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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婚姻结束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切的烦躁和不耐都寂灭在这一句话中。封北寒明显有些惊讶,旋即就变成了责怪:“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说?”慕时念缄默了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主角:慕时念封北寒   更新:2023-04-11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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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时念封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年婚姻结束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的烦躁和不耐都寂灭在这一句话中。封北寒明显有些惊讶,旋即就变成了责怪:“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说?”慕时念缄默了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四年婚姻结束了》精彩片段

一切的烦躁和不耐都寂灭在这一句话中。


封北寒明显有些惊讶,旋即就变成了责怪:“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说?”


慕时念缄默了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刚刚竟然还在期待他会说些什么。


明明同一个日子,封北寒能记住这是苏音的生日,却想不起自己分毫,难道还看不清吗?


封北寒的心中,没有自己了!


这个念头清晰涌上的一瞬间,慕时念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从小她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后来进了青训营,认识了封北寒,又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有了家。


可现在才明白,原来一样东西如果一开始不曾拥有,那即使曾经得到过,最终也会失去。


“送我回……别墅吧。”


慕时念再没有办法把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而封北寒闻言却是说:“我已经给苏音说了,你会一起过去,不好失约。”


苏音,苏音,苏音!


他一口一个苏音终于还是扯断了慕时念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语气近乎尖锐,她忍不住大喊:“我说了,我要回去!”


封北寒从没见过她这幅歇斯底里的模样,一时间愣住了。


随后反应过来,冷下了脸:“只是忘记了你生日,至于吗?”


如果她不在乎封北寒,当然不至于。


但偏偏,她爱他。


可此刻,慕时念说不出这句话,只能说:“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


话落,便作势要去推车门。


但她的轮椅还放在后面,慕时念根本就没办法离开。


封北寒从愤怒中还是找回了丝理智,将人拽住:“别动,我送你!”


闻言,慕时念收回了手。


车子重新启动,车内却是一片死寂的宁静。


封北寒一边开着车,视线不自觉看向慕时念,她太安静了,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直到将车停在别墅外,慕时念坐上轮椅,才缓缓开口:“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封北寒只觉得耳鸣了下。


“什么?”


“离婚。”慕时念重复着,继续往下说,“离婚协议我会叫律师整理好发给你,签完字我们就去办手续。我给你自由。”


离婚之后,他就能和苏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算是自己的一种成全。


慕时念以为这是封北寒想要的,却没想到他却说:“不可能!慕时念,结婚时我允诺会照顾你一辈子,就绝对不会食言。”


曾经甜如蜜的情话,在这一刻听起来却格外荒诞。


“封北寒,我是个人,不是彰显你信守承诺的工具!”


然而,封北寒只是推着轮椅,将慕时念送进了客厅。


“晚上我会回来给你过生,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那么平静,就好像刚刚的争吵只是慕时念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拨开封北寒的手,眼眶通红:“这么纠缠下去有必要吗?”


“有。”封北寒的回答笃定。


慕时念愣了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愿意结婚。


“为什么?“


不知不觉间,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


封北寒只是说:”没有为什么,乖,等我回来。”


话落,他转身朝外走去。


等慕时念回过神,屋内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偌大的客厅,寂静无声。


慕时念一个人待在这空旷的地方,只觉得是一种折磨。


而屋内,无处不在的那些曾经引以为爱情的细节在这一刻,却成了一柄柄刺向她心的利刃。


曾经有多甜,现在就有多疼!


情绪翻涌下,像是发泄般,慕时念还是没忍住将周边的一切尽数挥倒在地——


“哗啦!”


只听一片碎裂声响,茶杯,茶壶,烟灰缸,再到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一样一样,尽数倒砸在地上,变成一堆狼藉。


而此时屋外,原本离开该去参加苏音生日会的封北寒就站在门外。


听着屋内传来的打砸声,他默默点燃了根烟。


发泄一下也好。


这些日子,他确实做了些不应该的事,能借此让慕时念把火气出了,也省得他们再吵下去。


这时,手机声响起,是苏音打来的。


“北寒,生日会要开始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苏音语调娇媚,封北寒却面无表情:“我不去了,你们玩吧。”


“为什么?”苏音不解,随即想到了什么,“是慕时念不让你来吗?我早说了,你们还是早点离婚,省的她总管着你,她自己没朋友,难道还要拽着你一起吗……”


苏音话犹未尽,封北寒却有些烦了:“这是我和她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苏音,我们是队友,是搭档,但也仅此而已。”


