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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皎凌燃

姜月皎凌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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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姜月皎一人懵了。刚才那人是谁?拍戏吗?她是被车撞进了剧组了?不对呀,周围也没摄像机啊!头忽然又一阵猛烈的疼痛,好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她的脑中。呃……她竟然重生了!

主角:姜月皎凌燃   更新:2023-04-11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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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皎凌燃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月皎凌燃》,由网络作家“姜月皎凌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留下姜月皎一人懵了。刚才那人是谁?拍戏吗?她是被车撞进了剧组了?不对呀,周围也没摄像机啊!头忽然又一阵猛烈的疼痛,好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她的脑中。呃……她竟然重生了!

《姜月皎凌燃》精彩片段

而邻村凌家的二儿子娶媳妇困难,不介意她不会做农活,舅舅和舅妈就做主将她嫁给凌二做媳妇,而刚才黑着脸进来警告她的人就是她的婆婆。

而就在刚刚,她因为不满这场婚姻奋力往墙上撞去,撞的头破血流,婚礼险些变成了葬礼。

姜月皎怔怔的看着墙上的那一小团血迹,以前的姜月皎已经不在了,以后她将要代替她继续生活下去。

而凌家的媳妇,凌燃的老婆,就是她的新身份。

头还在流血,她想在这里平安的生活下去,还是需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才行啊!

她找了一块布紧紧的缠住了头,忍着头晕头痛从屋里走了出来。

院子中间的大树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之外,都围着那张小桌子坐着,摇着扇子乘凉。

看见她出来,所有人都朝着她看过来,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她的防备心很深很重。

婆婆紧张的询问,“你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姜月皎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想去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

凌燃吐掉嘴角衔着的烟头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婆婆王淑贞担忧的跟到院门口低声嘱咐凌燃:“路上看紧点,别让她偷偷跑了!”

“嗯!”凌燃应了一声与姜月皎渐渐消失在了老人的视线范围。

姜月皎头疼,加上这里的道路坑洼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十分吃力,凌燃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等她一会儿。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卫生所。

坐在卫生所门口乘凉的人们嚼舌根的声音一点都不收敛,在屋里的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看见了吗?凌燃家花光了所有钱买来的小媳妇,刚娶进门就想跑,凌家人看的紧,她跑不出去就撞墙寻死。喜事差点儿变成丧事啊!”

“人家姑娘想跑是正常的,听说她们村今年考上两个大学生呢!其中一个就是她!大好的前程啊!浪费在凌燃这个流-氓身上不是可惜了?”

“嘘……小点儿声……凌燃以前当过兵,力气大着哩,小心他听见揍你!”

姜月皎听见这些话转头看看凌燃,她以为他会很愤怒,出乎她的意料,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好像这种话语听的太多了,所以麻木了。

有了原来那个姜月皎的记忆,她对自己这个丈夫凌燃有一点点耳闻。

两年前因为摸了村花的手被认定为流-氓罪,抓进去关了两年。

在这个时代,流-氓罪是为人不齿的,因为这个错误进到监狱中也会被其他的狱友欺负。

所以如今凌燃的眼神有多么沉寂,表情有多么平淡,就说明他这两年受的侮辱和攻击就有多么的猛烈。

包扎完伤口,姜月皎走到凌燃的跟前,他沉默的起身,姜月皎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举动让凌燃身体僵直,脸色煞白,目光不解的望着她,姜月皎忽然就心疼了一下。

男女之间碰下手,这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令凌燃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件事情是伤他多深啊!

姜月皎仰起头暖暖的笑了,“你紧张什么啊?我们是夫妻,牵手怎么了?我不但要牵手,我还要你背着我走,我头好疼,刚才来的时候又崴了脚,走不回去了。”

“我……背你?”凌燃的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姜月皎猜想他一定是以为她要耍什么花招呢。



凌燃在没人处将她放下,他低着头指着一个黑洞洞的胡同说:“从这里出去一直走下去就能出村了。刚才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撑面子,但是我用不着!面子对于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你走吧!他们说的对,你有大好的前程,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

姜月皎瞅了一眼那黑洞洞的胡同立即缩回了头来,她一直都很怕黑,这种黑的一眼都望不见底的地方,打死她也不能一个人去!

