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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如白玉烧犹

冷鹤云楚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鹤云救了个人。大美人。她为劫人在渡口甲板下扒了一天,久等不来,刚打算翻身上岸,忽见浓墨似的水流下,影影绰绰浮着张素白面孔。标致昳丽,好看得不可思议。竟是她此行的目标,一位抗婚逃家的高门公子。

主角:冷鹤云楚七   更新:2022-09-1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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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鹤云楚七的其他类型小说《性如白玉烧犹》,由网络作家“冷鹤云楚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云救了个人。大美人。她为劫人在渡口甲板下扒了一天,久等不来,刚打算翻身上岸,忽见浓墨似的水流下,影影绰绰浮着张素白面孔。标致昳丽,好看得不可思议。竟是她此行的目标,一位抗婚逃家的高门公子。

《性如白玉烧犹》精彩片段

“我给你讨点药,再换艘好船。”

“?”

“淮水画舫天下一绝,附带的花船也精致,我得把你装起来。”

眼见男人脸色发沉,鹤云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找补道,“你可别自己跑了,还生着病呢,又伤了腿,恶人就喜欢你这种好拿捏的……”

男人神色更沉,鹤云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咳几声,侧过脸不语。

鹤云有心再哄哄他,但高烧可拖不起。

她心一横,点了他的穴。

人跑了可以抓回来,鹤云不带怕的,主要担心自己不在,他求救后反而被不三不四的人捞去欺负。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归为此类。

何况他双腿被打废都要逃家抗婚,这么个性子……可能自己一转头他就投江了。

这会水域平静,不至于有什么意外。

快去快回!

她一猛子扎进水里,没看见身后男人骤然睁大的双眼。

纤细身影被吞没,一如云桥消失在黄沙深处,火焰与黄沙把她化成一捧余烬,只能握住流沙骨殖。

说面目全非都过于仁慈。

他原本计划着暂缓回京,徐徐图之,揪出这人身后到底是谁,难道云桥还有遗失在民间的同胞兄弟?

谁的手能伸这么长,把面容如此相似的人推到他身边,有什么目的?

但此刻他什么都不想了,惊怒之下只想将人抓回来,死死禁锢在手心。

他眼眶发红,内力瞬间冲开穴道。

湿漉漉的脸忽地出现在船舷旁。

“我看见你在发抖。”去而复返的人叹气,“我马上回来,不怕;我刚刚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你要实在不想成亲,我……我尽量想想办法,总之先把病治好。”

鹤云有点心软。

第二章 不能让他就这么惨死

鹤云撑船回来时,原本孤零零飘在水上的小舟不见了。

顺风顺水,按道理早该见着人。

他被点了穴,真遇着意外注定死路一条。

鹤云难得心慌,看见湍流旁的小船残骸时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立即下水。

万幸月色皎洁,她目力过人。

男人紧闭双眼,雍容华贵的狐裘与外袍浸水后沉得厉害,鹤云只好将它们扒了,带着人浮上江面。

湍流中暗礁林立,好在人全胳膊全腿,鹤云将他半抱半托扶上花船,赶紧解穴。

他不再发烫,江水浸得他没了生气,容色却更加凄艳,像具巧夺天空的玉雕。

鹤云探他鼻息。

没气了。

俯身听他心跳,听不清,耳畔只有自己剧烈的心音。

不能让他就这么惨死。

他的命是真金白银,鹤云最缺的就是银子。

男人静静躺在花船里,特意短暂龟息,他故意进了湍流,想试探这人的反应。

他的内力恢复了小半,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狼狈。

气息忽然迫近,来不及睁眼,唇上一阵柔软。

他怔住了,对方的气息入侵口腔时猛地扭头咳呛。

“醒了!”鹤云如释重负,将人半扶起顺气,“好险好险。你叫什么名字,我在江面找你,想喊人都喊不出来。”

男人凝视她。

离得太近,近得如置梦中。

太像了。

“不说也不碍事。”鹤云回避他直勾勾的视线,咽了咽口水,“喉结”滑动。

生得好看真作孽,看谁都显得一往情深。

“我给你把衣裳捞上来。”

被紧紧握住手腕。



红帐内,鹤云的手忽地被扣住。

第三章 掳走我,送给权贵结亲?

