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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活埋后,我成了黑龙的妻全文浏览

殃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被活埋后,我成了黑龙的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殃殃,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白邪灵囿。简要概述:是幻听。难道这儿除了我和张玉,还有其他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东西?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分外熟悉。后面张玉已经追上来了,我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直接摸黑冲进宿舍里,跑到阳台手一撑,动作干净利落的翻了出去。可是就在我翻出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了刚才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就是我在黑棺里听到的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主角:白邪灵囿   更新:2024-03-23 1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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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邪灵囿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活埋后,我成了黑龙的妻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殃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被活埋后,我成了黑龙的妻》,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殃殃,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白邪灵囿。简要概述:是幻听。难道这儿除了我和张玉,还有其他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东西?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分外熟悉。后面张玉已经追上来了,我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直接摸黑冲进宿舍里,跑到阳台手一撑,动作干净利落的翻了出去。可是就在我翻出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了刚才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就是我在黑棺里听到的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被活埋后,我成了黑龙的妻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谁?!”

我迟疑的瞬间,张玉已经扑了过来,眼看着她那变形的手就要抓住我的小腿。

我也顾不上刚才是不是幻听了,一股脑把刚才一直攥在手里的保命符往她脸上贴。

黄色的符箓把那张恐怖的脸遮住大半,至少对我视觉上已经没了那么大的冲击。

张玉的动作停了一下。

我心中瞬间一喜,拿朱砂沾水画的符箓貌似有戏!

可没等我高兴太久,张玉嘴里又发出一阵怪叫。

暴躁的把贴在脸上的符箓一把抓下来,塞进嘴里使劲儿咀嚼,那种声音比指甲划木板还要刺耳。

嘴里的符箓还没咀嚼完,张玉又猛地朝我爬过来。

我脚快一躲,她抓了个空,我就趁机踩着她头跳过去。

在走廊上狂奔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进去,从阳台跳就能出去。”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不是幻听。

难道这儿除了我和张玉,还有其他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东西?

而且,这个声音听起来分外熟悉。

后面张玉已经追上来了,我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直接摸黑冲进宿舍里,跑到阳台手一撑,动作干净利落的翻了出去。

可是就在我翻出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意识到了刚才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就是我在黑棺里听到的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呈自由落体往下掉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那东西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我是真真切切的错了。

杀张玉,并不是为了威胁我回龙门村,或许真的只是个意外。

他真正的目的,还是要杀了我。

只是我不明白,他既然出来了,为什么不干脆点儿把我斩草除根?而是要费尽功夫把我骗去阳台自己跳下去?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满脑子的疑惑还没有一点儿苗头,身体就已经落了地。

没有想象中的脑浆四溅,也没有四肢全断,我浑身上下都好好的。

我还活着。

只是我的后腰很疼,像是从楼梯上直接滚下来的。

我疼的龇牙咧嘴,一边揉一边从地上站起来。

虽然刚才张玉追我追的起劲儿,但我手里一直紧紧攥着手电筒,在这种完全黑暗的情况下,这玩意可是保命的东西。

有它,我至少能看见东西。

毕竟在这种环境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缓过来神儿,我拿着手电筒照着四周看了一圈,惊奇的发现我居然到了一楼?!

原来刚才那声音提醒我让我从阳台翻出去,不是在坑我,而是要帮我逃出去?

可是,我身上这东西不是一直都想要我的命吗?刚才让张玉杀了我一了百了,为什么还要帮我?

他为了逼我,让张玉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满足他戏耍猎物的猎奇心理?

我肚子里的困惑更多了,多的几乎要把我吞噬殆尽。

忽然,“咔吧咔吧”的声音从楼上隐隐传下来。

张玉也跟着下来了。

我不敢再浪费时间,嘴里叼着手电筒,拼命的在包里翻找宿管阿姨留下的钥匙。

只要能跑出这个门,我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串钥匙,我明明记得就放在背包里了,但就是找不到。

“咔吧咔吧”的声音近在咫尺,我已经把包里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终于,我在已经烂掉的背包内衬里找到了那串钥匙。

就在我准备拿着手电筒起身去开门的时候,有什么液体滴在了我头上。

一滴……

两滴……

我皱着眉头抬手一抹,粘在我头上的液体粘稠的拉丝。

忽然,“咔吧”的声音就响在我耳边,缓缓抬起头,我与张玉那两颗快要爆出来的眼珠面面相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滚开啊!”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直接一把将张玉推开。

刚收腿想要站起来,但是右腿却死活都收不回来。

我拼命挣扎,手里拿着的手电筒刚好把张玉照清楚,此时的她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应该就是个异形的怪物。

“张玉!我不是都答应了会帮你!你干嘛还一直缠着我不放!”