再说了,她能走哪儿去?这里她人生地不熟啊!回到她舅舅家吗?她敢打赌,回去之后,舅舅舅妈马不停蹄的就会给她张罗嫁给下一家!在她的记忆里,周围几个村子里她见过的男人,没人的样貌能比的过凌燃。

她看着凌燃这男人挺好的,长相身材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别人都在明里暗里骂他是流氓,她却觉得他特别有规矩,就算他们现在已经拜过堂,算是夫妻了,他也没对她动手动脚。

她觉得她可以先在凌家住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能让她在这里发家致富,手里没钱是寸步难行啊。

“不去。”姜月皎坚定的摇头,“我跟你回家,我不会再跑了。”

白天闹的那么激烈,现在这么平静且坚定的说不跑了?是撞头撞傻了吗?

凌燃拧着眉头伸出一指严肃的对她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要走你就赶紧走。别等着回去以后你再闹腾,到时候家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你想跑是跑不了的。”

这男人真是憨的可爱,家里花掉所有积蓄给他娶的媳妇,为了女方的未来着想,他说放人就放人?

姜月皎转动着手腕比比划划的对凌燃说:“你转过身去!”

他转过身去不看,她才能相信他是真的要对她放手?所以这是真的要走了?

“好。”凌燃刚转过身去,忽的,自己的脖子和腰部一紧,同时背上也多了一份重量。

没错,姜月皎又自己跳回到了他的背上。

“我脚崴了,背我回家。”

凌燃死寂般深沉的目光中跳动着一簇火光,“你……真的决定不走了?”

“不走。”

凌燃的双臂牢牢的扣住姜月皎的大腿,他迈动着稳健的步伐往回走着。

他们回来时,凌家的老小都还没回屋,全都在院子里翘着脚等着,看到凌燃背着姜月皎回来,他们也很惊讶。

凌燃四岁的侄子跑过来童言无忌的问:“二叔,你是把二婶的腿打折了吗?这下她跑不了了吧?”

大哥凌广深急忙呵斥自己的儿子:“瞎说什么?滚回屋睡觉去!”

孩子被爸爸这严厉的样子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扑进了妈妈杨桃的怀里:“呜呜呜……妈妈……”

杨桃心疼的抱起孩子往自己屋里钻:“不哭不哭,没事的,我们回屋睡觉去,妈妈给你讲故事……”

凌广深不好意的说:“弟妹,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凌燃的双手松开,双膝微微下弯,姜月皎从他背上滑了下来站在凌广深的面前微微笑道:“大哥,我没事。小孩子挺可爱的,我以前听一个叫张震的叔叔讲过好多有趣的故事,以后有空的时候我慢慢讲给小家伙听。”

“没、没事就好,弟妹心真善。”

“呵呵呵,一家人嘛!”

凌燃蹙起眉头说:“大哥,我们先回屋了。”

“好,快去吧。”

他们一走,凌广深转身就和王淑贞小声低语起来。

“妈,弟妹这变化也太大了吧?白天闹成那样,怎么晚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王淑贞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嗨!管她呢!只要是她不跑了,安心过日子就行了。”

凌婷婷吃完手里的最后一颗葵花籽,凑过来撇着嘴说:“我看她是心里憋着坏水呢!怎么可能一个人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她是想放松我们的警惕!等咱们一家人都对她放下心来,到时候她再跑不就很容易了吗?”

“对!”老四凌文赞同姐姐凌婷婷的话,“妈,咱们可不能放松警惕!”

王淑贞忧心的点点头,“这么说,还得按照咱们的原计划走,今晚老大值班,看紧着点,别睡着了!”

“嗯!”

