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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花开遇见你

叶绾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夜寒玩世不恭地走到了餐桌前,修长的手指“叩叩”的敲了两下,那模样有点痞气,随即居然拿起了一旁的汤匙,叶绾绾眼睛一亮,一丝惊喜闪过……她做的东西,他是从来都不吃的。司夜寒清楚的捕捉到叶绾绾眼底的欣喜,幽冷的眸子里讽刺一闪即逝,“啪嗒”一声,他手中的汤匙利落地扔进了小碗中,戏谑地望向叶绾绾:

主角:叶绾绾司夜寒   更新:2023-04-11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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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绾绾司夜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遇见花开遇见你》,由网络作家“叶绾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夜寒玩世不恭地走到了餐桌前,修长的手指“叩叩”的敲了两下,那模样有点痞气,随即居然拿起了一旁的汤匙,叶绾绾眼睛一亮,一丝惊喜闪过……她做的东西,他是从来都不吃的。司夜寒清楚的捕捉到叶绾绾眼底的欣喜,幽冷的眸子里讽刺一闪即逝,“啪嗒”一声,他手中的汤匙利落地扔进了小碗中,戏谑地望向叶绾绾:

《遇见花开遇见你》精彩片段

叶绾绾说:我的执念太深,如果我活着,却不能够拥抱你,我会疯的。

每个人都有执念,叶绾绾的执念就是司夜寒。

叶绾绾太执着,执着就变成了执念。而执念,伤人又伤己。

叶绾绾不在乎伤了自己,却在乎,伤了他,伤了别人,所以当她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她做出了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做的决定——放手,放他自由。

可也正如她所说,如果她活着,却不能够拥抱司夜寒,她会发疯的。累极了的叶绾绾,在那个云霞满天的傍晚,于她的公寓中,安静地躺在一池血水里,面容无比祥和,她以为她终于结束了这爱而不得的司念……

司夜寒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却丢掉了她,才发现生活怎么反而变得无比乏味,就好像丢失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叶绾绾,他后悔了。

……

叶绾绾正站在厨房里,给那个人做最后一顿晚餐,虽然……她做的饭菜,那个人从来没有吃过一口。

叶绾绾搅动着砂锅里的热粥,嘴角自嘲的一笑……这粥足足熬了五六个小时,才熬出了稠而不腻的口感,可就算是这样用心的烹制,又怎么样?

那个人从来不会吃一口她做的饭菜,她曾经亲眼看到那个人晚上饿了,随意用了一桶方便面对付了过去……他是宁愿吃泡面,也绝不吃一口她做的饭菜的。

灯光下,叶绾绾的脸色有些煞白,看了看时间,23点58分……再过两分钟,那人就该回来了。

24:00整,别墅的大门传来开门声,叶绾绾又看了一眼手表……果真是24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眼底流露出浓浓的自嘲。

她逼迫那个人每天都要回家,不得隔夜,那人就选在每天的24:00,踩着点踏进这个家的门。

“回来了就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乌鸡香菇粥。”叶绾绾说着转身往餐桌走去。

耳边突然一股湿热,脖子上被人吹了一口热气:“司太太,24点刚刚好,”司夜寒磁性低沉的声音,埋在她耳边,低嘲道:

“我可是完全履行了那份契约,十分真诚地完成司太太的每一个要求,惟司太太的命是从,呵……”

如同寒冰利刺!

猝不及防,刺得叶绾绾心脏抽疼。

叶绾绾紧了紧拳头,眼底一缕痛楚,一丝哀色。

七年了,她以为她早该习惯了,到头来……叶绾绾眼底的自嘲越来越深浓。

忍着心口的刺痛:“喝点粥吧,满身的酒气,今天应酬喝了不少吧,喝点粥润润胃。”她边说边给司夜寒盛了一碗乌鸡粥。

司夜寒玩世不恭地走到了餐桌前,修长的手指“叩叩”的敲了两下,那模样有点痞气,随即居然拿起了一旁的汤匙,叶绾绾眼睛一亮,一丝惊喜闪过……她做的东西,他是从来都不吃的。

司夜寒清楚的捕捉到叶绾绾眼底的欣喜,幽冷的眸子里讽刺一闪即逝,“啪嗒”一声,他手中的汤匙利落地扔进了小碗中,戏谑地望向叶绾绾:

“司太太,你不恶心吗?每一日每一日的上演恩爱的戏码,”他视线扫过面前的一桌饭菜,又重新落在了叶绾绾微微发白的脸上,犀利的话语,拆穿叶绾绾编制的最后一点梦:

“七年来,我有吃过一口你做的饭菜吗?”司夜寒倏然转身:“可笑!”

叶绾绾立在灯光下,灯光将她的脸,映射得更加苍白。

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叶绾绾说:“别忘了,那份契约……你要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她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夜寒,极尽所能地咧开最灿烂绚烂的笑容,她眸子里闪烁的光彩越来越澈亮:“司夜寒,我要你抱我!”

腰间突然的一紧,来不及惊呼,天旋地转,她已然被人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朝着二楼的卧室而去。突如其来的静默,男人向着楼梯走去。

身后,突然突兀的传来女人的声音,“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点点?”那卑微的期盼,透过这言语,都藏无可藏。

叶绾绾的身子,在客厅的灯光笼罩下,微微颤抖……司夜寒,你爱过我吗?

她双眼一刻不离地望着前面那道修长背景,紧张、期盼而不安……种种交杂的情绪,揉成一团,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那答案。



司太太不是知道的吗?我们之间只有契约,没有其他。爱?司太太在说笑吧?”男人

轻笑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叶绾绾抬起手,用力地压在心口,脸色灰白……那答案,她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却还是抱着那一点点希望啊……真傻,叶绾绾,你真傻!

