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想容周云易是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六盘水果”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过高高的院墙,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花容居。此时夜已深,花容居里一片黑暗寂静,只有断断续续传来的虫鸣声。一阵清风吹来,周云易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到了她的闺房前。他也无法控制这种情绪,就是想她,想她再回到自己身边,让自己有机会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前世只当自己爱的是她那柔媚无骨的身子,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爱她!可她已经永远失去。好在老天怜悯,......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生还能说什么,只能佩服她给公子找了个这么好的借口。可公子到底如何想,那可不是他能妄自揣测的。
两人正说着,书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三人在书房门口又是一番虚礼客套,赵丞相这才带着其内弟程敛离开。
周云易站在书房门口朝这边看了一眼,转身回了书房,将军夫人赶忙急步跟上。正准备转身关上门,周生也紧跟着挤进来。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将军夫人放开扶着门框的手,转身走到周云易坐的案几前,行了个福礼,这才道:
“今日偶然见着陆二小姐的婢女去当铺,本以为是陆二小姐缺银子,我派去跟着那婢女的人回来报,陆二小姐是想在御街找间铺子,具体做什么没打听出来,只是那小丫头与一个小厮寻了一天,也未能找到合适的店铺。”
周云易听完她的讲述嘴角噙笑,将军夫人告诉他这些是何用意他自然知道。看向后面的周生道:
“我记得我在御街有几间铺子,你明日安排人,将一间转租给陆二小姐。”
周生还有些想不明白其中奥秘,傻傻张嘴就道:
“大人,您御街的铺面每间生意都很好,一年可赚千两银子,你......”
这周生是不是傻,将军夫人不禁皱眉看着他,
“公子是差那一千两银子的人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生反应过来急忙道:“大人不缺银子,是缺......我知道了,明日就去办。”
周云易端起案几上的茶轻抿一口,假装不经意问道:
“她这几日规矩礼仪学得如何了?”
“啊这,陆二小姐才学了两日就身体抱恙,昨日听说又得了风寒,这几日都未曾见到她。只听陆大夫人说好些了,只是还需将养。”
将军夫人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陆二小姐自己生病这可怪不得自己吧。
周云易眉头深深皱起,语气有些沉,
“她生病了,你为何不早来报?”
将军夫人有些无言以对,又不能不答,只能说道:
“已经请了大夫去瞧,说是已经大好了。”
“算了,你先回去吧,以后她若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记得报来。”
周云易说完,挥手让她退下。
将军夫人走后,周云易显得有些急躁,周生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不就是风寒吗,大人这对陆二小姐也太上心了些。他还在想着以后也要对陆二小姐更上心,周云易已经错过他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不用跟着”。
不多会儿,周云易就来到陆府边上的巷子中,翻过高高的院墙,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花容居。此时夜已深,花容居里一片黑暗寂静,只有断断续续传来的虫鸣声。
一阵清风吹来,周云易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到了她的闺房前。
他也无法控制这种情绪,就是想她,想她再回到自己身边,让自己有机会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
前世只当自己爱的是她那柔媚无骨的身子,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爱她!可她已经永远失去。好在老天怜悯,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想着里面娇艳的人儿,他不禁来到半开的窗户前,轻轻推开窗棂翻身跃了进去。外间小榻上的焕喜睡得死沉,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夜闯小姐闺房。
微风透过窗户,轻轻吹动玫红色的纱帐,里面的人呼吸均匀,已然沉睡着。周云易轻轻抬脚走过去,撩开纱帘,终于见着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盛京最贵的酒楼包厢中,周云易站在三楼窗户前。握着白玉酒杯的手指用力,指节泛白。
前世那个用了手段,才最终嫁给他的人,竟然在为他挡了一剑,临死前说:“七郎,此生能嫁给你,我死而无憾。但是,若有来世,我却不想再遇见你。”
身后随侍周生笔直站着,大气不敢喘。今天不知为何,素来有人间佛子之称的大人,从早上起来就遍体生寒,让人不敢靠近。
周云易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他在等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陆文景。
陆文景的父亲陆洪令,出身寒门,官拜三品御史大夫,协理丞相处理政务,有副相之称。又有监督百官之责,称御史令。也算得上一句寒门贵子。
此人颇有才华,却爱专营。
陆洪令的二女儿陆想容,就是那个说,若有来世,不愿再遇见他的女人。
这一天,他就是救了惊马的陆文景,才惹上了膏药一般的陆家。
陆家以报恩为由,攀上周家。陆洪令如此,陆家女眷亦是如此。
上一世他极其反感,而这一世,他却主动想贴上这块膏药。
红衣少年出现了,策马疾驰而来。
两个追逐打闹的孩童,撞上挑夫的箩筐,甩出的箩筐,打翻小贩煮汤面的锅,一锅热腾腾汤面翻倒在街上。
马儿受惊了,扬起前蹄,少年被掀翻在地。
就是现在!
