做女婿,若儿子回不来,将来托付家业。
“伯父,我没有……”方林连忙喊道。
刚要解释,旁边一直未曾言语的胡姑娘却突然开了腔:“你有!我之前……的确在你的书房看见过一封被烧毁多半的信件,上头有半截印章,那烧剩的宣纸颜色是关西边境特有的!”
胡姑娘十分确定,眼神中顿时浮现了浓浓的愤怒。
她家好歹也是经商的,她爹也带着她出门见客,南来北往的人见了不少,什么东西没瞧过?
那纸张她绝对没有认错,还有那印章大小和花纹,与爹爹手中拿着的印章,完全对得上!
只是,她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大哥离家时她还小,也不记得印章,所以才没多想!
她虽喜爱方大哥,也决定托付终身,可一想到他竟隐瞒她哥哥下落,她那点爱意便瞬间化成了怒火,只恨不得扒开他的心看看,里头是不是黑色的!
胡家可没对不住他!
“当真!?”胡父一惊,愤怒看了过去。
女儿的秉性他清楚,不会说谎,且……他儿子没了,方林这些年也的确代替他儿子得到了不少好处!
胡父内心纠结片刻,目光死死盯着方林,脑中更是浮现出从前种种事迹!
突然,一巴掌冲着方林抽了过去。
“伯父,我没有啊!”方林连忙否认。
“来人,将方林的院子围起来,给我仔仔细细地搜!”胡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没有不能仅凭着一张嘴说!
云灼没再多言,只是坐下来喝了茶,看着事情发展。
今日是胡家女儿的定亲日,闹出这事儿,外头宾客也发觉到了异常,胡老爷也是十分干脆,直接趁着人多,亲自过去通知众人,婚事作罢。
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和回忆,越想、漏洞越多。
胡升的阴魂颜色都渐渐发黑了几分,看样子也是气得不得了。
他请云灼送钱,不是真想气死父母,本意就是想告诉他们,自己没那么不堪。
可现在他突然回过味儿来,很多时候,都是方林在里头撺掇,每次犯错,方林也总第一个出现,不是让他快跑就是阴阳怪气地帮他说话,方林越懂事,越衬得他愚笨,不惹爹娘厌恶才怪。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郎了,好歹也在外头闯荡了十年,怎能一点心眼都不长。
云灼见他逐渐执拗,灵魂似要生怨,只淡淡道:“活着的时候,你便是个没脑子的,若死了还要拖累父母,那你倒不如从来没存在过,我不介意让你魂飞魄散,以免害人。”
人死之后有点执念是正常的。
但若是生出怨气,甚至任由发展、越发浓重,那便是阴煞怨鬼,能伤活人的。
他与胡家父母终究是血亲,若他成怨鬼,也会对他父母造成一些不太好的影响,这二老晚年就要辛苦些了。
云灼一句话,瞬间将胡升的灵魂浇了个透心凉。
想怨来着,不敢了。
方林是坏,但终归还是他太意气用事,才让父母愧疚又牵挂多年。
“多谢小师父指点。”胡升散了怨气,当即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声,随后看向父母,又道:“劳烦小师父告诉他们,是我不好,让他们担心了,若有下辈子,我一定当个乖儿子。”
“当场传话?你想吓死谁?”这话与她刚才与胡家父母说的言辞可是有出入的。
胡升愣了一下。
但立即明白了:“劳烦您帮个忙,晚上让我托个梦,梦里我会让爹娘付您符钱的。”
“可以。”云灼点头。
之前收的钱不少,但已经扯平了。
托梦当然要另算。
鬼魂托梦乃是常有之事,只是梦乃虚幻、容易崩塌或是随着做梦人的想法而改变,所以即便很多阴魂想要托梦,可若寻不到好时机依旧是无法入梦,或是即便入梦,也不能将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
但云灼却可以让阴魂入梦,当然,也有些限制,最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即便不是,也要关系亲近,气场相合。
胡家乱作一团。
方林还在矢口否认,见胡姑娘依旧一脸防备,那矛头突然便转向了云灼。
“伯父伯母、湘湘,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一点都不了解吗?对了!我记起来了……之前我见过这姑娘,当时她求我施舍被我拒绝了,定是因此而心存报复!”方林开始胡说八道。
再干净的人,都经不起查。
他那院子里头,早没了胡升信件的踪迹,但这些年他在胡家布坊做事,也偷偷收了好处,难免会留下些证据,证明他并不老实。
“公子神带含桃花,这是有二妻啊?”云灼不喜不怒地说了一声,“你这么大的年纪,忍到如今才订婚着实是不容易,可这也不是你在外头养外室,生儿育女的借口啊?骗婚,畜生不如哦。”
胡升的灵魂嗤笑了一声。
方林这小子,不承认就不承认呗,惹大师干嘛?!
