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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精品阅读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是由作者“余岁晚”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西宴余岁晚,其中内容简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10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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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轻易沦陷》是由作者“余岁晚”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西宴余岁晚,其中内容简介:所有人都知道,海城曾经最有名的纨绔少爷傅西宴,爱自己高冷的天才小青梅余岁晚爱得疯狂轰烈。一场车祸。余岁晚变成植物人。傅西宴失去记忆。余岁晚再次醒来,已是两年后。彼时,傅西宴身边已有爱人。为了爱人,在海城大学散布余岁晚,逼她离婚。余岁晚失望离开。五年后。余岁晚转嫁他人时,傅西宴红着眼出现在她家门前。“岁晚,我全都想起来了,你不能嫁给别人!”“妈咪,不能和坏叔叔说话,爹地会吃醋哦!”软萌的小糯米团子说完,向从轿车上下来的林谨舟伸出手,“爹地抱抱!”...

《轻易沦陷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再相见,他17岁,余岁晚12岁。
为救傅西宴中了两刀的女孩靠坐在病床上,再次拒绝林家的安排。
瘦小的小姑娘认真又平静地说:“不受期待的人,就该远离别人的生活,做好自己,这样才不会产生不应该有的期待。请林家……和您,都不要插手我的人生。”
曾经压在他心底浓烈的不甘,似乎也因小姑娘的平静语声缓缓释然。
那次,他瞒着林家,诱导傅家以为只要以报恩的名义养育余岁晚,林氏就会帮扶傅家。
这是林谨舟唯一一次插手余岁晚的人生。
也是从那时开始,林谨舟关注起这个要“做好自己”的女孩。
他看着那个曾经脏兮兮的瘦弱小姑娘发光发亮,初二时被海城大学奥数队挑中,成为全部测试满分的纪录保持者。
她第一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上,首战便拿下金牌,成为海城最出名的天才少女。
她的每一次进步,每一次成绩,每一次获得的奖项……
他全都知道。
她每一个闪耀的时刻。
他都在注目。
林谨舟垂眸盯着指尖忽明忽暗的点点猩红,薄唇溢出白雾,隐匿了他的表情。
包括,余岁晚和傅西宴张扬热烈的爱情。
·
余岁晚拿了水回房间,刚喝一口,就见床位的手机急促振动。
她拧上瓶盖拿过手机看了眼,是谢子怀的来电。
她还没来得及换电话号码,正犹豫要不要接,屏幕熄灭,显示4个未接来电。
不过片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她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岁晚,出事了,安姨在机场把雨稚和西宴从楼梯上推下来,西宴不记得安姨,打算以故意杀人罪起诉安姨,安姨现在已经在新安路公安局了。”
余岁晚脑子嗡嗡直响,安姨怎么会在海城?
就算安姨在海城,可以安姨那个胆小怕事的性子,怎么会推窦雨稚。
“窦……窦雨稚人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还不知道,西宴请了我姐过去接诊,目前还在检查,你自家等着我过来接你。”
余岁晚心跳剧烈,她克制住声音中的轻颤,镇定开口:“不用过来接我,我先去警察局看安姨。”
谢子怀不赞同:“我过去接你先去医院看看雨稚,岁晚我作为朋友想劝你一句,西宴现在失忆……你最好别让西宴知道你和安姨的关系,不然西宴一旦误会,绝不会对安姨手下留情,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别插手这件……”
不等谢子怀说完,余岁晚便挂了电话,换衣服迅速出门。
不论如何,余岁晚都得先去见安姨,总得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能解释。
此时,黑粉在机场围攻窦雨稚,把人推下楼梯的消息已经上了热搜。
出租车上,余岁晚翻看视频消息。
晃动的屏幕中,窦雨稚撕扯打起来的黑粉和粉丝动作粗暴激烈几个保镖按照窦雨稚的命令拉扯劝阻,傅西宴绷着脸将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窦雨稚护在一旁不住向后退。
镜头中只出现了安姨忽有忽无的半张脸,许是为了方便人辨认,镜头的位置用红圈标了出来。
安姨满头是汗被挤得狼狈神情怯懦又慌张,似乎是因看到傅西宴望着那个方向喊傅西宴的名字,艰难往前挤。
就在安姨整张脸出现在镜头里的一瞬,身体猛地前冲撞上傅西宴护着窦雨稚的手臂,窦雨稚高跟鞋一崴人跌倒在地,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傅西宴护着窦雨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网上疯传的视频到此为止。
显然,有人推了安姨。
谢子怀见余岁晚坚持去见安姨,调转车头先一步来了警局门口等她。
见余岁晚从出租车上下来,靠在车旁抽烟的谢子怀用脚尖捻灭香烟上前,把人拦住:“岁晚,你和西宴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我知道安姨曾经养过你几个月,你和安姨有感情,你一旦搅和进来,难免会让西宴以为是你指使安姨伤害雨稚,他还会放过安姨吗?”