新房里,姜月皎坐在床边偷偷瞄着墙边擦洗身体的凌燃,只穿了大红内裤的他身材非常完美,细腰乍背大长腿,肌肉匀称,肤色健康……

这身子,她看在眼里馋在心里,她虽然是个未来灵魂,思想比较开放,但毕竟和凌燃算是第一天认识,与第一天认识的人就做那种事情,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她低头看看自己,刚满十八的年纪,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材发育的不是很理想,哪有点儿女人该有的韵味?不行!这身子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待会要拒绝他么?可他们是夫妻了呀!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坐在这乱想的时候,凌燃洗完了,他的身上散发着皂香气味站在她的面前。

“我洗好了,给你换了水,你去洗洗吧。”

“哦……”姜月皎走到脸盆边上,她背对着凌燃,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排扣,衬衣没有脱下去,就只是浸湿了毛巾擦一擦汗湿的上身而已。

擦好后她又把扣子一一扣回去,她还在寻思要怎么和凌燃商量先不行夫妻之事,转过身发现,他已经在地上打了地铺躺下了。

凌燃侧卧在地上铺的席子上低声对她说:“睡觉吧,今天你也挺累的,明天一早我会和妈说一下,让她这几天给你做点补脑子的有营养的饭菜。”

“嗯。”姜月皎躺到床上翘着头问了一句:“你不来床上睡吗?”

问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多嘴吗?她本意是想从凌燃的口中得到一句承诺,可这身子的声音很软,话一说出去听起来怎么有种邀请的调调?

完了,凌燃听了竟然缓缓坐起身来,他直勾勾的望着她,脸上飘起了红晕,声音低哑的问她:“你想让我上去睡吗?”



姜月皎领着凌磊进了供销社,当时里面两个女职工凑在一起嗑瓜子闲聊天,看见姜月皎领着孩子进来,她们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她们俩对视神秘一笑。

姜月皎当即就看出来了,她们这是想搞事情啊!

凌磊看着那些不同颜色的糖果双眼放光,他跑过来扯着姜月皎的衣角仰头求她:“二婶,我每种口味都想要。”

“好啊。那就要麻烦售货员阿姨帮你每种口味都称几颗了。”

在没搞清楚这两个售货员为什么用那种带点鄙夷的目光看她之前,姜月皎说话的口吻依旧很客气。

两个售货员听了配合的挺默契,一个手里提着秤杆子准备称量,另一个去拿糖果。

本以为一会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小交易就算完成了,管她们笑什么,姜月皎也懒得知道。

没想到糖称好了,她也给了钱要走的时候,一个年龄稍大的售货员忽然对她说话了。

“唉,看你额头上还贴着纱布,昨天你真的寻死了?怎么昨天还不想活了,今天就认命了?不说你们这些读书多的女孩骨子里傲的很吗?原来被男人睡一觉就能驯服啊?这凌燃是不是昨晚把你折腾服了?”

啊,原来这个淳朴的年代也有说话这么露骨的人啊!

说这么多,不就是想看她笑话,想看凌家笑话吗?

姜月皎抬起胳膊往柜台上一拄,身体微微歪斜,左脚脚尖沾地,别在右腿前晃了晃,她的嘴角往上斜着,一副悠闲自得的姿态。

姜月皎不会主动欺负别人,但别人先惹的她,她必定要还回去才行。气人谁不会啊?

“我家凌燃说了,他现在一天能挣十块钱,以后会挣的更多。用不了几年,他就能带我住到城里去。他还说我跟着他,每天就是玩,钱都归我管,我随便花,不要我下地,也不要我去上班,在家里闲了就收拾收拾屋子,懒得收拾就等他回来他给我收拾。

我一寻思吧,这样挺好,上学又累又枯燥,就算上了大学,也不一定出来就有好工作。再说了,就算有好工作,不也得自己努力去干嘛。现在这样多好!我什么都不用干就吃喝不愁,我家凌燃在外面能干,在家里更是能干,昨晚啊……啧啧啧……不说了,你说的对,我是被凌燃给折腾服了。”

姜月皎捧着烧红的脸意犹未尽的笑着,想看她笑话的售货员听的脸都绿了。谁的媳妇都可以比她过的滋润,但凌燃的媳妇不能!因为凌燃是全村的笑料啊!他是流氓啊!他凭什么过的好?

