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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该一味地去证明她才是小时候跟他一起玩的青梅,也不该心存侥幸的嫁给贺成君!从酒店里疯跑而出,姜凛阮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才发现自己落魄的样子。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额头虚汗如豆,衬衣的纽扣错了位。

主角:姜凛阮贺成君   更新:2023-04-11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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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凛阮贺成君的其他类型小说《贺先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该一味地去证明她才是小时候跟他一起玩的青梅,也不该心存侥幸的嫁给贺成君!从酒店里疯跑而出,姜凛阮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才发现自己落魄的样子。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额头虚汗如豆,衬衣的纽扣错了位。

《贺先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精彩片段

“贺先生,术前准备已经妥当。”

阴冷的医院走廊,余晖映在男人冷峻侧颜,听着医生这么一句,他眯了眯眼,不咸不淡地回道,“开始吧。”

背后的手术室亮起了红灯,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声。

  “我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成君,这是你的骨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走开!不要碰我!”

男人脸色微寒,薄唇勾起一抹讥诮,孩子?

   就凭姜凛阮也配怀上他的孩子,真是可笑!

天色渐渐暗淡,雨水簌簌拍打着窗户。

“血包!快!”

“产妇心率衰竭,羊水栓塞,血氧饱和度下降!”

原本安静的手术室炸开医护人员的呼声,几个危险的名词无不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女人很可能......会死!

贺成君夹在指缝间的烟突兀间抖了抖。

他转过身,在手术进行的这两个小时里,第一次看向身后。

手术室的门大开着,医生进进出出,手术台边的仪器不规律的呈下降的趋势。

   而躺在那里的女人,戴着氧气面罩,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颤巍巍地向他探出手来。

他的心,仿佛划开了一道豁口......

徐徐地,那纤细苍白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带着不甘的双眼失去了光亮,泪水滑过了她眼角。

“除颤仪!充电,两千焦!”

“一次!两次!三次!”

“滴——”

烟头灼伤了他指尖,他不禁一颤,烟蒂落在了脚边。

“死亡时间,八点二十分钟,抱歉,贺先生,贺太太她没能抢救过来。”

姜凛阮,死了......

哪怕是隔了一整天,贺成君都觉着,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贺家客厅,水晶灯明晃晃的刺眼。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揉着太阳穴,身边是一只棕榈叶编织的蚂蚱和一个塑封袋。

她说过——

“贺成君,早年跟你住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我姐!”

“我真的没有杀人,贺成君,姐姐不是我杀的!”

“贺成君,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求求你,放过我,也放孩子一条生路好不好?”

他不信,一个字也没信过!

可是这只蚂蚱,是他亲手编的,信誓旦旦许诺,会娶她,会让她一辈子幸福!

    可他却亲手将她送上了手术台!

他指尖掠过蚂蚱,捡起了另一个塑封袋。

袋子里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这是他和姜凛阮未出世的胎儿......

——

滴滴滴。

电话响个不停,姜凛阮头晕脑胀,迷迷糊糊中,她摸索到了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二十一分了。

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粉润的唇张开,忽然愣住了。

这是一间酒店,淡金色的装潢,正面墙上嵌着鹿角。

她不是应该死了么?死在手术台上......

对了,孩子!

她猛然掀开被子一角,赤身果体的肚子上不见任何刀口,倒是身下染着一点玫红。

这是?

无数的记忆片段仿佛打碎了重组。

    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是三年前,她毕业宴会喝醉了酒,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床上,就在贺成君身边。

  爷爷为了顾及颜面,让她和贺成君结婚,可是贺成君一直喜欢的,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姜盐。

    就在结婚前一晚,姜盐本打算演一出苦肉计,她却失手把姜盐推下了楼。

从那天起,她嫁给贺成君的三年里受尽折磨,最后,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姜凛阮机械般地扭头,身边,男人侧躺着,面部线条分明,挺拔的鼻梁,阖上眼的深邃眼窝间,有一道淡淡的褶皱。

贺成君!

姜凛阮瞳孔紧缩,恐惧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蹬掉了被子瑟缩在了床脚!

她大幅度的动作,自然惊醒了贺成君。

    他眉心轻拧,眼皮掀起时,仿佛野兽苏醒,眼眸泛着些许血丝,冷冽深沉。

两秒的死寂,姜凛阮与他对视的刹那,背脊骨泛起涔涔凉意。

贺成君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才会让他错将她当成了姜盐......