看吧,又抖出来了吧!
幸亏大师来得及时,要是在妹妹成婚后才来,他胡家真要被方林害惨了!
萧文晏明白了咬牙切齿的滋味。
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
“我们都是因为你才受罚的!你不知道羞愧也就算了,竟然还来我们面前幸灾乐祸,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恶毒讨厌的女子,我看你就是蛇蝎转世!”萧文晏怒骂道,但膝盖是半点都不敢挪动一下的。
萧云灼可是会找父亲告状的!
只见萧云灼十分自然地走了过去,然后选了其中一个蒲团,面带高兴地跪了下来,一脸虔诚地看着那高处的画像和牌匾,然后心诚地磕了脑袋。
做完这些之后,才侧头对着萧文晏道:“你们受罚不是因为我,我也没有幸灾乐祸,而且,我更不是蛇蝎转世,你小小一孩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透,怎能看懂旁人的轮回?莫要说大话。”
“……”萧文晏气得眼都红了,“二哥!你看看她,太厚颜无耻了!”
萧文越也震惊了,真是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几句话就将弟弟气得要喷火,说她是故意的,可态度实在虔诚认真。
“若不是你执意做法事,并向父亲说我二人也参与其中,父亲怎会惩罚我们?”萧文越看着她道,脑筋还算清醒。
可萧云灼比他更清醒。
“二哥,多年不见,我觉得你似乎比从前笨了许多。”萧云灼一本正经的嫌弃。
“我这样不受母亲重视的姑娘,真能支使得了你们吗?你想明白了,是母亲让你们去积微堂侍疾,让你们利用老太太积攒名声,而你们稀里糊涂地,听我几句邀请,便心甘情愿守门,归根结底,是你们脑子不好,关我什么事儿?”
她混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会推卸责任?
萧文越怔了一下,突然表情僵硬了几分。
斋戒、念经、侍疾……
这就是寻常子孙在长辈病重时该做的事情,所以母亲让他们来,也确实是为了名声……
他们下意识觉得,既然听了萧云灼的话去了积微堂,自然也要听她的话……做法事……
可事实是,他们只要人到了积微堂,其他的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做,母亲根本就没交代!?
被耍了。
“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因果自己担,都是你们该得的。”萧云灼只觉得身心舒畅。
她喜欢这里,开国皇帝赐下的牌匾让她浑身舒服,曾祖父那镇国杀敌的功绩以及煞气,也让身上的阴气嚣张不起来,在这里,她能躺一辈子!
萧文越是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妹妹摆了一道。
“你说我们表里不一,那你呢?不也一样偷偷算计?”萧文越轻哼了一声。
就如小时候一样,为了祖母和大哥,小心思多着呢。
“我正大光明呀,你看,我也来跪祠堂了。”萧云灼咧嘴一笑,无愧于心。
她说的、做的,全都是出自内心,对这父亲、兄弟,说的也都是实话!
萧文越心头一梗,脸色都白了些,轮到他生气了。
兄弟俩一左一右,气氛极为沉重。
尤其是萧文晏,似乎是想用自己“凶神恶煞”的气质,让萧云灼以后离他远一点,所以眼珠子时不时便瞪向她,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嘀嘀咕咕地骂她几句。
“相由心生。”萧云灼提醒了他一声,“你这般厌恶我,毁的是你自己的心境,时间一久,福相都没了。”
“我才不听你胡说八道!”萧文晏只觉得自己与这个大姐之间,像是隔着一道厚厚的城墙!