我现在又惧又恼,心里不知道从哪无端升起的一股火,左腿和右腿对着张玉身上就使劲儿乱踹。

说实话,人真到了生死关头,求生才是本能,谁还会管你什么情不情的事?

如果说在此之前我还心怀着张玉因我而死的愧疚感,那现在这种情况,我是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要能活,现在哪怕我手里攥着一把刀,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张玉的脑门上。

更何况,她已经不是个人了。

我的无效攻击似乎激怒了张玉。

她仰着脖子,大声怪叫,接着抓着我那条腿的手更加用力,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已经嵌进了我的肉里。

“张玉!”

我疼的大喊了一声,也没有让她找回丝毫理智。

仔细想想,我感觉自己有点幼稚到可笑了。

张玉的尸体都已经不在了,眼前这个东西连个人都不算,我又在这里跟她浪费什么口舌?

事到如今,我干脆直接豁出去了。

我拿的手电筒是那种大号的,里面能装好几块大电池,算是有点儿份量。我用出了吃奶的劲儿,疯狂用手电筒去砸张玉的手。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根本就不为所动,甚至还试图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我的脸。

我砸的更卖力了。

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向弱不禁风的我居然还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越砸越上瘾,越砸越兴奋。

砸到最后,手电筒终于扛不住,灭掉了。

但我的动作依旧没停,不管是哪里,只要能碰到就使劲儿砸。

她的脸上,她的头顶,她曲折的手臂,还有她变形的手……我都砸了。

终于,我没力气了。

就像是一下子用完了所有的劲儿,整个人都虚脱了。

张玉顺着我的腿,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往我身上爬。

黑暗中,我隐约看到了她抬起了另一只手,就要往我心口的位置刺去。

我想继续反抗,可是实在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刺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吧……

没想到,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查到,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想想真是够可笑的!

突然,从值班室的方向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如念经般细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间邪!急急如意令!”

听到这个声音,我猛然睁开双眼,那身熟悉的道袍映入眼帘。

道士手里拿着一把通体漆黑的桃木剑,利落的从外面翻进来。

我满心欢喜的喊了一声,“老头!”

道士偏头扫了我一眼,不同于之前见面时轻松,他表情凝重,我明显从他的目光里捕捉到几分责备。

他一句话也没跟我说,直接用桃木剑划破掌心,鲜血将桃木剑上雕刻出的凹槽尽数填满,他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

蓦地双眼睁开,眼神凌厉,他用力甩出桃木剑,然后双手迅速结印,空中的血滴汇聚一处,形成一个巨大的符箓。

低喝一声,“破!”

张玉根本来不及躲闪,硬生生被桃木剑刺了个对穿。

她昂着头发出痛苦的嚎叫。

以血凝成的符箓紧跟其后,随着符箓穿透张玉后消失,张玉的身体瞬间燃起青色的火焰。

她在这火焰中拼命挣扎,惨叫声几乎刺透我的耳膜。

我不忍心再看,别过头去,可谁知快要被燃烧殆尽的张玉忽然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白邪……事情才刚开始……你逃不掉!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到了通往槐村的那条小路上,一直闭着眼的道士忽然醒了。

他利落的开门下车,完全不给我提问题的机会,直接就往小路尽头的槐村走去。

我匆匆掏了二百块钱扔给司机,跟着他跳下车。

出租车掉头离开,唯一的光亮也没了,一望无际,四周都是黑茫茫的一片。

大学城到槐村中间的这条路,是修了一半断头的乡道,公路这头还零零星星有几家商铺,从公路和小路的衔接处开始,就是大片大片的荒地和孤坟。

那些坟头估计都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坟土都夯实了,远看去就像一堆小山丘,密密麻麻的。

时不时几只乌鸦在坟头上扑腾,发出“呱呱”的叫声,分外凄厉。

到了村口,道士拿出他那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年机给事主打电话。

打了半天都是无人接听。

道士不厌其烦的继续打,终于,那边儿电话接通了。

“不是说好在村口接吗?你人呢?”

