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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爱是植物人

薛思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爆新书《我的真爱是植物人》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薛思思,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靓姨说着红了眼眶,看着杜柏怔怔出神。我心里难免有点戚戚,苦命人啊。我便安慰:「阿姨,以后说不定会有奇迹的,杜柏可能会醒过来的。」「已经治了很久了,医生诊断为永久性植物人……」靓姨又要哭了。我闭了嘴,知道没法安慰了。

主角:薛思思杜柏   更新:2023-04-11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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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思思杜柏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真爱是植物人》,由网络作家“薛思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我的真爱是植物人》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薛思思,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靓姨说着红了眼眶,看着杜柏怔怔出神。我心里难免有点戚戚,苦命人啊。我便安慰:「阿姨,以后说不定会有奇迹的,杜柏可能会醒过来的。」「已经治了很久了,医生诊断为永久性植物人……」靓姨又要哭了。我闭了嘴,知道没法安慰了。

《我的真爱是植物人》精彩片段

我没想到沉睡的王子这么帅,妥妥的明星级别!

我好多年对男人不感兴趣了,现在又感兴趣了。

果然,女人都是颜狗。

靓姨坐下,握着王子的手拍了拍,朝我轻柔道:「思思,他就是我的儿子杜柏,他爹死得早,我盼着他跟松柏一样健康长寿,没想到出了车祸……」

靓姨说着红了眼眶,看着杜柏怔怔出神。

我心里难免有点戚戚,苦命人啊。

我便安慰:「阿姨,以后说不定会有奇迹的,杜柏可能会醒过来的。」

「已经治了很久了,医生诊断为永久性植物人……」靓姨又要哭了。

我闭了嘴,知道没法安慰了。

过了好一会儿,靓姨才带我下楼去,边走边说:「思思啊,如果你没有意见,可以现在就搬来这里住,如果半年后你不反悔,我们再商量结婚的事。」

「现在?」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是啊,我在北京的工作耽误太久了,要走了,我会让管家、保姆都来照应你的,你就当自己是女主人好了。」靓姨和颜悦色地说。

我看一眼别墅,暗想真大真豪华啊,搬来这里也是美滋滋。

我说行,既然阿姨这么信任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靓姨笑着点头:「好,你是为钱来的,所以我会好好调查一下你的背景,你不介意吧?」

她也是个实诚人。

我说不介意,随便查。

靓姨很满意,再次跟我握手:「思思,你是个很大方爽朗的女孩,我这两年也见过很多未来的儿媳妇,结果没一个入眼的,你是第一个。」

「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平时陪我儿子说说话聊聊天就行了,别的都交给保姆去做,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会转给你的。」

我一个劲儿点头,明白明白。

靓姨当天就去北京了,我提着大包小包入住豪宅。

管家和保姆果然都来了,但他们其实没啥工作,挺闲的。

我选了杜柏隔壁的房间入住,这房间向阳,又大又敞亮,太适合睡觉和学习了。

放下行李后,我就跑去看杜柏。

他一副睡美人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帅,我是越看越觉得可惜。

多好的王子啊,怎么就成植物人了。

「杜先生,你好,我是薛思思,你的未来老婆,以后我来照料你了。」我坐下自我介绍,瞅着杜柏的脸看。

他自然是毫无反应的。

我琢磨了一下,跑去房间开电脑,查一下关于植物人的资料。

植物人原来还分三类,一类是微意识植物人,能哭能笑能听见人说话,但意识微弱醒不过来;一类是持续性植物状态,可以无意识睁眼,但实际上一直昏迷;最后一类就是永久性植物人了,意识都无了。

杜柏是很不幸的第三种。

我还查了植物人能否康复,发现基本不可能,但通过唤醒、不断按摩、迷走神经终端刺激等,有可能创造万分之一的奇迹。

可万分之一的奇迹不就是零嘛。

「可怜啊,这钱我赚得都有点于心不忍了。」关上电脑,我感慨了一声。

「咳。」轻轻一声咳嗽吓我一跳,是从隔壁传来的。

杜柏?

我忙跑去看,以为杜柏恢复意识了,结果他还是安安静静睡美人。

我挠挠头,估计是错觉。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领人零花钱当儿媳妇吧,别的我也干不了。

正巧,靓姨给我转账 10 万块了,我乐呵呵,以后在这里就是屎壳螂赶上拉稀的——有吃有喝!



