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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

今朝如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V1甜宠+女强女主威武霸气男主套路追妻】杳杳本想做个与世无争的乖柔女子,直到十五岁那年回城,武国侯府迎来一场天地大祭,满门一十八男丁战死沙场,被诬通敌负罪。杳杳不得不挽起袖、抄起刀杀进皇城,若天家不公,她就逆了这天!傅辞渊有个白月光,小娇娘生的美又俏,清纯善良还乖巧。后来他看到白月光提着大刀杀进......

主角:温杳傅辞渊   更新:2023-08-07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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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杳傅辞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V1甜宠+女强女主威武霸气男主套路追妻】杳杳本想做个与世无争的乖柔女子,直到十五岁那年回城,武国侯府迎来一场天地大祭,满门一十八男丁战死沙场,被诬通敌负罪。杳杳不得不挽起袖、抄起刀杀进皇城,若天家不公,她就逆了这天!傅辞渊有个白月光,小娇娘生的美又俏,清纯善良还乖巧。后来他看到白月光提着大刀杀进......

《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精彩片段

第5章

若边关大捷,应万人空巷的迎喝才是,为何百姓脸上毫无喜色。

怎么回事?

咚——咚——咚——

沉闷的大鼓声远远而来。

“武国侯门,归途进城——”身后城门处有着哑声呼喊。

温杳连忙回头,顿整个人僵直当场,白衣素缟,漫天黄纸,轻飘飘地,却砸的脸庞生疼。

白幡飘扬,脚步沉重,密密麻麻地像是要从人心头践踏而过。

长街不远处是群被拦的素服女眷,哭天喊地,为首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手里拄着金丝楠木杖,捏的指骨发白。

她没有哭,目光空洞的盯着万人长队。

“真是可怜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温家的男丁竟都战死沙场了。”

“听说是武国侯和长子勾结北羌,葬送了十万将士,圣上大怒之下命人把棺椁尸体都送回彭城,没允着进京呢,这不是——这不是故意羞辱温家吗。”

通常战死的将领都会送往京城分封嘉奖再荣归故里,如今,直接送到彭城来,是什么心思,还会不明白吗。

“勾结北羌?”温杳被这几个字眼吓到了。

一旁的小贩忙道:“你还不知道?温家大军在隆霭坳丢盔弃甲,广腾、邢宜接二连三的失城,求援未到就被北羌给屠了,有人一封揭发信告到了朝廷,说是温家贪生怕死,故意把城池相送。”

“怎么可能?!”温杳觉得自己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可不是,温家一门忠烈,怎会与北羌里应外合?!”

彭城百姓深知武国侯何等壮志忠骨,他们不平,是为温家鸣不平。

去时明媚鲜活的少年郎如今却默不作声躺在黑漆漆的棺椁中——

“武国侯不可能造反,武国侯不可能勾结外族!”

不知是谁人喊了起来,顿群情激奋,熙熙攘攘,整条长街乱成了团。

护送棺椁回乡的戚校尉是位锦衣黑靴的年轻人,他高头大马扬鞭怒喝:“疯了!你们是想跟着温家人一起坐牢掉脑袋吗!”

温家不凡,几个死人都能叫百姓意难平!

温杳听着震天彻地的呼喊,看着散木棺椁覆着白绸,浑身冰冷。

她知道那是温蕤庭,大哥的话言犹在耳,儒雅男人似前一日还在笑问:七妹妹何时归家?

她的手忍不住捏成拳。

温家女眷撕心裂肺,一位雍容妇人当场惊厥站不起身,那是大夫人万氏,温蕤庭的母亲。

“快,将她送回府去好生照料......”薛太君浑身颤抖,眼中悲痛不亚于任何人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怕一出声,嗓子便哑了。

眼前的棺椁里有她的儿子、孙子,至珍至爱人。

可她不能动、不能哭、不能也像这些百姓一样跪地嘶吼,天地不公。

突地,不知何处卷来的冷风,给这夏日蒙上寒凉,白幡卷动。

哐当。

后头交叠起来的小棺木从马车上滚落,棺材板没有夯实散了架,尸体从里头滚出半截。

衣衫褴褛可见伤痕密布、血肉模糊,这是生生被砍了二十多刀!