道士嚷嚷了一句,电话那头“嘘”了一声,“你们小声点儿,站在那儿别动,我去找你们。”

我有点儿想不明白了,怎么道士接这一档子事儿搞得跟做贼一样?

正当我想问问道士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黝黑的男人远远从村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停在我们面前。

道士也没浪费时间,直接问他东西在哪儿,

男人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跟我们说话,“我带你们过去,你们可别弄出动静。”

说完,他就转身带着我们往村里走。

从道士给男人打电话我就开始觉得奇怪,既然是请道士来,那就肯定是要驱邪作法,驱邪做法有什么要藏着掖着的吗?

我满腹疑问,道士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跟着男人从村里摸过去,一路犬吠不止,男人似乎是担心被人发现,动作更快了些,还时不时催促我们两个。

刚进他家,他就慌慌张张的把门插上,然后把我们两个领到堂屋里。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扑面而来。

入眼就是一口黑红色的棺材,上面斑斑驳驳的,像是泼了不少血,有干涸的痕迹。

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身形纤细,一看就是身材特别好的那种。

只不过她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见长相。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她就越觉得眼熟,忍不住就想再靠近一点儿仔细看看。

正当我快要贴到那个女人脸上的时候,后脑勺突然挨了一巴掌。

我惊了一下,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只手把我往后拎了拎,接着就是道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不想活了你?跟她靠这么近不怕她吸了你的精气起尸啊?跟着你姥姥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好奇?”

我自知理亏,瘪了瘪嘴咕哝,“我就是没见过……”

道士白了我一眼,“以后有你见的时候。”

挨完骂,我突然发现刚才带我们进来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而且堂屋的门也被锁上了。

有些狭小的堂屋里就只剩下我和道士,还有正中央躺在棺材里的那个女人。

道士在棺材四周都点上蜡烛,又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个小香炉,在里面插上了四根香。

这个规矩我知道一点儿,之前姥姥曾跟我说过。

俗话说神三鬼四,这个规矩在不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说法,大致分为两种。

一种是说敬神的供品数,敬神时要用三种供品,敬鬼要用四种。

另一种是指上香的根数,与贡品的说法没什么区别。

人们常说“三”是个阳数,而“四”是个阴数,对“鬼”比对“神”要更加敬畏。

至于为什么,我姥姥曾经说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所谓的“神三鬼四”,大抵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道士的香刚插上,燃了连一分钟都没有就灭掉了,紧接着就一阵邪风吹进来,把堂屋已经被插上的大门吹的“吱嘎”乱响。

就连棺材四个角上的蜡烛都差点被吹灭。

道士眉头皱起,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女人,冷着声音对她说道:“既然已经走了,那就没必要再留恋,有什么恩怨也该了了。因果报应,天理昭彰,别人犯下的错自有报应,但你要是想不明白,那我也就没必要留手了。”

或许是道士的威胁有了效果,那灭了的香忽然又燃了起来。

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四柱香齐刷刷的断了。

我瞬间就慌了。

香复燃又断,明显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看向道士,发现他脸上神情十分凝重,只见他伸手从我兜里把我对付张玉用的那几张保命符全都贴在了棺材上。

接着抽出腰间别着的桃木剑,在掌心划了一下,用沾上血的桃木剑在符纸上画了几道,上面我画的符箓瞬间改变了笔画。

变成了镇邪符。

事态貌似开始严重了。

道士从始至终都不愿意告诉我来槐村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如果只是一笔小生意,那也不至于改符镇邪吧?

“白邪,你去把门口那盆黑狗血端过来,直接倒在她脸上。”道士嘱咐我,“记住!一定不要看她的脸!”

他交代的这么严肃,我也不敢怠慢,连忙点点头跑去门口。

挨着门框的地方果然有一盆血,估计是我们来之前那男人就准备好的。

我端起血就直接跑到棺材那头,对着棺材里那个女人的脸就要倒下去。

下一秒,女人脸上罩面的黑布突然被吹开,我看着女人的脸,眼睛骤然睁大,无以言状的恐惧感沿着我的脊椎骨直冲脑后。

“咣当”一声,那一盆狗血因为我手脱力撒了我自己一身。

正在重新点香的道士听见动静,转头看我一身狗血,开始埋怨,“哎呦我的姑奶奶!我让你泼她脸上,没让你泼自己脸上啊!”

我没有理他,瘫坐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的脸。

她跟那个穿羽绒服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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