领了靓姨 10 万块,我心情舒畅,看看时间也才傍晚,果断去办正事。

所谓的正事就是陪杜柏聊天说话,给他按按摩翻翻身之类的。

我毕竟是他未来老婆,还收了钱,这点事还是得做的——我绝对不是贪图杜柏的美色才想凑近去看他哦。

走进杜柏的卧室,静悄悄的。

里边儿一切都很妥当、很温馨,平常保姆是不能上来的,免得打扰了杜柏,虽然他是植物人。

我坐在床边,又一次惊叹于杜柏的美色,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俊啊?

「杜先生,你真是人间绝色。」我夸奖一声,随口跟他聊了起来,其实就是单方面的自言自语。

鉴于他无法答复,我也不需要停顿,从叔本华讲到了尼采,再从《童年》说到《活着》,最后我问他介不介意我看看他的腹肌。

他沉默以对,表示默许。

「开玩笑的啦,我其实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又自顾自话,伸手去给他翻翻身,揉揉手臂、肩膀等地方。

我做得很不熟练,毕竟只是从网上看来的,什么唤醒、按摩、迷走神经刺激都只懂个大概意思。

一套下去花了我半小时,我完事了摆正杜柏,让他继续躺着了。

说实话,照料植物人并不轻松,毕竟杜柏高高大大的很重,我给他来一套都冒汗了。

「咋样?我这个老婆不错吧?你放心,收了你家的钱,我会把你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我黄婆卖瓜,忽地瞧见杜柏眼皮动了一下,像是睡梦中受到了一点刺激。

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去看,他又是安安静静睡美人了。

我特意摸他眼皮,他毫无反应。

看来又是错觉。

哎,可惜。



照料完了杜柏,我下去吃饭,保姆已经做好饭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帮我舀汤盛饭,一丝不苟的。

我道了一声谢,边吃边问:「阿婶,你们少爷躺了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大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我并不热情。

估计是伺候过的未来媳妇太多了,我只是新来的一个。

我就好奇:「以前来了多少个儿媳妇?」

「六个。」大婶继续平平淡淡的。

果然挺多的。

我也不在意,琢磨一下道:「杜柏躺了两年了,完全是活受罪,不能把他推出去放放风吗?」

大婶一怔:「推出去放风?」

「对啊,万一他还有意识呢?天天躺着比死了还难受。待会你把别墅的灯全打开,我推他散散步好了。」我给大婶一个任务。

大婶诧异地看我,点了点头。

我吃饱喝足,别墅院子也亮如白昼了。

我这才发现西边还有个露天泳池,东边有一小块草坡,后院有片小竹林,前院则是一个假山流水。

真漂亮啊!

「阿婶,推轮椅来,咱们把杜柏抬上轮椅推下去。」我招呼大婶。

她推着轮椅来了,特意穿了新鞋套才进杜柏的卧室。

我跟她合力,将杜柏搬上了轮椅,推到院子里去。

正是月朗星稀的好时候,晚风徐徐,安逸得不行。

我固定好杜柏,推着他走,同时给他介绍:「看你家的秋千,那些藤子太好看了……那边竟然还有个跳台,你以前喜欢跳水吧?」

我话挺多的,一路走一路说,最后到了泳池,我停下把脚伸下去,水并不凉。

「少爷以前挺喜欢夜泳的,他白天冷冷酷酷的,晚上在水里泡着就会笑。」大婶在一旁说道。

我哦哦点头,突发奇想道:「我们让他泡泡脚吧,让他坐泳池边。」

「不好吧,水冷。」大婶忧心忡忡。

我摆手:「植物人跟正常人的身体没啥差别啦,他只是脑子不动了,又不是身体不动了。」

这话自相矛盾,杜柏是哪儿都不动了。

但大婶被我说服了,帮着我把杜柏抬下来,坐在泳池边。

我坐在杜柏旁边,让他脑袋靠在我身上,用脚丫子去撩他的小腿,帮他来个大脚戏水。

「薛小姐,你叫我黄婶吧,我先去忙了。」黄婶不打扰我们,转身离去。

我继续跟杜柏戏水,同时看着月亮吟诗一首:「杜先生,今晚培养一下感情吧,我送你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可怜的杜先生自然是一声不吭的,我去戳他的脸颊:「笑一个。」

我只是逗逗乐的,不是真盼着他笑,结果他嘴角似乎咧了一下,浅浅的酒窝很醉人。

我瞪大了眼,卧槽,真笑了?

