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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荆棘,情深未晚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夜她几乎都没睡着,一早阮瑟就去了公司上班。中午午休时,却意外接到了阮家保姆打来的电话。姜秀丽心脏病发作,正在医院里抢救。

主角:阮瑟项云庭   更新:2022-09-13 0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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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瑟项云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有荆棘,情深未晚》,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夜她几乎都没睡着,一早阮瑟就去了公司上班。中午午休时,却意外接到了阮家保姆打来的电话。姜秀丽心脏病发作,正在医院里抢救。

《爱有荆棘,情深未晚》精彩片段

夜雨轰鸣,项家别墅三楼卧房里,暧昧的气息弥漫。




阮瑟手指紧攥着被单:“轻点,我疼......”




“死去的人,比你更痛!”




男人薄唇冷冽弧度残忍,如同一把刀,剜着她的心脏,让她遍体鳞伤。




两个小时后,噩耗终于结束。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阮瑟如同残破的布娃娃,蜷缩在床里。




白皙的肌肤,青红交替的痕迹骇人。




在床上,他从不温柔。




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愉悦,更多的只是为了折磨她,把她当做一个发泄工具而已。




浴室开门的声响,将她拉了回神。




项云庭腰腹间系着浴巾,迈着修长的腿出来,身姿卓然俊朗。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径直走到抽屉前,拿了一颗药丸丢落在她跟前,冷酷命令:“吃了。”




是避孕药。




阮瑟素白的手指不由自主放在平坦的小腹,眼里是浓浓的哀伤。




“你不说我自己也会吃,我不会再怀孕的。”




为了让他放心,阮瑟捡起白色的小药丸,当着他的脸干咽下。




“最好如此。”




男人轻嗤,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袅袅白烟弥漫在他刀削釜刻线条冷厉的脸庞,她看不清的表情,也从来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




......




阮瑟进浴室后,就将避孕药吐了出来冲进马桶。




抹掉脸上的泪,洗完澡出来,卧室里早已经没了项云庭的身影。




只床头柜如常放着一沓红钞票。




阮瑟也浑不在意。




亦或者说,早已经麻木。




结婚两年,他要么就长期出差不回来,要么就是睡书房。




整整两年,他们从没有同床共枕过。




他待她从来都不是妻子。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每天早上醒来,她的身侧,更从不会有项云庭的身影!




......




一夜她几乎都没睡着,一早阮瑟就去了公司上班。




中午午休时,却意外接到了阮家保姆打来的电话。




姜秀丽心脏病发作,正在医院里抢救。




阮瑟顾不上其他,第一时间匆忙赶到医院。




推门进病房,看到姜秀丽躺在床里,她刚要松口气,病床里的人看到她过来,顿时就变了脸。




“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姜秀丽厉声呵斥,抄起的水杯正巧砸中了阮瑟的肩膀,看着飞溅在地上的碎片,




她疼的嘶了口凉气。




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强撑住没倒下。




“妈......”




“你不是我女儿,你这个杀人犯,是你害死了琴琴,是你逼死我的女儿,你还有脸来?你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姜秀丽手掌捧着心脏的位置,过于激动的情绪,身体都抑制不住在颤抖,憔悴苍白的面容,满是对阮瑟的厌恶恨意:“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阮瑟是阮家的养女,并非亲生女儿。




十八年前在孤儿院里,患有遗传性心脏病的阮琴琴,一眼选中她作伴。




亲自给她取名阮瑟。




合起来便是琴瑟。




寓意一生相伴扶持,不离不弃。




可是阮琴琴死了,在亲眼目睹她跟她的未婚夫项云庭滚了床单后,跳海死了。




项云庭恨她,姜秀丽也恨她。




都认为是她故意设计爬上项云庭的床,才会害阮琴琴承受不住背叛自杀死的。




可真相是这样吗?




自嘲的情绪闪过,阮瑟心如刀割,却麻木的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疼痛。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看看。既然阮夫人你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阮瑟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轻声道:“阮夫人,您好好照顾身体,别因为我这种人,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说完,她转身就出了病房。




夏日的骄阳刺目。




医院过道里,阮瑟思绪骤然昏沉晕眩,手扶着墙壁,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已经是在病房里。




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刺鼻,阮瑟撑着疲软的身体半坐起身,视线落在左手的输液管里,胀痛的脑袋,还很不舒服。




“你醒了。”




温和的声线从耳畔响起,阮瑟抬抬眸,江澈站在病床前,正关心看着她,询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光线打在他的身上,如同一束光,照在她的眼里。




阮瑟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插着输液管的手撑在床单坐了起来:“江澈哥,我怎么了?”




