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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惊!我的女儿是条龙

橙橙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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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应绝傅应   更新:2024-05-12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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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应绝傅应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由网络作家“橙橙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惊!我的女儿是条龙》,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橙橙千,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傅应绝傅应。简要概述:前的小人牵着他的手,神色软软地望着他,就算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心拒绝她。最后,祁扬咬牙,“好!那你跟我来。”他到大启两年,对这皇宫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还算熟悉。“我们绕到小侧门,那里守卫不定岗,可以趁着他们巡逻的间隙溜进去。”制定了计划,他带着小团子拐到了西侧的小门,两个小孩趴在角落里观察,这里透过小门能清晰看见里边......

《文章精选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精彩片段


不着边际的描述听得祁扬云里雾里。

“你再想一想,仔细一点。”

奶团子歪着脑袋,紧拧眉头,仔细在脑袋里挖呀挖呀挖。

“爹爹,高高。唔唔……龙,这里龙!”

她先踮着脚小手举得老高,又扯着衣服给祁扬看,示意她爹爹长得高高的,这里有龙。

恕祁扬见识浅薄,没办法从她抽象的描述里探寻出蛛丝马迹。

可看着小人期待的目光,祁扬强装镇定。

“你说了好多龙,可是只有大启的皇帝才能有很多龙。”

眼神在她身上打量一下,“不过不可能是他。后宫多是女子,除了他,就只有前朝那里有许多龙。”

“我以前才到这里时,看见那柱子和廊上都雕着龙。”

祁扬若有所思,“莫不是,你爹爹藏在那些硬疙瘩里了?”

祁扬一口气说太多,小小的脑袋根本转不过来,但他神色如此认真,语气如此郑重,好有道理的样子,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对!”

“既然如此,我们就到那边去看看。”他想着又说道,

“但是不要被人发现了,不然我们就完蛋了。”

先不说这个小妖怪,就他自己被发现往那头跑都要遭殃。

“嗯嗯!”奶团子重重点头。

于是一个半大孩子,牵着一个奶团子,再跟着一只白猫,就这么稀里糊涂踏上了征程。

大启皇宫经过数代的累积,恢弘可想而知。

秉承着天子居中,前朝后寝。

以他们所在的位置,若想在不绕路的情况下到前朝去,势必要经过天子起居的紫宸殿。

祁扬望着不远处朱漆大门上楠木为底,金字作画的牌匾。

赫然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紫宸殿。

拉着奶团子的手紧了紧,“我们不能再过去了,那可是大启帝王的寝宫。”

奶团子不解,“为什么呀。”

她小鼻子像是狗狗一样动了动,现在离得近了,她分明能感受到爹爹的气息就在前方。

祁扬抿抿唇,“听说大启的帝王手段狠辣凌厉,若是叫他发现你不得把你扒皮抽筋吃掉了!”

“真的吗?”小团子脸上慌乱了一瞬,把小梨子吃掉,坏!他坏!

“找爹爹,爹爹打他!”

“不行的,反正我们不能从这里去。”

奶团子犹豫,“可是,爹爹在,就在那里。”

她指着紫宸殿的方向,很是肯定。

祁扬傻眼,“你爹,你爹怎么这么会找地方。”

但他心底还是抱了一丝侥幸,挣扎道,“莫不是你找错了,其实不在的。”

奶团子皱着包子脸,“在的!”

眼前的小人牵着他的手,神色软软地望着他,就算是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心拒绝她。

最后,祁扬咬牙,“好!那你跟我来。”

他到大启两年,对这皇宫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还算熟悉。

“我们绕到小侧门,那里守卫不定岗,可以趁着他们巡逻的间隙溜进去。”

制定了计划,他带着小团子拐到了西侧的小门,

两个小孩趴在角落里观察,这里透过小门能清晰看见里边的场景。

听得一阵整齐的踏步声临近,一队着甲胄的士兵从门内晃过。

“就是现在!他们走了。”

祁扬紧张极了,小声道,拉着小团子俯着身子跑过去。

奶团子哪能感受到这氛围如何,她跟着祁扬躲躲藏藏,现在还跑起来了。

奶呼呼的脸上那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

快跑!快跑!好玩,和小梨子玩!