周云易从三楼窗户翻身跃下,拽住缰绳,硬生生将要踏在少年身上的马蹄,移了方向。
“四少爷你没事吧。”几个陆家护卫慌忙跑上前来。
“多谢周大人救了我家四少爷。”一个护卫上前施礼道。
“不必多礼,赶紧送你家公子回府,让大夫看看。”周云易将缰绳交给护卫,温和说道。
赶过来的周生一脸抽搐,合着大人今天就是对自己不待见,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呀?
“好痛好痛!我的腿好像断了!”被两个护卫架起来的陆文景哭嚎着,将几个护卫整得手足无措。
“周生,将我的马车赶过来。”周云易转头吩咐。
周生一脸愕然,大人平日不是如此多管闲事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周云易语气平淡,周生却听出了几分急切。
他好像不太了解大人。
“哦……”周生赶忙应了。
一旁吓傻的小贩,战战兢兢等到众人离开,这才敢过来收拾。
陆府,日上三竿陆想容才幽幽醒来。腹部隐隐作痛,将那个梦衬托的无比真实。
梦中,她嫁给了当朝太傅周云易为妻。
周家老太爷当年慧眼,跟随先帝争得了这天下,得封世袭国公,开国公府,周家一跃成为盛京新贵,风头无两。
待到老太爷与先帝先后离世,周家未能得到新帝宠幸,虽有世袭爵位,却也没有了当年的风光。如今的国公爷周辅仁,没有其父的英勇与谋略,只能将自己的嫡长女送进了宫。
国公夫人生下大女儿后,多年无所出,国公爷娶了两房美妾,为其生了两个庶子,两个庶女。是以周云易出生时,加之四个堂兄,族内排行老七。
周太后那些年带着母亲和幼弟,在偌大的国公府艰难生存,心机手段非常人能比。又有国公府的助力,很快便在后宫站稳脚。多年后一举得男,得封皇贵妃,离后位只差一步之遥。周太后哪肯屈居人下,一心谋划,最终成了这场权力的最终赢家。
小皇帝年幼,周太后垂帘听政,周家权倾朝野,令人侧目。更有那诛心之言传出,如今的天下,便是周家的天下。
周家显贵,周云易更是国公嫡子,才华斐然。
周太后一朝大权在握,记恨当年国公府对她母子三人不住,一路扶持胞弟对抗国公府其他人。
周云易年纪轻轻便擢升一品太傅,成为百官之首,也成了全盛京世家小姐的理想夫婿。机缘巧合救了落水的陆想容,陆父几经周旋,他才不得已娶了陆想容为妻。婚后虽没有通房美妾,却也对她态度平平。唯有在床第之间,才能有丁点儿是夫妻的事实。
正也因此,周家所有人都看她不上,婚后的几年,她在周家过得很是艰难。
陆想容揉着小腹缓缓坐起,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闺房。填漆木小床挂着玫红色纱帐,晨光透过纸糊的窗棂。隐隐可以看见床边多宝阁上,还摆放着一盆山茶花。
陆想容记得,那是已出阁的阿姐派人送来的。难不成,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二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叫人进来服侍您梳洗。”
焕青一边招呼着,一边撩帘子进来。
看着只有十六七岁模样的焕青,陆想容无声笑起来,果真只是一个梦罢了。
“哎呀,二小姐你来癸水了。都怪奴婢不仔细,尽是忘记了您这个月的小日子。焕喜,快打盆水来,再让厨上婆子熬些姜糖水送来。”
焕青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又将陆想容扶着坐回床上,撩被给她盖上。
“今儿天亮的可真早,什么时辰了?可别耽误了给老安人请安。”
陆府老夫人裴氏出自市井,家里开着豆腐作坊。经媒人保媒,嫁给了落魄秀才,陆老爷子。
可惜陆老爷子资质平平,一生蹉跎也未考上个一官半职。
倒是儿子争气,用她的话就是我儿文曲星下凡。如今已是三品重臣,还给自己挣了个六品安人诰命回来。
裴氏从一市井老妇,到如今的六品安人,很是风光得意。不仅整天以老安人自居,也学起了世家老夫人那套,让儿孙每日都去晨昏定省。
“二小姐你忘啦,昨日老安人家里来人了,老安人一高兴多喝了几盏,现下怕是还未起身呢,已经遣人来各房招呼,免了今早的请安。现在已过巳时了,二小姐可是饿了?我这就吩咐小丫头取早饭来。”
焕青回道,转身吩咐小丫头去取早饭。
陆想容脑子轰的一阵嗡鸣,她记得今日。这日景哥儿去月老庙给自己求姻缘,路上惊了马,是周云易救了他。
“景哥儿呢?快去看看四爷在没在府里。”
陆想容不死心的问道,催促人去德景苑。
“四爷早早就出府了,还特意穿了件红袍子,说是要去月老庙,给二小姐求桩好姻缘呢。”
回话的是端着热水进来的焕喜。
这不是梦,自己果真有了来世。
正如前世临死前所说,这一世,她不愿再遇见他。至少,不愿再嫁给他。