鹤云被一把拽进帐中。

她单手撑在楚七枕边,好悬没压着他,距离太近,两人发丝交缠,连呼吸也胶着。

楚七的视线刀子般刮在她脸上,越看越心惊。如此相似的脸,近距离也看不出任何修饰痕迹……

他着魔般伸手想触碰她的脸,鹤云使了巧劲挣开。

“作数作数。”她一叠声地应,那句帮忙不是脑袋一热,她清楚对楚七而言怎么选最有利。

“你不想给没相看过,且母族强势的千金入赘。”鹤云若有所思,“你家里也待不下去,他们能卖你一次,便能卖你二次。”

“而且你的腿……是家里弄坏的吧,还用了阴损的慢性毒,这次他们顾忌贵女家世,至少还能养好,下回呢?”

船舱安静,鹤云听见他呼吸渐急,知道自己说中了。

“我的腿能好?”如金玉相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鹤云一激灵。

她看着楚七发亮的眼睛,心里涌起不合时宜的怜悯,“这有何难,接脉续筋而已,我都能治。”

楚七却沉默了。

他清醒地意识到眼前人不是云桥。

他的腿看了宫内宫外不少医生,毫无起色。

至于中毒,也是权宜之计,病怏怏快死的皇子才不遭人忌惮;云桥久居深宫,哪里会医术。

如果容貌并非伪装,只能是一母同胞的龙凤胎。

他注视云桥流落在外的弟弟,或者哥哥。

“所以你接的差事,是掳走我,送给权贵结亲?”

鹤云呐呐。

楚七气急,扭头咳起来。

鹤云赶忙给他顺气。

居然干起了人牙子的买卖,还认错了人!

楚七的心仿佛割裂成两半,一半欣喜又悲哀,庆幸云桥还有血亲存世;一半却恶狠狠唾弃,如隔云端的云桥怎会摊上如此不争气的兄弟。

抚过胸口的手柔软白净,几乎不像男人的手,他想到这手竟然杀过人,心口血气翻涌,猛地呛出口血。

鹤云赶紧安抚他,连随身的银针也拿出应急。

施针后楚七终于缓了过来。

仍不肯看她。

“我治得好你。”鹤云委实怕他这脾气,她天生看不得美人受罪,“我保你行动无虞。”

楚七神色微动。

鹤云循循善诱,“我们一边治疗,顺便带你去见见你那未过门的妻,偷偷地,至少相看一眼;她心折于你,如果你得了高门庇佑,处境肯定大有不同。”

第四章 你到底是……

鹤云打算把楚七先接回寨子医治,马车上就跟杨莲山传了信。

这两年不少买卖是杨莲山介绍的,知道她不爱干真正杀人越货的勾当,给她的大多活是走镖、寻物,包括这趟劫人。

保险起见,她给楚七蒙了眼布,他仍能精准看向她位置。

他身上有股不寻常的贵气,鹤云也算见过不少权贵,炊金馔玉都不见得能养出这等气度。

这样一个人,何至沦落至此?

心底刚浮现疑虑,便被楚七的咳嗽打断,他散发窝在塌上,脸色苍白如纸,颧角却浮现病态的晕红。

灌完药呕了两回,第三次好歹喂进去了,鹤云生怕他再呕药,连忙将人扶起扣背。

楚七下巴搁在她肩上,鹤云捞起被褥裹紧他,“马上就到,再坚持一会。”

他的狐裘落在江水里,鹤云心疼那块价值不菲的雪白皮子,其他东西不比它保暖。

“没事的,病会好,我保证。”鹤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

隔着眼布,楚七冷淡的眼睛忽然睁大。

云桥也对他说过这句话。

一模一样的语气。

“你到底是……”