手术台上的一幕一闪而过,还不等贺成君撑坐而起,姜凛阮冷不丁抬起手,“不用你负责!”

贺成君动作一僵,眉心紧皱,就见女人麻利地下了床,胡乱的捡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背对着他,语速飞快地澄清,“我不是故意闯进你房间的,喝断片了,不记事。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影响你和姜盐的感情......”

男人眼底浮过一丝疑惑,姜凛阮鞋都没顾上穿,焦灼地就要夺门而出。

她刚抬起脚,一只修长的大手便猝然扣住了她手腕。

她心底“咯噔”一下,甚至不敢回头看。

“去哪?”男人的嗓音是独特的暗哑,那是没睡醒的味道。

“我......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姜凛阮哆嗦着唇瓣,眼前浮现出的是手术台上绝望的一幕。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伤害她,为什么要夺走孩子的命!

“阮阮。”男人眉心紧拧,薄唇间溢出名字,欲言又止。

姜凛阮只觉得毛骨悚然,似乎预料到下一刻贺成君就要将她抵在墙角,逼问她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个圈套,怎么这般的不知廉耻!

“我说了不需要你负责!”姜凛阮恐惧至极,猛然挣脱开来,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一开始,她就不该对贺成君抱有奢望!

    不该一味地去证明她才是小时候跟他一起玩的青梅,也不该心存侥幸的嫁给贺成君!

从酒店里疯跑而出,姜凛阮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才发现自己落魄的样子。

    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额头虚汗如豆,衬衣的纽扣错了位。

“姑娘,你......这是去哪?”

司机怪异的目光中,姜凛阮压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报出了目的地。

直到杵在姜家大门口,沐浴在柔和的晨光里,姜凛阮才感觉体温回暖。

   自己真的重生了,重生在了三年前......

她还没嫁给贺成君,还没有跟姜盐产生纠葛,更没有成为所谓的杀人凶手!

“爷爷!爷爷!”

她赤着脚跑过姜家院子里的碎石小道,脚下硌得疼却毫不在意,一阵风一般跑进了客厅里。

迎头砸来的报纸伴着苍老的呵斥声,“你还知道回来!混账东西!”



三天后姜凛阮入职设计部,工作不到一天,从早上被排挤去买咖啡,到中午核算陈年旧稿,再到晚上留下加班。

   新加入的团队,似乎处处看她不顺眼。

“新来的,加油!”

当最后一位同事离开,空荡荡的办公区就只剩下她一人,而电脑边的图纸需要归类,摞起有一米高。

她可不相信有这么多巧合,一定是姜盐从中作梗。

左思右想,她拨通了贺年的电话。

   刚一接通,贺年就无情嘲讽,“阮阮,该说你傻还是天真,启明是贺成君的子公司,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姜盐她算得上半个老板娘,得罪了她,不欺负你欺负谁?”

 “贺成君?”

姜凛阮一愣,她确实不清楚启明和贺成君之间的渊源。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她来启明应聘,岂不是贺成君也知道?

“怎么,怕了?怕了就赶紧下来,我马上就到了。”

贺年心里一直记恨着贺成君,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也巴不得姜凛阮也离他远远的。

贺年冷哼一声,“你还在那里忙活什么?我马上过来接你。”

姜凛阮则在思索,如果说启明是贺成君自己的公司,姜盐给她穿小鞋,他到底知不知情?

“我怕什么?”

听到贺年的话,姜凛阮不服输,咬牙道,“你别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怎么能因为一层莫须有的关系就辞职。”

说罢,她啪嗒一下挂掉了电话,捏着手机,半晌都没有动作。

她的目光越过窗户,看见外面天色渐暗,万家灯火,她的心却越来越慌,一种无措涌上心头。

她分明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要离贺成君远远的,为什么刚才鬼使神差的又不想辞职了呢?

这一世没有她的意外插足,说不定贺成君当真能与姜盐双宿双飞......

姜凛阮心神恍惚,直到手里手机响起来,她才蓦然回过神。

“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在你这么英勇的份上,小爷我过来接你,等你忙完,带你去吃好吃的。”

贺年充满朝气的嗓音透过听筒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姜凛阮心里一跳。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她已经变了。

既然重生了,她就要改变上一世的结局。

“好。”姜凛阮挂断电话,开始认真的看起手边的设计稿来。

姜盐可是给她找了个好差事,怕是有些被毙了的陈年旧稿都搞出来了吧,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姜盐要使小手段对付她,多的是方法。

她不怕明目张胆的针对,只是觉得这种背地里使心计的手段有些憋屈而已。

不过,她姜凛阮可是不会惧怕这些小伎俩的!

