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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长路共相依

南家团团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的林婉,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女,她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了自认为是良人的状元郎。在成亲之后,那个男人找尽理由,不光娶了妾室,还将她赶进偏院,最终孤苦无依死去。重活一世,林婉发誓不会重蹈覆辙,坚决不做状元妻!致富赚钱奔小康难道不香吗?

主角:林婉,秦昭   更新:2022-07-15 2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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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秦昭的女频言情小说《与你长路共相依》,由网络作家“南家团团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的林婉,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女,她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了自认为是良人的状元郎。在成亲之后,那个男人找尽理由,不光娶了妾室,还将她赶进偏院,最终孤苦无依死去。重活一世,林婉发誓不会重蹈覆辙,坚决不做状元妻!致富赚钱奔小康难道不香吗?

《与你长路共相依》精彩片段

秋风习习,卷着还不愿从树上脱落的叶,缠绵地飘向远方。

状元府内,碧波亭中。

此时此景哪里见得半分初秋的凉意,那红纱笼罩下的状元府,褪却了平日里的冰凉肃穆,染上了一抹暖意。

忽而,不远处传来清脆的爆竹声,经久不歇。

混着人们哄乱的笑闹声,远远近近让人无法听个分明。

那一声声破碎的声音落在林婉的心里,犹如被细小的银针不停的戳刺一般,狠狠的痛着。她抬手捂住心口,垂眉凝眸。

“林婉,王爷说要我以正室之礼迎娶郡主,只能……委屈你了。”

“林婉,娶郡主只是权宜之计,我也无可奈何,但你放心,虽然你被降为平妻,但在我心中,你是无可替代的。我……我心里没有她,只有你。”

“林婉,明日我便要迎娶郡主了,我怕郡主看见你心里不痛快,找你的麻烦,你先搬去悠然居吧!”

悠然居,状元府西南侧最偏僻的院落。

她真傻,那日他说心里没有郡主时那眉眼之间的闪烁,言辞之下的逃避,她竟半分都没有察觉。

更为了他的一番话搬去悠然居,现在想来,她是被他打入了“冷宫”呢!

她与他相遇于她家门前那一条清澈的小溪边,彼时他身着破旧却浆洗的干干净净的儒衫,她则蹲在溪边清洗着父亲的袍子。她依旧记得,那时他清朗一笑,斯文儒雅体态风流,抱拳作揖道:“小生秦昭,敢问姑娘芳名?”

她当即羞红了一张俏脸,一言不发的抱起尚未洗好的衣服便低着头跑回了家。

过了几日,媒人上门,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她十五岁及笄后便嫁与他,与他一起相扶走过他最艰难的求学之路。他挑灯苦读,她做些绣活维持生计,为他打点好所有的琐事。四年后,他高中状元,她为他欢喜,也为自己高兴,熬过了最艰苦的日子,她以为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也确实过了一阵好日子,可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她便失去了一切。

她不过双十尔,之前那四年的劳苦日子让她看起来要比寻常养在闺阁的女子多了一分憔悴两分沧桑。

她是有些自卑的,她容貌只能算是清秀,没有其他京城的官家小姐那般雅致贵气,也没有小家碧玉那般玲珑娇俏,她有的不过是眉目间的那抹沉静,让人观之便觉心安。

他说过他最爱她淡然浅笑的模样,不绝世,不倾城,却自有一番滋味,能沉静那浮躁的心。

她当初怎么能相信那个男人?相信他是她一生的依靠,相信他在洞房花烛时许下的诺言?他说此生,他只娶她一人。

男人的诺言终究是不能信的,她冷眼看着他穿着新郎袍服,悉心呵护着怀中新娶的娇妻,脸上那满足中带着得意的笑容,逢迎着前来观礼的宾客。

得意?是了,他当然应该得意,镇南王最心爱的女儿,皇帝最喜欢的堂妹,心系于他,他怎能不春风得意喜笑颜开?

成婚五载,她怎能不了解他?他从来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男人,他有他的抱负,也有他的手段,这样一个一步登天的好机会,他那般聪明的人,当然不会放弃。

“哟,这不是姐姐嘛,姐姐怎么独自坐在这凉亭中?莫不是……在顾影自怜?”一个略显娇媚的声音打断了林婉的沉思。

林婉抬头,眼前的人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衣衫,略显张扬明艳,一张娇艳的脸上略施薄粉,更是娇俏可人。

楚怜儿,他的妾室,半年前差人用一顶轿子自状元府的侧门抬回来的妾室。

林婉当即冷下了脸,只是她的心,更冷。

楚怜儿是他娶的第一房妾室,他当时是用什么理由来说服她同意他纳妾?

