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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山沟沟,开局捡了菌菇去卖钱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当天晚上,一家人就吃到了香喷喷的烤鸟蛋,桌上还有一碗韭菜,忖的一旁的烤鸟蛋格外的诱人。
晚饭难得的不是乱炖糊糊,好歹是能看出来粮食的粥,里面还能看得见米粒,当然稻壳也能看得见。
但一家人也吃的格外香。
刘大柱夫妻俩就象征性的吃了一个,其他的都进了三孩子的肚子。
见几个孩子吃的毫无形象,周氏心里又高兴又心酸,家里已经有大半年没吃过鸡蛋了,更别说肉了,上次吃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也就买了一斤。
哎,原本盼望着这新粮下来交了税,可以吃饱饭了,孩子们也不用饿肚子了。
哪知道今年年成不好,剩下的粮食省省捡捡的吃,也就够吃到明年的新粮下来,就这中间恐怕还要加两个月的糠才够。
这样的情况,哪敢给孩子们吃鸡蛋啊,那两只老母鸡下的蛋攒起来是要留着卖钱的。
家里的盐又要没有了,钱罐里还剩下一百二十三文钱。
好在现在世道太平了,盐价也降了,但就是最便宜的盐也要十五文一斤,他们家一年最少要吃六斤盐,就要九十文钱。
还不算针头线脑那些,一年到头这盐上面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哪有余钱给孩子吃好的啊,不要说吃好的,吃饱都难。
周氏看着几个一个比一个瘦的孩子,险些没掉下泪来,都是他们没本事,让几个孩子从出生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周氏低头悄悄的抹眼泪,大妞就是去河边挖野菜才失足掉进了河里,差点丢了命。
碗里被放进一筷子韭菜,周氏抹掉眼泪抬起头,孩子他爹憨厚的看着她笑,“吃吧,再不吃,都被几个孩子吃完了。”
周氏破涕为笑,夹起碗里的韭菜香甜的吃了起来,管它呢,只要自己一家人勤勤恳恳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今年家里不是就有余钱了吗?
刘大柱见媳妇吃的高兴,高兴的笑了。
刘立夏将一切收在眼底,暗暗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想办法挣钱的。
就算不能挣大钱,但是让一家人吃饱应该不难吧,她也就这么点追求了,不敢奢求大的。
当天晚上,周氏两口子上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摸到了两个圆滚滚的小东西,周氏捡起来在手里摸了摸,笑了。
低声的道:“孩子他爹,是两个鸟蛋,估计是大妞那丫头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刘大柱惊讶的道:“鸟蛋?还给我们留了两个?”
黑暗中周氏轻笑出声,这会心情好的不得了了,“可不是,我们两个没怎么吃,估计这丫头都看在眼里,默默的记在心里呢,就偷偷地给我们留了两个。”
摸索着将两个蛋剥了,给刘大柱嘴里塞了一个,自己吃了一个,真香啊。
刘大柱嘴里嚼着鸟蛋,有些舍不得咽,和周氏感叹着,“有这样的孩子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周氏点点头,可不是,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孩子是一个比一个懂事。
这边,被人感叹是福气的正主抱着被子进入了梦乡,睡得香的不得了。
刚开始的时候对于睡这么早刘立夏还挺不习惯的,但是也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家里又点不起灯,只有睡觉了,但几天下来,竟然慢慢的习惯了。
一夜无梦。
刘立夏一觉睡到天大亮才醒,一醒就起床穿衣,她今天得去山里瞧瞧去。
一般这个时候,山里都有不少吃的,蘑菇啊,木耳啊,坚果啊,说不定挖个坑,做个陷阱还能掉进去猎物呢。
一想到这里,刘立夏就浑身充满了干劲,仿佛看见蘑菇汤在向她招手,想到喝一口就鲜掉舌头的蘑菇汤,刘立夏口水都要下来了,还有肉,她都快忘了,肉是什么滋味了。
开门一看,院里静悄悄的,看来这家爹娘又下地了。