贺年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就把车开到了姜凛阮的公司楼下,给她发了信息,就乖乖的在车上等着她。

姜凛阮忙活了两个小时,总算是把这一摞设计稿给解决了。

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才走出公司,抬眸看去,就见贺年坐在车里等她。

贺年见到姜凛阮,立刻从车上下来,绕到副驾驶座,给姜凛阮开了车门,“走吧。”

姜凛阮点头,坐上了车。

“我们去哪儿吃饭?”姜凛阮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问道。

“你想吃什么?”贺年问姜凛阮。

“随便吧。”姜凛阮没什么胃口,她就是饿了。

“新开了一家烤鸭,我带你去吃。”

“行吧,听你的。”

贺年点了点头,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嗖地窜了出去。

......

姜凛阮前世在设计上耗费了那么大心思,还是有一定基础的。

所以这段时间即使有姜盐给她穿小鞋,但她好歹也算是在设计部站稳了脚跟。

只是作为新人,每天加班是少不了的。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麻烦贺年来接她,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姜凛阮,你的设计方案怎么还没交上来?”

“马上!”收回思绪,姜凛阮连忙打开电脑,准备将昨晚加班做出来的设计方案拷出来交上去。

可她做好的设计方案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姜凛阮心里咯噔一下,她记得昨晚离开之前还在电脑里存了档的,不可能一夜功夫就不见了。

她连忙翻箱倒柜,将桌子、柜子翻了个遍,甚至连书架上的书也都挨个儿翻了一遍,依旧没有看见自己昨晚的设计方案,就连她手绘的草稿图纸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姜凛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新来的就是不靠谱,设计方案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都不知道备份。”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同为设计部的同事李丽经过姜凛阮身边的时候,还故意撞了一下她的椅子。

姜凛阮要是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真的太蠢了。

“是你!是你把我的设计方案拿走了对吗?”姜凛阮气愤的瞪着李丽,质问道。

“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我拿来做什么?”李丽冷嗤一声,不屑的看着姜凛阮,“我只是让你记住设计方案这么重要的东西下次记得备份,否则丢了就只能重做咯。”

说完,李丽还得意洋洋的大声说道:“组长,姜凛阮的设计方案看样子今天交不了了!”

姜凛阮气得直哆嗦,她心里堵得难受,忘了备份的确是她的疏忽。

但她看着李丽那般得意的嘴脸,心里这口气就是下不去。

于是她扭头就进了经理办公室。

“经理,我怀疑有人动了我的电脑,我电脑里存了很多重要的资料都不见了。”

设计部的经理是个胖子,闻言抬起他的双下巴,示意姜凛阮说明来意。

“我要申请调监控。”

“调监控?”

设计部的办公区是有监控没错,但怎么可能随便来个人就可以调监控看呢。

“我姐是姜盐,经理需要我给她打个电话吗?”姜凛阮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了姜盐。

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姜盐背后搞鬼,既然如此,她就让姜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果然,经理衡量再三,还是让姜凛阮看了监控。

看了监控之后,经理很快就将李丽叫进了办公室。

证据确凿,李丽从看了监控之后,就一直诺诺不语。

“你现在承认,是你删除了我的设计方案吧!”姜凛阮瞪了一眼李丽。

“设计部是公司里至关重要的一个部门,每个人的设计方案都有可能给公司创造巨大的收益。”

经理说这话都有些痛心疾首,“你怎么能随便就把姜凛阮的设计方案全部毁了呢?”

李丽也是有苦难言。

她是听了未来老板娘的话,想着给姜凛阮一些颜色看看的。

谁知姜凛阮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竟被她这么轻易就化解了!

经理皱着眉给设计部的组长去了个电话,定下了李丽的惩罚。

“你们设计部的李丽在下班时间擅自动用公司的电脑,影响同事关系,违背了公司的规章制度,我们公司不需要这样的人!”

......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设计部几乎没有人敢招惹姜凛阮了。

这天,姜凛阮刚走进茶水间,两个女同事挽着手,小声说着话走了进来。

她低头给自己冲咖啡,听两个人说道:“走,我们待会儿看大明星去。”

“看哪个大明星?”