    第1章

    正值六月盛夏。

    遍野山花开的恰好,林间小径落着抹人影,背着竹篓,正摘下野花胡乱潦草的簪在松垮发髻。

    “哟,是杳杳回来了?”村口两位揣着木桶去溪边洗衣的大婶眉开眼笑。

    小姑娘“嗯”了声。

    “村头的张佬寻你一晌午了,说让你去他家瞧瞧那跛脚马驹怎么站不起,怕又犯病呢。”

    “知道了。”杳杳闷头,张老头不是为了小马儿,而是他那刚从县城回来的儿子。

    李三嫂就多嘴了句:“杳杳,村头你这般的姑娘都许人家了,有个男人有个依靠,力气活也能帮衬啊。”

    瞧着瘦胳膊瘦腿的,心疼。

    “谢谢李家嫂子关心。”

    杳杳笑了笑,恬静温软。

    云翳光影落在眼睫,纯良无邪的很。

    刘婶忍不住回头多看了眼,小姑娘身姿窈窕,长相清丽,在他们石屯村可是有名的小美人,当初来时面黄肌瘦,没想到几年下来出落的人见人爱。

    “小丫头手脚勤快性子好,我家二娃都老惦记她呢。”若是有这么个儿媳妇,也不错。

    李三嫂挤眉弄眼的:“人家不领情,怕还在等那小公子考取功名回来报恩。”

    刘婶啧啧感慨,杳杳四年前在山上捡了位身受重伤的少年郎,着的是石屯村一辈子没见过的锦衣华服,伤一好就离开了。

    三姑六婆叽叽喳喳的总觉天真姑娘在做荒唐春秋梦,等着戏文里才有的“飞黄腾达知恩图报”。

    杳杳知道她们琢磨什么,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转脚去了村长家。

    张佬精瘦,正蹲在门口抽旱烟,有些焦灼踌躇,见小姑娘额头冒汗、背篓沉甸,就迎了上去:“瞧你忙活的,快进屋喝口茶歇歇。”

    杳杳的确是渴,将送上来的温茶一饮而尽。

    老头脸上的皱纹都笑散了:“稍候会儿,我去牵那马驹。”

    嘎吱,门一关,黑漆漆。

    连小木屋里唯一的窗户也叫人蒙上破布帘子,杳杳眯了眯眼顿觉胸口窒息有些头晕目眩,脚底打滑“咔”撞到了案几。

    迷药?她心头骇然。

    墙角的木柜悄悄打开,钻出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张常柱,她认出来了,是村长的儿子。

    男人带着酒意迫不及待的想把小姑娘搂在怀中:“杳杳,我是真心喜欢你,你一个姑娘家在石屯村八年也挺孤单的,跟了我,我让我爹照顾你和阿婆......”

    杳杳眼神有瞬迷茫。

    张常柱见她反抗不得,心头狂喜,就想朝着那细致颈项亲上去,突地后脑勺一痛,头发连着头皮扯动,整个脖子被迫向后仰去,吃痛地惨叫出声。

    杳杳手下没留情,她踢腿膝盖狠狠撞在张常柱的下颌。

    就听得“咔吧”一下,男人满嘴是血,倒地打滚。

    杳杳站不稳,甚至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恍惚,她忙从背篓里抓出把山上采来的细草嚼烂含在口中,齿间用力,舌头都啃出了血,腥味和草药的刺凉叫人瞬间清醒。

    “爹——爹——”张常柱急的叫帮手。

    小姑娘飞起一脚踹在他肥头大耳的脸上,转身撞开没拴牢的木门,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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