话落,封北寒没再管那头苏音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门内不知何时静了下来。


封北寒下意识的想要开门走进去。


可就在手握住门把手那刻,又突然松开。


“除了苏音的生日,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


慕时念的话再次闪过脑海,封北寒迟疑了下,还是转身朝外走。


既然自己说了要给她补生日,怎么也该有个蛋糕。


想着,封北寒便上了车,疾驰而去。


但即使这样,因为蛋糕要现做,等他再回来,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


别墅里没有开灯。


黑漆漆的一片,封北寒看着,莫名有些不安。


但看了看手中的蛋糕,他深吸了口气,打开了门。


“时念,我回来……”


然而,这一句话在灯光亮起的瞬间,戛然而止——


只见满地狼藉中,慕时念就那么安静的坐在轮椅上,浑身苍白,只有那垂落的手腕上,刻着一道鲜红的痕迹。


血,从中缓缓滴落,而后湮没在地上慢慢蔓延的血泊之中……


手术室上的红灯像恶魔的眼睛,俯视着坐在长廊里的封北寒。


心脏传来钝痛,痛到指尖都麻木。


白炽灯冰冷的光淋在走廊里,这里死寂得如同棺材,时间在这里看不出流速。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唰”的一声开了。


封北寒陡然起身,布满血丝的眼睛将医生吓了一跳。


医生道:“患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留院观察……”


后续的话封北寒已经听不见了,一种名叫劫后余生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


医生皱着眉,说:“先生,您已经等了十个小时,您需要休息。”


“不用。”出口的声音嘶哑,封北寒摆了摆手,“我等她。”


见劝阻无果,医生只能作罢。


等慕时念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的侵占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提醒着她,你还活着。


环视了四周,意料之中的除了她,空无一人。


慕时念垂眸,听见门拉开的声音,望去却是护士。


那一丝陡升的希冀也破碎成了泡沫,——你究竟在妄想什么?


看着欣喜的护士,慕时念哑声道:“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


封北寒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刚下记者会。


——他的退役记者会,他今年已经26岁了,在电竞圈子里已是夕阳年纪。


这场记者会无法推脱,封北寒挤着时间从医院赶来,尽管他加快了进程仍费了些时间。


正要回医院的时候,手机响了。


“封先生您好。”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慕小姐已经醒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封北寒便激动的挂了电话。


待赶到医院,却见在病房里,还有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


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我是王律师。”


律师这个头衔让封北寒心头一紧,但此时比起疑虑,他更想见慕时念。


封北寒刚上前两步,王律师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好意思。”他道,“慕小姐并不想见你。”


闻言,封北寒眉头攥起愠怒:“你说什么?”


只见王律师举起手里的纸,冷静的说:“才来不及通知您,请您来医院,是想让您在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封北寒望着他手里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上面已经有了一个签名,正等待着另一个识相落笔。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签。”


“封先生。”王律师语气微憾,“如果一段感情,已经走到割腕的地步,我想如果再坚持纠缠下去,只会玉石俱焚。”


封北寒呼吸一滞,他越过王律师的肩,看向床上的慕时念。


全程,慕时念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仅仅只是望着窗外,有两只鸟立在电线上,欢快扑腾。


封北寒随着看去,原本坚定的心不由的溃不成军。



帝都,VI战队基地。


刚刚赢得今年夏季赛总冠军的队伍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与笑意。


慕时念坐在轮椅上,看着欢呼雀跃的他们,也与有荣焉。


但除却这些,还有些黯然。


她垂眸看着自己无法站起的双腿,眼神微黯。


这时,一道男声从旁响起:“时念,在想什么?”


慕时念抬头看着一身白衬衫的男人,封北寒,VI战队队长,也是她隐婚四年的丈夫。


“你说,我还有上场的机会吗?”


她声音沙哑。


闻言,封北寒沉默了瞬:“会有的。”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安慰。


当年那一场意外车祸后,正值好时期的慕时念丧失了站立行走的能力,也失去了登上比赛台的资格。


窗外,月色清冷。


与屋内热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知是怎么的,慕时念沉默了会儿重新开口:“我们的关系……公开吧?”


封北寒一愣,眉心微皱:“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你说过,等再拿一次冠军,就官宣的。”慕时念轻声提醒着,眼中写满了希冀。


但封北寒只有与了瞬,就拒绝:“再等等吧。”


心一瞬间沉了下来,侵入寒凉。


慕时念压抑着微颤的声音:“为什么?”


封北寒却始终没有回答。


安静中,情绪缓缓涌动。


慕时念紧攥着手,刚要开口。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喊:“寒哥!”


随着这一道女声,一个女人从封北寒背后跑来,一下子跃上他背。


苏音手勾着封北寒的脖子,脸贴在他颈侧:“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玩?”


封北寒握着她手臂,将人拉下来:“多大了,还蹦蹦跳跳的!”


