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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当家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如今程迟的眼神有多么沉寂,表情有多么平淡,就说明他这两年受的侮辱和攻击就有多么的猛烈。包扎完伤口,阮音书走到程迟的跟前,他沉默的起身,阮音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这一举动让程迟身体僵直,脸色煞白,目光不解的望着她,阮音书忽然就心疼了一下。

主角:阮音书程迟   更新:2022-09-13 0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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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音书程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当家》,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如今程迟的眼神有多么沉寂,表情有多么平淡,就说明他这两年受的侮辱和攻击就有多么的猛烈。包扎完伤口,阮音书走到程迟的跟前,他沉默的起身,阮音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这一举动让程迟身体僵直,脸色煞白,目光不解的望着她,阮音书忽然就心疼了一下。

《重生八零当家》精彩片段

头忽然又一阵猛烈的疼痛,好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她的脑中。

呃……


她竟然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八十年代与她同名的女孩身上!


女孩今年只有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父母早年病逝,她从小跟着舅舅,舅舅家的表哥也是今年考上的大学。


舅舅家一个大学生都供不起,更不可能供两个大学生。眼下只能一人去上大学,他们自然是要让亲儿子去的。


为这事,阮音书哭过闹过,躲在家里绝食抗议,舅舅和舅妈托人想把她嫁出去,全村都知道她不会干地里的活,一心只想着去上大学,谁家里也不想娶一个祖宗供着。


而邻村程家的二儿子娶媳妇困难,不介意她不会做农活,舅舅和舅妈就做主将她嫁给程二做媳妇,而刚才黑着脸进来警告她的人就是她的婆婆。


而就在刚刚,她因为不满这场婚姻奋力往墙上撞去,撞的头破血流,婚礼险些变成了葬礼。


阮音书怔怔的看着墙上的那一小团血迹,以前的阮音书已经不在了,以后她将要代替她继续生活下去。


而程家的媳妇,程迟的老婆,就是她的新身份。


头还在流血,她想在这里平安的生活下去,还是需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才行啊!


她找了一块布紧紧的缠住了头,忍着头晕头痛从屋里走了出来。


院子中间的大树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之外,都围着那张小桌子坐着,摇着扇子乘凉。


看见她出来,所有人都朝着她看过来,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她的防备心很深很重。


婆婆紧张的询问,“你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阮音书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想去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


程迟吐掉嘴角衔着的烟头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婆婆王淑贞担忧的跟到院门口低声嘱咐程迟:“路上看紧点,别让她偷偷跑了!”


“嗯!”程迟应了一声与阮音书渐渐消失在了老人的视线范围。


阮音书头疼,加上这里的道路坑洼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十分吃力,程迟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等她一会儿。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卫生所。


坐在卫生所门口乘凉的人们嚼舌根的声音一点都不收敛,在屋里的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看见了吗?程迟家花光了所有钱买来的小媳妇,刚娶进门就想跑,程家人看的紧,她跑不出去就撞墙寻死。喜事差点儿变成丧事啊!”


“人家姑娘想跑是正常的,听说她们村今年考上两个大学生呢!其中一个就是她!大好的前程啊!浪费在程迟这个流-氓身上不是可惜了?”


“嘘……小点儿声……程迟以前当过兵,力气大着哩,小心他听见揍你!”


阮音书听见这些话转头看看程迟,她以为他会很愤怒,出乎她的意料,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好像这种话语听的太多了,所以麻木了。


有了原来那个阮音书的记忆,她对自己这个丈夫程迟有一点点耳闻。


两年前因为摸了村花的手被认定为流-氓罪,抓进去关了两年。


在这个时代,流-氓罪是为人不齿的,因为这个错误进到监狱中也会被其他的狱友欺负。


所以如今程迟的眼神有多么沉寂,表情有多么平淡,就说明他这两年受的侮辱和攻击就有多么的猛烈。


包扎完伤口,阮音书走到程迟的跟前,他沉默的起身,阮音书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举动让程迟身体僵直,脸色煞白,目光不解的望着她,阮音书忽然就心疼了一下。


男女之间碰下手,这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令程迟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件事情是伤他多深啊!


阮音书仰起头暖暖的笑了,“你紧张什么啊?我们是夫妻,牵手怎么了?我不但要牵手,我还要你背着我走,我头好疼,刚才来的时候又崴了脚,走不回去了。”



她没说话,还是一个人坐在那儿沉默地掉眼泪。


感觉到班上渐渐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好像都挪到了这里,她不愿成为大家目光的焦点,想让程迟早点走,便回了句:“没什么。”


声音有点哑。


程迟盯了她一会儿,最终上课铃打响,他还是起身回了位置。


即将开始上课,阮音书收好情绪,拿餐巾纸拭掉泪痕,清咳两声,喝了口水润嗓子,这才坐直身子,准备听讲。


讲台上物理老郑开始讲课,程迟支着脑袋,目光飘忽不定。


阮音书打起精神来做笔记,找李初瓷要笔的时候发现桌上多出来的蛋糕盒。


四四方方的蛋糕盒子,上面绘着生动的小人。


下课的时候她才问:“这是哪来的?”