但定睛一看,他没笑,我继续戳,他的脸颊随着我的手指凹陷,没有出现酒窝了。

不过这接二连三的「幻觉」让我迷糊了,不应该这么多幻觉啊。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杜柏或许不是第三类植物人?他是第二类甚至第一类?

他可以感知到我!

「杜柏,你有意识对不对?」我有点兴奋,逮住他使劲儿瞅,把他的脸都戳扁了。

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这时黄婶喊我:「薛小姐,我放水给少爷泡个澡吧,你帮他洗哦。」

我噗了一声,我帮杜柏洗澡?

「为啥是我?保姆不行吗?」我可放不开。

「保姆回家了,现在只剩下我和管家王叔,我们给少爷洗澡的话,满手的老茧得把少爷的皮都搓下来。」黄婶打趣道。

我一想也是,我要是杜柏,也不想让黄婶和王叔来洗,那多尴尬啊。

「杜柏,我带你去泡澡啊,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我只馋钱,不馋你身子啊。」

我正儿八经,绝对不馋他身子,什么锁骨、喉结、胸肌、腹肌……我是一个都不馋,看都不会看一眼!

对了,他躺了两年,不知道还有没有腹肌呢。

杜柏似乎又笑了,但我定睛一看,他又没笑。

我也是服了,你搁这儿海森堡测不准是吧——永远不可能同时精确确定一个男人的笑和不笑。



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黄婶陪着我,陪了一晚上了。

我有点意识不清楚,浑身都痛。

黄婶喜出望外:「思思你醒啦?」

我动了动喉咙,虚弱道:「杜柏呢?」

「他醒了,你爸他们被抓走了,我通知夫人回来,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送你来医院,一直没走。」黄婶简短道。

我躺着笑,结果嘴巴痛得厉害,笑不开。

黄婶关切道:「你爸太野蛮了,哪有这样对女儿的,你放心,夫人很生气,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爸的。」

我不想谈这个,保持着沉默。

黄婶就不说了,继续陪着我,还说夫人肯定也会来看我的。

结果三天过去了,靓姨并没有过来。

倒是管家王叔来了。

他那天不在别墅,来了先跟我道歉,问我伤势怎么样了。

「我没事,杜柏怎么样了?」我只念着杜柏。

「少爷正在逐渐清醒,相信不用多久就会康复,他现在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了,也会喝粥了。」王叔兴冲冲道。

黄婶鼓掌:「太好了,这下皆大欢喜,少爷醒了,思思当少奶奶!」

我笑了起来,心里还有点莫名的紧张了。

醒着的杜柏是什么样的呢?

话说我爱他吗?我可是不婚主义者啊。

他又爱我吗?他理论上还不认识我呢。

正胡思乱想着,王叔迟疑道:「这几天别墅里热火朝天,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庆贺少爷醒了,还来了很多富家小姐,我认得有一个还是少爷的前女友来着……」

「你啥意思?」黄婶质问。

王叔看看我,干笑道:「夫人肯定也没想到少爷会醒,少爷坐拥庞大的家产,醒了就要继承了,夫人估计会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吧。」

我心里一凉,瞬间明白靓姨为什么不来看我了。

是啊,杜柏在我们本地肯定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他家里在北京还有很大的生意。

我呢?

一个家庭不幸的苦命人罢了。

杜柏醒了,就意味着我的地位一落千丈了,很现实的问题。

我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黄婶强颜欢笑:「思思,夫人特别喜欢你,你很优秀啦。这几天夫人太忙了过不来,我们再等等。」

我不吭声。

王叔轻叹一声,走了。

我又在医院躺了一周,终于可以出院了。

靓姨始终没有出现,王叔都不来了。

黄婶回去了一趟,结果也没来了,可能是靓姨不让她来了。

只有一个保姆给我送来了一个包包,说是给我的报酬。

我一看,包包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小纸条。

「思思,卡里有一千万,密码是 223451。我很感谢你的付出,真的,非常感谢,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纸条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靓姨留下的,她叫周月梅。

我收好了,迈着欢快的脚步去吃火锅。

热腾腾的火锅代表着我的新生!