哦,是了,他说他为救楚怜儿坏了她的名节,只能将她纳了回来。她含泪同意了,之后便是第二房,第三房……

“与你何干?”林婉淡淡一笑。

“你”楚怜儿一噎,半晌后才冷笑道:“我的好姐姐,从正室之位变成平妻的滋味怎样?哼哼……肯定不好受吧!你瞧,夫君正拥着新人,你这旧人,就算是哭瞎了眼夫君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这就不劳妹妹关心了,不论怎样,我都是夫君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虽是平妻却依旧占着一个妻字。而妹妹,这辈子终究只能是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就算是死后也不能葬入秦家的祖坟。”

她素来温婉,极少出言讽刺反驳他人,可是今日,眼瞧着夫君娶新妇,一直以来便给她添堵的妾室也来出言相讽,她难免有些气堵。

“你”楚怜儿气结,绞紧手中的丝帕,道:“姐姐以为你这平妻之位能占多久?姐姐嫁给夫君五年却没有为夫君诞下一儿半女,要不是夫君念着旧情,姐姐怕是早就被休了。不过,现在姐姐的麻烦可是来了,平阳郡主乃天之骄女,岂能容的下你?总有一天,她觉得姐姐碍眼了,怕是姐姐这平妻之位不保,沦落的与我相等的位分。抑或是,就此断送了性命。哼……”

说罢,楚怜儿微抬臻首,冷哼一声便甩手而去。

林婉褪却了方才强装的冷意,脸上染上了一抹苦涩。无子,是她心中最深的痛。

她怎会不知?平阳郡主容不下她,这她早在见郡主的第一面起便知道。

郡主当着夫君的面拉起她的手,言笑晏晏,可是她却打从心里觉得寒气逼人,郡主的手是冷的,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冷的。

那犹如猛兽盯着它的猎物一般,那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在她面前的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一般。

苦笑几声,林婉努力支起疲惫的身子,踱步出了凉亭。

不远处,欢闹声更加清晰的传入耳中。她隐约听见了几个字,似乎是“送入洞房”。

罢了,只要夫君还在她的身边,只要她不那么清醒,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不是吗?

若是平阳郡主想加害于她,夫君定是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


走了不知多久,悠然居近在眼前,林婉淡淡一笑。这几日帮忙打点夫君与平阳郡主的婚事,她已经疲惫不堪,此时她好想躺在榻上,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做。

如是想着,林婉觉得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她转过回廊,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身后钳制住她,她大惊失色,方想开口呼救,一方带着一丝甜腻味道的丝帕捂上了她的口鼻。

背后传来的力道让她惶恐惊骇,她不停的挣扎着,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直到失去了知觉。

……

冷月如霜,悬挂天际。

悠然居,纱帐内,一个清秀的女子挺翘的睫毛微动,眉峰却皱在了一起,似乎正在承受着痛苦。

“头好痛,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女子一声轻吟,睁开了一双温柔若水的瞳眸。

林婉支起身子,以手扶额,却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分明是悠然居,可是她记得她似乎被人袭击,怎么却在悠然居内醒来?

外面的天依旧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是现下却听不见吵闹的声音,想来成婚礼已经结束了。

“嘶……”喉咙间撕裂般的痛楚感让她更加的难耐,她起身下榻,走到桌子边想要倒杯水润润喉咙。

突然,她凝眸看着桌子上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东西,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些许的森然之感。

那是一把不过小臂般长短的匕首,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是她视为珍宝的物件,她记得她将这把匕首放在她的妆奁内,怎么会在这里?

她上前拿起匕首准备将它收起,可是一滴鲜红却顺着匕首的尖端滴落,在桌子上晕开。

林婉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接着,林婉觉得手心有些湿滑,她将匕首换到了左手,摊开右手垂眸看去。

只见她的右手手心一片鲜红,带着些许粘稠感,闻之有一丝腥腻之味。这难道是……

就在林婉惊骇惶恐的时候,房外突然闪过大片的火光,接着“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颓然的跌落在地。

林婉依旧保持着一手摊开,一手持匕首的姿势望向来人。

只见为首的便是她的夫君秦昭,他此时身上还穿着新郎官的大红袍服,只是他如玉般的面颊却有些青灰,原本温润的眸子凶狠的盯着她,像择人而噬的猛兽。

他的身后跟着许多的人,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而站在夫君左右的竟然是楚怜儿和她的陪嫁丫鬟小蝶,她们的后面是夫君的另外三房妾室。

