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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痣

尹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猝然的敲门声,门口陌生的脸庞……「姑娘,二殿下传奴婢引着您去……」那宫女姐姐的声音还在耳朵边来回的绕。我却不记得她的面容了,只记得她引我入了那殿门,一股子的香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脑袋里开始眩晕

主角:尹栀容淮容禛   更新:2022-09-13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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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栀容淮容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痣》,由网络作家“尹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猝然的敲门声,门口陌生的脸庞……「姑娘,二殿下传奴婢引着您去……」那宫女姐姐的声音还在耳朵边来回的绕。我却不记得她的面容了,只记得她引我入了那殿门,一股子的香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脑袋里开始眩晕

《美人痣》精彩片段

猝然的敲门声,门口陌生的脸庞……


「姑娘,二殿下传奴婢引着您去……」


那宫女姐姐的声音还在耳朵边来回的绕。


我却不记得她的面容了,只记得她引我入了那殿门,一股子的香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脑袋里开始眩晕,连带着视线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看着那宫女的面孔开始晃动,看不真切……


她轻轻摇着我的肩膀,看着几近不省人事的我,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


浑浑噩噩的,我废力地想要睁开眼,可浑身绵软无力……


我躺在榻上,头发凌乱铺在被子上,身上蓦地扑上来一个人,粗暴地扯开我领口的盘扣。


「啊……」我一声惊呼。


我霎那间清醒了一瞬,但只是片刻的清明。


但我看清了那张脸。


丑陋,扭曲的五官,还布着暗红色的刀疤。


我受到惊吓,瞳孔不断放大,看到那令人作呕的光裸的肩膀,暗黄的粗糙的皮肤,还布着斑斑点点。


我惊恐地在浑浊的目光中,看到他撕破我的领口,肩膀和锁骨处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战栗。


我看他嘴角挂着淫邪的笑,猥琐地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肆无忌惮地……凌辱。


我想要往下缩,但我身下便是床板。大脑那样混沌,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的触感那样清晰,让我恨不得当场死掉!


好想反抗,可是我抬不起来手臂,连眼睛都是在勉强地睁着。


「求你……不、不要……」


啊啊啊……我疯了一般,眼尾都在发红,死死盯着他的后颅,却只能悲哀地掉着眼泪,凝聚起来的力气在末梢处尽数松散,无力又挫败。


那一瞬间,我发誓,我想即刻死掉。


但那时的我,浑身散架了似的,就连咬断舌头的气力都使不出来。


————————


「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倒让人心疼。」


谁、谁在说话。


我手指浮空向上一抓,仓皇地握住一截细细的手腕,指腹触到一小处粗糙。


又惊惶地撒开,迷迷糊糊地说着零碎的只言片语,「别,别……求你了……」


被记忆剪得稀碎的片段如流水般闪过,我只觉得自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不断往下坠、往下坠——


听不清谁说了什么,那个男人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蓦地手指一个颤抖,唰地睁开眼。


我挺坐起来,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大口喘着气,抬手一摸,额头上全是细汗。


他刚走进来,便看到我惊恐地蹙起眉,死死盯着那床锦被,蜷缩着腿,紧紧抱住,唇微微张开,发着白色。脸色更是苍白得不像样,额头出着细汗。


「你……」


「栀儿……」


我看到一双白皙的手伸向我,骨节分明,当即害怕得叫了一声,拢着身子使劲往后缩,眼泪死死聚在眼眶下面,不住摇头,眼尾发红。


「别碰我!」


他怔住,声音放得轻柔,似乎能掐出水来。


「栀儿,你冷静点,你睁眼看看,我是谁。」


我双手抱着头,发丝凌乱,好看的眉眼间死死锁住,垂下的眼眸间挟裹着巨大的惊惧。


「你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肩膀瑟缩着。


突然被人拥进怀里,防不胜防。


我开始剧烈的挣扎,可那怀抱如同一个桎梏,将我锁得紧紧的,但那低低的嗓音仿佛输入了魔力,同那让人沉醉的檀香一起,让我的思绪回笼。


我看着他的脸,霎那间泪水决堤,偌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人、他……呜呜……」


「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说不出那些令人窒息的话,更不想回忆那些画面。


我忘记了身份,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和痛苦尽数哭干一样。


有侍从进来候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的下巴顶在我的头发上,手指不时地顺几下我的头发,安慰的话温柔地低语。


「栀儿不怕,已经没事了。」


「从今以后,本殿会护你周全。」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了普渡众生的神明,眼眶哭得通红。