两人小耗子似的跑过小门,祁扬是半点都不敢掉链子,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我们从那里走。”祁阳指着小门东边的花坛子。

花坛不小,还种着老些成荫的林木。

“好。”傅锦梨学着他的样子,也小小声回应。

两人悄声跑过去,小白猫也紧随在后,看起来似乎很是成功。

可是帝王寝宫平日里把守森严,半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就算这两日管辖松了许多,也不是两个小孩能溜进去的。

“谁在那里!”

一声厉喝将两人一猫都吓得一个激灵,祁扬连忙转头看去,“被,被发现了!”

看着人越来越近,祁扬赶紧将奶团子推到草丛后,她人小,藏在那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你别出来!我去把他们引走!”

来不及看小人的反应,他转头就往小门外跑,还故意弄出了动静。

那几人果然追着他跑了出去。

奶团子懵着被塞进草堆子里,树叶子凌乱塞了她一嘴。

“呸呸!”

吐掉嘴里的叶子,奶团子呆呆看着祁扬跑开的方向,“被抓走了……”

她似乎想起了刚刚祁扬嘴里那句被发现就遭殃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当即顺着花坛爬下去。

“找爹爹……救命呀!”

她狗鼻子嗅了嗅,几秒后像个小陀螺似的跑开了。

就循着这气息,还真让她找到了寝殿的大门,那门还像她走时一样留出条缝。

奶团子急急推开门进去,“爹爹。”

“爹爹——”

四处都看了一眼还是没人,她又转头要往外跑。

谁知一头就撞上了个硬东西,小身子不稳往后跌坐在了地上。

傅应绝看着这直直往自己腿上撞,还摔懵了的小家伙。

皱眉,“慌什么呢。”

说着抬手将她抱了起来。

“爹爹……”见到老父亲的奶团子都顾不上哭。

手忙脚乱地比划,“爹爹救他,坏人抓走!快快!被吃掉了。”

“慢慢说。”

着急忙慌前言不搭后语,老父亲听得云里雾里。

这下奶团子是真急哭了,努力将话语捋清楚,“被抓走啦,呜呜,爹爹去救他呀。”

到这里,傅应绝大概从她话里听出点什么来,不动声色地暗了眸子,再想想方才进来时没阖上的门。

“嗯,你乖乖待着,爹爹去救。”

将奶团子放下,傅应绝给她擦了小胖脸上挂着的泪,却在看见她发间缠着的东西时顿了一下,

将那东西拿在手里,傅应绝眼底一沉。

一片绝无可能出现在殿内的……树叶子。

候在门外的苏展一见帝王沉着脸出来,暗道一句不好,忙上前询问,“陛下,有何吩咐。”

傅应绝语气不好,“去查,今日殿中都是何人进出。”

苏展眼皮子一跳,“是。”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私自出入帝王寝宫那可不是件小事。

另一头的祁扬仗着自己人小,灵活,专挑复杂地形跑,还真甩掉了身后的士兵。

“呼呼呼!也不知道,呼!那小妖怪如何了。”

他手撑在膝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都沾湿了额发。

小白猫也不知何时跟着他跑了,感受到他的焦躁,正围着他喵喵叫。

祁扬目露担忧地往紫宸殿方向看去,她是个小妖怪,该是不会轻易被抓住欺负的吧……


许雅站在原地不知想了什么,也低着头走了。

藏得辛苦的两人看了好一出戏,也跟着走了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许雅光对着我凶巴巴,对着许兰半个屁都不敢放。”

奶团子看着她俩有来有往,气氛倒是十分紧张,内容听着云里雾里。

“为什么,和姐姐吵架。”

别说,赵驰纵还真知道一些,

他四处瞅了瞅,压低声音凑到奶团子耳边,“那是许雅的庶姐。”

原来是许雅的父亲在娶了她母亲之后,还养了个外室。

后来她母亲身子不好了,她父亲就将那外室接回了府,

一起接回来的还有个比她大一岁的女儿,当即就给她母亲气得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两姐妹的关系可想而知。

当时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在看许家的笑话。

“她家里乌烟瘴气的,她爹还把她姐一道送进了学院,可不气死她了。”

奶团子听了一大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惊恐,

“窝不要!不要姐姐,坏坏!”