“离婚证已经领了,我有什么必要对付窦雨稚?”余岁晚将谢子怀的手推开。
安姨和今天闹事的粉丝都被抓了进来关着。
几乎半年未见的安姨看到余岁晚猛地站起身,惨白的脸上挂着眼泪。
“坐下!”警察对安姨道。
安姨害怕的坐下,眼神紧紧跟着余岁晚。
直到余岁晚和警察这边简单交涉后,朝她走来,安姨这才哭着说:“岁晚,我没有害人!是有人推了我!我和警察说了,我不是坏人!”
余岁晚攥住安姨的手铐的手安抚她:“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安姨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机场?”
“我刚到海城,就前一个星期,余家人找到我说余宝栋到了年纪要结婚,问我要你妈的联系方式,我说你妈已经死了,他们就要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说余宝栋也是你外祖父的孙子,结婚他们得出彩礼,我还是说不知道。没想到几天前,余家旺那个挨千刀的给我打电话,说要让余宝栋上一个寻亲节目,我要是不说你妈或者你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就要连你一起曝光,要让你的名声烂大街。”
安姨说着就哭出声来:“我知道你在海城的事了,那个照片……我是真的担心你,又不敢打电话问你!昨天那个《寻亲记》节目组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了一些问题,说节目组出机票请我来海城后天在节目上当知情嘉宾,我就想着来节目上来为你说话!正好来看看你和西宴!”
寻亲节目!
余岁晚心头一跳。
安姨抹了把眼泪:“我还拿了你和西宴每年寒暑期去小镇过年的照片,我想着西宴失忆了,我想着有照片是不是他就能想起你!刚才在机场我看到了西宴,我就……我就想着把照片给西宴,我没想害人的!我不会害人的!岁晚你要信我!”
安姨一直都不知道傅西宴失忆的事,她每每和余岁晚打电话都还催促余岁晚尽快和傅西宴办婚礼。

小说《轻易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余岁晚从飞机上一下来,就给谢子怀打电话:“安姨怎么样了?”
谢子怀没敢和余岁晚说,只道:“还……还在手术室。”
挂了电话,余岁晚顾不上排队,在出租车排队地点抢了别人的出租。
正义感十足的司机原本想要余岁晚下去排队,见余岁晚双眼通红报了医院地址,没敢耽搁出发前往医院,甚至还出言安慰了两句。
“小姑娘是不是家人住院了?别着急啊!现在这个点儿路上没车,到医院很快。”
“嗯。”余岁晚应声,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医院门口。
谢子怀算着时间,撑伞在门口接余岁晚。
等待的间隙,谢子怀踱着步子,反复在心中演练,一会儿见了余岁晚该怎么告诉她安姨的死讯。
可,死讯就是死讯,不论他说得多委婉……也不可能减轻余岁晚丝毫痛楚。
谢子怀还没有整理好措辞,载着余岁晚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见余岁晚推开车门,谢子怀连忙从台阶上下来,将伞举到余岁晚头顶。
“手术还没结束吗?”余岁晚心慌意乱,关上车门就往医院内走,“几楼手术室?”
“岁晚!”谢子怀脚下步子一顿,拉住余岁晚的手臂。
她回头,看着满目悲伤的谢子怀,整个人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艰难发声:“在……在几楼?”
谢子怀喉结翻滚,用力握了握伞柄后还是开口:“岁晚,医生努力了……可没能把人留住,其实你下飞机前,安姨就已经离世了。”
余岁晚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雨水洗刷伞面的声音,整个人如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
她眼睛蓄满了泪水,眨也不敢眨:“安姨在几楼?”
“已经挪到了太平间。”
谢子怀话音一落,余岁晚转身往医院里走,一脚踩空。
“岁晚!”谢子怀眼疾手快把人扶住,带着提不起劲儿的余岁晚往里走。
他一边和岁晚说事情经过:“安姨留在海城是为了见西宴,今天得知西宴在玉玺阁吃饭就去了,结果那条路上货车为躲避突然冲到路中央追气球的小姑娘,撞到了迎面行驶的轿车,轿车失控冲上人行道,这才出了事。”
余岁晚无法想象想那个画面,人跟傻了一样,机械的被谢子怀带进电梯,在太平间门口怔怔停了下来,手指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争先恐后往外冒,嗓子胀痛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我自己进去。”余岁晚嗓音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好。”谢子怀应声,替余岁晚推开门。
冰冷的太平间内,安姨静静躺在白布之下。
安姨垂在床边鲜血凝结的那只手手腕上,还带着去年过年时余岁晚和安欢颜一起给安姨编的手链。
双腿和灌了铅般无法抬起,良久她才艰难挪至床边。
她喉头翻滚,轻轻攥住安姨已经冰凉的手,揭开盖着她的白布……
安姨毫无血色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余岁晚俯身用力握紧安姨的手,轻轻将安姨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满腔的悲痛几乎要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安……安姨!”