他撇过头,冰冷的视线如利刃一般射向跪在地上的侍从。


「棒杀。」


「诺。」


我被封为了侧妃。


当我病怏怏地靠在榻上,看到那道当今圣上亲赐的圣旨时,当我听到那公公描述中,二殿下是如何顶着皇贵妃吃人的目光,还有众大臣的压力,求圣上下旨。


我觉得胸口猛地一跳。


频率那样快,脸上还有些烧。


孤身赴异国的心里不知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充满,暖洋洋的。


诺儿姐姐帮我领了圣旨,待宫里的人走后,戏谑地展开圣旨,大声朗读着。


她告诉我说,我刚才一听到圣旨的内容,苍白的脸上就像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唇边不由自主就倾泻出大大的笑容,眼眸里突然有了光亮。


我的脸上泛起红晕,手指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是把诺儿吓了一大跳。


「你这丫头,害羞起来还真是让人害怕呀。」


我觉得脸上快要冒烟了,抓起枕头就扔向她。


「滚!」


……


……


他娶我进门的那日,就连寒冬都披上了柔和的阳光。


他一脚踢开轿门,将我打横抱起跨步过火盆,一路生风,我的红盖头几次险些滑落。


洞房花烛夜里,我静静地坐在床沿边,手指不住地绞着红色的裙衣。


听到他开门进来的声音,我的呼吸险些停止。


手指微微有些发抖。


他一边脱下外衫,一边大跨步走向床边,走向我。


脸颊边拂过一阵风,他竟喝得那样醉,不知酒席上的大臣们灌了他多少酒,回来便直接倒下了。


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掀开盖头,放到案盘上。俯身为他脱下新郎服和鞋子,废力地把他拖到床里面,掖好被子。


盯着他醉酒的容颜看了好久,染着醺色的脸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变得更加柔和,白玉般的面容,玫瑰色的唇微微张着,让人甚是心动。


我用手指轻轻地勾勒他精致的眉眼轮廓,想起那日惊惶醒来被他拥进怀里。


他是救了我命的人,否则我早已清白不保。


或许从他拍着我的头发,许诺护我平安时,我的一颗心便开始落在他身上,再也离不开他了。


……


……


「殿下。」我从厅堂内匆匆走出来,拿着紫貂绒披,给他披上,边系着领口,一边嘱咐道,「天还未转暖,换季最是容易受寒。」


他一声不响地看着我,突然伸手拥我入怀。


我一时没搞明白状况,缓过神来,他便已经走了。


「哎呀,」后面追上来一个小厮,拿着一封信纸,「殿下走得竟那么快。」


「这是什么。」


我疑惑地盯着那封淡绿色的信纸,上面幽幽的梅香我站在对面就能闻到。


「这……」小厮似乎是才看见我,一时未能站稳住脚。


「有什么是侧妃都不能看的。」


诺儿一把抢过那信,抽出来展开看了一眼,突然视线就凝在了那上面,面色有些难看。


「侧妃娘娘……」她缓缓把信纸递给我,脸上露出说不清的神色。


等我看到信的内容,我便都懂了。


那一手清秀的簪花小楷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更别提精致的信封还纹着梅花印,散着梅花香。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她的名字。


信的落款处。


落落大方地写着两个字。


素禾。


很好听的名字,清高又素雅。


檀郎,许久未见,亭廊的穗菏都开了花。


不知你是否也在想我、念我。


上次千岁宴上,你说要来娶我。


我信了,你不许欺我,更不许负我。


我会永远等着你。


素禾。


我哑然,记起洞房那晚,他睡梦中无意识叫出的,原来不是荷花,而是我初入府时,在樱花树下看到的,被他拥进怀里的女孩。


我和殿下自成婚以来未曾圆房。


我做梦也没能想到,我和他的第一次,竟是这样难堪的收尾。


那天傍晚,他从外面回来,一声不响地直直朝我所在的寝殿走来。


当他把我从桌子旁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冰凉的唇贴上我时,我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他的手臂牢牢扣住我的双手,闭着眼睛疯狂在我唇间掠夺,我不知所措,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酒的气味在唇间放肆地扩散,我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几乎要醉在他身下。


领口被一把撕开,他将头埋在我颈间,霸道地亲吻着,一寸寸地掠夺,留下印记。


我蓦地想起那日宫宴上的事情,脸色唰得一下变得苍白。


「不、不要……」


「殿下,不要这样……」


我推着他的肩膀,抗拒着,他却越发地愠怒,低低吼着,腰间的腰带被扯散,他一边吻着,又不时啃上几口。


金丝纹线的帘帐隐隐绰绰,他正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粗暴得不带半丝怜惜。


近乎是残忍。


我几近是呻吟,痛苦的呻吟,疼得脸色惨白,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和不甘。


……


漫长的折磨过去,我几乎只剩下半条命了。


这场房事,是彻彻底底,不折不扣的酷刑……是凌虐。


我头下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浸得湿透了,眼眶边干涸得再也流不出眼泪,平躺着,四肢僵硬,空洞地看着帘帐上方的花纹。