本该洞房花烛的人却出现在她的悠然居,她不解的开口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秦昭朗声一喝,几步上来便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林婉被那巨大的力道打得撞向桌子,撞翻了桌子上的杯盏之后与杯盏一起摔落在地上。

一片碎瓷滑破了她的侧脸,她能感觉到温热从脸颊上流下。

良久,她只觉双耳轰鸣,一时听不见声音,左颊上传来的痛楚更让她失去了反应。

可这种痛,比不上心痛。

成婚五载,秦昭虽对她越来越疏离,却从未对她动过手。

“你这毒妇,你还有脸问发生了什么事?”秦昭上前一把抓起林婉的头发,让她看向自己。

林婉被打的懵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这便是她结发五年的夫君吗?他一向自诩是读书人,总是温文尔雅,不论对谁都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如今这般暴怒的模样,是他吗?

“阿婉,我自认待你不薄,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下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曾经那么温婉善良的你会有那么强的嫉妒心,我虽然娶了郡主,可你还是我的妻子,你就这么容不下吗?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你怎么如此残忍?”秦昭怒喝着,目眦欲裂的看着满脸茫然的林婉。

初次相遇,就是这般温柔中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让他心中一动,再接着,她眉目间的沉静安恬更让他不能自拔的将她放在了心里。

五年了,她难道一直都是伪装的吗?

“夫君,我……我做了什么?”林婉忽略脸上的痛楚,双眸茫然地看向秦昭。

看着林婉如是模样,秦昭心中的怒气更胜了,他扯着林婉如瀑的秀发,反手又是一声清脆刺耳的巴掌。

若说方才那一巴掌让林婉迷茫,这再次袭上脸的痛楚却让林婉清醒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夫君,她倾心相许之人。

“你为什么要杀了郡主?为什么?”

听闻秦昭的质问,林婉脑中轰然一声,瞬间空白,她喃喃道:“你说什么?”

“郡主死了。”秦昭怒喝,像是一头狂躁的雄狮,“她是镇南王的嫡女,是陛下最喜爱的堂妹,你怎能做下如此凶残的事情。在郡主身上连刺十八刀还不够,还要划花了她的脸,她于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你竟凶残至此。”

秦昭的声声质问撞进林婉的心里,她此时突然很想笑,平阳郡主死了?

夫君,你究竟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她能给你带来的权势呢?抑或是,娇妻权势,都是你心中所想?

那么我呢?你的糟糠之妻,在你心中可还有半分地位。

为什么你会以为平阳郡主就是我所害的呢?

一行清泪顺着林婉的眼中缓缓流下,带着让人心碎的冰凉。

“夫君,我没有害了平阳郡主。”

秦昭眼中闪过一抹愤然,他一把扯起林婉,将她推到了众人的包围之中,她像是被天地遗弃一般独自站在众人的包围之中,没有人怜惜,没有人保护。

“你还敢狡辩,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人证?物证?”林婉轻声呢喃。

“你手里的那把带着血迹的匕首便是物证。”秦昭指着还握在林婉手中的匕首喝道:“那把匕首是你最心爱之物,除了你没人能拿得到,更何况,你看看你手上和身上的血迹,你还敢否认?”


林婉闻言低下头,方才灯火较暗,她竟然没能发现她的胸口的衣衫上竟然喷溅着许多暗红的圆点状的痕迹,似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襦裙的下摆更是沾染着大片的污痕,像是从什么上拖曳而过一般。

她如遭雷击,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不见众人的眼神,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原来,竟会是这样!

究竟是谁?竟然如此煞费心机的陷害她?先是将她迷晕,然后设下这般杀局。

这时,一直站在秦昭身边的小蝶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流着泪道:“小姐是奴婢的再生父母,救了奴婢一家的性命,可是现在人命关天,死的还是皇亲国戚,稍有不慎便会牵连整个状元府,奴婢也没有办法为小姐隐瞒了。今晚前厅一直设宴未停,小姐心中郁结难消,便去了碧波亭。奴婢见小姐一整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便去膳房想要为小姐准备一些吃食。待得回来后便看见楚姨娘与小姐在亭内说话,奴婢不敢去打扰,只能在一边静候。好在不久后楚姨娘便离开了,奴婢刚想去送吃食的时候就见小姐出了碧波亭往悠然居的方向走。”