她哽咽轻呼,嗓子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安姨……”她泪如泉涌,终于崩溃失控,抱住安姨放声痛哭,“你答应给我做红烧排骨和茄盒的!”
她不要傅西宴了!
真的不要傅西宴了!
她只想安姨好好的!
谢子怀站在太平间外,听着里面余岁晚痛不欲生的哭声眼眶泛红。
和余岁晚一起长大,他很少见余岁晚哭。
哪怕是当初从医院醒来后发现傅西宴失去记忆爱上别人,她也只是擦去眼泪,说要把傅西宴的记忆找回来。
从未哭得这么崩溃过。
他以为余岁晚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本性就冷情冷血,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面对。
在太平间外面站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里面再没有哭声传出来,谢子怀才走到门前,抬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里面,余岁晚就靠坐在放置安姨的床边,发丝凌乱,双眸猩红,用脸紧紧贴着安姨鲜血凝结的手,整个人呆木木,好似已经麻木。
谢子怀正要进去,就听到窦雨稚的声音从电梯间传来……
“一会见到余学姐你好好说话,安姨是余学姐的养母,不论怎么说你都不该推她……”
得知余岁晚到了,窦雨稚拽着胳膊打了石膏的傅西宴从电梯间出来。
傅西宴神色不耐烦,晃了晃挂在胸前的右臂:“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我胳膊会骨折?余岁晚她养母非要拉我,我推她不正常?”
“傅西宴!”窦雨稚停下脚步,瞪着傅西宴,“问题是出了车祸,安姨离世了!”
傅西宴薄唇紧抿,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反唇相讥,又不是他让车冲上人行道的。
但,或许是出于那晚给余岁晚下药后隐隐作祟的愧疚。
也或许是知道余岁晚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他早已经自杀,让他明白了余岁晚这两年揪着他不放的原因,并不是他想的那样龌龊。
他意外的没有反驳。
“好好好……”傅西宴见窦雨稚绷着脸神色严肃,声音到底软了下来,抬手去捏窦雨稚的脸颊,“我知道了,别生气……”
“别闹!”
窦雨稚抓住傅西宴的左手,拉着他往前走,瞧见立在太平间门口的谢子怀,她问:“你怎么没在里面陪着余学姐?”
“岁晚说想自己一个人。”谢子怀轻轻将太平间的门关上,说着看向傅西宴,欲言又止,“我从没见过岁晚这么崩溃过。”
傅西宴脚下步子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西宴,你回病房吧!”谢子怀压低声音道,“如果让岁晚知道你推了安姨,怕是……”
“谢子怀你不要太荒谬!”傅西宴脸上已压不住怒气,冷笑一声还是不满道,“是余岁晚的养母非来拉我的,我又没把她给推到车轮下面,难道是我把车开上人行道的吗?怎么一个两个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可如果你没有推那一下,车冲过来撞不上安姨。”窦雨稚略微拔高声音,似乎很生气傅西宴死不认错。
太平间的门陡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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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愣了一瞬,眼眶忽然很酸。
她没有通过好友申请,只回复:不要了,麻烦您扔了,谢谢。
锁了手机屏幕,她托腮凝视窗外。
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玻璃上,被灯光照亮的车窗上隐约可见余岁晚额头缠绕纱布的漠然五官。
醒来后这几年,她以为自己追寻的是年少时拥有的爱,和此生全部的幸福。
但其实,幸福……那本身就是她这样的人一生都不可得之物吧。
两个人的誓言,她一人坚守了两年,真的累了。
从今天开始,她得为自己而活。
她庆幸自己在那场车祸中活了下来。
人生很短但也很长,除了傅西宴还有安姨还有欢颜,还有她想做的事情,她热爱的学业。
高铁逐渐提速,载着孑然一身的余岁晚越过海城被雨水模糊的灯火璀璨。
海城这座城市,是余岁晚过去十几年的人生,有她曾经爱过的人,她全部的朋友。
如今,疾驰的高铁正在将这座城市,和这座城市里的人,远远抛在身后。
手机那头,傅西宴看着余岁晚的回复,半晌未动。
过分客气疏离的用词,让他心里十分不舒坦。
他皱眉看着手机屏幕出神。
“姐夫,我敬你!这次要不是你花钱帮我搞定那女的,现在我也不可能出来。”叶长明端着酒杯冲傅西宴方向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姓林的我惹不起,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不过是京都林家的养子,嚣张什么嚣张……”
“虽然是养子,但架不住人家命好啊!圈里人都知道他是实打实的京都林家继承人。”有人劝叶长明,“算了,林谨舟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惹不起的!”