“司夜寒,是不是这七年来,你愿意妥协,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你愿意绝不隔夜回到家里……这些的这些,都只是因为七年前我们签的那份契约书?”

闻言,司夜寒转过身,笑话一般半挑着眉:“不然呢?司太太以为是因为什么?爱?呵……”他笑声里明显的讥讽:

“司太太,从我七年前找你,求你救芯然,为她捐献造血干细胞,而你却拿我这唯一一个亲妹妹的性命,逼迫我签下那份契约书,用结婚为交换条件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对你,我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叶绾绾只觉得身处冰窖之中的冷,脸上血色褪尽,她清楚的看到了司夜寒眼底的憎恶,他憎恶的眼神,是叶绾绾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的。

心脏抽痛无比——司夜寒厌恶她!

这比恨她,还要让她难受。

“呵……原来都只是因为契约啊……”她轻笑一声,闭了闭眼睛,突然又猛然睁开,煞白的脸上,两颊却忽然的生出两抹不正常的红,那双七年来时常绾着一层若有若无悲伤和期望的眸子,此时此刻,亮的惊人。

司夜寒怔住了!

这双满含着各种不同的情感,亮的惊人的眸子,绚烂得他移不开眼!

叶绾绾那张脸,在他的眼中,突然的活了起来。

她缓缓地勾唇,嘴角绽放出一抹无比妖艳的笑……这,很不“叶绾绾”,但,这样的她,就这么活生生地存在在他的眼前。

七年来,从不曾如此飞扬畅快的叶绾绾,七年来面目可憎的叶绾绾,七年来无比恶心厌恶的叶绾绾……此时此刻看来,无比的惑人心弦!

司夜寒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心跳不自知的加快一下,但司夜寒终究是司夜寒,不过眨眼的功夫,又变得平静无波,淡漠地收回落在她那张脸上的视线。

只是他不知道,今日叶绾绾的这一眼,在他日后的无数个夜里,闪现在他的梦中,再也挥之不去,却也再也看不到了……曾悔不当初为何这日不曾多贪婪的看她几眼。

叶绾绾的笑更加潋滟,轻声说道:“既然都只是因为那份契约……”她嘴角的笑,旋出更妖艳的弧度,七年来,首次如此高傲的仰着下巴对他,“司夜寒,抱我。”

男人墨色的瞳子,猛然骤缩!

“你说什么?”旋即,男人眯起了眼,侧目而视,声音很轻地问了一句

叶绾绾抬脚,一步一步迈向司夜寒,站在了他的身前,她踮起脚尖,缓缓抬起手,抱住了身前男人的脖子:“我说,要我。”

男人目光陡然犀利,双手缓缓滑到了女人的腰间,缓缓地握住,“呵……”这声“呵”,却夹着不加掩饰的轻嘲。

叶绾绾呼吸一滞,眼底的痛一闪即逝,倏然握拳,强迫自己忽视心口的痛,强迫自己在他面前,不退让。

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叶绾绾说:“别忘了,那份契约……你要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她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夜寒,极尽所能地咧开最灿烂绚烂的笑容,她眸子里闪烁的光彩越来越澈亮:“司夜寒,我要你抱我!”

腰间突然的一紧,来不及惊呼,天旋地转,她已然被人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朝着二楼的卧室而去。舒软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相拥相抱,贴的很近,很近。

叶绾绾紧紧环住司夜寒的脖颈:“快点,再快点。”这种话,是她七年来从没有如此放荡说出口的。

如今……她睫毛轻眨。

男人在上,闻言,身子一顿,但随即,猛然重重压住身下女人纤小的双肩,薄唇轻扯一道讽刺,“司太太,你……真贱。”

伴随这句话,男人劲瘦的腰部重重的一撞,“不过……如你所愿。”话落时,猛然速度加快。

叶绾绾睫毛眨了眨,仿若未闻,只勾着司夜寒脖颈的双手,更加的用力攀住他,仿佛海中一叶扁舟,摇曳得好似随时都会翻到水中去。

“司夜寒,抱我……抱我……抱我!”床上的女人仿佛疯了一般:“司夜寒!抱我!抱我!抱我抱我抱我……!”

无数声的“抱我”,那张苍白的唇,因为他,绾上了艳红,不知是不是被女人无数声的“抱我”,激荡得男人也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情爱中,司夜寒只觉得这身下的女人,今日无比的不同寻常,从未如此的热情和……疯狂!

突然,身下的女人攀住他脖子的手臂压了下来,将他的脑袋拉近她,“司夜寒,我爱你。”

“司夜寒,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嘶吼,大声的呐喊,嗓子都沙哑了。

今日的叶绾绾太热情,太奔放,太疯狂!

全然不像是七年间的她,此刻的她绚烂灿烂,就像是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将这一身的热情燃烧殆尽。

飞蛾扑火,不足以形容!

司夜寒劲瘦的腰依旧卖力的动,脸上却只剩下漠然。

叶绾绾咬唇,她环住司夜寒:“司夜寒!说爱我!”她眼中湿漉漉,却含着期望望着他。

“呵……”男人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突然,叶绾绾够着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张口,用力咬下去:“说爱我!”今日的她,除了无比的疯狂,还无比的司着!

司夜寒猛然抬头:“你疯了吗!”他目光幽冷。

叶绾绾却不管,张嘴又是一咬,抬起头红着眼看他,眼底近乎偏司的司着:“说爱我!”

