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说着，挣扎着从顾母的怀中逃出来，跑到秦舒芒身边。
凡凡长大了，懂得分辨善恶，对方即便是自己的奶奶，也不能任由她欺负妈妈。
秦舒芒握住凡凡的手，心中鼓起无限的勇气。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打断我的腿！”
面对秦舒芒的挑衅，顾母果然忍耐不住。
眼见不远处有把扫帚，她顺手拿起扫帚就朝秦舒芒打去。
“够了！你以为这是哪儿呢？”
顾煜寒大喝一声，将扫帚抢了回去。
顾母一愣，一屁股坐地上哭起来。
“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个儿子胳膊往外拐啊！”
顾煜寒被母亲这套撒泼耍赖弄得毫无办法，可任由她留在这里，只会让他和秦舒芒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化。
“回去再说！”顾煜寒将自己的母亲拉起来。
“行！”见有人哄，顾母顺势爬起来了。
“来，凡凡啊，跟奶奶回去，奶奶给你做好吃的红烧肉！”
转眼，顾母又变了一副脸。
可再怎么装得和蔼可亲，凡凡只是摇头。
“不，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顾母一听，拉长了脸，训斥秦舒芒。
“你这个小贱人，对我孙子说什么了？凡凡以前可乖了，你怎么教的小孩！”
“娘！”
顾煜寒见母亲又爆粗口，气得头疼，赶紧将人拉倒门外。
“舒芒——”
他正要跟秦舒芒说几句缓和的话，然而秦舒芒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了。
“你瞧瞧，越发没规矩了，当着长辈就敢下脸子，一脸教养都没有。”
“顾煜寒啊，你现在是大公司的老板，娶这样的老婆会被人笑话的，赶紧离了吧。”
“不过，凡凡得要回来，不能给秦舒芒这个杀千刀的小贱人带。你瞧，这几年，她把我宝贝孙子都带歪了，看见奶奶都不知道叫一声。”
顾母走一路数落一路，顾煜寒的脸色越来越黑。
“够了，别说了！”
“唉哟！”顾母说拍着双腿，说哭就哭，“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谁呀？连儿子都不理解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面对这样的状况，顾煜寒是真的头疼。
以前他在县城工作的时候，顾母在家也是这样对待舒芒的么？
他原本以为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然而经过今日这一遭，他觉得要换个词来形容。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冷静下来后，顾煜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