一千万啊!

我可以买套房子,养一条狗子,再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对了,还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考公!

太爽了!

两个月,让植物人的妈为我付出一千万,嘎嘎嘎。

得意忘形下,被牛肚烫到了。

一瞬间就哭了起来,哭得面前都是模糊的。

太烫了。



半个月后,我搬进了新家,一套豪华的商品房,花了我三百多万买的。

我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

我还剩下七百万,照我的消费速度,根本花不完。

这就是我的底气。

我父母没有再来打扰我了,估计是被靓姨正式警告过,这件事我还是很感谢靓姨的。

总之呢,我血赚,一毛都不亏。

我也不去想杜柏了,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好起来了就该过自己的美好生活了。

我现在只想干一件事,考公,我要找个铁饭碗!

我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学习,疯狂学习——孤灯寂寞夜沉沉,不卷不是中国人!

终于,在大半年后,我如愿所偿,通过了本地的社保局招考。

虽然是给人办社保的,但我挺满意的,一步步来吧。

当晚我去吃火锅,好好庆祝一下。

结果又被牛肚烫到了。

我愣了一下,想起半年前被烫得哇哇大哭的情形,一瞬间有点失神。

上次为啥会哭呢?小孩都不会哭吧。

奇了怪了。

一低头,眼泪又出来了。

这该死的牛肚!

吃完火锅,我忽地失去了目标,现在我有七百万,还有铁饭碗,人生无求了。

鬼使神差中,我坐上公交车,去了杜柏的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我在小区的过道上走着,看向杜柏房间的窗户。

那是我最熟悉的窗户,我曾经跟杜柏一起站在窗边吹晚风,虽然他总是差点把我压扁。

我怔怔地看着,看了很久,也不晓得自己想看见什么。

窗户一直是空荡荡的。

我便想走了,结果窗户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高大英挺的冷峻男人,他看了出来,应该只是随便看看。

好巧不巧,他看见了我。

四目相对间,我僵住了,那是杜柏啊。

他也怔住了,还有点迷茫,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慌,转身快跑。

跑出小区,杜柏并没有追来,或许是追丢了,又或许是根本不认识我,所以并没有来追。

我默默地走了,一路到家心里都是沉沉的。

今天明明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却丢了魂。

这一晚我睡不安稳,一直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

看看外面,已经下午了。

我茫然地坐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或许该去社保局报到?

正想着,敲门声响起,很是急促。

我开门一看,竟是黄婶。

我愣住了,黄婶拉住我的手,着急道:「思思,不好了,少爷又昏迷不醒了,医生诊断说成植物人了!」

我惊呼一声,说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

「少爷就是昨天下楼太急摔了,他突然发疯一样往楼下跑,结果摔得满头都是血……」黄婶心疼道。

我心里一震,昨天杜柏是要来追我吗?

他是不是傻?竟然摔下楼梯了!

「带我去医院!」我二话不说,披上外套就走。

黄婶把我带到了医院,我发现杜柏病房外的走廊全是人。



我盼着杜柏醒来,他的手指、眼皮都在动。

他在担心我!

黄婶铆足了劲儿,门都要拍烂了。

我俩都在等一个奇迹!

然而,杜柏的手指忽地又松开了,眼皮也不动了,当起了安安静静的睡美人。

我心里低落,叹了口气。

杜柏这次应该不是发现我演戏了,他是真没法醒来。

毕竟躺了两年了,能动手指和眼皮已经是极限了。

我让黄婶别拍了,黄婶也挺失望的,抓着菜刀杵着。

我俯身跟杜柏说话:「坏人跑了,没事了,我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杜柏放松了,虽然他动都没动一下。

黄婶开口:「薛小姐你真厉害,才来一天就让少爷动了,我看你跟少爷同床共枕吧,或许会有奇效。」

这黄婶每次的建议都容易让人害臊。

不过也有道理。

我可能是杜柏的福星。

我说行,反正杜柏洗得白白香香的,我不嫌弃。

黄婶笑了一声,去给我准备宵夜。

我则把刚才的录像发给靓姨。

她又一次失态了,哭得死去活来,巴不得立刻飞回来。

我心里倒是挺开心的,可能这就是助人为乐?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是来赚钱的啊,我是不婚主义,有个植物人老公美滋滋,每天花他钱就是了。

他要是醒了,我成什么了?