她就是疯了!疯了的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疯了的才选择……

“适可而止。”

又是一咬:“说!说爱我!”

司夜寒拧眉躲开。

“不许躲!”叶绾绾伸手,力气无比之大的,死死扣住身上男人的脖子:“你别忘记,七年前,我们除了领证,也还签了那份契约书。你,司夜寒,对我,叶绾绾的要求,有求必应!”

七年来第一次,叶绾绾拿那份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契约书,威胁司夜寒。

司夜寒漠然地扫了她一眼,果然不再躲了。

“说爱我,司夜寒,说爱我。”叶绾绾司着着,睫毛轻眨,既然……既然那份该死的契约书,对他那么重要,被他那么看重,呵~她嘴里一阵发苦,却抬头,狠狠咬牙道:“这也是我的要求,司夜寒,说爱我!契约书要求,你司夜寒,对我叶绾绾的要求,有求必应!”

男人猛然双手握住她的腰,劲腰狠狠一用力!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别做梦了。

叶绾绾眼睛更红,张口狠狠撕咬他的脖子:“说!说啊!”

身上的男人,不断的加快速度,任由她撕咬他的脖子,从他拧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叶绾绾咬痛了他,他却不躲不避。

一股不甘,一股愤懑,一股迫切的想要从他那里听到那句话的信念……又是一咬!

“说!说爱我!你说啊!”

回应他的是男人不闪不避的任由她撕咬,以及更加粗暴的占有!

“司夜寒,说爱我……”女人的声音弱了下去,“求你……谎话也好啊……”叶绾绾声音颤抖无力地说道。

不知过去多久,在女人喘息声中的逼迫声,终于渐渐停住……叶绾绾望着面前绾血的脖子,那上面布满她的牙印,嘴里的血腥味,也在在提醒着她,身上的男人,连骗,也不愿意骗她一次。

即使拼着脖子被咬受伤,即使搬出那份契约书,她叶绾绾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从他嘴里听到那句话……哪怕,只是一句谎话,他也吝啬施舍。

事了,男人从她身上翻身下床,站在床侧,侧目勾唇一笑:“司太太的要求,我司夜寒向来有求必应,这场欢爱,不知司某人可有服侍得司太太舒服欢快?”话毕,眼底滑过轻嘲,转身进了浴室。



叶绾绾说:我的执念太深,如果我活着,却不能够拥抱你,我会疯的。


每个人都有执念,叶绾绾的执念就是司夜寒。


叶绾绾太执着,执着就变成了执念。而执念,伤人又伤己。


叶绾绾不在乎伤了自己,却在乎,伤了他,伤了别人,所以当她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她做出了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做的决定——放手,放他自由。


可也正如她所说,如果她活着,却不能够拥抱司夜寒,她会发疯的。累极了的叶绾绾,在那个云霞满天的傍晚,于她的公寓中,安静地躺在一池血水里,面容无比祥和,她以为她终于结束了这爱而不得的司念……


司夜寒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却丢掉了她,才发现生活怎么反而变得无比乏味,就好像丢失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叶绾绾,他后悔了。


……


叶绾绾正站在厨房里,给那个人做最后一顿晚餐,虽然……她做的饭菜,那个人从来没有吃过一口。


叶绾绾搅动着砂锅里的热粥,嘴角自嘲的一笑……这粥足足熬了五六个小时,才熬出了稠而不腻的口感,可就算是这样用心的烹制,又怎么样?


那个人从来不会吃一口她做的饭菜,她曾经亲眼看到那个人晚上饿了,随意用了一桶方便面对付了过去……他是宁愿吃泡面,也绝不吃一口她做的饭菜的。


灯光下,叶绾绾的脸色有些煞白,看了看时间,23点58分……再过两分钟,那人就该回来了。


24:00整,别墅的大门传来开门声,叶绾绾又看了一眼手表……果真是24点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她眼底流露出浓浓的自嘲。


她逼迫那个人每天都要回家,不得隔夜,那人就选在每天的24:00,踩着点踏进这个家的门。


“回来了就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乌鸡香菇粥。”叶绾绾说着转身往餐桌走去。


耳边突然一股湿热,脖子上被人吹了一口热气:“司太太,24点刚刚好,”司夜寒磁性低沉的声音,埋在她耳边,低嘲道:


“我可是完全履行了那份契约,十分真诚地完成司太太的每一个要求,惟司太太的命是从,呵……”


如同寒冰利刺!


猝不及防,刺得叶绾绾心脏抽疼。


叶绾绾紧了紧拳头,眼底一缕痛楚,一丝哀色。


七年了,她以为她早该习惯了,到头来……叶绾绾眼底的自嘲越来越深浓。


忍着心口的刺痛:“喝点粥吧,满身的酒气,今天应酬喝了不少吧,喝点粥润润胃。”她边说边给司夜寒盛了一碗乌鸡粥。


司夜寒玩世不恭地走到了餐桌前,修长的手指“叩叩”的敲了两下,那模样有点痞气,随即居然拿起了一旁的汤匙,叶绾绾眼睛一亮,一丝惊喜闪过……她做的东西,他是从来都不吃的。


司夜寒清楚的捕捉到叶绾绾眼底的欣喜,幽冷的眸子里讽刺一闪即逝,“啪嗒”一声,他手中的汤匙利落地扔进了小碗中,戏谑地望向叶绾绾:


“司太太,你不恶心吗?每一日每一日的上演恩爱的戏码,”他视线扫过面前的一桌饭菜,又重新落在了叶绾绾微微发白的脸上,犀利的话语,拆穿叶绾绾编制的最后一点梦:


“七年来,我有吃过一口你做的饭菜吗?”司夜寒倏然转身:“可笑!”