顿了顿,小蝶继续哭着道:“小姐回房之后便在柜子中翻找着东西,奴婢有些不解,刚想上前去查看一下,顺便问问小姐要找什么好帮小姐一起找,结果却发现小姐找出来的竟然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也就是那把匕首。”小蝶向林婉手里拿着的匕首遥遥一指。

“接着小姐便出了房门,奴婢怕小姐自寻短见便跟了上去,可是小姐竟然去了新房,看见小姐推开新房的门进去,奴婢生怕小姐出什么事,想要跟上前去查看,却不知怎么的晕了过去,直到方才老爷差人将奴婢唤醒,奴婢才清醒过来,知道了小姐犯下了如此深重的罪孽,残忍的杀害了平阳郡主。”

“嗵嗵”小蝶不停的向着秦昭的方向磕头,直将额头磕得渗出血丝来。“小姐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只求少爷饶了小姐吧!小姐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这等重罪,小姐一直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不忍踩死,此番……此番只是一时冲动。奴婢愿为小姐代过,偿平阳郡主一命,求少爷成全。”

林婉一直没有说话,她看着小蝶的动作,心中闷痛着。

小蝶,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知不知道,且不说你说的是否是实情,便是你这般求情,既能全了你忠仆之名,也会将我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你这般求情,就是不信我做下这等事情的人,也不得不信了。

小蝶,为什么?十年前我若是不救你,是否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果然,秦昭的怒气更甚了,他狠狠踹翻小蝶,怒喝道:“偿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怎么能跟郡主金贵的性命相比,滚到一边去。”

随后,秦昭转向林婉,眼中掩饰不住那滔天的怒火,道:“你还想狡辩吗?小蝶是你最亲近之人,她都出来指证你了,你这蛇蝎心肠的妇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婉闻言清浅一笑,道:“夫君,你不信我吗?”

看着林婉嘴角的浅笑,秦昭一阵恍然,林婉容貌本不算倾城佳人,可是她笑起来,却总是让人如沐春风,好似这世上再没有烦恼之事。

蓦然许久,秦昭突然回过神来,他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眼眸也有些闪烁不定。

“事已至此,由不得我相信……”

“哈哈哈哈哈”林婉突然仰天长笑,褪却了平素的温婉,染上了一抹悠然肆意。

“夫君,你我成婚五载,终究还是变成了这番模样。果然如父亲所言,你我能同甘苦却不能共富贵,若是你没有高中该有多好,我们还是在乡下的茅草房,你为功名努力,我为你料理家事,过着贫苦却快乐的日子。是我之错,是我太过痴傻,断送了自己一生,怨不得他人。哈哈哈哈……”

林婉一直长笑不止,直笑得泪流满面却依旧不停。

秦昭愤声喝道:“我已经着人通知镇南王,待得明日,你便为自己做下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吧!把这个毒妇绑到柴房里,严加看管。”

说罢,秦昭甩袖离去。

接着,众人也鱼贯而出,眼中都带着不屑,似乎跟一个蛇蝎妇人同处一室是侮辱了自己似的。

小蝶也退了出去,她一直没有抬头,林婉看不清她的表情。

楚怜儿看着她略微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眼眸中全是幸灾乐祸,旋即便飘然离去,身姿轻盈胜似飞燕。

她心中现下可是舒爽无比,这一番波折,平阳郡主这个巨大的威胁死了,林婉这个蠢妇也毁了,这下她该是有出头之日了。

众人都离去了,最后离去的管家看了林婉一眼,微微叹息一声,眼中有些不忍。

夫人一贯性子温和,怎会做出如此残暴之事?真是造化弄人。

“咔嚓”一声,房门被落下了锁,将门外和门内隔绝开来。

林婉惨然一笑,她一个弱女子还需要用锁来禁锢?

怕她逃跑吗?她逃走了便无法给镇南王一个交代了吧!夫君,你当真如此狠心,竟然生生断了我所有的活路。你是恨我耽误了你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还是怕我连累了你?

你分明那般了解我的脾性,我连杀鸡都不敢,又怎会杀人?十八刀,以我的力气,怎能刀刀致命?

林婉颓然倒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她能预料到明日等待她的是什么。

镇南王只有平阳郡主这么一个女儿,她这一死,恐怕就是千刀万剐,都无法平息镇南王的怒火。

这布局之人的手法并不算高明,也有诸多的漏洞,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棋局,却把她生生的将死的棋盘之上,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

那人走的最好的一步棋子便是小蝶,她不懂,小蝶为何要背叛她,为何?

是谁?要如此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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