看看帅气的杜柏,我只能认了,当一回好人吧。


吃了宵夜后,我洗漱干净,陪着杜柏睡觉。

他真的挺香的,而且肉捏起来很舒服,可惜已经没有腹肌胸肌啥的了,躺退化了。

可我还是觉得他身材好,顶呱呱。

经历了白天的事,我对他亲近了许多,他是真的关心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别人的关心了。

大晚上的没人看着我也放得开,果断把他一搂一夹,叽里呱啦地聊天。

说话是可以唤醒他的。

唤着唤着我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太阳晒屁股了,靓姨坐在床边看我们,一脸和蔼。

我顿时满脸通红,唰地坐了起来,可不敢夹杜柏了。

靓姨好笑:「别紧张,你既然是杜柏的老婆,跟他睡觉有什么打紧的。」

我尬笑一声,下床整理头发、衣服。

靓姨已经回来一会儿了,她抚摸杜柏的脸颊,眼睛又红了。

要不是我在这里,她估计要泪崩。

我就说我出去洗漱。

靓姨喊住我:「思思啊,我很感谢你,你的背景我也查清楚了,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我每个月给你 50 吧。」

哇!

我眼睛要冒星星了,50 万啊!

「谢谢阿姨!」我不客气,咱是少奶奶了,50 万就 50 万!

靓姨笑笑:「我叫周月梅,我特别喜欢你这个儿媳妇,所以我让人帮你家还完了债务,你父母以后应该不会烦你了。」

我心里一动,有点沉默了。

我那个支离破碎的家,靓姨查得一清二楚啊,连债务都还掉了。

以后我不用每个月给家里钱了,母亲要的 6000、父亲要的 8000,都可以省下来了。

「谢谢阿姨。」我又一次道谢,接着往外走,「我去洗漱,阿姨你陪陪杜柏吧。」

靓姨「嗯」了一声,拉着杜柏的手轻轻呼唤。

我去刷牙洗脸,吃了早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放空一下。


靓姨一周后才回北京,这一周里我又假装遇到了危险,让杜柏动了起来。

靓姨乐坏了,让我加把劲儿,创造一个奇迹出来。

她如果不是要维系她在北京的生意,估计就留下来了。

对了,她真给了我 50 万,加上上次的 10 万就是 60 万了。

短短几天,我赚了 60 万。

有钱就有干劲,我用尽各种办法刺激杜柏。

遇袭喊救命已经是基本功了,其他的方法不断开发,比如推着他狂奔、一身清凉地搂着他说情话、带着他游泳,等等。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喊救命,他每次都会上当,紧张得不行。

我挺喜欢看他紧张的,可能我是个缺爱的人吧。

我在一个植物人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爱,也是挺可怜的。

如此过了两个月,杜柏的反应越来越大,可他始终没办法睁开眼睛,卡在了最后一关。

我不气馁,不知不觉中已经跟他亲密无间,把他当成我的老公了。

这种感觉很奇特,也让我很享受——与其说是我来照顾杜柏,不如说是他让我有了爱。

这天我给杜柏按摩后,回了一趟父亲家里,因为奶奶生病了。

趁着父亲不在家,我给奶奶买了很多东西,又给她留了几万块,赶紧离开了。

回到别墅,黄婶催我:「思思,刚才少爷又动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动呢,估计是想你了。」

想我?