她说的话,就不是人能听的!
老太太病了两个多月,一开始只是精神萎靡、食不下咽,后来慢慢地便多睡少醒,到如今说几句话便已经困倦至极,太医也说是撑不了太久。
“那还要做什么?”萧文愈下意识问道,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
妹妹又不是大夫,如何能清楚这治病之事?
“大哥还要上课,还是早些去吧,这里交给我便好,祖母思我多年,我也该留下侍疾才对。”她并未直言。
她这些年在外头行走,许多人都因为她的年纪模样甚至是性别,对她毫无信任,解释了也无用。
且大哥正气,刚刚劝他远离水厄时,他都那般敷衍,如今事关祖母性命,必然更加防备,当然,大哥最近运道也不好,为祖母治病的法子,他不掺和更好些。
萧文愈眼神略带几分怀疑。
犹豫了几分,才道:“祖母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祖母只管休息就行,不会劳累她老人家。”云灼立即说道。
萧文愈不知道妹妹要做什么,但瞧她这从容的样子,心里的怀疑稍稍散去。
屋中还有嬷嬷们盯着,也不会让妹妹叨扰到祖母,只要不影响祖母休养,旁的事情,妹妹做了也不打紧。
没过一会儿,府医又给老太太扎了几针,老太太气息稳重些,萧文愈这才离开。
萧文愈一走,云灼便不客气了。
“祖母前些日子可得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且这东西还要是能时常瞧着见着的?”云灼直接对着祖母身边的惠嬷嬷开口问道。
“大小姐这是怀疑有人下毒吗?”惠嬷嬷心中一惊。
嬷嬷脸色十分凝重,又道:“应该不会的,老太太院中都是多年老人,背叛老太太能有什么好处?而且她老人家从不管事,谁会下毒害她?犯不着的啊?”
惠嬷嬷最了解老太太了,倘若真是下毒,那便只有姜氏一个人选。
当年老太爷犯浑,非要定下姜氏做儿媳,老太太阻拦不住便也认了。
谁料,姜氏入门之后骄纵得厉害,时常哭闹,那时还总要大爷陪着……
新媳妇入门,舍不得郎君情有可原,可姜氏成婚好几个月了,都不想大爷出门去,大爷是个正派的,从没有花花肠子,可落在姜氏手上,见几个朋友都要受几层盘问……
若不是后来老太爷被赐死,门楣无人可担,姜氏都不会放爷们出去历练!
这般做法,着实是小家子气,心胸窄得可怜!
他们夫妻俩的事儿,老太太只劝过几句,便没再多问了,对姜氏也明明很是和气,可姜氏倒好,背地里却总是做出一副被老太太欺负的模样,让大爷左右为难。
老夫人不愿儿子难堪,便退让一步,也不让姜氏晨昏定省,连面都少见了。
后来姜氏生子,老太太也十分开心,为了缓解与儿媳关系,更是给了姜氏许多好东西!
在姜氏出了月子之后,老太太便提孩子的教养之事,问姜氏有何打算……
这京中想请名师的可不少,若有打算,总得提前备着的!
那时候太爷还在世,萧家空守着爵位、名声却实在是差,若真要请名师,银钱、人脉,哪一样不得安排?
可姜氏一听,却觉得老太太的手伸得太长!甚至还说她的儿子,只要活得高兴便好,将来继承爵位,有的是福享……
老太太当时一听,便气着了。
谁家的长子长孙不得重视着养?!
只求高兴?
一时的高兴简单得很,可没有可靠的长辈庇护,又能高兴多久?
萧家那时虽还有国公爵位,可老太爷就是个混不吝,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败光家业!
大爷当时又是个疼媳妇儿的,娶了姜氏之后便有些备懒了,连个职差都不求,倘若对底下的孩子还不上心,家业如何保得住?
老太太也想着姜氏说的或许是气话,还观察了一阵子,结果发现姜氏是一点都不会养孩子。
整日只知道挑剔乳母,孩子有一点哭闹便开始责罚下人,为了不让大爷出门会友,姜氏却会让孩子故意生病、以此来绊住丈夫。
老太太念及将来,才不得不将孩子带到身边!