叶绾绾立在灯光下,灯光将她的脸,映射得更加苍白。


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叶绾绾说:“别忘了,那份契约……你要对我的要求,言听计从。”她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司夜寒,极尽所能地咧开最灿烂绚烂的笑容,她眸子里闪烁的光彩越来越澈亮:“司夜寒,我要你抱我!”


腰间突然的一紧,来不及惊呼,天旋地转,她已然被人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朝着二楼的卧室而去。



许绍闻言,默然以对。


司夜寒的回答,情理之中,预料之内。


早该知道了,司夜寒对叶绾绾,那就是冷情冷血冷肺。


“其实,叶绾绾也挺好的,这七年,我们大家都看在眼中,叶绾绾她懂事体贴,温柔贤惠,你又何必……”


话没说完,一声轻嗤打断:


“懂事体贴?温柔贤惠?懂事温柔的人,会耍手段逼我娶她?”显然,司夜寒不信。


许绍无言以对,外人不知道五年前的事情,身为司夜寒发小兼秘书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哎……以后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菜了。”许绍无奈叹息:“离婚了,你总该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吧?”


“干嘛?你还真的准备追求那女人?”


许绍翻个白眼儿:“对啊,谁叫她做饭那么好吃。”


当然,司夜寒只当这是个玩笑话听听,扯了扯嘴角:“有那么好吃?”


“不是吧……阿司,她做的饭菜,你不会一口都没吃过吧?”


司夜寒挑了挑眉头,还真的,没吃过一口。


许绍又翻了个白眼儿:“阿司,她做的饭菜,有家的味道。”见司夜寒不以为然,许绍住了嘴,懒得再说,反正那女人再好,在司夜寒眼中,不值一文:“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这样的福气,你想要送给你。走,今天中午我请客。”司夜寒站起来,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对许绍说:“打个电话,把他们几个约出来,晚上我们‘典座’聚聚。”


典座,明珠市数一数二的娱乐会所,出入皆为富豪名流。


顶楼的VIP包厢,三五个男人,各个不凡,水晶茶几上,摆着酒水果盘。


包厢里,有四五个漂亮女人。


或者妖魅,或者清纯,或者高冷,或者热情。


“恭喜,你自由了。”魏承风三十出头,名流贵公子模样,有着痞痞,举杯朝着司夜寒致敬,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


陆式微笑道:“夏若还在普罗旺斯休养吗?”


许绍桃花眼眨了眨:“这么关心夏若?比起夏若,我好像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叶绾绾了。你们不好奇,那女人和阿司离婚后,过得如何?”


司夜寒轻笑一声:“许绍,适可而止,”狭长眸子闪过厌烦,是对叶绾绾这个名字的厌烦:“你知道,别提她,我不太喜欢这名字。”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几个富家公子喝了个烂醉如泥。


司夜寒晕乎乎坐上了车,让司机送回家。


“额……Boss,是送到‘浅安里’吗?”司机也为难,送回“家”,这个家,到底是哪里啊。


司夜寒听到那三个字,愣了一下,“回‘碧园’。”


碧园,司夜寒的家,和叶绾绾那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地方。


七年前,司夜寒不回司宅的时候,就住在“碧园”里,“浅安里”,与其说是他给叶绾绾的“家”,不如说是他不愿意叶绾绾进入他生活,而安排的一个落脚点。


碧园到了,开门进了家。


这里比“浅安里”的法式别墅,大很多。


司夜寒舒了一口气,俊美的面容上,有着一丝畅快慵懒……没有那女人在的家,真好。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走到客厅,打开液晶电视,慵懒无比地边喝着酒边看电视,一下子又回到了七年前的感觉,瞬间就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没有那女人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有那女人怯怯的眼神注视着,连空气中都是干净的味道,没有那女人摆得屋子里到处都是的香水百合。


七年来,司夜寒第一次如此松快舒畅的过了一夜。


醒来之时,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在松软的大床上,而今日,刚好周末,司夜寒只觉得,生活终于又变成了它该有的样子……没有那女人在,连窗外的阳光都那么的美好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震动。


司夜寒摁下接通键,电话那头的人绵软甜美地唤了一声:“阿司哥。”


司夜寒鼻腔里轻“嗯”了一声,晨起时微微的鼻音,更衬的他原本磁沉的声线,十分的性感:“夏若?”


“嗯,是我,阿司哥,我……”对方有些欲言又止的犹豫。


“嗯?”这边,司夜寒喉咙里微扬一声:“夏若,有事?”



越是这样子,许绍眼中看好戏的兴致就越浓厚……试想一向清冷的司夜寒,今日怎么如此不正常,再联想近几日司夜寒的心神不宁……而这些,都是发生在和叶绾绾那女人离婚后。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许绍眼中看好戏地看着面前好友的异常,心里腹诽着:司夜寒啊司夜寒,口口声声厌恶叶绾绾,可今日看你这样反常,说你对叶绾绾没有一丝感情,我许绍一百个不相信。哪一天等你自己发觉这事情,那才有了趣,啧啧。


许绍明白司夜寒,也因此,他才懒得去劝司夜寒,去点醒司夜寒……这家伙,固司的很,认定的事情,他说什么,都没用。


两人喝了不少酒,周围不断有人来搭讪,司夜寒来者不拒,出手又大方,玩儿得又开,左拥右抱,好不畅快。


却是突然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许绍,我要回家了。”


“这么早?”许绍诧异道。


“23点了,这会儿回去能赶在24点前。”司夜寒酒喝得有些多,许绍看他是喝的微醺,也是今日喝醉了,司夜寒这个男人,才还把此时当做叶绾绾那女人还在的时候吧。


许绍:……


有些无语有些头疼又有些替他难受地看着走路晃晃悠悠的男人:“喂!你还把现在当做叶绾绾在的那时候?24点前必须回去?”