这个售货员推了另一个呆若木鸡的售货员一把:“你愣什么神啊?你听见没有?两年前摸你手的臭流氓现在一天赚十块钱!他是去监狱里镀金了吗?”

姜月皎的心咯噔一下,原来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赵彩云!她来时凌燃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原来是因为这个!

姜月皎心里惊讶,表面上却十分淡定。给凌燃出气的机会来了!

这时候供销社进来两个中年妇女,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喜欢八卦,只要她们听到的事,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村子。

穿着粉色衬衣的新媳妇,身边还跟着老凌家的小孙子,谁见了都能猜到这是凌燃的新媳妇。

凌燃的新媳妇遇上了赵彩云,好事的妇女也不着急买东西了,立在一边表情兴奋的看着这边等着看戏呢。甚至有一个妇女还折身跑出去叫人进来一起看。

赵彩云心里恼她同事将过去的那件事情当着姜月皎的面说出来,但事情既然说出来了,她也不能一声不吭,她要是不说话岂不是让这个得意的小媳妇尾巴都翘到天上了?

“一天能赚十块钱?做梦呢吧?叫我说啊,有些人进了那流氓的门,就夹着尾巴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说这种大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谁是流氓啊?”姜月皎不气不恼,反而笑得比花还灿烂,她目光磊落的盯着赵彩云问她:“当初你诬陷凌燃摸了你的手,害他被人当做流氓还坐了两年的牢。你到好,成了村里关心的对象,给你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工作。我倒想问问你,这两年你晚上睡的着觉吗?你心里就不愧的慌吗?”

“你胡说什么啊!”赵彩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从柜台的里面冲了出来,赵彩云比姜月皎的骨架大,她站在姜月皎面前指着姜月皎的鼻子恼羞成怒的大骂:“我警告你,你这个小妖精!别血口喷人!全村都知道是凌燃要对我耍流氓!他就是个流氓!”

赵彩云表现的气势挺足,但她眼底的神态却出卖了她,她慌了,怕了。姜月皎用余光扫了一眼周边,不错,来看热闹的人已经一屋子了。

这时,姜月皎收起刚刚那盛气凌人的神情,装出一副被赵彩云吓到的样子,低着头捂着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赵彩云的强势指责,对比姜月皎的懦弱娇小,视觉效果上就给人一种赵彩云在欺负姜月皎的感觉。

赵彩云以为姜月皎不过如此,几句话就被她吓到了,她当着村里人的面前又牛气了一回!可她没想到,姜月皎却用很小的声音低头说道:“你丑成这样哪来的自信骗别人说凌燃摸你手了?就你这样的,光着身子在凌燃面前跑上一天,他愿意看上一眼算我输。”

姜月皎低着头捂着嘴呢,声音也很小,除了站在她面前的赵彩云能一个字不落的听清楚,别人甚至都不知道姜月皎说了话。

在这个时代,姜月皎这话对于赵彩云来说侮辱性极大,已经超出了她能够忍受的范围。

看热闹的都不明白赵彩云为什么忽然就暴怒了。明明人家凌燃媳妇已经很可怜的要哭了,赵彩云怎么就抬手打人了呢?

姜月皎挨了赵彩云一巴掌后“嗷”的一声就抱住了赵彩云嚎叫:“别打我,求求你,别打了!”

姜月皎是学医的,她知道打哪里会很痛却还不容易留下痕迹。赵彩云自打被姜月皎抱住后,她的身体就从不同地方传来剧痛,一下一下痛的她脸色煞白,冷汗往外冒,腿脚也发麻了。

被姜月皎公然的算计着,赵彩云这会儿还没明白过来自己身体的疼痛感是来自于姜月皎下的黑手。



花朵面露惊喜,拉着姜月皎的手笑逐颜开的问她,“月皎,你也来参加宴会吗?我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咦,你怎么没穿晚礼服呢?”