因教养孩子之事,姜氏恨极了老太太。
但也不至于……敢下毒吧?
若要下毒,早该动手了,还能等到今日?
惠嬷嬷很是着急,脑子里已经将姜氏那边的动静想了好几遍,可仍旧没想到有什么可疑之处。
老太太虽不管事儿,可也不是一点手段都没有,她们这积微堂明明干净得很呐?!
“我的意思是,祖母有没有添置些新的东西,许是那物件来历不明,冲撞到了。”云灼见惠嬷嬷一脸纠结复杂的样子,也有些无奈。
“物件?”惠嬷嬷仔细想了想,“老太太这边的东西,除了些大件和摆设之外,其他日常用品都时常换新。”
姜氏每个月都会大张旗鼓地让人去购置东西给老太太搬过来。
云灼想了想,又道:“这屋中瞧不出异样,我说的脏物应该不在这里……嬷嬷,可有什么东西是祖母病了也要见的?”
“老太太每日醒得少,醒来之后也不爱动,多会去后面的小佛堂里头坐上一会儿。”惠嬷嬷连忙道。
“带我去看看。”云灼立马说道。
祖母年纪是大了,也的确是生了病。
但更是因为沾染了些阴晦煞气,才导致这病一直治不好。
倘若是冲了重煞,以她老人家的体魄压根承受不住,早就急症而死了,所以这煞气不是太厉害,,但又时常接触得到,这才无法去除,一点点积累,导致病情越来越重。
惠嬷嬷不明所以,但她也是个忠仆,每天瞧着老太太这浑浑噩噩的样子,也是十分心疼难受,如今大小姐突然有与大夫不同的说法,她纵使怀疑也想试一试。
连忙带着云灼去了后头小祠堂。
“老太太这些年过得苦,她当年稀里糊涂嫁到萧家来,初也是抱着希望的,谁知道遇到……按理说,那毕竟是大小姐您的祖父,老奴不应多言,但着实是为老夫人难过……那些年她受尽老太爷冷眼、外人嘲笑,着实是没有半点依靠,也只能坐在这佛堂里头,求个清静。”惠嬷嬷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过的,每日拜佛、抄经,便是生病也从未有间断,应该不会因为这里头的物件生病的吧?”惠嬷嬷心里不解。
佛堂里的东西,除了笔墨纸砚和熏香蜡烛这些,其他大多都是老物件。
这小佛堂并不阴暗,甚至还有阳光渗入,比外头多了许多暖意。
寻常人瞧不出所以然来,可云灼的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案桌上一对琉璃莲花灯上,这灯座十分好看,点燃之后散着独特的光晕,透着静谧的气息。
云灼观得了这世间阴晦,故而能瞧见那萦绕的死气。
“这物件,是凶器啊。”
萧云灼并不是个寡言少语的人,若遇上能聊的鬼魂,彻夜长谈也是有的。
这几日她做得事情,都是她的本职!
她必须要说明白才行的。
所以此刻,她该说的没少说,当年丢了她的人不是眼前的亲生父亲,而父亲既然肯问,那她就愿意如实相告。
萧云灼一番话并不难以理解,但萧镇关却发现了许多自己压根不知道的事情。
那家信上,只知道添油加醋写了这丫头如何不懂事,如何让她母亲生气,但前因却一点没写清楚!
“杀人凶器?何物?”萧镇关连忙问道。
“琉璃莲花灯。”萧云灼道。
萧镇关眸光一沉,这物件他知道。
之前休沐回家,老太太还在他面前说呢,说姜氏对她不错,还特地去求来了一对佛前灯,让他安心公务,不要担心家里……
而姜氏,也没少在他面前说这灯有多么难求。
结果,是个凶器?!
萧镇关并不信凶器冲撞之说,但他也不喜母亲跟前被人放了这等脏东西。
如此说来,女儿报案皆因孝心而起,不管这凶器之说是不是误会,姜氏都不该因此责怪女儿冒失!
再说她既然是萧家的女儿,用血缘至亲的名头在外行方便,确实是无错的!