边说着,边扶着司夜寒出了酒吧。,


一阵冷风一吹,司夜寒酒醒了大半,许绍突如其来的问话,又醒了大半,顿时不知心里何种滋味。


风一吹,打了个哆嗦,“酒喝多了,说的醉话,何必当真。”司夜寒丢下这句话,坐上自己的车,司机早就把车等候在一旁,等司夜寒坐进去,连忙发动引擎,驶离酒吧。


许绍目送司夜寒的车子离开,桃花眼眨了眨,满是不苟同:“阿司,有没有听说过,酒后吐真言?”


“等一下,”车子上,司夜寒在车子准备右转的时候,突然开口。


“Boss?”司机见后座的男人说了一声“等一下”之后,就迟迟没有下文,不解地开口问问了一声:“Boss?”


后车座的男人,摇下车窗,手臂撑在车窗上,支着下巴,侧首静静看着车外,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去‘浅安里’。”


为什么要来这里?


男人站在风口中,望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别墅,陷入了茫然中……哦~也许,今夜真的喝多了。


也许今夜……有些孤单了?


都怪,那个女人的举动,叫他费解。


都怪,那场同学聚会姓林的胖子多嘴。


司夜寒站在门口,垂头静静地看着密码锁……密码在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当初那个女人坚持要用他们的结婚日当做密码,用了七年的密码,他恐怕想忘记也忘记不了。


那时候自己没有反对,那女人就高兴的跟赢得了全世界一样,他呢?他就站在一旁,看笑话一样看着她,兴高采烈的设下那串密码……啧啧,有意义吗?


他懂她这么做的用意,却只觉得可笑。


一串密码,就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了吗?


司夜寒如是想着,修长的手指摁下了那串密码,大门打开,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打开客厅的灯,迎面而来,是微冷的空气,少了人气,冷冰冰。


不知为何,这静谧而少了人气的屋子,莫名让他拧了下眉头。


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有些陌生,他竟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


鼻子吸了吸,猛然明白,让自己有些不适应的是这空气!


它缺少了百合的清香,下意识的,司夜寒挑眼望去,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大到茶几饭桌,小到窗前摆设上,见不到那熟悉的百合花了。


说不出心里一股无来由的失落,司夜寒烦躁地往二楼走去,他不准备在在这个让他有些不舒服的客厅中呆着了。


站在卧室前,男人的脚步停住了,眼底一丝犹豫,终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摁下开关,一室明亮,但司夜寒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高兴的表情,冲了个澡,司夜寒走到衣橱前,准备拿一套换洗衣裳换上,推开衣柜柜门,他愣住了。


面前的衣柜里,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啊,但司夜寒却愣住了……


结婚后搬来住,那女人笑得灿烂地对他说:“司夜寒,我们的衣服都挂在一起吧。你的和我的,你和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啊。”


那时候他冷笑着看她蹦蹦跳跳,放任她自己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就任由她将自己的衣服和她的一起,混放着橱柜中。


他对自己说:无所谓,随便她折腾,这些……能改变她强迫他和她在一起的事实吗?


司夜寒那么孤高清傲的一个人,这一辈子,还没有被人威胁和强迫过,除了一个叶绾绾。何况,夏兮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情。


思绪从七年前拉了回来,司夜寒看着面前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己衣物的橱柜,忽然抬手,飞快地拉开所有衣柜的柜门,那里面,属于那女人的痕迹,全都没了,只剩下他的衣物。


男人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大步走到梳妆台前,梳妆台上那女人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踪影……他一转身,飞快地就往楼下大步走去。


他走的有些匆忙,匆匆下了楼,把能够翻找的地方都翻找了个遍,厨房里、一楼的盥洗间、客厅、餐厅,甚至是杂物间,他翻了个遍……最后怔然在那里。


定定地站着,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了那女人曾存在过的一丝痕迹……他神情莫测,脸上变化不定,忽然一捏拳头,咬牙切齿:“叶绾绾,你狠!”她倒是走的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


突如其来心口发闷,司夜寒揉着眉心,自嘲道:今夜的酒真喝多了。


说着,就给许绍打过去电话:“帮我预定一下明天的全身健康检查。”


“咦?这么突然?”许绍疑惑地问:“司夜寒,你是哪里不舒服?”


“今夜酒喝多了,年纪大了,心口竟有些发闷。”


许绍不疑有他,“嗯”了一声,就说:“行,明早我就帮你预约,下午用我陪你去吗?”