重活一世,她不要再成为父亲攀附权贵的棋子,她要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不要再嫁进高门大户,她要找一个真心爱护自己的人。
“焕青,快给我更衣。”
陆想容知道,景哥儿这次并无大碍,只是扭伤了脚。但这是自己的亲弟弟,她还是心疼。催促婢女更衣,景哥儿很快便会被护卫送回来了。
而她,也即将迎来老安人的怒火。
因着自己那时也算霓裳阁的半个东家,每次去选衣服布料,秦娘子都很是热情,也跟她聊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据说在遇到周云易之前,秦娘子过得很是不容易。一个女人走乡串户,收取散户家中织的布匹,再倒卖给大商户,赚取中间一点点的利润。还会从绸缎庄子里买些好料子,请手巧的媳妇子,绣些个小物件儿,她帮忙倒卖,赚点小钱。
总之为人很是豪爽能干。
后来被周云易遇见,请她做了霓裳阁的大掌柜。她凭借一己之力,将霓裳阁做得名满京城。
陆想容相信,凭借她对未来几年,京城中衣服布料最新样式的掌握,定能让秦娘子再次大展拳脚。说不定可以做得更好,享誉全国也有可能。
陆想容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去找秦娘子,记得她家好像在大佛音寺脚下的秦家村。
自己前世与周云易夫妻一场,如今拐他一个人,应该不过分吧。不过现在自己没办法出府,手里也没有可用之人,还真是头疼。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焕喜蹑手蹑脚进来,被焕青一把揪住耳朵斥道: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
朝陆想容那边努努嘴,表示主子在思考,让她别来打扰。
陆想容早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招手让焕喜过去回话。
焕喜捂着被揪疼的耳朵,龇牙咧嘴上前,小声的说:
“二小姐,我刚出去听说,少夫人将那翠儿打得半死,还…还让牙婆送去了那种地方。”
陆想容听了不置可否,这是胡氏能干出来的事。只是淡淡说道:
“连你都听说了,看来这是闹得动静不小呀。”
焕喜重重点头回道:
“嗯,现在全府都在议论呢。说少夫人这是杀…什么猴。”
“杀鸡儆猴。”
“对对对,就是杀鸡儆猴。”
管她杀什么鸡,陆想容一点儿也不想管大哥房里的事,他夫妇二人这一辈子可有得闹呢。
但她不想管,总有人会将麻烦送到她面前来。
晚间,罗氏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来了花容居,脸上满是愁苦,
“前几日你大嫂受了委屈,这几日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想着给她送些首饰,宽宽她的心,你也准备些礼品,陪母亲一道去吧。”
陆想容对这个母亲真是又恨又怜,别人当婆婆当得威风八面,当媳妇当得嚣张跋扈,就她只会两头受气。
自己受气也就算了,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女儿一同去给人做小伏低。
想着前世,母亲每每跟她哭诉,自己都为她打抱不平,母亲自己却立不起来,一味去讨好,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最后人家婆媳俩和好亲亲热热,自己却里外不是人。这一世她决定不再管这些事了,于是淡淡说道:
“母亲想去就自己去吧,我不想去。这么些年,兄长被父亲打也打过,罚也罚过,仍旧无所收敛。大嫂呢,舍不得陆家富贵死活不肯和离,就算闹得自己体面全无,也要守着这么个……母亲,他俩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就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了。”
陆想容虽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一劝。但她知道,根本没用,罗氏最终还是一个人去了。她除了心疼,别无他法。
同样苦恼的还有二房的陆想芝,她父亲虽然没有功名,却帮陆家打理着庄子店铺。再加上陆老夫人对二房的抬举,她在府中过得是有滋有味,这突然要学劳什子规矩,对于自在惯了的她,很是不情愿。此刻正在对陆二夫人抱怨:
“哎呀母亲,我不想学规矩,要不你跟老安人说我生病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学!”