刘立夏打水洗漱过后,就开始生火做饭。
他们家每天吃两顿,应该说村里绝大多数人家都只吃两顿。
早上那顿吃的晚,经常是刘大柱夫妇干一早上农活回来了在吃饭,这时候都是早午饭了。
早午饭要吃饱,下午还有那么多的活要做呢。
刘立夏盛出一碗黑面,想了想又盛出一碗,最后看着盆里的黑面,又盛了一碗,最后又加了点,满意的点点头,这下怎么着也够了,不吃饱怎么行,孩子都还在长身体呢。
和面的事倒也难不倒她,往年过年包包子,饺子,她也没少动手揉过。
馒头上锅了,她跑到院子外面去,挨着厨房后面有一小块地,不大,二分地大小,是他们家开出来的菜地,家里所有吃的菜就指望着这块地了。
农家吃的菜也比较单一,此时园子里只有韭菜,两颗黄瓜的叶子也黄了,除了根脚留的那个两个种黄瓜,都吃完了。
还有刚种下不久的冬苋菜,这里叫葵,另外一块地上冒了好多新芽,那是撒下的萝卜籽。
这就是整个菜园子里的菜了。
刘立夏看来看去,只得掐了把韭菜回家,统共就二分地,一半拿来种韭菜了,
也是,韭菜好歹一年四季都能长,割了一茬又立马长,跟吃不完似的,只是这韭菜吃多了也腻得慌。
回到家,两个小弟弟也起来了,刘立夏让他们自己打水洗脸,她则蹲在地上开始摘韭菜。
刘青山给弟弟洗了,自己才洗,洗完脸,他眼珠子一转,对着刘立夏说道:“姐,你今天有没有事?”
刘立夏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间满是兴奋的模样,也猜到了几分,笑着道:“怎么,昨晚的鸟蛋没吃够,今天还打算去掏?”
刘青山连连点头,“这烤鸟蛋也太好吃了,反正现在地里也没什么活了,整地那些又用不上我们,有爹娘两个人就够了。”
刘立夏不点头也不摇头,给刘青山急的,“行不行啊,你倒是说个话啊。”
刘立夏好笑,见人急了,也不逗他了,“行,但前提是你得把院子打扫干净了。”
刘青山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这会别说扫院子了,就是让他洗衣服那也不在话下。
拿起一旁的扫帚就开始扫地,扫完地还剁了一些嫩叶草给鸡吃,干的可带劲了。
刘立夏迷迷糊糊的总是听到有人在身边哭,一阵一阵的,还有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她很奇怪,自己是一个人住啊,怎么家里有这么多人?
想到这里,心里一个激灵,完了,不会家里进贼了吧,她一个大好女青年,不会被那啥吧?
她努力想醒过来,努力了半天,终于,眼皮睁开了一条缝,屋里微弱的光线还是刺的她不得不又闭上,缓了一会才又小心翼翼的睁开。
才一睁开就愣住了。
一个约摸五六岁的小男孩叫道:“啊!娘,我姐醒了,醒了,我姐醒了,姐,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哇......”
这个更小,话都还不怎么说的利索,咬着手指头道:“姐姐醒了!”
埋头大哭的妇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眼就对上了刘立夏黑黝黝的眼珠,呆住了!
反应过来之后又要大哭,生怕吓着孩子,硬生生憋住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只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扑簌簌往下掉,欢喜的跟什么似的,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终于醒过来的女儿,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
摸着女儿的额头,关切的问道:“大妞啊,怎么样,你感觉好点了吗?身上还痛不痛?”
说到这里又开始哭,“你不知道,你可吓死娘了,你都昏过去三四天了,还发高烧,怎么着都不醒,
你说你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河里去呢,下次我们还是不要去那边了,太险了,你差点就见不到娘了。”
刘立夏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些都是谁啊?她又在哪里啊?什么娘?什么大妞?
眼珠子转了转,看见屋里的情况,她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在做梦,还睡一睡好了,也不知道几点钟了。
明天上班会不会迟到啊?