“也好。”


翌日下午


“喂,司夜寒,医生说,你检查的结果看,身体很健康。”许绍跟在司夜寒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单,他不是医生,但简单的报告和数据,还是能够看得懂的。


司夜寒这家伙根本连一点毛病都没有,医生都说他可能是受到外界一些事情的刺激,可姓司的可好,医生刚说完这话,他倒好,站起来就走。


许绍琢磨着,医生也没哪句话是得罪他司大公子的啊。


许绍追上了司夜寒,转角迎面却撞上一个人。


“巧了,是你啊。”面前这人,许绍认识:“叶绾绾的小跟班嘛。”


本来已经走到大门口的司夜寒,听到“叶绾绾的小跟班”几个字,身子停顿住了,转身,抬头,果然看到那张清俊的面容,司夜寒淡漠地看了一眼,薄唇动了动:“容途风。”喊出对方的名字。


算起来,容途风和司夜寒,许绍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但小时候,玩儿过家家的时候,叶绾绾就喜欢逼着司夜寒当新娘,而她当新娘。容途风呢,就喜欢扒着叶绾绾。


再长大一些,他们几个也就看明白了,八成这容途风从小就对叶绾绾有意思,偏偏叶绾绾一门心思在司夜寒身上,只一直把容途风当做“好闺蜜”,容途风也不解释,就这么跟叶绾绾保持着这份“好闺蜜”的关系。


但容途风和司夜寒,关系可就没有那么融洽了。


容途风穿着一身白大褂,“我是这个医院的医生,在这里遇到,很奇怪?”容途风一贯的毒舌:“倒是你,”他上下扫了一眼司夜寒,不怀好意的冷笑道:“不会是缺德事做多了,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许绍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这种时候,他傻了才去插足这两个天生八字不合的男人之间去搅和。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两人都不是善茬,谁也不是软柿子。



果然……


“没看出来,容途风,你这么关心我。”司夜寒淡淡反驳了回去,把容途风一嗫,随即“呵呵”冷笑一声:“是,我关心你什么时候去死,我好给你烧柱香,省得你下去了被厉鬼报复。”


司夜寒闻言,不为所动:“你倒是替我操心,我看,最想报复我的是你吧,谁叫叶绾绾那女人对你容大少的一片痴情视而不见。”


司夜寒也是真嘴毒如蛇,以往还好,但对上容途风的时候,不知道什么缘故,每回都恨不得呛死人不可:“不过这女人,我现在不要了,你拿去好了。”他那口吻,那态度,仿佛他口中的“那女人”是个垃圾一样,说丢就丢。


这话,说的忒的过分了些,容途风神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许绍连忙冲上去,挡在两人之间,与此同时……


“砰!”


“嘶~疼死了!”许绍左脸挨了容途风一记拳头,暗自翻了个白眼儿……他就知道,司夜寒那家伙说完那种话,容途风会动手。


司夜寒看着许绍替自己挨了一拳头,心里存着的那股邪火,呼啦啦的往上涌!


“许绍,你是姓司的养的狗?”容途风冷笑奚落。


司夜寒眸子冰冷:“许绍,你让开。”


许绍也恼火了!


“妈的!我替你们挡拳头劝架,我还错了不成?行,行!你们打!我不拦着!”说着许绍果然退到一旁,“只是我提醒你们,这里是医院,你们两个一个是司氏的总裁,一个是魏家的公子,要是被人看到了,明天头版的头条,是少不了的。”


司夜寒闻言,眯眼冷瞧着容途风,下巴微抬,努努嘴:“今天许绍替我挡的这一拳头,没有理由让他白受,今天晚上,俱乐部见。”说完,不等容途风表态,司夜寒转身就往医院外走。


司夜寒口中的俱乐部呢,是拳击俱乐部,他们那些人专供打架用的。


许绍原本是靠在医院的墙上,见司夜寒走了,他也重新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服后面的白灰,侧眼扫了一眼容途风:


“司夜寒那么说,确实很过分,但你当着当事人的面,直接咒他去死,未免嘴也太毒。”


许绍说完,拍拍屁股就准备走。


身后,传来一声讥讽的轻笑:


“我嘴毒,总比不上某个人心毒。”


许绍一听,停住了脚步,手插在口袋里,侧过半边身子就去看身后的容途风,“话里有话啊。容途风,我记得你也是个敢说敢做的,什么时候也学着小家子气的半句头了?”


容途风却不再理会许绍,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就走。


许绍岂会让他就这么走,“慢着,”他一把抓住容途风:“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可说的。与你无关,闪开。”


许绍被容途风一挥,往后倒退了两步,止住,“容途风,你不就是因为叶绾绾爱的是司夜寒吗?感情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强求不来,就因为司夜寒对叶绾绾无感,他俩离婚你就这样诅咒司夜寒?未免太过分。”


“我过分?”容途风长得偏清俊斯文,此刻脸色却无比阴沉,隐隐压着怒气,胸口剧烈的欺负,额头上的青筋蹦跳,眼睛瞪着面前的许绍,许绍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你……”说实话,今天这样的容途风,许绍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说小绾和你们一起长大,但你们扪心自问,有没有关心过她?”


许绍梗着脖子:“我们一起长大,当然不会无视叶绾绾这个人的存在。”


“是吗?”容途风突然嘲弄地看着许绍:“这话,也就你们这些人好意思说,你要是真的关注过小绾,那你一定注意到一件事情了。”


容途风说完,再也不理会许绍,脚下生风,整个人带着熊熊怒气,飞快消失在许绍的视线里。


而许绍,却被容途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给弄的一愣……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假如他关注过叶绾绾,就会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许绍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和容途风今天的不同寻常,有关系。


许绍回到公司,整个下午都在琢磨容途风的话。


直至晚上下班的时候,在走廊里听到两个秘书部的职员小声的交谈:“咱们的总裁夫人好久没有更新微博了,我还准备看她介绍蜜糖莲藕的视频教程呢。别说,咱们总裁夫人,手艺真好,按照她教的去做,我厨艺都进步许多呢。”


许绍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飞快地掏出手机,打开微博,才猛然发现,七年来,自己竟然从没有关注过叶绾绾的微博。


许绍点开叶绾绾的微博,最新的微博更新是在一个月前,许绍又把从前的微博翻了一遍,叶绾绾更新微博的频率不算大,但隔三差五都会更新一下……可这次……


一个月?