赵驰纵见她这反应故意吓她,“就要姐姐,小梨子有个坏姐姐。”

奶团子一急,“不要,不要,不许欺负小梨子。”

“爹爹不要姐姐,”

她没有哥哥姐姐,见过的只有今日许雅的庶姐,

奶团子心里马上就以为姐姐都是许兰那样的,要打小梨子,跟小梨子吵架,再把爹爹气病。

看她慌得似乎要哭出来,看来是真被她俩姐妹吓到了,赵驰纵不敢再乱说了,“骗你的,我骗你的。”

“你现在没有姐姐的话以后也没有,哈哈哈。”

奶团子揪着他的衣服,将信将疑,委屈巴巴,“真的吗?”

“真的,只会有妹妹的。”

还,

还要有妹妹啊。

奶团子小胖脸一紧,“窝要,我要打妹妹了吗?”

她不会有姐姐,但是自己要变成姐姐了。

“我不想打她,”她一双大眼睛都憋红了,“可不可以不打。”

赵驰纵不知她是想到了哪里,也呆了,“打她干啥,不想打就不打啊。”

“可是姐姐,打许雅,小梨子不要当姐姐。”

这可把赵驰纵给绕进去了,

她不要姐姐,怕姐姐打她,她不想当姐姐,怕自己打妹妹。

“那你......那你让你爹不给你生妹妹。”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不生?”她哭腔带着奶奶的调子,像只小可怜兮兮的小狗子。

赵驰纵难以想象就这副模样的小女娃是怎么打妹妹的,被妹妹按着捶还差不多。

“对!不生就没了。”

就这么一个话题,让小奶团子一个下午都心不在焉。

“小梨子,夫子在布置课业了。”

唐衍随时都在扮演着一个贴心好同窗,干什么都要提醒她一下。

“奥!好。”

奶团子回过神来,

上头的博士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今日你们回去,做一幅秋日图,明日我课上检查,评得最优者有奖。”

前头是什么没注意,但一听到后头的有奖二字众人都高呼。

“什么是秋日图啊。”

只有没见识的奶团子还在发问。

她声音淹在人潮里,但唐衍还是捕捉到了,“秋日图就是一幅描绘秋天的画,每个人眼中的秋都是不一样的。”

奶团子也不知是懂了没懂,呆呆地回了句,“奥,这样子。”

秋天是什么样子,

小梨子还米有见过秋天哟。

待回了宫里,她小挎包也不摘,屁颠屁颠甩下小全子就扑在了傅应绝怀里。

“怎么了。”傅应绝放下笔,将她脑袋提溜起来。

奶团子蹭蹭他的衣袍,看起来情绪不好。


“唐姨手艺真好,哪像我娘只会舞刀弄枪。”

赵驰纵的娘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跟着赵将军那可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舞得动长枪,却是拿不起菜刀。

在没懂事的小孩心里,大约都是羡慕别家手巧的娘亲吧。

祁扬虽然没说话,但那吃饭的速度倒是比平日里快了不少。

奶团子更不用讲了,没事时话最多,一上桌端着碗就埋头苦干,吃得满脸都沾着饭粒。

唐衍与有荣焉,这时倒是看不出平日在学里缩头有些沉寂的样子,反倒是更多了几分符合年龄段的鲜活孩子气。

唐母笑得质朴又和善,“好吃就多吃些,以后再想吃就跟着我家阿衍家来啊。”

“嚎嚎唔好!”薛福蔚嘴巴里半点没有空隙,说话都含糊不清。

赵驰纵一边跟着薛福蔚抢吃的,一边还又羡慕又嫉妒地看着唐衍,“想不到唐衍你背着我们吃这么好的。”

奶团子嗷呜嗷呜大口干饭,摇头晃脑,发上的小坠晃动着好不可爱。

祁扬倒是几个孩子里年纪最大的了,他坐在傅锦梨旁边还主动肩负起夹菜擦嘴的职责,直叫那一小个只用顾着吃吃喝喝,笑得见牙不见眼。

几人这边吃得开心,却不知道危险已经随着夜色悄悄降临。

几辆精致的马车,卡着时间从京中出发,不约而同地驶向一处京郊的农家小院。

赵驰纵的父亲,麟远大将军赵漠,是个身量高大,气势骇人的武将。

此时一身黑衣的赵将军漠然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看样子是在小憩,可那搁在案上的手却是一下接一下敲打着手上的棍子。

“行了,什么死样子。”

坐在对面的赵夫人是个明媚的大美人,她轻啧一声,抬脚踹向赵漠,

赵漠身形不稳晃了一下。

他虎目睁开,瞪着赵夫人声如奔雷,“什么死样子?要收拾你家那臭小子的样子!”