“你不知道吗?大明星姜盐又来我们公司了。”说话的女同事伸手遮住嘴,又小声加了一句,“听说她就是咱们启明未来的老板娘。”

“是吗!”另一个女同事惊呼一声,“真的假的,她不是大明星吗?就不怕这种绯闻会影响她在演艺圈的发展?”

“你傻呀,这种绯闻炒得越厉害,对她的名声和形象越有帮助,而且我听说她总是来启明,就是因为跟贺总的好事将近了。”

“啪!”

听着她们说话,姜凛阮一个不注意,手一松,咖啡杯掉在地上摔碎了,咖啡和杯子的碎片散落一地。

姜凛阮连忙低下身子,收拾一地狼藉,一言不发。

几个八卦的女同事见状也不再八卦,转而一起走出了茶水间。

姜凛阮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之后,洗了洗手就回了设计部。

设计部很热闹,大家虽然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却个个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模样,视线似有若无的往组长办公室飘。

姜凛阮的视线也随着他们看向组长办公室。

组长办公室里,姜盐正端着一杯咖啡悠闲地喝着,端的正是一副大明星的姿态,而组长在她面前陪着笑脸。

姜凛阮咬了咬牙,垂头准备继续工作。

“呸,真把自己当启明未来的老板娘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突然,隔壁工位的同事小声的吐槽传了过来,姜凛阮错愕的抬起了头。

她坐得近,自然听清楚了她刚刚说的话。

这些天,姜盐总是隔三差五就要来设计部喝喝咖啡,把设计部当做她的走秀场,让设计部每隔几天就鸡飞狗跳一次。

姜凛阮都习惯了,眼下启明与姜盐刚好有合作,所以她端着大明星的做派来设计部,大家也只能笑脸相迎。

她还以为设计部的人都喜欢看大明星,谁知竟也会有人心生怨言。

“少说两句吧。”姜凛阮好心提醒道。

毕竟姜盐还在设计部,她倒是不会告诉姜盐,但架不住设计部其他同事不会去姜盐面前献媚。

隔壁工位的张晓晓也是个女设计师,比姜凛阮早来半年,把设计部几乎都摸清了,自然清楚这里每个人的脾性。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怕什么,就算是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照说不误。”

“她现在还不是咱们启明的老板娘呢,凭什么对咱们设计部的人指手画脚。”

“这位小姐怕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什么时候对你们设计部的人指手画脚了?”

冷不丁的,姜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办公室,就站在不远处,接了张晓晓的话头,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张晓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组长严厉的指责也同时响起。

张晓晓吓了一跳,她连忙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

姜盐冷笑着看向张晓晓,问道:“我给设计部带来了新的合作,让设计部的同事们有事做,难道是我不对吗?”

“哪里的话!”组长赶紧摇头,转脸就朝着张晓晓大吼道,“张晓晓,还不快给姜总道歉!”

姜盐之前作为合作明星,组长自然都是直呼其名,这次她是带着合作来的,作为甲方,也担得起“姜总”这个名头。

张晓晓吓坏了,她赶紧弯腰,一脸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姜总。”

姜盐摆了摆手,淡笑着说道:“没事没事。”

她心里恨极,面上却不露声色的说道:“既然大家觉得我给设计部添麻烦了,不如这一单我就交给流星去做吧。”

流星是启明的对手公司,以前本来跟启明不相上下。

但自从启明被贺成君收购之后接了几个大单,就把流星甩开了。

姜盐如果把这单生意交给对手公司,不仅打了启明的脸,还会让张晓晓成为众矢之的。

果然,张晓晓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急的语无伦次的朝姜盐道歉:“对不起姜总,是我,我不该乱说话,我下次一定注意。请您原谅我......”

“姜总,这件事咱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组长也不停的陪着笑脸,”是我带队不利,让姜总受委屈了。”

“组长这么说,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咯?”姜盐挑衅的看向组长。

“不不不......”组长急忙摆手,”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设计部的员工工作都很努力,一定能好好完成姜总这一单生意的。”

“是啊,咱们设计部的工作能力是没得说的,姜总放心吧。”设计部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姜盐笑眯眯的看着设计部所有人,然后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了姜凛阮的身上。

她倒要看看这个死丫头接不接招!