许绍来不及多想,记起司夜寒今天下午和容途风约了俱乐部,他也赶紧下楼,催动车子,往俱乐部方向去。


等他到了时,场子里,容途风和司夜寒两个人已经打作一团。



两人都跟疯了一样,用尽了全力。


容途风更像是恨不得把司夜寒给打死。


许绍手里拽着手机,一边看着场子中打得全身挂彩的两只野兽,一边又拧着眉,看叶绾绾的微博。


“够了,”他走上去:“你们两个够了!也不是生死敌人,难道真的要置对方于死地?”


被许绍烂了一下,本来容途风和司夜寒两个人都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两人堪堪摔躺在场子中,容途风撇撇唇角,“嘶~”的一声,扯痛了嘴角的淤青,讥讽地望着许绍:“是,我是恨不得他去死。”


许绍接触到容途风恨意满满的眼神,又想到下午时候容途风的话,还有叶绾绾微博的异常,心里“咯噔”一下……容途风那眼神,是真的充满恨意!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许绍问出口的时候,牙齿都在“咯吱咯吱”打颤,能叫容途风这么憎恨,能叫容途风如此发狂……的事情,是什么???


许绍心底涌现出一股恐惧,他颤栗地问出口。


容途风却嘲弄地瞥了他一眼,忍着浑身疼痛,撑着地面爬起身,一言不发到底扶着周围的围栏,往外走去。


“等一下,”许绍挡在容途风的面前,手中的手机界面正好是叶绾绾的微博,他把手机往容途风面前一举,“我看到这个了,”他没有明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把手机举到容途风面前: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一回,容途风掀唇笑了,却不理会面前的许绍,反而扭头对依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司夜寒说道:“司夜寒,梦回时分,你有没有梦到过她回来找你?”


司夜寒突然坐起身,冲着容途风冷冷说道:“容途风,你今天是在替她抱打不平?呵呵,我不要的女人,你想要拿去好了……请你转告她,是我司夜寒不要她的!这七年来她强迫威胁我做的事情,给予我的耻辱,我司夜寒不会忘记。


她有今日,是她活该。妄想用那么卑鄙的手段,还想得到我的感情,痴人说梦。


算她突然有了自知之明,否则。


对了,你再告诉她一句……我就没有见过她这么下贱的上杆子送上门的女人。唐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咔擦!


容途风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努力地克制了心底的那抹怒火,“死了,她死了。”转身,背对着司夜寒:“你口中下贱的给唐家丢脸的叶绾绾,自杀了。你满意了吗?”


司夜寒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某一天听到那女人的死讯,是该欣喜若狂,还是该悲恸……一次都没有过!


不过……


半晌之后


“噗嗤”一声,“喂,容途风,是那个女人叫你来传这些话的吧?她又想做什么?自杀?”男人邪气地轻勾唇角,呵呵,那女人会舍得死?还是自杀而死?


怎么可能啊。司夜寒无比确定,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自杀,那个女人绝对不会!


她不舍得死。她怎么会舍得死?


唐氏那么大的江山在,强势虚荣自私偏司任性……这样的人,会自杀?


“你回去告诉她,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跟我司夜寒无关。既然已经协议离婚,就不要再做任何事情,她不会傻到以为,我司夜寒会在乎她叶绾绾的生死吧?”


许绍面色悄然变得凝重,“够了,阿司,别说了!”


他同时看向了容途风,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作为小时候和叶绾绾一起长大的许绍,他也不大相信,那么一个强硬偏司的女人,真的会自杀而死。


“容途风,你别开玩笑了,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谁不了解谁?”言下之意是说,叶绾绾的为人,并不是会气馁自杀的人,许绍望着容途风背影的瞳子,写满了期盼,


“叶绾绾她,是不甘心对不对?她是在谋划着什么对不对?”


容途风背对着许绍和司夜寒两个人,双眼通红一片,比起司夜寒,容途风相对而言要斯文很多,都以为容途风斯斯文文,却没有什么人见过容途风落泪。


但今天,容途风为叶绾绾落泪,为叶绾绾不值,为她心疼!


深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吐出来,压抑着喊着眼眶中的湿润,容途风两边腮帮子咬的几乎炸裂,


“司夜寒,当有一天,你发现,全天下只有叶绾绾这一个傻瓜,爱你只是因为你是司夜寒的时候,你记住了,你别哭。”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林缺的表情简直如同见鬼,刷得一下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都给带翻了—— 

“卧槽!叶……叶绾绾!!!” 

怎么可能? 

“你去整容了!?”林缺瞠目结舌。 

可是,也不对啊,整容哪有这么快的,他几天前见她的时候还是那副鬼样子。 

叶绾绾气得都快爆炸了,“你才整容了!姑奶奶本来就长这样!还有,我哪里胖了你给我说清楚!” 