他这个做父亲的本就无能,至今也只是个军中小将罢了,若是祖父在世,那刑部李大人见了他家姑娘,都要更客气几分!
他如此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子女后代,只要她办的不是压迫百姓的恶事,不论是什么名头,用便用了,妻子若因此生气,实属不该。
而那收礼之事,女儿也解释的清清楚楚的。
为人收尸传信,这等好事,怎么道谢都不为过。
萧云灼说的“卖符”事情,萧镇关只当是没听见,觉得不过是小孩子胡闹罢了。
“为父知道,你从前一个人在外头,习惯了自己做主,但如今既然回了家,再有琐事,定要告诉你母亲、与她说清楚才行。”萧镇关叹了口气,只无奈道。
姜氏一向有个毛病。
从不许身边他和孩子们与她生疏,总喜欢将他们留在身边瞧着看着,才能踏实。
想必对女儿的心思也是一样,觉得这孩子不够亲近,故而生了怒。
“父亲可想过,母亲有一事做得怪?”萧云灼笑着看他。
萧镇关眉头轻皱。
“大哥得知我要做法时,先是拦着,后我再三保证不会叨扰祖母,他才放手;您知道我做法,也着急忙慌地从军营赶回来,生怕我害了祖母……那母亲呢?”萧云灼毫不客气的挑拨,“她明知我要做这等‘荒唐’的事情,却不闻不问,如此表现怎是担心祖母的样子?可她偏偏又给你去了信,责怪我乱来……如此行径,我看得通,父亲看得通吗?”
萧镇关心头一震。
女儿的意思是,姜氏孝顺老太太是假,所以没拦着她动手,甚至没准还等着她将老太太折腾死?
而姜氏对女儿的厌恶也是真,所以才巴巴地送信谴责?
“我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信您也能通一点,通了,就不要要求我做个孝顺女儿,若凡事都要与她说明白,我怕自己的嘴皮子能磨出火星子来。”萧云灼冷笑了一声。
说完,她站了起来,不想与父亲多言。
父亲对她就算有关怀又如何?他们夫妻恩爱多年,姜氏还是她生身母亲,他可会相信,姜氏会亲手扔掉亲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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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香近臭嘛。
“那行吧,我等会儿再去。”萧云灼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萧文越和萧文晏。
这二人,命可真好。
兄弟俩背影苍凉,但离开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便从父女俩人面前消失了,而萧云灼坐在香炉面前,凑着闻闻味儿。
萧镇关则焦急的等着大夫来回话。
老太太刚才吐血的时候,惠嬷嬷便立马去叫了大夫,这会儿正在屋子里头忙成一团,萧镇关来了之后,也不敢进去掺和,生怕扰了大夫治病。
过了好一会儿,府医才出来,见到萧镇关,也有些诧异。
这位萧将军,可不常回家。
“陆大夫,家母现在如何了?”萧镇关十分紧张的问道。
他来得晚了,也不知道女儿和那两个混账对着老太太做了什么,之前每次见到陆大夫的时候,他都是忧心忡忡唉声叹气的样子,但今儿这态度却与之前不同了,也不知是何意。
“奇也!怪也!老太太刚才吐出一口淤血之后,气息竟比之前更顺畅了许多,前几日她老人家脉象虚弱,如枯灯一般,今日却有了生机,已无大碍了!”大夫说完,突然闻到一股熏香的味道。
他凑近吸了一口,然后又道:“这药香有理气之效,可每日熏上一个时辰,不过也莫要离得太近,以免老太太觉得太呛。”
“陆大夫的意思是,家母情况好转?问题不大了?”萧镇关连忙确定的问道。
“听闻这几日家中有喜,不仅大小姐回来了,且两位少爷也时常守护在老太太跟前照顾,这是好事!年纪大的人多喜欢儿孙绕膝,瞧着晚辈,心情畅快,这气自然便顺了,更多了些求生之意。大小姐做法之事看似荒唐,但若老太太心里信,那必然是有好的效果!”陆大夫立即又道。
说完,重新开药去了。
老太太情况好转,但药还得吃,且病情与之前有所不同,用药自然也不同了。
萧镇关听明白了。
陆大夫的意思是,老太太从前郁结于心,心中不畅快,所以病了,最近有喜事冲一冲,所以好转!