姜凛阮见大家都在求情,也忍不住开口道:“如果姜总希望看到一群死气沉沉的设计师,这一次的设计想来是不会达到你的期望的。”

听到她说话,姜盐的目光看着她,故作一副好像才看到她的模样,惊呼道:“哎呀,妹妹,你什么时候进的设计部啊?”

姜凛阮被姜盐的一句妹妹,叫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不喜欢姜盐。

更不喜欢姜盐装腔作势的要与她演一出好姐妹。

组长是个人精,见势连忙出来打圆场:“原来小阮是姜总的妹妹啊。”

“那这样的话姜总不就可以放心了,我们的设计团队有小阮在,一定不会辜负了姜总的期望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姜盐满意的勾唇一笑。

她转头看向姜凛阮:”既然大家都这么信任你,那我也就不插手了,这一单交给你来做。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是吧,妹妹?”姜盐笑眯眯的看向姜凛阮。



姜凛阮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嗯,那就好。”姜盐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月的奖金全部取消!”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姜盐,组长就发话了,“这次的事情是个教训,谁以后还敢胡乱嚼舌根,直接开除了!”

姜凛阮在设计部虽然有些本事,但毕竟是刚来的实习生。

况且设计部从来不缺有才的人,所以大家平时对姜凛阮多多少少都有些轻视。

但这次姜盐亲临现场,她们姐妹相认之后,大家都对她改观了许多。

不管怎么样,能够和启明老板娘有着一层关系,总比一直都是个设计部的实习生强。

姜凛阮对此从来不过多解释,对于想跟她套近乎的人,她都拒而远之,只一心扑在姜盐交给她的项目上。

这一段时间姜盐不仅没有再来设计部找茬,甚至都没再来过启明,让姜凛阮的日子过的舒服了一些。

姜盐既然点名把项目交给她做了,组长竟也心狠的没有给她多安排两个同事帮帮她,美其名曰让她锻炼一下。

所以姜凛阮又开启了每天加班到深夜的模式。

一连几天,姜凛阮都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做方案,今天好不容易定下了最终版本。

她这次留了一个心眼儿,专门将方案拷贝了一份在自己的U盘里,以防万一。

这个时候,设计部里只剩下姜凛阮一个人。

姜凛阮揉了揉酸痛的双腿,再次确认了一下设计方案,拿了包,就准备离开。

她走到电梯门口,只顾着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到拐角处一闪而过的黑影。

姜凛阮走进电梯里,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设计部的灯光都熄灭了,黑影靠着手机微弱的光,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姜凛阮的工位上。

然后坐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将电脑重启。

他有点心虚的左右看了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U盘,插.进电脑里。

捣鼓了半天,又将U盘拔.出来后,放回了口袋里。

然后,他将电脑关机,座椅还原,又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而姜凛阮此刻正坐在贺年的副驾驶上,跟他讨论着今晚吃什么。

第二天一早,姜凛阮一进办公室,组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们的方案做好了吗?”

“姜总今天上午会过来跟我们确认方案,做最后拍板。”

姜凛阮点了点头,上前将手中的U盘插.进组长的电脑,还给他讲解了一下她的设计方案以及吸睛之处。

组长对于姜凛阮的设计很满意,点头表扬,“做的不错,你很有潜力,继续保持。”

“谢谢组长夸奖。”姜凛阮微微笑着,说道,“我会继续努力的。”

姜盐来的时候,又是众人簇拥,一副老板娘视察工作的架势,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设计部的办公室。

姜凛阮抬头,咬了咬牙,脸上挂上了职业的笑容,朝着姜盐走了过去,“姜总,您来了。”



姜凛阮泡在水里,这才发现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

等她梳洗完换衣下楼,蓦然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客厅里,依次坐着姜老爷子,贺年,姜盐,还有……叠交着长腿,随意翻动报纸的贺成君。

空气里似乎凝结着一层肉眼看不见的冰晶,姜凛阮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发,小心试探地喊了声爷爷。

“过来,坐下。”老爷子的拐杖又回到手里,点了点左侧的单人躺椅,那布满老年斑的脸,拉得比暖水壶还要长。

姜凛阮余光瞥了眼贺年,他穿着牛仔衣,时尚烫染的发遮住了眉睫,垂头耷脑的,像个挨了骂的孩子。

不自觉地,她目光又瞟向了一旁的贺成君。

他事不关己翻阅着手中的财经报,常年属高岭之花,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贺成君冷不丁地掀起了眼皮。

只一眼,深邃的墨色眼眸犹如能吞噬姜凛阮的心神,她忙不迭避开视线。

快步上前坐在了躺椅上,怀里紧搂着一个叮当猫抱枕。

“小贺,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姜老爷子开了口,端的是长辈严厉的架子。

贺成君合住了报纸,一丝不苟叠成方块状,放在茶几上,这才冷淡开口,“阮阮大学刚毕业,贺年也还小,结婚不合适。”

“那你的意思是,两个孩子先交往看看?”