他这话听着是在训斥,实则充满宠溺。


慕时念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只觉得心脏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苏音是去年从青训营选出来的,生性活泼,是整个战队的开心果。


只是她和封北寒之间的动作,是不是有些……过分亲昵了?!


胡思乱想着,慕时念忍不住开口:“北寒,你还没有回答我。”


闻声,封北寒看向她,眉心微皱。


而苏音也像是才看到她一般,手挽上封北寒手臂:“时念姐也在啊。”


只这一句,她就再度看向封北寒:“寒哥,你跟她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别闹。”封北寒轻敲了下她头,看向慕时念,“那件事之后再说,我们先回去庆祝。”


说着,就要伸手来推慕时念的轮椅。


但苏音却没放手。


慕时念也不想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就不过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说着,她自己掉转轮椅,朝另一方向走去。


封北寒看着她背影,眸色微沉。


苏音没看到,只拉着他就往房间内跑:“寒哥快点,要不然他们该把酒都喝完了!”


封北寒怕伤到她手,只好顺着她力气,跟着远离。


此时,还没走远的慕时念转回头,就看到两人一前一后,牵手奔跑的画面,刺眼又锥心!



和两年前相比,苏音少了灵动,多了成熟。


高束的马尾显得人干练了不少,浑身上下写满了自信两个字。


不愧是现在商务最多的明星选手,也是职业选手中,粉丝最多的女选手。


门卫无奈的说:“对不起,是她硬要跟着进来。”


慕时念摆了摆手:“没事,辛苦您了。”


见门卫离开,慕时念才把眼神放在苏音身上:“有事吗?”


苏音在房间里悠悠的转了一圈,接而道:“来叙叙旧而已。”


慕时念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让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苏音扯了扯嘴角:“没想到你离了VI,竟然待在这个草根战队当教练。”


她故作大声的说:“其实以你跟VI的旧情,我可以跟老板说让你回来给青训员做陪练的。”


“多谢好意。”慕时念淡道,“不用了。”


她在心里想,自己好歹曾是连冠选手,如今去给十三、四岁的孩子做陪练?苏音为了恶心她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不过的慕时念也不在乎,客气的说:“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让苏音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紧接着慕时念推开门,推着轮椅出门相送。


即使苏音万般不愿就这么走人,但也只能抬腿跟上。


这栋俱乐部装修尚新,看得出来还没过多久时间。


“你们能过预选赛也算奇迹。”苏音打量了半晌才开口,“不过,职业赛可不是靠运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慕时念声音不急不缓。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门口。


苏音突然停了下来:“你两年前连预备队员都打不过,能教出什么实力选手?”


慕时念已经出了门,闻言停了下来,转了个身面对着大门。


她看着站在阴影里的苏音,音量都没提高,道:“赛场见就能知分晓了。”


“你回来是为了寒哥吧。”苏音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


见慕时念沉默,她忍不住在嘴角溢出了一丝讥讽:“你以为随便组了个破战队,就能重新站到他身边吗?慕时念,两年前你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


太阳有些晒,慕时念推着车缓缓移到了阴凉处,微微抬起下巴看着苏音。


明明是坐着仰视的姿势,却看不出一丝低微,反倒忍不住让人低下头。


她开口:“其一,摘星不是随便组的战队。其二,VI的所有人所有事,都和我无关。最后,我觉得按照资历和年龄,你都没有资格来评价我。”


腔调不紧不慢,语气都没有起伏。


可就是这份淡然,让苏音难堪得脸如火烧。


这时,一道声音从另一边响起:“苏音?”


闻声,慕时念视线扫了过去。


只见封北寒和瞿时业并肩站着,眉心微锁。


“你怎么在这里?”封北寒沉着脸发问。


苏音神色有些慌张,道:“我是来看慕姐的。”


言语间,二人已经走了过来。


封北寒看着她的眼神充斥着怀疑,但最后视线还是落在了慕时念身上。


“你没事吧?”语气之关切,让瞿时业一愣。


“我很好。”慕时念没有看他,垂着眸,“再见。”


说着,她便径自滑着转轮驶进了俱乐部,不再逗留在外。


瞿时业立即跟了上去,封北寒脚尖微微一动,却是顿住没往前追。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转向了不安的苏音。


“如果你还像两年前那样挑事生非,我会立即将你剔除战队。”



黑色奔驰急停在路边。

封北寒侧头看着慕时念,满目不敢置信。

“你再说一遍?”

慕时念垂下眸,避开他质问的目光,忍着鼻间的酸意,缓声说。

“你对苏音,很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想离婚的。”

怒气翻涌,封北寒用力按了按眉心:“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是因为我没同意公开的事?”