如此一想,萧镇关内心愧疚不已。
他这老母亲,一生憋闷着……
母亲年轻时,本也是京城各家都想求娶的姑娘,本可嫁个良人,但因萧霍两家长辈相熟,故而定下了婚约,她满怀期待嫁给他父亲,但结果,父亲却压根不喜欢母亲这样端庄的女子。
一开始有长辈压着,他那父亲还算老实,可待长辈一走,父亲便开始胡来。
霍家早有让母亲和离归家之心,母亲却放不下他,这才在萧家苦熬。
而这些年,他妻子姜氏对老太太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她养的那两个儿子就更是如此,视老太太如洪水猛兽,老太太身边,除了他的长子之外,就没有旁人了。
文愈快要科考了,连日苦读,也难以在老太太身边尽孝。
这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难怪母亲会生病。
萧镇关面上冷漠,可内心已经想了很多。
等大夫离开,他立马进屋子瞧了瞧老太太,只见老太太比前些日子更瘦了许多,不过这会儿竟是有些神智的,半睡半醒,瞧见他之后,还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莫要吓着……灼、灼丫头了。”
“母亲,都是儿子不好……”萧镇关语气哀伤。
老太太摇了摇头。
他儿子已经做得够好了。
因为丈夫贪色,所以她对儿子管教严苛,从他幼时便教导他,若将来娶妻,当对妻子维护、忠诚,一生相伴,不可辜负。
精选一篇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古代言情、古言脑洞、无CP、佚名古代言情、古言脑洞、无CP、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灿蓝,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目前已写73220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46章 大结局下,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很少有书让我每章不落的看完,这本作到了!等待更新完结!蹲!
来追评啦,两天两夜看完的,喜欢女主的性子,和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很解气。喜欢大哥的担当,二哥笔墨是最多的,人物刻画的也更立体,我好喜欢他,心眼子是真绝,三弟前期看着挺生气的,但后期还是觉得他真好玩,其他恶人都有恶报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二王爷,是真的无脑➕烦,看的胸口疼,气的慌,又蠢又坏,该给他安排一个不好的下场才解气,感觉有点轻拿轻放了,最后完结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了结局,感觉还是挺圆满的,坐等作者开新书,或者给这篇续写,看不够
感觉要完结了[哭][哭][哭]
真的舍不得啊!!!番茄像这么好看的太少了
彻底完结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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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越随口一句,气得萧文愈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然而萧文越却根本不怕这怒火,说完之后,目光在云灼面上停留了片刻,神情复杂,随后嗤笑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也走了,姐,我让人挖了好几块齐齐整整的冰,我教你雕个大老虎去!”就连萧文晏这个弟弟也没作停留,扯着姜妧袖子也要走。
姜妧面上温柔地笑。
“表姐勿怪,姑母还有二表哥他们也不是有意要冷落你的,只是不喜被唠叨罢了,你放心,一会儿我去哄一哄姑母,她不会气很久的。”姜妧说着,又为难的开口,“表姐初来,我本是要陪着表姐四处走走,只是……姑母开了口,我也不好逆她的意思……”
“对了,要不让阿晏陪你吧?”姜妧连忙看向萧文晏,“阿晏,最近你就不要陪我练琴了,表姐的事情更紧要些,我毕竟是客,怎么样都行的。”
她这样子,如同仙子一般,看着萧文晏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宠溺。
萧文晏几乎时常和姜妧腻在一处,感情深厚。
最近有位十分厉害的琴师来了京城,有意收徒教导一二,姜妧一向喜爱钻研琴棋书画,便请萧文越和萧文晏帮她听一听琴曲、提取建议,只是这兄弟俩都有自己的事儿,倒也不是日日都作陪……
“我先答应了你的!”萧文晏立马说道,然后看向了云灼,有些别扭地开口,“那个……谁,你自己出去逛不行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丫鬟跟着,总不会走丢了吧?”