“我不是来参加你们这种豪华宴会的。”姜月皎抬手往上指了指,“我和我的亲人在楼上包了一个小的宴厅。”

严肃抿着唇快速的扫视了一遍周围,“凌燃呢?”

“他在……”

“这呢。”

凌燃从楼梯口拐了出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了姜月皎的跟前搂住了她的腰,并用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姜月皎。

这是生气了啊?也不怪他着急生气,他都找到二楼来了,那一定是将三楼找遍了。

“呦,干嘛呀搂这么紧,还怕你媳妇跑了不成?”花朵捂嘴偷笑。

“没错,就是怕她跑了。”凌燃神情很认真的回道。自己这媳妇就是个撒手没,只要一会儿看不见就不知道她跑去做什么了。

本想取笑他们的,却被强势的喂了一把狗粮。花朵用哀怨的目光瞪着严肃心想:“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严肃这根木头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紧张?我就算是生气自己跑掉他都不会去追我。”

“你们来的正好,”严肃扭脸指着下面,“江叔准备的小游戏就要开始了,一起看看吧。”

“什么小游戏?”姜月皎站在凭栏处朝着下面看去,只见一楼宴厅的正中间,被几个服务员用红色的丝带围成了一个十平米左右的方形。

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有两人站在桌前在桌面上布置着什么东西,那两人的身体挡着,看不到桌面的情况。

“这是在摆什么?”姜月皎踮起脚尖也看不到。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迷局。”

四人闻声扭头,身后站了一个穿着墨色长衫的男人。

“江叔。”花朵和严肃齐声喊他。

花朵平时那么闹腾的一个人,在这个江叔的面前表现的好乖巧的样子。

“嗯。”那一对被盘玩的很漂亮的核桃被捏碎了,现在江冷的左手托着另一对玉核桃,被划破的右手被宽大的袖子遮挡着。

“这是你们的朋友啊?”江冷的视线在姜月皎和凌燃的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了严肃的脸上。

“是的江叔。”严肃回道。

“你的朋友要是有兴趣,你也可以带他们去下面参加一下那个小游戏。”

“好的江叔。”

江冷说完扭身走了。

穿长衫的人少见,何况是穿着质地这么好的长衫的人更是少见。姜月皎一眼就想了起来,这人她见过!

这不就是那天她和郑安安去抓贺秋实出轨证据的时候碰见的那个人吗?她还撞上过他!

当时她就拿他当成了一个左手托着核桃右手提着鸟笼的闲散有钱人。

万万没想到,他就是名动南城的江冷,江爷!

“呼。”花朵吐出一口气,“每次见江叔他从来都是一副很平和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见他时心里都会有一点害怕。可能是因为我以前听到过一些过于他年轻时闯江湖的那些事情吧。”

姜月皎蹙眉问花朵,“他以前做过什么会在你的心里留下阴影啊?”

花朵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她凑到姜月皎耳边小声说,“见血的大事件就不说了,就说件小事情吧。江叔刚闯出点名堂的时候,有个女人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就去勾搭江叔,江叔就把手里的酒瓶子……嗯……你自己脑补吧。”



严妍双手合十不停的向天叩谢,“谢谢老天保佑我女儿!谢谢老天保佑!”

她还对每个前来看望的亲朋都说:“我女儿找到合适的配型了,是我女儿福大命大,老天爷都眷顾。”

熊猫血的病人找到了合适的配型那是比中彩票还难的。

所有亲朋听了都表示的确是阮雪有福气,都说她经历了此劫,未来一定前途一片光明。说的严妍心里乐呵呵的。

有父母的家业在这摆着呢,只要她有命活,前途必定是光明的。

前来探望的亲属中,只有一人听说阮雪找到了合适的配型而对方也是个十八岁的姑娘时,不像别的亲戚那样表现的多么惊讶和高兴。

反而她在最初的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是惊恐。这个表现异常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阮雪的外婆,严妍的母亲尚振荣。

尚振荣神色异常的又拉着严妍问了一遍:“你刚说什么?雪儿找到合适的配型了?那女孩和雪儿一样大?”