想到这一点,封北寒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有些不耐。

“我说过我有我的安排,你非要这么着急吗?甚至还拿离婚来威胁我?!”

“我不是……”慕时念下意识解释。

她没想到封北寒会这么想自己。

但封北寒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四年前我会主动提出娶你,许诺给你一个家,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不会中途反悔。”

“慕时念,你大可不必这么急不可耐!”

男人的怒声在狭小的车内不断回响。

慕时念脸色苍白如纸,怔怔的看着封北寒。

被这样的目光瞧着,封北寒心中烦躁不断,直接扯开了安全带:“我不想和你吵,你好好冷静冷静吧。”

话落,他便直接下了车,一个人朝着远方走去。

慕时念一个人待在车上。

冷风瑟瑟从窗外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

手上原本烫伤的地方又开始细细痒痒的疼了起来。

却敌不过她心里那噬心的痛苦。

封北寒又一次扔下了自己,在这样的深夜,将她扔在了车里,不管不问!

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衣服上。

慕时念终究是没能忍住,痛哭了起来。

整整一夜。

慕时念就这么在车里等了整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给代驾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代驾出现,载着她回了家。

晨起的别墅里笼罩着一层温暖金光,

慕时念却只觉得冷。

客厅内。

她望着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上面两个人真心的笑容在此刻莫名变得讽刺。

他们还能一起走多久?

她是不是又要没有家了?

就在这时,封北寒从楼上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片刻后,封北寒穿上战队队服,继续往外走。



慕时念坐着轮椅,走在人群的最末端。

大队人马突然不动,她微微侧头问道:“怎么了?”

推着她的是个高瘦的少年,头发微长,发丝搭在眼睫上,遮住了他好看的眉眼。

贺冉蹲了下来,回道:“VI战队的人也来这里吃饭,在前面碰见了。”

“那为什么停住了?”慕时念又问。

贺冉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掖了掖盖在慕时念腿上的毯子。

现在已经入秋,白日里太阳热,但是到了夜里就会冷。

二人站在队伍最后,按理说应该没人会注意,但是有人却死死的盯着这边。

封北寒脸色很不好,那个蹲在慕时念身边的少年,脸上温柔的表情即使隔了十米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瞿时业到底在商场里打过滚,只愣了一秒,就熟络的上前。

“这真是巧了。”他带着官呛的微笑道,“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们。”

“不巧。”心情不好的封北寒语气也不好,“这是我们下榻的酒店。”

瞿时业也不觉得尴尬,哈哈两声:“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无效社交完毕,瞿时业便带着人进了酒店。

走到台阶前,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让出后面的慕时念来。

只见贺冉熟练的抱起了慕时念上了台阶,然后原左将轮椅抬了上来。

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知道他们一贯就是这么做的。

封北寒站在原地,看着看着黑了脸。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放在慕时念腰间,膝弯的手,都是那么的不顺眼。

于是他几步上前,站到了瞿时业跟前。

“既然遇见了,正好我们也没有吃饭,不如一起用餐,也算是赛前交流了。”

瞿时业看了一眼慕时念,后者只是静静的看着旁边的花坛,对这边恍若未闻。

“这样,好吧。”瞿时业挂着虚伪的笑同意了。

毕竟,他之前也是封北寒的粉丝,谁不为两连冠的最佳搭档而疯狂呢?

而且赛前交流确实有利于他们这种新战队,即使讨不了VI的秘密,也能侧面了解到其他战队的信息。

再者,他也不知道慕时念和封北寒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一番盘算下来,瞿时业觉得这顿饭只赚不亏。

这么想着,两队人已经进了包厢。

慕时念被安置在里面的位置,瞿时业本想坐在封北寒身边,却不想对胜率先坐在了慕时念旁边,而苏音也不动声色的坐在了封北寒旁边。

看来看去,他只能坐在慕时念身边了。

因为隔着个人,瞿时业不好和封北寒聊天,只能和慕时念说说话。

不时给她夹着菜,聊着其他战队的情况。

他刚夹起一块鲍鱼,筷子就被打掉了。

瞿时业震惊的看了过去,封北寒强忍着怒意,淡淡的说:“她海鲜过敏。”

“我知道啊。”瞿时业愣愣的说,“可这是我夹给自己吃的。”

这时,慕时念放下了筷子,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离开了包厢,慕时念才觉得自己能够呼吸了一般。

这顿饭吃得她像是断头餐般难受,封北寒时不时盯着她的目光,如同镭射灯刺痛。

她缓缓的推着轮椅,并不打算回去了。

正当准备给瞿时业打电话的时候,身后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

慕时念回过头,看着封北寒走了过来。

他不由分说的推着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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