陆二夫人气恼的戳她脑袋:
“我说你傻了不成,你以为那些个大家闺秀天生就端庄大方,举止得宜的?哪个不是打小就有人悉心教导,吃了苦头才学会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让你学,你却怕吃苦头,你这是要气死我。现在老安人还在,你才能在这御史府里住着,还是御史府三小姐。哪天老安人不在了,大房提出分房单过,你又算哪门子小姐!”
气恼的骂了一阵,缓了缓语气又说道:
“再者我听说了,救了景哥儿的是国公府的周太傅,过几日罗氏会带上你们姐妹三人,去拜会国公夫人。蝶姐儿还小,你可得给我好好学,好好在国公夫人跟前露个脸儿,把容姐儿给比下去。要是能讨得国公夫人欢心,周太傅可是还未娶亲呢......做正妻你是别想了,就算做个姨娘,那也是你的造化。”
“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正妻,我也是陆家正儿八经的二房嫡小姐!”
陆想芝不服气的嘟囔道。
陆二夫人哑然,过了半晌才黯然道:
“因为你不是蓉姐儿,你父亲不是御史大夫。”
陆想芝听完,不禁嘤嘤哭泣起来:
“母亲,我不服,我哪点不如她。就她长得那狐媚样,怎配给周七郎做正妻,我不服!”
“哎呀,我什么时候就说她要给周七郎做正妻了?总之你现在先把规矩学好,其他的我们再谋划。”
陆二夫人见不得女儿伤心,赶紧劝道。这些年虽说过得不差,心里总觉得低人一头。要是芝姐儿有这福气,她倒也愿意放手为她谋划一番。
“嗯,我听母亲的,认真去学,定将陆想容比下去。”
陆想芝咬牙下定了决心。
翌日,为了震慑住陆府女眷,将军夫人不仅呼啦啦带了十几个丫鬟婆子,还管云麾将军借了两个亲兵。
陆洪令为显尊重,亲自等在大门处迎接,见此阵仗,也是被唬了一跳,上前作揖道:
“真是劳烦将军夫人了。”
将军夫人看到陆洪令,额间跳了跳。这陆府还真是没规矩,怎么会让当家主君来迎接女客。不由皱眉问道:
“家中女眷呢?”
“哦,家中女眷都等在了母亲的福寿堂,请夫人随我来。”
陆洪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面带路。
陆府女眷早得了信儿,来教导他们规矩的是将军夫人,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更有看热闹的,表情不一。
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不由端坐了身子。只有胡氏的大女儿媛姐儿,年纪尚小,还有些不知所措。
翌日大早,焕喜带上自己平时省下来的十几两碎银子,打包了些闲暇时给爹娘做的衣服鞋袜,就准备告假回趟家里。
焕青是个细心的,给她拿了些糖果糕点,说是很长时间没回去了,带回去分给亲戚邻居家的孩子吃。
嘱咐她在家里可以待到晚上再回来,今天二小姐要去老安人处学规矩,院子里也没很多事要做。
焕喜回到城外家中时,父母跟哥哥都不在家。
此时正是水稻长势好的时候,自然一些杂草也长的很好,家里人估计都趁早上太阳不是很毒辣,去田里除草去了。
倒是围过来些留在家中的媳妇子跟孩子,知道焕喜在大官家中做工,如今过的好,都上前来跟她打招呼。
焕喜拿出焕青准备的糖果点心,分给了前来的孩子们,婶子家的狗娃自告奋勇帮她到地里去喊人。
不多时焕喜爹娘跟哥哥就回来了,焕喜娘远远高兴的大声喊:
“二丫!嗨哟,我闺女儿回来了。”
焕喜爹老实本分,看到闺女儿回来自然也是高兴的,只是不善言辞,只是一个劲儿傻乐。
焕喜哥哥名叫刘秀,十八九岁年纪,一身粗布短衫,裤腿儿挽起,还沾了些泥点儿。皮肤微黑,五官却十分周正,显得英气俊朗,看见小妹不由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去烧火做饭。”
“把那只鸡捉来杀了。”焕喜爹交代道。
一家人乐乐呵呵进了泥巴小院儿,大人们不好意思跟过来,孩子们却是不管,哄笑着跟着跑进来,农家小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吃过饭,焕喜拿出给爹娘做的衣服鞋袜,二人乐得合不拢嘴,直夸焕喜孝顺。
“娘,这是我这些时日攒的银子,你收着。”
焕喜又拿出那十几两碎银子递给她娘。
焕喜娘却没收,反而说道:
“你前些年给的钱,娘都收了,那时家里日子不好过。现如今,我们家日子也勉强过得,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还得找婆家,我们家这情形赔不了你什么像样的嫁妆。这些钱啊,你就自己留着,就当给自己攒的嫁妆了。”
“你娘说的对,现在日子过得,你别操心家里。”
焕喜爹也红着脸说道。
“爹,娘,我也知道现在家里不难了,可是大哥也该娶媳妇儿了,这钱就留着给大哥娶嫂子用。我在那有吃有穿的,根本花不了什么钱。你们就拿着吧,赶紧给我娶个嫂子回来。”
这下轮到刘秀脸红了,
“大哥娶媳妇的钱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挣,这些年也攒了些,你留着你的。”
焕喜见三人都执意不接,也只能作罢。这才想起了今天回来的目的,便将小姐交代的事说了一遍。
刘秀挠着头,有些犹豫不定,
“好是好,我就怕自己做不好,白白浪费二小姐的看重。”
焕喜则笑着说:
“没事,二小姐人很好的。大不了我就去跟二小姐说说,你先试一个月,这个月我们不收月钱。”
有焕喜这么说,刘秀也就放心的答应下来。
这边陆想容等陆府女眷,来到陆老夫人的福寿堂,却是连门都没让进,就被林婆子拦在了外面,
“这真是,对不住各位夫人小姐,老安人一大早就头疼得受不住,没能提前通知各院,免了今早的请安。这头疼啊就是怕个吵,老安人说了,这几日夫人小姐们,就去大夫人的萱堂学规矩。待大好了,夫人小姐们再来。”
“这人上了年纪,就怕个头疼脑热的,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来?”
陆二夫人钱氏急急吩咐道,心里真关不关心的,反正得做出个样子来。
“早已经派小厮去请了,二夫人放心。”
林婆子满口客气道。
“祖母这病倒了,我还真是放心不下,我要留下来为祖母侍疾。”
胡氏满脸忧心之色,将孝顺表演得淋漓尽致。其实她就是不想去学什么规矩,再学下去是不是要学怎么样侍候婆母了?
“少夫人有心了,只是老安人说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不想有人打扰。”
林婆子赶忙说道,老夫人就是装病,这没病侍什么疾。
胡氏一脸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
众人只能一起前往陆大夫人的萱堂。
钱氏领着两个女儿急走两步,走到了最前面,一副以她为尊的架势。
陆想容嗤笑一声,这才拉长语调道:
“有些人真是可怜。”
钱氏回过头来瞪着她,
“你说谁可怜呢。”
陆想容懒懒道:
“谁应说的就是谁。真是越没有什么,就越想去抢什么,可惜啊,有些东西那是怎么抢也抢不来的。”
“你......”
钱氏被说中心思,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想芝见母亲败下阵来,接口道:
“二姐姐昨日从我这抢的那支五彩翡翠簪,怎么不戴?不是说喜欢的紧么?”
“也没见三妹妹戴那支赤金如意簪呀。”
陆想容还特意歪头在她头上看了看。
“哼,就一只破赤金簪子,也配我带。”
陆想芝想着自己的五彩翡翠簪,被换成那支款式老旧的赤金如意簪就来气,忍不住口出狂言。
也不想想,没有陆想容的父亲,她还在亳州那小地方窝着呢,哪有如今这泼天的富贵。
“不喜欢你还巴巴来抢?看来你这是单纯就喜欢抢别人东西呗。没想到爱好抢人东西的这种德行,都成传家宝了?”
陆想容在这母女两面前,根本就不想讲那些虚礼。对你客气的人才用得着客气,对这种人,自己爽就完事了。
“你......”
竟然说她这是随了母亲,陆想芝气极,冲上来就要一耳光甩到陆想容脸上。今天要打烂她那一副总高高在上的嘴脸!
焕青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了陆想芝扬起来的手,她年纪稍长几岁,陆想芝的手根本不能再前进半分,就这样尴尬的被握在了空中。焕青怕她再动手,也不敢放手。
“反了,你这奴婢竟敢对我动手?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上来给我将这奴婢拉下去打卖了!”
钱氏及二房的几个丫鬟正要一拥而上,一声厉喝传来:
“住手!真是疯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