萧文愈本就在气头上,此时一听,更是生气:“萧文晏!这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作势似要动手一般,云灼当即将人按住了。
她大方一笑:“小弟说得对,我丢不了的,且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怎好让弟弟为我一点小事儿违约?”
萧文晏怔怔看了她一眼,总觉得这个亲姐姐,和想象中的有一点不一样。
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个亲姐姐,从前也问过娘亲,只是娘亲说,他姐姐萧云灼打小就是个白眼狼,说她性格自私狠毒,一身臭毛病怎么教都改不了。
传来找到大姐的喜讯之后,娘亲又让他以后离大姐远些,说这人心性本就不好,流落外头这么久,肯定没学好,不知干过什么勾当,千万不能跟着她学坏了……
但今天这么一看……
大姐长得很美,比妧姐姐更好看些。
尤其是冲着他一笑的样子,更是明媚极了,一点都不像是母亲说的那样可怕。
不对不对——
萧文晏连忙摇了一下脑袋,他可不能被这个坏人哄骗了,这人就是太会装模作样了,明明不久前才扔了妧姐姐送给她的衣服!
连别人的好意都能如此践踏,又怎会有什么好心呢!
萧文晏立即换上了一张凶巴巴的脸,哼了一声:“装模作样!我明天不会陪你,以后也不会的,我的姐姐只有一个,反正不是你!”
说完,连拉带扯地将姜妧带走了。
萧文愈生气,但更感觉到悲伤和无奈。
看着云灼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心疼。
“都是大哥对不住你,让你一回来就受这样的委屈……”萧文愈心里很是不好受,“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绝不能再让他如此不分亲疏!”
他其实已经教导过很多次了,只是事事都有母亲挡在前头,他徒劳无功。
母亲对他的态度已经很差了,对待云灼,更甚。
“这点小事,有何委屈的?我非金银元宝,他们不喜我也是正常的,大哥无须这般挂怀。”云灼是真的想得通。
萧文愈面露诧异。
他这个妹妹,心胸似乎异于常人。
十六岁的姑娘,刚找到亲人,不是更容易患得患失吗?
而且即便是他这个年纪,面对母亲冷言冷语依旧会觉得心凉,妹妹又怎会如此坦然?
应该是比他更能忍耐酸楚吧……
“你越是这么懂事,大哥越是愧疚。”萧文愈说着,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个五十两的银票,“这是我这个月的月银,你收着,明儿购置些东西,不够用的话记我的账便是,母亲那边……也别指望了,你这院子里现在是冷清了些,但你放心,为兄会慢慢将这院子堆满的。”
萧文愈觉得以后要更加努力了,春闱一定要中,将来多赚取些银钱,给妹妹攒嫁妆。
妹妹虽然是萧家千金,可却得不到该有的待遇,真是太可怜了!
萧家家底很丰厚,但那是面上。
祖父调戏宫女的事迹,让萧家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所以父亲承担家族之后,哪怕赚得不多,但也绝不允许家中表现出落魄模样,所以这些年来,家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所有的规格都与曾祖那时无异。
祖母知道父亲心病,也心疼儿孙,贴补了不少嫁妆。
他这些年读书拜师,请了很多名师,花费更不少,也都是祖母承担,母亲管着这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但从没贴补过他,他只按规矩拿月银。
妹妹归来,母亲也没打算多出些银钱照顾……
亏待妹妹的,他不能再去找祖母要,那祖母就太苦了,父亲军中事务繁忙,母亲更依靠不了,所以妹妹能靠的只有他。
看着大哥这忧郁的样子,云灼两眼懵,好好说着话呢,怎么还送银子?
俗话说得好,礼尚往来……
云灼想了想:“多谢大哥,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那就送你一句话吧……”
“???”萧文愈眉头一挑,有些疑惑。
“游魄入口,大哥最近要提防水灾,尤其是要忌乘船。”云灼此刻是一脸正色,神色立即正经了许多。
萧文愈眼神越发震惊了,妹妹说的什么?
这话,怎像是神棍算命一般?
不过他也不好多问,怕妹妹觉得他是在挑剔言行,故而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你关心我,为兄记住了。”
云灼觉得他敷衍的眼神不像是真记住了……明明是在哄小孩儿呢!