杨莲山现在就是后悔。

贵女腰间玉佩仿若一汪清泉,渗了几丝血红。

无疑是郁王爱重的成色,联系此地到郁王府的距离,以及她身后影子般跟随的几个高手,很容易猜出身份。

郁王膝下无子,唯一个独女,裘玉郡主。

正是他们此行的金主。

夭寿。等于他带着人家未来夫婿喝花酒,还人赃并获,正巧被逮着了。

万幸双方都只通过线人交流。

他后背仍冷汗津津。

裘玉郡主暴行累累,恶名在外,却生得花容月貌,又无宗族规矩限制,常常打马游街,所以之前鹤云不知死活地要带人偷偷相看,他也没多阻拦。

但千不该万不该在青楼这种地方相看,纱笠一掀,楚七可能凭美色保住一条命,他们可难说。

鹤云对上杨莲山视线,几个眼神间就捋清了来龙去脉。

“打什么眉眼官司呢?”郡主和声问。

加了张案几,她挨着楚七,笑着看鹤云。

“我哥哥吃多了酒,碍着脸面,怕唐突了公子,愁着想小解呢。”鹤云容色靓丽,灼灼烛光下显出雌雄莫辩的精致来,带笑揶揄时有股少年郎的顽劣与意气。

裘玉抬手一挥,“去吧,我与二位多叙叙。”

鹤云的心定下来,杨莲山一向会随机应变。

被打断的舞姬继续起舞,裘玉的眼神原本绕着楚七打转,奈何烛火昭昭,鹤云在灯火下谈笑饮酒,一举一动都似乎带着钩子。

楚七握杯的手捏紧了。

“说起来,这位白衣公子为何不饮不语,可是我扰了雅兴?”裘玉撑着脸,视线被玉白的手勾过去。

“公子说笑了,表兄前段时间害了麻疹,久病初愈腿上有疾,脸上还有伤,不宜饮酒,这次是我哥哥硬要他作陪。”

裘玉目光偏转,眸子重新凝在鹤云脸上,勾勾唇角,“我与公子表兄说话,公子倒是心急。”

鹤云笑笑,“我之前惹了表兄不快,急着舞剑给他赔罪,怕他闹气呢。”

裘玉眼瞳亮了,“如此甚好,我也饱个眼福。”

“可惜我的剑先前与人吃酒输了,抵给了别人,刚想去借……”

裘玉抬手示意,两柄剑出现在鹤云案头,原想着她挑一把,谁知鹤云抬剑脱鞘,挽了个双手剑花,“不错,趁手!”

鹤云拿了剑,如游龙入水,畅快自在,剑身挑起杯盏一并高高抛起,另一只手挽剑时速度太快,剑身嗡鸣。

坠落的剑险险接住了,挑着滴酒未撒的酒杯,楚七提着的半口气还未松完,就见她又抛了剑,贴近身侧琴娘,单手持剑,剑身承杯,顶端悬着另一把,居然挂着旋转。

鹤云漫不经心,甚至伸手往琴娘嘴唇一抹,借了点口脂。

她将口脂点在自己唇上,容色近妖,冲首座笑了笑。

裘玉惊艳开怀,抚掌叫好,下人燃起香,拨弄灯烛,剪下灯花后室内烛火更盛。

光影幢幢,楚七心生恍惚。

不是云桥。

他明知不是云桥。

可心底像着了把火。

裘玉的身份他一眼就看穿了,早年两人还在宫宴上见过,不料怯生生的小郡主居然会借势欺人,她盯着鹤云,像盯着什么势在必得的艳丽动物,心思一览无余。

所以鹤云在干什么?

借此跟皇家攀上关系,进入高门?

鹤云的剑锋与裘玉眼神一样雪亮,这是看对眼了。

他捏碎了玉杯,刚想出声,长剑撞歪他桌上酒壶,酒液倾倒在胸膛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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