“看我今日定叫那小子掉下一层皮来,尽给老子找事!”

赵夫人小小翻了个白眼,“叫娘听见也不知扒掉谁一身皮。”

赵家老夫人,赵驰纵的亲奶奶,是个极为溺爱孙子的人,但凡赵漠动她小孙孙半根手指头,那拐杖就是半点不留情地往自家儿子身上招呼。

“......”

赵漠梗着脖子,“我教训小子,她只有看着的份!”

“啧。”

“......”

另一头,薛家的马车里倒是安静许多,来的同样是孩子父母,薛福蔚与他爹长得倒是像,都是面白体胖的和善样,反而是薛夫人看着温温水水,跟小胖子半点不搭。

“夫人,你说,小蔚这次得跪几日啊。”薛山远忧心忡忡开口。

薛夫人看他一眼,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倒是与她这副柔情长相大相庭径,只听她道,”该得他,记吃不记打,闯了祸还要劳烦公爹替你管教孩子,也不知你羞是不羞。“

薛山远像是对自家夫人这语气习以为常,他叹了口气,实在是替自家胖儿子担忧得很。

与赵家不同,赵将军是拎着棍子来的,而他家却是老爷子腰板挺直,手握藤条坐在厅堂里等着在,万事俱备只欠他那小胖儿子了。

傅应绝手撑着脑袋,闭眼假寐,今日连宫门都出了两次,一次扑了个空,这次却是要接个小胖丫头跟祁扬那臭小子。

”陛下,赵将军与薛司丞到了。”

苏展在车外低声通报。

傅应绝凤眸懒懒睁开,神色玩味,“哦?倒是巧了。”


傅应绝是个十分自律且警觉的人,自诩警惕身旁的一切风吹草动是作为一个帝王的基本修养。

可今日这歹人倒是有几分本事,直至呼吸不上,胸腔传来窒息感他才察觉出来。

睡梦中的的人大脑立刻苏醒过来,眼还未睁,手上已凌厉出招对着身上歹人的命门而去。

“刷”的一下,歹人被他制在手中,

那歹人显然是被吓到了,呆得没了动作。

傅应绝鲜红的唇角轻咧,“活得......”不耐烦了。

可话未说完———

“呜哇啊啊——”

稚嫩又奶气的哭声让傅应绝陡然僵住

他此刻才算是后知后觉明白他大概是抓住了个什么东西。

眼睛蓦地睁开。

果不其然。

那可怜兮兮被自己牢牢把住,大眼睛泪珠滚滚,嚎得凄惨的人,不是他昨晚生的那个又是谁。

“坏!呜呜啊呜坏!”

还来不及反应,门已经被轻轻敲响,紧接着传来的是苏展担忧的声音,“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帝王寝殿之中无端传来婴孩哭啼,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傅应绝眼疾手快捂住奶团子的嘴,扬声道,“无事。”

小小的人哭得伤心,现在还被捂住了嘴,眼泪掉得更凶了。

“唔唔,呜呜呜。”

放开崽,坏龙坏龙!

傅应绝头都大了,“别哭了别哭。”

“我不知是你。”

可那么小的人哪会听他讲道理,眼睫挂着泪珠,小脸都哭红了。

傅应绝长那么大还未曾如此无力过,打又不能打,哄又哄不住。

“别哭!”声音陡然严厉。

“唔呜呜啊。”

立马又不得不放软声音,“别哭了别哭,让你打回来成不成。”

空旷的寝殿里回荡着帝王无奈的低哄声。

也不知是哪句话起了作用,小人抽抽嗒嗒地停了下来,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澄澈地看着眼前束手无策的人。

傅应绝不动声色松了口气,“不哭了?那我松手了,真不哭?”