“嗯。”贺成君眼底暗沉了几度,余光扫向姜凛阮。

她搂着抱枕的手不消停,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安的表现。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要说谎?

“我认为不妥。”姜老爷子眯了眯眼,“我就这么一个宝贝亲孙女,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着,也得给个保证,我看,不如让他们小两口先订个婚,贺年,你说呢?”

贺年抬起头来,隽秀的脸,浓眉桃花眼,笑眯眯道,“全听爷爷安排。”

姜凛阮看了看贺成君,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有一场暴风雨来袭。

事情落下帷幕,姜凛阮谈不上高兴。

她原本是很喜欢贺成君的,成日里跟在他屁股后“贺哥哥,贺哥哥”的唤着。

可是,上辈子的那两年,对于贺成君的喜欢,已经消磨殆尽。

姜老爷子对外宣布姜家与贺家的婚事,这就安排着两个小辈去定制礼服,筹备订婚事宜。

磨砂黑的帕加尼里,姜凛阮魂不守舍,不知道事情一变,未来又有什么在等着她。

“昨晚,跟你在酒店的是谁?”贺年掌着方向盘,根本没在看姜凛阮。

车载音乐响着鲜明的节奏音律,姜凛阮侧目扫了贺年一眼。

年轻帅气,脖子上挂着铆钉的项链,跟她同龄,23岁。

说起来,贺成君也才二十六,却比贺年要沉稳老练得多,也更狠心冷血!

“没想到你居然配合我演戏。”姜凛阮略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故意把你拖下水的,你谈谈条件,订婚的时候我们双双逃婚。”

“逃婚?”贺年猛然一脚刹车,停在一家婚纱店门口,桃花眼里酿着愠怒,“姜凛阮,你当小爷是什么?随时可以利用的工具人吗!”

他突然这么一吼,姜凛阮呆了呆,旋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魔怔了,敢凶我?”

姜家跟贺家本就是旧识,她跟贺年又是同学,打打闹闹家常便饭。

“别闹!我问你,你到底跟谁……”贺年视线从她下巴瞟到胸口再到腿,神色浮夸,“睡了。”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你!”

姜凛阮推开了车门,看着橱窗里圣洁高雅的婚纱,心,莫名又疼了一下。

她嫁给贺成君时,也是美丽的新娘子。

可是那一晚,他撕碎了她的婚纱将她压在床上,说她是送上门的风尘女,不要脸。

“谁说我不娶!”贺年下了车,快了两步绕到她面前,“话都放出去了,我要是不娶,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啊?”

姜凛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年粗鲁地推着进了婚纱店,“这婚,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你答应了!”

当穿着小拖尾的婚纱站在穿衣镜前,姜凛阮还在云里雾里的状态。

她不过将贺年拉来垫背,怎么还惹上事了?

“不错,不错。”贺年大马金刀地反坐在椅子上,下巴颏抵着椅子靠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不错什么啊,你脑子该不会进水了吧?”姜凛阮不满地嘟哝,撅起粉润的嘴,两颊鼓鼓的。

虽然只是年轻了三岁而已,却明显感觉更有胶原蛋白。

她懊恼地提着裙摆进更衣室,三年来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心态早已不同当初。

匆匆忙忙将自己嫁掉万万不可,怎么说,也该自己闯一闯的。

“嘭。”

突然,更衣室的门从外推开。

姜凛阮正拨开黑长的发,反扣着手,企图抓到颈部的拉链锁头,怎么也够不着。

正好,进来的人捏着拉链扣头下滑,轻松解决了这个问题。

“谢谢。”姜凛阮回头致谢,却不曾想背后的根本不是婚纱店的店员,而是男人阴翳的脸。

“贺成君……唔……”

她惊慌失措,男人温凉的唇瓣突然封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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