“你等着。”云灼说了一声,然后回内室掏自己的大包裹,从里头挑了个大坠子走了出去,有些肉疼地放在了大哥手中:“戴着,不许摘。”
萧文愈看了看那东西,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隐隐泛着些七彩的颜色,但上头也有些粗糙的黑色横纹,没有任何雕刻,只简单穿了孔。
且,它有半个手掌那么大!
这东西若是挂在身上……谁见谁笑吧?
但看着妹妹“期待”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萧文愈着实拒绝不了,于是十分郑重的收下了:“谢谢妹妹,我一定时时戴着。”
丑是丑了点,但却是妹妹送的。
莫说是块石头,便是块泥巴也得收着,绝不能寒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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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得很好,所以这些年身边只有姜氏,他们夫妻只要过得开心,她这做母亲的便也高兴,没什么遗憾,而且儿子无人帮衬,也是为了这个家,才这么忙碌、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懈怠。
他是个人,不是神仙,分身乏术,顾得了事业,这家中便无法多管。
只怪她身子骨不争气,让儿子操心了。
“灼丫头呢……”老太太看不到,又问。
“这丫头瞧着傻乎乎的,坐在外头的香炉边玩呢!儿子这就将她叫过来!”萧镇关连忙道。
“不用、不用……让她玩吧……前两日见她,没说两句话便睡去了,你去我那箱子里,将你……外祖父给我的玉佩,传给她,等我走后,其他物件,让他们四个,分一分……你来安排吧……”老太太面色慈祥。
儿子都回家了,那她应该是要死了。
“母亲您莫要说这丧气话,刚刚大夫还说您有好转!”萧镇关心里一惊,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到来可能让母亲误会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的身体我知道……”
萧镇关眼皮一跳:您知道什么!
“大夫刚刚才说了,是好了,真的是好了!”萧镇关非常严肃道。
“你不用为我操心,人早晚有一死,能看到灼丫头安然无恙的回来,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老太太说着,又有些飘忽的说道:“当年你祖父祖母临死前,都说愧疚于我,让我嫁给你爹这样的人,这些年我也一直是怨的,但如今老了,反而还想通了,有你们这些儿孙,吃多少苦也是值得的……”
“……”萧镇关真的不想听母亲交代遗言。
老太太许久没说这么多话,本以为说几句便没劲儿了。
可谁知道,这话匣子一开,竟还越说越多!
交代完了物件,又让萧镇关将来将她和那个被赐死的混蛋丈夫分开埋,又说要将坟头立得高一些,这样风景好,她一生困在内宅,希望死后眼前开阔。
说着,又提到了萧文愈。
只恨自己死得不是时候,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开年还要春闱,错过这次春闱,孙子又要等三年,真是可惜……
嘀嘀咕咕,好半天。
萧镇关一开始还着急,后头干脆镇定地伺候亲娘吃药喝粥。
萧云灼一直在外头等着,她也不觉得无聊,闻完了药香味儿后,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坐在门前,十分认真地读书。
这小册子,是神隐门的藏书。
出门在外的时候,她会贴身带着两本,用心钻研,只可惜这次回京路途遥远,下一本藏书还要等几个月后,才能送过来。
她要珍惜一点,慢慢读。
过了许久,萧镇关才出来,神色有点复杂。
老太太这会儿……还醒着呢。
吃了粥之后甚至还多了力气,让惠嬷嬷拿了纸笔,打算亲自写个帖子送去霍家,趁着还有精力的时候,让霍家那边来个人,“送她一程”。
老太太只想着自己是回光返照,活不到明日,所以才这么安排,惠嬷嬷也在顺着她老人家的意思,准备写了这拜帖,但是不送,万一传达错了意思,霍家小辈一路哀色而来,岂不是人还没死便已经哭丧了。
等到明早,老太太发现自己还好好的,自然就不会再交代后事了!
萧镇关扫了一眼萧云灼手里的东西,发现这小册子上的字竟是看不明白。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萧镇关有些好奇,试图想要了解一下这个分隔多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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