李初瓷刚刚一直在看着她,所以很快就答:“程迟来的时候放你桌上的。”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程迟还抄手坐在位置上,这才提起蛋糕盒换过去:“谢谢,但我吃不进。”


他眼帘抬了抬,顺势道:“那就想吃了再吃。”


“不用了。”她心情不太好,执意要还给他。


“那你托着还给我。”


她把蛋糕盒放在手心上,递过去。


他站起身朝她靠近,手指搭在蛋糕盒提手上,不知是从哪里拨了一下,提起来的时候蛋糕盒被完整地揭开了,但蛋糕还留在她手上。


他手里只有一个包装盒。


“……”


程迟从蛋糕侧抽了根叉子出来,叉在蛋糕一侧,很不讲理的模样:“吃吧。”


“我真的不要。”她手又往前伸了伸。


他状似无奈地一耸肩,走到她身侧,左手把蛋糕拿了起来,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换到右手,再悄悄把蛋糕放在她桌上。


她一转身,发现刚刚交出去的蛋糕又回到了原点。


就像是土耳其冰激凌,她是顾客,他是售卖者,她被他耍得团团转,怎么样都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吃一口啊——”他撑在她桌沿,“特意给你买的。”


“给我买这个做什么?”


“上个星期答应了你的啊,”他舔舔唇,唇角没什么情绪地抬了抬,“我说好处很多,不止这一个。”


她怔了一下。


好像上周五,他说他可以保护她,让她不会被人欺负。


他话里有话,似乎说的是不止给她东西吃,还可以……帮她报仇。


可她又没有认他做哥哥。


她坐在那里,一时也没动作。


后面的邓昊喊:“我也想吃蛋糕啊哥!”


阮音书想着既然她也没吃,那程迟可以顺便把蛋糕给想吃的邓昊了。


程迟手撑着后排桌子边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想想吧。”


邓昊:“……敲里吗!”


邓昊吃瘪的场景太惨太喜感,她没崩住,忽的笑出了声。


程迟定头看她一眼,声调里透着隐隐放松:“……笑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感觉心情也不像刚刚那么沉重了,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要笑不笑地反问:“谢邓昊还是谢我?”


她没来得及回答,上课了。


下午一共三节课,上完一节物理和语文,剩下一节是自习课。


程迟被人喊出去做什么,班上大多数人在做作业,偶尔遇到不会写的题小声讨论着。


班上维持着偶尔有细小响动的安静。


一班气氛好,李初瓷遇到一道不会写的选择题,挪到阮音书耳边:“嗳,你这题选的什么?怎么做的?”


阮音书看了一眼:“选的C,AB是缺少主语,D是句意重复。”


李初瓷点头,笔梢挪动在括号里填了个C,又举着笔杆小声问:“书书,你今天中午……到底怎么回事啊?”


阮音书已经恢复过来一些了,看到现在也没人关注着她,便小声开口道。


“今天考试遇到一个人,把我笔都掰断了,害我没法考试还被监考老师看到。”


“啊?!这也太有病了吧!”


“不止,他最后还把墨水滴在我条形码上,我争分夺秒做的那半张卷子也没用了,我白考了。”


……


学校天台。


邓昊和邱天几个人叼着根烟,围在石桌边打牌。


“飞机!”


“我他妈还火箭呢!”


天台上参差着各种各样的庞大管道,为了保护管道,学校在上面绕了几层软垫,坐起来倒也舒服。


程迟就坐在门边,手拢着火机点燃唇边的烟。


雨停后,头顶的云蓝得不带杂质,风捎着茉莉清香拂过,烟雾被袭得四散,散开后显出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眯着眼抽了两口,他听到外面的楼梯间里有说话声传来。


他不是有意想听,因为天台门半掩着,楼梯间又空旷,稍微一点响动都被无限放大传来。


他掸了掸眼尾,正要起身,听到一些熟悉词汇。


“我特么哪知道她这么不经吓啊,一开始只是看不爽她假清高,所以想让她对我服个软,求我借支笔什么的,谁知道她心理素质这么差,一回去就开始哭。”


“人家年级第一呢,一直被当国宝似的珍惜着,肯定很少被人整吧,所以才那样。”


“哪样?教室里又没监控,我掰断她笔的时候也没人,根本没人知道是我干的,结果她倒好,没证据还一副想跟我理论的样子。再说了,我不就是把她条形码弄坏了她白考了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她阮音书成绩这么好,这次考砸了老师随便给个内部晋级名额还不容易?!”