「咯咯……」苍白的唇角裂开一道血痕,缓缓溢出一抹沙哑的笑。


我颤抖着咬紧了牙关。


「二殿下,您如今同那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攥紧了手指,早已折断的指甲陷进了肉里,十指连心般的剧痛。


双腿间撕裂般的剧痛,折断指甲的痛,被吮吸出吻痕的疼痛,远远抵不上心底的钝痛。


那是一阵阵的落空,凌迟一般的折磨。


床单上流了好多血,那都是我的。


他真的好狠。


一点也,不温柔。


我躺了一会儿,硬撑着坐起来,全身上下骨头散架一般,布满了青青紫紫,每动一下,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我忍痛拾起地上床上凌乱的衣服穿好,慢慢地扣上扣子,回过头弯下酸痛的腰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一步一步,颤巍巍地往门口走。


外面的月光皎洁,银色的光辉洒在府里的假山和荷塘上,那样美好纯净。


可我却觉得胸口那样闷痛,好像被凭空剜走了一块,很难愈合了。


「小吱吱。」


不知漫无目的地走了多远,听到这声音时,我抬头往上看,那少年半倚在那棵樱花树的枝干上,葱白的手指捏着一把雕刻着「御」字的鎏金折扇,镀着玉边,镶着指甲盖大小的几颗东珠。


他戏谑地微微低头瞧着我,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好看的唇角勾起。


「怎么,不认识我啦?」


倘若说二皇子容淮倚在这里,那便是月下谪仙,清冷寡淡,不可靠近。


然而现在这人连眉梢间染尽春色,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流转之间皆是风华。


他比女子更加精致,像从画里走出的祸乱天下的妖孽,偏生总爱穿着一身鲜红色的袍子。


我微微仰着头,将他与记忆中偷鸡吃的小贼脸重叠在一起,他的眼型很漂亮,眉眼间那枚蔻丹色的美人痣摇曳生姿。好看到我从婢女成了人妇,都未曾淡忘过。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道了一句。


「好久不见。」


他脸色突然一僵,让我背过身去。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转了过去。


等到回过头,才看见他已经下了来,但衣摆凌乱,宽大的衣袖折起,发梢上还夹着几枚淡白色的樱花瓣。


「你、你怎的回头了?」


「本殿还未允你、你……」


看样子,他还未来得及整理衣袍。


我唇角掀起一抹粲然的笑,耳鬓边的青丝随风刮在脸颊旁,长发低低地扎起,领口扣到最上面,绣着一朵半开的海棠。


「罢了罢了。」


他看起来无语极了,唇角微微撇着。


有些莫名地戳到我萌点。


我唇角的笑容扩大,一不小心牵扯到干裂的伤口,瞬间溢出血珠。


「嘶 ——」


「你怎么了?」


想到刚刚经历的事情,我的脸色有些难堪,「没什么,天色很晚了,三皇子也早些回府罢,二殿下他……」


「已经歇下了。」


他的眉忽地蹙起,眼睛里恍着不明的神色,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我顾不得去细想他的变化,匆匆转身离开,我也不想回到那个房间,去找了诺儿凑合一晚上。


诺儿见我脖子上的痕迹,揶揄了我几句。我却没心力去讲她,疲倦地阖上眼。


……


……


他派人赐了我几个小玉瓶,是消肿除淤的,珍贵的药材,漂亮的珠宝首饰成箱地搬进来。


我一连几月闭门不出。


听诺儿说,二殿下每日都在殿门外站一会,然后才离开。


我能感受到他的愧疚和歉意。


但昨晚那件事成了我心底的一个疙瘩。


实在难以忘却。


当我再次出门的时候,是因为一张烫金的请柬。


他派人送来的。


那是丞相官大人设下的家宴,请了很多皇族贵胄前去参加。


要去么……


毋庸置疑的是,我依旧喜欢着他。


我将他拒之门外的原因,只是我无法接受他那晚的行为。


但这些天来,他每日都派人送来补品。


殿内寒冷,他便吩咐下人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加炭火。


外面飘雪,透过窗户,也能看到他孤身玉立地站在殿外。


他还将诺儿传唤过去,仔细吩咐好我的饮食,询问我身体有无不适,心情是否好上一些。


……


他将能做的都做了。


我的倔强终究没能拧过心底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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