叶长明没吭声,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你和我们认识晚不知道,岁晚的生母和林谨舟是亲戚,这些年林谨舟人不在海城,可很护着岁晚,你给岁晚下药,林谨舟能饶过你?”雷鸣岳给叶长明添上酒,“以后,别再招惹岁晚,否则什么时候连累了雨稚,你后悔都来不及。”
叶长明眸色阴狠。
惹不起林谨舟,不能动余岁晚……
他难不成还动不了一个小哑巴?
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傅西宴嫌包间内太吵,拿了桌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每个包厢都是单独的一个小院落。
未穿外套只穿了件黑色高领羊绒毛衣傅西宴,坐在高挂灯笼的徽派游廊下,扎着黑色裤腿的纯黑英伦风短靴踩住仰莲柱基,在雨打瓦片的声音中给窦雨稚发微信,叮嘱她吃药休息。
“我听朋友说,下午碰到岁晚拎着行李箱出现在高铁站,估摸着是要离开海城。”
闻声,傅西宴抬头。
给傅西宴递烟的雷鸣岳,在他身旁坐下。
傅西宴接了烟,望着雷鸣岳问:“余岁晚……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手护着打火机火苗点烟的雷鸣岳转头瞧着傅西宴,表情稀奇:“从岁晚醒来见了你后,你可是我们谁和你提岁晚你就和谁翻脸的,怎么又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就是担心她又回来缠着我。”傅西宴掩饰尴尬般垂眸点烟,“我没有对她的记忆,不太了解她的为人,心烦得很。”
“你担心多余了。”雷鸣岳不以为然地呼出一口白雾,“岁晚这个人,虽然出身不好,可从小又清高又傲气,在我记忆里余岁晚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对你的事……”
“怎么说?”
听到傅西宴追问,雷鸣岳没有立时回答,只神色复杂看他:“西宴,你现在已经如愿和岁晚领了离婚证,要还想和雨稚好好在一起,就别再纠结你和余岁晚过去的事了,向前看吧。”
见傅西宴皱眉抽烟不搭腔,雷鸣岳突然挺直脊背:“你老实说……是想起什么了吧?”
“没有。”傅西宴垂眸弹烟灰,嘴硬,“真就是担心她是在耍什么手腕,怕她还会回来影响我和雨稚。”
雷鸣岳认真想了想余岁晚领证时的神色和表现,给出肯定答案:“以我对岁晚的了解,那天她去和你领证肯定是已经真心放手。”
“是吗?”傅西宴咬住烟,唇角呼出一口薄雾,垂眸摆弄手机,语声含糊不清道,“那就好。”
“我听雨稚那个表弟叶长明说,余家村那一家子,是你让人透露了岁晚在海城大学的?”雷鸣岳摆弄着打火机。
傅西宴没吭声。
的确是他。
那是在他和余岁晚被下药睡在一起前一个半月,他厌烦余岁晚的纠缠,因为余岁晚他心爱的人三番两次拒绝他的求婚,非说要等他想起过去的一切。
他就想到余家村的那一家子。
原本,他只是想让余家人把余岁晚带离海城,永远困在余家村那个地方。
没想到,余家人以为是余岁晚的外祖父供余岁晚上学,惦记上了余岁晚外祖父的财产,竟直接联系上了《寻亲记》节目组。
“那一家子录完节目后就在海城电视台门口闹,那个老太太还闹着跳楼,非说节目组和岁晚勾结,欺负他们。”雷鸣岳提起余家眉头就皱在一起,“好像刚才还开了直播,在直播上公开岁晚的信息,跟个傻子似的命令网友网爆岁晚,好在直播间被封了。”
傅西宴听到这话才抬起头。
“其实……”雷鸣岳深深吸了口香烟,鼓足勇气才对傅西宴说,“那天在医院,我没和岁晚说实话。”
傅西宴唇瓣微动:“什么实话?”
“药,是明珠下给子怀下的,明珠一直都喜欢子怀这事儿不是秘密,只是下了药的酒误打误撞让你和岁晚喝了。”雷鸣岳夹着香烟的手掐住眉心,语声里都是愧疚,“我是为了让岁晚撤案,才和岁晚说明珠是为了她,但……我想岁晚心里什么都清楚,她这次放明珠一码,也表示和我们兄妹以前的情分耗完了,以后不会再和我们兄妹有无瓜葛。”
傅西宴表情错愕。
他之前一直不相信余岁晚没有下药,认为雷鸣岳和余岁晚演戏给他看的原因,就是觉得雷明珠下药帮余岁晚这说法牵强。
可如果是雷明珠给谢子怀下药,一切便都合理了起来。
所以,他真的误会余岁晚了。
隔着袅袅白雾,雷鸣岳认真望着傅西宴:“所以,放过岁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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