我跑去看杜柏,他果然在动手指,弧度很小。

我跟他十指紧扣,他立刻不动了,安安稳稳的。

黄婶啧啧称奇:「少爷可能是大半天不见你了,心里着急了,急得动了,你一回来他就不急了。」

这解释很合理,我心里也暖暖的。

「小杜小杜,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安抚杜柏,大胆地亲了他一口。

黄婶偷笑,转身下去了。

我就干正事,开始了新一天的唤醒计划。

我先给杜柏唱唱歌,结果才唱一句,楼下传来吵闹声,黄婶在质问:「你们是谁?」

我眉头一皱,跑去阳台往下一看,脸色变了。

我看见了我的父亲。

他带来了几个亲戚,正在推搡黄婶:「我女儿呢?她怎么在这里?我看着她进去的!」

我立刻明白父亲跟踪了我。

我回家探望奶奶的时候,父亲其实在家,但他不出来,偷偷跟着我。

我完全不想见到他,直接骂了起来:「薛林,你给我滚!」

我爸抬头看见我,指着我骂:「你这个白眼狼,嫁入豪门了是吧?为什么有人帮我还债?你哪来的钱给你奶奶?」

「我看是给有钱人当小三,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我家亲戚在打量别墅。

「黄婶,报警!」我喊了一声,直接回卧室去了。

杜柏还安静地躺着,我看着他的侧脸,听着楼下的吵闹声,没由来的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靓姨说得很对,我是个苦命人。

虽然我一向乐观,但想到原生家庭的一切依旧忍不住发抖。

那些伴随了我二十几年的打骂、那些无止境的索取,还有为了读书付出的无数艰辛,都一直烙印在我灵魂里。

我抓住杜柏的手,希望他给我一点安慰,但他一动不动。

楼下的吵闹声却越来越大了,随后是杂乱的脚步声,我爸他们闯进来了。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我爸这么张狂。

我立刻去堵门,但来不及了,门被一脚踹开了。

我爸一把揪住我,张口就骂:「你躲什么?你是我女儿,我不能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被他揪得头发都要断了,眼泪直掉。

几个亲戚数落我:「你爸说了,有人帮他还债,莫名其妙的,你是不是给有钱人当小三了?」

「滚出去!」我大骂一声,忍痛推开我爸。

我爸看到了床上的杜柏,一头雾水。

我二伯过去查看,疑惑道:「这家伙是谁?就是他把思思拐了?」

「出去,我报警了!」我抓出了电话。

我爸怒斥我:「老子来找女儿,警察来了也没用!是这家人骗了我女儿,你到底是不是给人当小三!」

我爸几人都是本地人,又觉得我是给人当小三赚钱,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完全不怕警察。

我牙关打着颤,这二十多年来的狼狈和苦难都在杜柏面前被撕开了。

「滚啊!」我不想解释任何东西,我只能大吼。

我爸气得给了我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

「跟我回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爸把我往外拖,几个亲戚也准备走了。

这时二伯惊叫一声:「我草,吓老子一跳!」

我爸他们看过去,二伯指着杜柏道:「这家伙突然睁眼了,不是植物人啊。」

我在愤怒中感受到了一股惊喜,杜柏睁眼了?


黄婶放好了水,我得给杜柏洗澡。

这也是一项大工程,不过我跃跃欲试,毕竟是给这样的绝世美男子洗澡,我完全不亏!

黄婶过来帮我推杜柏,我们把他推去浴室了。

这浴室也是豪华得离谱了,浴缸对面墙上还挂着大屏电视,可以一边洗澡一边看剧。

我很喜欢这个,都想自己泡着追剧了。

「薛小姐,我们先把少爷放在浴缸边吧,更衣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可不兴看少爷的身子。」黄婶调侃道。

我点头,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黄婶出去后,我酝酿一下情绪,给杜柏宽衣解带了。

他又白又高,虽然躺了两年肌肉退化了,可并不显得臃肿,身段还是俏得很。

我老脸有点燥热,想看又不好意思多看,赶紧把他拖浴缸里去。

浴缸很大,我蹲在缸边儿给他搓一搓,搓着搓着忽地意识到我姿势不雅,这特么跟农村杀猪一样。

杜柏就是猪,我给他烫毛呢。

「薛小姐,你要不就跟少爷一起洗算了,洗完了我一道收拾。」黄婶在门外提了一嘴。

我一想也好,杜柏就一个植物人而已,一起洗怎么了?

好过我现在「杀猪」。

我就进浴缸去了,跟杜柏躺在一起泡。

热水循环,蒸汽飘荡,空气中都是暖意。

太舒服了!

杜柏的肉肉也很舒服,我还特意捏了几下,口上又开始聊天:「阿杜啊,不要害羞,我是你老婆,给你洗澡是很合理的。」

其实是我害羞。

杜柏没反应。

我眼神乱飘一下,看了他不少地方,心里感激:阿杜,谢谢你,我曾经追了五年的男神都没你给我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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