见她又要睡过去。可把几人吓了一跳,生怕她一睡过去又叫不醒了。
急的那小男孩上来就啪啪啪,对着刘立夏的脸一阵拍。
“哎哟,轻点轻点,哪来的熊孩子啊,找抽啊。”刘立夏吃痛的捂着脸。
瞬间,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会痛?!
不死心的又狠狠的捏了捏,脸上传来的痛感在告诉她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刘立夏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是哪啊?
这,这,这,这昏暗的小卧室,头顶上黑乎乎的房梁, 无处不在的蛛丝网,掉灰掉泥巴的泥巴墙,这,他们村九十年代初就没有这种房子了。
她第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是被拐卖了呀。
还被卖到这不知道是哪个深山老林的原始部落,给人当媳妇,要一窝一窝的给人生孩子。
想到报道过的那些案列,那些都能当她爸的老男人,又脏又老又丑又穷,浑身褴褛还不可一世,还打老婆,为了防止人逃跑还锁起来。
越想刘立夏越是万念俱灰,只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儿,她的大好年华,就要葬送在这儿了。
这些该死的人贩子,就是做鬼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到这儿,刘立夏一顿,皱眉思索,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拐卖的?
好像是昨天晚上又加班到十一点,她昏昏沉沉的骑着自己的小电瓶回家,路上被对向行来的远光灯刺的睁不开眼,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然后······?
再然后醒来就到这里了。
记忆渐渐回笼。
她伸出自己的手在眼前看了看,又伸出脚看了看,还摸了摸自己的头脸。
越来越绝望,这,这,这不是她的身体啊,这手,这脚,怎么这么小啊,这根本就是小孩的手啊。
她,她不会穿越了吧?
刘立夏眼泪都差点下来了,这,这么穷,啥玩意都没有的古代,她靠什么生活啊?这也不比被拐卖给别人当老婆来的强啊。
瞧这娘几个,个个面黄肌瘦的,还有这穿的是什么啊,身上的补丁一个接一个,都快成乞丐装了,好在还算干净,不然真跟叫花子无疑了。
周氏看着自己的大妞自从醒了之后也不说话,跟着了魔似的古古怪怪的,顿时害怕起来,这烧了那么几天,不会把脑子烧坏了吧?
哎呀,孩子他爹怎么还不回来,请个大夫怎么要这么久,这可怎么办呢?
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妞,你没事吧,头还痛不痛?
那个,你还认得我不?
我是娘啊。”
又把一旁的两个儿子抱过来,指着大的那一个道:“这个大的是你的大弟,刘青山,八岁。”
又摸了摸小的头,“这个小的是你的小弟,刘青河,今年四岁。”
说完,充满希望的看着刘立夏,“怎么样,你还记得不?”
刘立夏诧异的看着两小萝卜头,这瘦瘦小小的模样,有八岁了?这个更小,说两岁都有人相信,这全是营养不良啊。
刘青山一听姐姐可能都不记得自己了,顿时急的,也一脸希冀的看着姐姐。
小的咬着手指头,搞不清楚状况。
刘立夏眨眨眼,这······
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脑袋。
她,好像没有接受到小姑娘的任何记忆,这样的话,那她就不客气了。
见人摇了几下头,周氏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真的伤着脑袋了,连家人都不认得了,也不知道这脑袋上的事大夫治不治的好?
“那,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
周氏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刘立夏摇了摇头。
完了,连自己也不记得了,这不是傻了是什么。
想着自己好好的大女儿,懂事又乖巧,再等两年就可以说人家了,一场意外直接把人烧傻了,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周氏悲从中来,抱着刘立夏就开始嚎,一个劲的嚷道:“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小小年纪怎么就坏了脑子,老天爷,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
两个小萝卜头一见娘哭的这么伤心,也跟着嚎起来。
一时间,屋里的哭声响彻一片,传出老远。
正深一脚浅一脚带着老大夫和他孙子往家里赶的刘大柱还没到家呢,就听见从自家屋里传出来的哭声。
心里一个咯噔,腿就软了下去。
一个农家汉子,就这么摊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是他来迟了,只他没用,没早点带着大夫回来,不然大妞也不会早早的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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