“是啊妈。”严妍只当母亲脸色的异常是因为过于激动,于是又高兴的凑近了母亲的耳边说了一遍:“您说这是不是咱们家雪儿苦尽甘来?”

尚振荣又问:“那小姑娘,什么模样啊?”

“说起模样嘛……”严妍挽着尚振荣的胳膊靠近她,“她长的和我年轻的时候简直神似。”

尚振荣的瞳孔猛然一颤,严妍没发觉母亲的不同寻常,依旧在那自顾自的说:“就是这丫头的性子太倔,让她给雪儿献个血她就不情不愿的,要是叫她给雪儿献骨髓,可能还得大费周章。”

“唉,妈啊!”严妍又问:“你有没有什么走散的兄弟姐妹啊?这丫头该不会和咱们家有亲戚吧?”

“瞎说!”尚振荣疾言厉色,“这种事情能瞎说吗?”#@$&

“好好好,不瞎说了。”严妍撇嘴对身边的阮国强说道:“你看看妈,想的总是比咱们多,害怕我乱说认亲的话招来别人蹭咱们家的财产。”

阮国强笑道:“还是妈考虑的周全。妍妍,玩笑不能乱开的,有的话就是不能乱说,以免被人听见了加以利用。”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就是听说女儿有救了,我一时高兴才多说了几句。”

尚振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缓缓舒出一口气对女儿和女婿说:“手术做完之后给那个女孩一笔钱,让她签下两清的字据,以后绝不要再联系了。避免以后她知道你家条件那么好,靠着自己给雪儿捐过骨髓就来无休止的纠缠你们。”

“好。妈您想的真是周到。”%&(&

阮博衍在旁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他默默的掉头走开了。他走到医院顶楼的天台,吹着风对着天空傻笑,他笑父母和外婆的心眼小。

月皎怎么会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子?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啊。要是有什么理由能说服他捐骨髓给姐姐,那个能说动她的理由绝对不是钱。

他在这里坐着看天,天空那么蓝,白云那么美,但他心里却是空落落的。空的难受。

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的熟悉嗓音在身侧响起,“博衍,你怎么在这?我找你半天了,还是一个护士说看见你往上走我才找来的。”

阮博衍低下头蔫蔫的吭了声,“爸。”

“嗯。”阮国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他:“怎么了?你姐姐有救了,你反倒不开心了?你心里难道不希望姐姐健康起来吗?”

“我怎么可能不希望她好?”阮博衍嘴角含笑,眼中却满是忧伤,“我只是……”

阮国强替他说了后半句话:“只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心爱的姑娘?”

“爸?”阮博衍先是吃惊的看着他,然后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是楚越和你说什么了吗?”

“这还用楚越说?从你们生日会那天我在二楼看着你时就看出来了。她和楚越和你姐,还有她和你妈,都发生了些不愉快的小摩擦。刚才你外婆的态度也是想叫我们事后远离那姑娘,但是爸想和你说的是,假如你真心喜欢她,那就娶进门好了,爸不反对。”

阮博衍摇头苦笑:“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吗?我听到主治医生和你的谈话了,医生说了,姐这个病,不是做了手术就一准能好的,有可能会排异严重,还有可能几年之后会复发。你看我妈太高兴了,没把这话说给她听。你想叫我娶月皎,其实是想留她这个血库,万一以后我姐有什么不好,随时能取用月皎的血和她的骨髓。”

心里所想的被儿子一眼看穿,阮国强的老脸一红,叹气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思维了。爸承认爸这样想过,但这也是最坏的打算。你姐姐也许手术很成功,也不会复发。”

阮博衍叹气,“但无论如何,月皎是我娶不到的人。”

“怎么可能呢?”阮国强搂着阮博衍的肩给他打气:“我儿子样貌家世处处优异,只要你开口,再高傲的女孩子也会向你低头的。”

“她已经结婚了。”阮博衍想起他们两人亲昵的动作就难过,“是我遇见她太晚了。我见到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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