“还有,就她那一个半小时写了半面的速度,就算真交上去批改,指不定还过不了呢!哭哭啼啼什么啊,搞得一副我杀她全家的样子。”


“她那种天塌了的感觉看着就烦,下次有机会——她吴哥再教她做人。”


程迟阖了阖眸,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把烟掐灭,上前两步踹开天台门。


门重重摔在墙上,荡出一声极响的回音。


楼梯间空旷,已经没有人。


讨论的那几个人一说完就立刻走了,像是生怕被发现似的。


程迟顺着台阶下去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


下课铃响了,被踹门声吓到的邓昊捏着扑克牌跑来:“怎么了怎么了?谁来找茬了吗?”


左右看了看,邓昊道:“这也没人啊。”


“邓昊。”程迟皱着眉忽然叫他。


“臣在,咋的了?”


“这里没有监控?”


“你说我们站的这儿吗,是没有啊,谁在这种没人来也没贵重物品的地方放监控。”


“那你去查一下,”程迟顿了顿,“姓吴的,周五跟阮音书告过白的,上午物理考试和她一个考场的那个人。”


一般只要是程迟吩咐的,邓昊下意识就应下:“好。”


过了会,邓昊又摸摸脖子:“不过,打听这个干嘛啊??”


程迟把熄掉的半截烟扔出去,头也没回,冷声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等、等一下等一下……”


阮音书吞了吞喉咙,伸手抓了抓校服衣摆,脑子里天人交战犹豫不决。


“等什么等!”李初瓷小小的身躯有巨大的能量,“我都快气死了我!”


阮音书伸手握住她手腕:“我……我现在还没缓过来,你想清楚了吗初瓷?”


“我想的很清楚了,”李初瓷咬咬牙,“他都能在考试的时候掰你的笔,我们怎么不能报仇掰回去?而且他明天又没有考试,笔好借的很,这还算便宜他了!”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候,李初瓷完完整整地听阮音书讲了一遍事发经过,十分感同身受地气个半死。


刚好七班班长是她朋友,于是等七班人走完之后,她气势汹汹地拉着阮音书来了七班,找到吴欧的位置,准备“回敬”他一场一样的破坏。


阮音书皱着小脸,这会儿纠结得要命,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可心里又确实堵得慌。


可李初瓷才不管她的纠结,直接从吴欧抽屉里拿出笔就开始掰。


用了两下力,发现自己好像掰不动。


李初瓷:“……”


她开始冒冷汗了,不会吧,她还没来得及坏一下,混账计划就要因为力气太小而夭折了吗?


李初瓷紧张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正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笔忽然被人夺走了,她震惊地偏头去看——


程迟双手抵在笔中央,不过是轻轻一使力,笔“咔嚓”一声被折成两段。


他手背上青筋隐隐显出,像伏在手背上的藤蔓,存在感不强,却带着十足的力量。


紧接着,他男友力爆棚地把折断的笔扔出窗外,然后伸手:“……还有么?”


李初瓷赶紧把吴欧抽屉里的笔都递了过去,程迟一一毁坏,然后潇洒又轻松地把它们抛出窗外。


阮音书木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程迟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李初瓷拉拉阮音书袖子:“我要迟到了,现在得去培优班了,你弄完到家记得和我说声啊!”


而后李初瓷又嘱托一句:“吴欧真的好过分,你们尽情砸烂他吧,我明天看他的惨况再和你们一起爽啊。”


阮音书回头目送李初瓷离开,手上东西却倏然被人一抽。


程迟拿过她手里那支吴欧的钢笔,因为钢笔外壳坚固,所以直接扬手丢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雨又开始落了,这次不再是毛毛细雨,而是哗啦啦地在教学楼外作响。


钢笔画出一个抛物线,然后变成一个小点,再消失不见。


她喃喃:“我们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他皮笑肉不笑,“他做的不是比这过分多了?”


于是下一秒,她看到程迟抬起吴欧靠窗的桌子,然后掀了出去。


桌子从高处被扔下,砰一声巨响后砸落在地,木质桌子零件四散,被砸的稀巴烂,零碎地躺在泥泞大雨里,俨然已成废木。


不知道为什么,郁积在她心里的气霎时清散了不少,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程迟又单手拎起吴欧的椅子,正准备往外面扔的时候,忽而停了一下。


他垂着眸,似是有了什么想法,唇角抬了抬,“自己扔应该会更过瘾一点。”


他另一只手拉她到自己身前,让她两只手抓住椅子,自己也帮她抬着一个角。


“我数三二一,你就松手。”


阮音书忽然就紧张起来了:“可可可……”


“可什么可?”少年声调里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根本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三——二——一——”


话音一落,程迟握着她手腕轻轻一抖,阮音书下意识地松开手指,椅子在大雨中直线下坠,像扔掉了一个沉如铁块的包袱。


“别怕。”


他安抚似的捏捏她手腕,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


“出事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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