江、阮两家是世交,同时也是阮瑟的学长。




他在这家医院里担任外科医生,刚才查房,意外看到昏倒在走廊里的阮瑟,将她送了过来。




想到方才的体检报告,他眸色微深。




“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缺乏睡眠导致的昏迷。”




江澈解释完,视线落在她肩膀的伤口里,又说:“你的伤,已经处理过了。”




是刚刚姜秀丽用水杯砸伤的。




肩膀稍稍一动,就会疼。




阮瑟鼻子莫名一酸,想到什么,又忙说:“谢谢你江澈哥,我还在上班,我得先走了......医药费多少,我回头再转你。”




拔掉针头要走,就被江澈喊住。




“还有什么事吗?”




阮瑟不解回头,江澈神情复杂:“刚刚同事帮你做过体检,你怀孕12周了,你知道吗?”




无需回答,看她的反应,答案已经清晰明了。




“你......”




江澈翕动着唇,话还没出口,阮瑟便恳请道:“江澈哥,麻烦你帮我保密,可以吗?......求你了。”




她俏脸苍白,泛红的眼眸蓄满了泪水。




她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江澈喉头发紧,缓声:“我可以答应你保密,前提是你得先在这输完液,晚点我送你回去。你的胎不稳,你现在身体也太虚了,别任性。”




拗不过他的坚持,阮瑟只好给直系领导打电话请假,在医院里休息了半天。




五点半,江澈提前下班,送她回家。




不想刚出住院部,竟然遇到了项云庭。




“你在这做什么?”




项云庭俊美的脸庞神情冷酷,迈着长腿过来,凌厉的凤眸视线落在江澈身上时,透着一股嗜血的寒意。




“我妈心脏病发住院,我过来探望。”阮瑟尽作平常解释。




项云庭冷笑了声,眉眼戾气十足:“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中午来......”




“刚才同事想找个设计装修房子,听说瑟瑟是设计师,请教她耽搁了点时间。”




江澈打断他的话,替阮瑟解释圆话。




看不过去项云庭的态度和咄咄逼人,只被阮瑟恳请的目光看着,还是用温和的语气道:“云庭,你即便紧张瑟瑟,也不必太多疑。”




“究竟是我多疑,还是你们心虚?你们心知肚明吧。”男人幽幽的声线冰冷,充满不善。




医院里人来人往,担心会暴露自己怀孕的事,忙对项云庭道:“云庭,我们先回家吧。”




阮瑟不着痕迹朝江澈摇了摇头。




“既然云庭你在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江澈忍着不悦说完,转身走向停车场。




阮瑟刚松了口气,侧目对上的就是项云庭冰冷的眼神。




他俊脸阴霾,唇边的弧度冷冽:“够本事的啊,当着我的脸,都敢眉来眼去。”



脖子突然被掐住,窒息感袭来,短暂的缺氧,阮瑟脑袋空了一瞬,“放、放开……”


项云庭阴沉着张脸,薄唇的弧度阴鸷十足:“阮瑟,别忘了,你是用什么手段,爬上我的床,当上项少夫人的!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跟你离婚,我还要你当一辈子的项少夫人!否则怎么对得起你的不择手段,怎么对得你死去的姐姐!”


阮瑟眼里含满泪,过于窒息,她艰涩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辩驳的话。


在她以为她要被项云庭掐死之际,男人忽然将她转身,再度压了上来……


愈发粗暴的动作,比之方才过之不及。


“项云庭,你别乱来……你别……啊……放开我……项云庭,你这是婚内强暴,你放开……”


“不要?我看你倒是想要的狠!”项云庭俊脸阴霾。


疼,蚀骨的疼痛。


“我要跟你离婚……项云庭,好痛……求求你,放开我。”阮瑟是真的怕了,她含着眼泪苦苦哀求,男人却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肚子里传来的疼痛,让她惊恐不已。


“好痛……”


项云庭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手里的血迹,他浑身一僵,铁青着的俊脸像是被寒冰覆盖,沉沉盯着阮瑟:“这是什么?”


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冰冷,冻的阮瑟浑身发怵。


身体的疼痛,让她忘了动弹,男人掀开她的裙子,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近乎咬牙切齿:“阮瑟,你怀孕了?”


床单被鲜红的液体渲染,阮瑟被泪水渲染的脸庞苍白,苦苦哀求着俊脸阴沉的项云庭:“你送我去医院,求求你了,我真的好痛……”


……


深夜的医院寂静,护士出去后,病房陷入死一般的静谧。


阮瑟蜷缩在床里,紧紧攥着被子。


站在病床旁的男人俊脸铁青,如同地狱里的修罗,冷的她发怵。


“孕期十二周,阮瑟,你还真本事!”