那股难过劲过去的奶团子乖乖点头。

大手离开了脸,手上都是泪水,

“哭包。”

随手扯了张巾帕擦干净,顺手将布满泪痕的脸也擦了一下。

不哭的时候倒是乖觉,仰着脑袋任由大手动作,就算眼前人下手重了也乖乖地没有挪开。

只带着还未平息的哭腔说了句,“痛痛。”

傅应绝动作生硬,哪里这样伺候过别人,“我轻点。”

好不容易弄干净了,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只让傅应绝感到心累。

一大一小就这么坐在榻上相望着,也不说话。

还是傅应绝察觉了不对劲,咦了一声,“怎么变大了?”方才手忙脚乱也没注意看,昨晚还比个球大不了多少的人,现在已是个三四岁小孩的模样,倒是和梦里见着时一样了。

“你们龙崽子都睡一觉就长大了?

“今日我做主加设一奖,其中一奖便颁给你们这位小同窗如何。”

众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赵驰纵直接猴一样就要上桌,仿佛是他自己拿了奖一般,“我同意,我同意,两个都颁给她我都没有意见!”

夫子气得轻打他一下,“端方君子,言行庄重!”

他不以为然,倒是逗得大家直乐。

只许雅却不像开心的样子,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奶团子拿了奖,那模样恨不得昭告天下,路过一片花花草草都要转过身子来现一下自己腰间的小木牌。

小木牌乌木所制,上刻栩栩如生的小桃子,挂在腰间一甩一甩煞是有趣。

一路就这么蹬蹬蹬跑到陶然阁,准备给祁扬也看一眼,小身子往别人门边一站,巡视一圈都未发现人。

奶团子纳闷,羊羊不见了嗷。

“你找谁啊。”

有人见这么一个矮冬瓜站了半晌不见动静,开口询问。

“羊羊,我着羊羊。”奶团子答。

“羊羊?没听过。”他也是陶然阁的人,却没听过谁叫羊羊的。

没有?

奶团子眨了下眼,羊羊还有个别的名字,是叫......是叫......

“祁扬!我找祁扬!”

那人恍然,“祁扬啊,祁扬让薛福蔚叫到那边去了。”

他说着指了个方向,就在游廊角落,一拐过去就是花园墙根,隐秘得很。

那人似有些犹豫,还是开口拦了她一下,“你若找他,午歇再来,现在当是不如何方便。”

不方便?为何不方便,又没有上课。

“谢谢你,我知道啦。”

奶团子踩着小鞋子慢吞吞走过去,才知道那人说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羊羊要被人揍了!

也不是说揍,祁阳身板挺直站在那里,身边围了小堆人,那几人表情笑嘻嘻,而祁扬恍若未闻,目不斜视。

这场面可尤为相似,当初爹爹的娘娘围住她时就是这样的!

所以奶团子大胆猜测,此刻这些人也是那娘娘!

她当即就想冲过去救人,可跑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窝,窝打不过。”

人太多了,领头那个还是个小胖子,一屁股把小梨子压瘪了。

她有些急,“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她灵光一闪,脑中闪过一张拽上天的小脸。

“小粽子!”

找赵驰纵啊,那小霸王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

于是上一刻还趴在桌上打瞌睡的赵驰纵,美梦做一半突然觉得身子腾空。

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那小小一只拽了起来,差点没搁地上摔个大马趴。

“你干啥!”睡觉呢,拉他干啥。

奶团子小胖脸急得很,“打架啦!打架啦,小粽子救救。”

“打啥?打架?”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现在睡个觉都要挨揍了?

说半天都像是对牛弹琴,奶团子干脆拽着人就跑。

而视线一直跟着傅锦梨的唐衍看着两人跑出去,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下还是放下书追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赵驰纵被猝不及防带着一通跑,喘着气就开始嚎,“我的姑奶奶,你要上哪儿去啊!”

“羊羊挨揍了!小梨子打不过,小粽子帮窝。”

他总算是听清楚了,“谁打架?羊羊谁啊!”

他没疑惑很久,因为眼前的场景一眼望去就能明了。

还真是找他来打架的啊。

“乖乖,真打架啊。”赵驰纵瞪大了眼,眼前说不是霸凌他都不信,几个吃得身材溜圆的人,围着个单薄的小少年。

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是那带头的人似乎是有点眼熟。

胖不溜秋,一脸傻气,不是他的死对头薛福蔚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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