司夜寒一贯慵懒空洞的面容上浮现了片刻的恍惚。 

此刻女孩的眸子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久违的生动热烈。 

愤怒中的叶绾绾突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掌缓缓覆在了自己的发顶,如同安抚炸毛的小兽,轻轻揉了揉。 

与此同时,悦耳的声音缓缓倾泻在她耳边:“不胖。” 

叶绾绾顿时一怔,诧异地朝着司夜寒看去。 

她是疯了吗?竟然觉得此刻的司夜寒……温柔…… 

叶绾绾回过神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太激动了,有些窘迫地喃喃,“我现在本来就不胖……” 

司夜寒:“之前也不胖。” 

一旁林缺立即神色严肃道,“九哥,请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 

叶绾绾气得咬牙。 

司夜寒的目光不紧不慢地朝着林缺看了一眼,“城东那块地,我已经给沈修了。” 

林缺顿时傻眼了,“啥?不带这样玩的啊九哥!不是答应了给我的吗?你到底是已经给了沈修,还是刚刚那一秒钟才决定给沈修的?” 

司夜寒:“刚刚。” 

林缺:“……!!!” 

尼玛!就因为刚刚他说了叶绾绾胖? 

“你……你这个昏君!”林缺气绝。 

只见司夜寒不仅不反驳,似乎对这个称呼还挺受用,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该走了,碍事。” 

不仅是个昏君,还重色轻友,竟然嫌他碍事。 

林缺心碎成了渣渣,泪奔着跑了。 

林缺走后,客厅里便只剩下了叶绾绾和司夜寒两个人。 

刚才有林缺在的时候还好,林缺一离开,叶绾绾原本放松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身旁那男人的存在感也瞬间无限放大了。 

“多吃点。” 

盘子里多了一块她最爱的那家早餐店的限定小笼包。 

叶绾绾的心情很是复杂。 

从她出现开始,司夜寒对于她的改变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特别反应。 

林缺那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吧? 

叶绾绾没忍住,问了一句,“司夜寒,你不觉得我今天哪里不一样吗?” 

司夜寒又给她夹了一只虾饺,“什么?” 

叶绾绾:“我的样子啊!” 

司夜寒挑眉,“有不同?” 

叶绾绾顿时被噎住:“……” 

这个男人是不是瞎? 

男人看着女孩难以形容的表情,低低一笑,捏住女孩精致的下巴,手指在那双娇嫩的唇上轻轻摩挲而过,低哑的声音如同情人耳语,“还是一样的可口。” 

叶绾绾:“……” 

一样的可口?! 

她以前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他竟然也觉得可口?还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没什么不同! 

叶绾绾表示,被某变态的口味给惊呆了……



典座,明珠市数一数二的娱乐会所,出入皆为富豪名流。


顶楼的VIP包厢,三五个男人,各个不凡,水晶茶几上,摆着酒水果盘。


包厢里,有四五个漂亮女人。


或者妖魅,或者清纯,或者高冷,或者热情。


“恭喜,你自由了。”魏承风三十出头,名流贵公子模样,有着痞痞,举杯朝着司夜寒致敬,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


陆式微笑道:“夏若还在普罗旺斯休养吗?”


许绍桃花眼眨了眨:“这么关心夏若?比起夏若,我好像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叶绾绾了。你们不好奇,那女人和阿司离婚后,过得如何?”


司夜寒轻笑一声:“许绍,适可而止,”狭长眸子闪过厌烦,是对叶绾绾这个名字的厌烦:“你知道,别提她,我不太喜欢这名字。”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几个富家公子喝了个烂醉如泥。


司夜寒晕乎乎坐上了车,让司机送回家。


“额……Boss,是送到‘浅安里’吗?”司机也为难,送回“家”,这个家,到底是哪里啊。


司夜寒听到那三个字,愣了一下,“回‘碧园’。”


碧园,司夜寒的家,和叶绾绾那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关系的地方。


七年前,司夜寒不回司宅的时候,就住在“碧园”里,“浅安里”,与其说是他给叶绾绾的“家”,不如说是他不愿意叶绾绾进入他生活,而安排的一个落脚点。


碧园到了,开门进了家。


这里比“浅安里”的法式别墅,大很多。


司夜寒舒了一口气,俊美的面容上,有着一丝畅快慵懒……没有那女人在的家,真好。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走到客厅,打开液晶电视,慵懒无比地边喝着酒边看电视,一下子又回到了七年前的感觉,瞬间就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没有那女人小心翼翼的讨好,没有那女人怯怯的眼神注视着,连空气中都是干净的味道,没有那女人摆得屋子里到处都是的香水百合。


七年来,司夜寒第一次如此松快舒畅的过了一夜。


醒来之时,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照在松软的大床上,而今日,刚好周末,司夜寒只觉得,生活终于又变成了它该有的样子……没有那女人在,连窗外的阳光都那么的美好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震动。


司夜寒摁下接通键,电话那头的人绵软甜美地唤了一声:“阿司哥。”


司夜寒鼻腔里轻“嗯”了一声,晨起时微微的鼻音,更衬的他原本磁沉的声线,十分的性感:“夏若?”


“嗯,是我,阿司哥,我……”对方有些欲言又止的犹豫。


“嗯?”这边,司夜寒喉咙里微扬一声:“夏若,有事?”


“我……”


“你想问什么?”


“我听说……阿司哥你……和那个女的离婚了?”


男人剑眉微动了一下,垂眼扫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问了回去:“小若你的消息很灵通。”


“阿司哥,你不要误会,我也是和芯然视频聊天的时候,听她偶尔提起的。”那边,叫做夏若的女子,有些紧张地解释,司夜寒轻笑了一声:“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用这么紧张。”


心里却骂许绍这个大嘴巴,给芯然说漏了嘴。


“阿司哥……我想说,这些年,委屈你了。其实阿司哥你不知道,芯然她,很愧疚。


因为她,阿司哥你才要被那个女人强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和那个女人结婚,芯然她一直一直很愧疚你,这些年,阿司哥,你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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