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耳畔,阮瑟身体都在发抖,下巴突然被抬起,她不得已跟项云庭对视。


“你一早就知道你怀孕了是吗?!”


无需回答,看她的反应,项云庭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分明就一早知道她怀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怀上了孩子!


“阮瑟,你还真是本事,竟然敢瞒着我怀孕!”


男人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力道大的几乎捏碎阮瑟的下巴:“我告诉你,这个孩子不能留!”


阮瑟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哆嗦着嘴唇:“云、云庭……”


没等她把话说完,男人一把松开她,没了力道支撑,阮瑟整个人跌倒在床里,凌乱的秀发狼狈不堪。


“一周后,我会给你安排流产手术!”


男人冷冷撂下话,转身就走。


“我不要!”


阮瑟一改从前的懦弱,含泪的眼眸直视着男人那张冰冷阴霾的脸:


“项云庭,这也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了,你凭什么还要打掉我的孩子?就因为阮琴琴吗?你就这么恨我吗,连你自己的孩子,你都可以下手!”


如果这个孩子没有来,她大可以一辈子不要孩子。


可是他来了。


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待了三个月了……他凭什么还要打掉她的孩子?!


她不会打掉的。


她不会再让他杀了她的孩子的!


她一声声的质问,歇斯底里,早已经泣不成声。


“凭我是你丈夫!”


项云庭转过身,冷冷睥睨着阮瑟:“阮瑟,我们的婚姻,不需要孩子!”



阮瑟满目惊愕,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他们的婚姻,不需要孩子?


项云庭,你就这么恨我吗?!


为了报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流产,逼她吃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


……


阮瑟哭了一夜,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做了个梦,梦到了三年前那一夜,阮琴琴害怕打雷,她陪她同眠。


深夜中,她模模糊糊意识到有人抚摸她的脸。


耳畔,是轻柔女音的深情呢喃:瑟瑟,我爱你。


阮瑟身体僵硬,猛地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刺目的光。


以及站在病床前的一男一女。


阮瑟一眼就认出,是项云庭的秘书。


秀眉紧皱,她还没说话。


江林便率先开口:“少夫人,少爷让我们来接你回家。”


接她回家?


阮瑟以为是回项家。


不想,车却到了一幢陌生的别墅。


她被项云庭软禁了。


除了这幢别墅,所谓的新家,她哪里也去不了。手机被没收,无论她在哪,都有人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阮瑟心知肚明,项云庭是怕她跑,怕她不肯去医院做手术。


这个认知,于阮瑟而言,讽刺至极。


他究竟有多恨她,才会对她如此残忍?!


阮瑟被软禁在了别墅整整一周时间,她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找到逃跑到机会。


这天早上,阮瑟正强迫自己用着早餐,江林就带着人来了别墅里。


“少夫人,请吧。”江林态度恭敬。


阮瑟一动不动,语气极其冷淡:“去哪里?”


江林被她转过来的眼眸看着,不免感到尴尬。他仍是用恭敬地口吻说:“少夫人,请别让我们为难。”


“为难?”


阮瑟冷笑,手里的半杯牛奶砸在地上,伴随着砰一声,玻璃四溅。


“你们伙同项云庭要杀了我的孩子,反过来说我为难你?究竟是谁为难谁!”


说好听点,江林是项云庭的秘书。


实则不过是一群助纣为虐的走狗罢了!


“我不会做手术的!”


阮瑟起身要走,江林也不再废话,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会意,瞬间冲上去制服了阮瑟。


“你们放开我!我不去!你们这是杀人……放开……”阮瑟奋力挣扎,趁其不备,一口咬在保镖的手里,疼的嚎叫一声,松开了手。


阮瑟见状往里面跑,一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了脖子里:“你们再敢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江林脸色骤然一变,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眼见着水果刀划破脖子的肌肤,鲜红的鲜血溢出,染红了生冷的刀。


她是在动真格,而不是开玩笑!


意识到这一点,所有人皆是不敢再靠近。


“少夫人,你这又是何必。”江林眼里掠过一抹情绪,语气充满了无奈。


阮瑟冷声威胁:“我要见项云庭,你让他来见我!”


僵持不下之际,江林只能硬着头皮给项云庭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一身西装革履的项云庭,踩踏的寒意而来。周身阴沉的气息,冷的让人发怵。


凌厉的目光,像是席卷着无数的寒意。


“阮瑟,闹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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