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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

迷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迷阳”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白露傅重楼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冲破厚厚的云层。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网友的聊天画面。那是研究生刚刚毕业的一个中秋节,白露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一个人坐在租来的小屋子里,捧着一包纸抽不停的打喷嚏,打着打着眼泪涮涮的掉。可真是应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满脑子都是王维的这一句诗,虽然写的不是同一个节日,崩了好久的情绪忽然就破防了。一个人在外地哪会不想家,白露也想,但是她这个人倔的很,当初决定出来的时候和家里闹了那么大阵仗,不......

主角:白露傅重楼   更新:2024-03-23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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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傅重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由网络作家“迷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迷阳”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白露傅重楼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冲破厚厚的云层。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网友的聊天画面。那是研究生刚刚毕业的一个中秋节,白露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一个人坐在租来的小屋子里,捧着一包纸抽不停的打喷嚏,打着打着眼泪涮涮的掉。可真是应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满脑子都是王维的这一句诗,虽然写的不是同一个节日,崩了好久的情绪忽然就破防了。一个人在外地哪会不想家,白露也想,但是她这个人倔的很,当初决定出来的时候和家里闹了那么大阵仗,不......

《精选小说推荐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精彩片段


车内三个醉鬼一路唱着歌,白露嚷嚷着要去最神圣的地方看升国旗,声称好久没看到了。

国外待久了,想念家乡的一切。

想念炸酱面,烤鸭,铜锅涮肉,想那地道的儿话口音,想看那片广场的红墙黄瓦,更想那一面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

白露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天边一轮圆月正跃跃欲试要冲破厚厚的云层。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网友的聊天画面。

那是研究生刚刚毕业的一个中秋节,白露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一个人坐在租来的小屋子里,捧着一包纸抽不停的打喷嚏,打着打着眼泪涮涮的掉。可真是应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满脑子都是王维的这一句诗,虽然写的不是同一个节日,崩了好久的情绪忽然就破防了。一个人在外地哪会不想家,白露也想,但是她这个人倔的很,当初决定出来的时候和家里闹了那么大阵仗,不闯出点名头来是不肯回去的,那很打脸。

想家也不敢带着情绪给老白和徐女士打电话,她在外面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徐女士遇事只会干着急哭,老白的性子,知道她哪怕过的一丁点不好,不开心,恐怕第二天就买张机票追来抓人了,这股子做事情风风火火的劲儿,白露是一丝不落的全遗传到了。

难过之际,白露想起上中学时QQ上的一个网友。当时两人经常聊成绩,聊兴趣爱好,交流学习经验,难得聊的投机。后来被老白当网恋抓了。白露试着登录那串号码,看到那熟悉的小图标竟然意外的亮着,头像还是一棵七叶草,印象中他从来没换过头像。白露抱着尝试的心态打了个招呼,对面没有回复。白露不可抑制的有些失落,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七叶草的头像忽然闪动起来。

白露的心情也跟着亮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很多心里话,相比较现实中认识的人跟网友更容易讲出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以畅所欲言。

露从今夜白:“嗨,好久不见!“

味苦,微寒:“好久不见!刚刚在洗澡“

味苦,微寒:“最近还好吗?”

露从今夜白:“不好,想家!”

对面竟默契的没有问什么,片刻后发来一张照片,是一轮皎洁的明月。

味苦,微寒:“想家就回来。看看自己的网名,下一句是什么?”

白露在这孤寂的夜里竟然念出声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此时窗外的明月已经跃出云层,那么执着笃定的洒下满地银光。又是月中了,故乡的月可真好啊。

傅重楼载着三个醉鬼,不管不顾的把车开回翰林府,停到地下停车场,白露发现地方不对,一脸哀怨。

“傅重楼,你不带我去看升国旗!”然后又带着赌气要挟的口气哼了一声扬言,“我记住了!”

潜台词,我记仇了,你等着吧!

醉酒的白露难得对他不设防,像高中时一样,傅重楼有一种错觉,好似中间没有那十年空白。

傅重楼忍不住轻声笑,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总是用“我记住了”来要挟别人,做出一副记仇的模样。上学时,哪次她说完“傅重楼,我记住了”后,过不了多久还不是递过一只耳机问,傅重楼,听歌吗?

段沐森和唐紫苏也相继下了车。在旁边的停车位,歪歪扭扭的沿着地上画的线走。不知道喝过酒的人是不是有共同的毛病,都执着于自己能否走直线。

“哈哈,段沐森你看,线歪了,不是我没走好。”

段沐森比起两姑娘稍微清醒一点,指着墙角的摄像头说,“苏苏,你看那是什么?”

唐紫苏抬头看到一个圆圆的像眼睛的东西,和她家里直播用的摄像头一模一样。以为在直播,接着就开始四处找麦。

傅重楼知道唐紫苏家也在翰林府,所以才一并把人带回来。目前来看,醉的可以,恐怕连家门都找不到。

把三个醉鬼带回家,傅重楼是有些头疼的。他有自认为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不知道这三个家伙今晚会不会把他家拆了。

三个人进门先被傅重楼强制着挤了消毒液在手上。唐紫苏一边搓手一边回头咬牙切齿的嘱咐白露,”露露,记着找男朋友千万不能找有洁癖的,更不能找医生,十个医生九个洁癖,剩下一个是严重洁癖!”

白露点头如捣蒜,“不找,坚决不找!”

傅重楼一阵剧烈的心梗,甚至有点后悔的把想那瓶免洗消毒液藏起来。

唐紫苏进门便歪在沙发上,昏昏沉沉要睡去。段沐森和白露喝的少稍稍清醒点。傅重楼松了口气,没人吐,还好,这是他的底线了。

白露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在客厅来回转悠,像是参观博物馆一样,观察着每个细节。

傅重楼家是一个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和唐紫苏家的户型一样。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清清爽爽和房子的主人一样。墙上挂了个投影仪主机,没有安装电视省了不少空间。投影幕布是收起来的,幕布后方做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直达屋顶。看起来恢弘大气,光看这一面墙有种进了国家图书馆的错觉,满满的书香气。

任是一整面墙的书架都被他装满了。白露严重的怀疑傅重楼这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业余爱好,看书就是消遣。不过她竟意外的发现一个格子里整齐摆放的全是漫画书,按照格子的高度和他身高匹配推算,像是经常看的位置。

傅重楼端来一杯蜂蜜水,白露接过去不客气的一口气喝完了。丝丝馨甜滑过喉咙,胃里暖了许多。傅重楼接回空杯子,杯沿留下一个浅浅的口红印,弯弯的像个笑脸。

“谢谢你哦,傅重楼!”

白露仰着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傅重楼微怔,这个样子好看却不是她,还是想带她去洗脸。

白露看不懂傅重楼眼中的情绪,不自觉的提了提领口,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

“去洗脸吧,白露!“

不等白露说话,傅重楼就拉着人往客厅的洗手间走。白露倒是听话,顺从的跟着。

直到看到那摆满洗漱台的女士全套化妆品,神思开始一丝丝回笼。她有多年的代购经验,认得上面的每一瓶,都是各个大牌下的明星产品,看得出来是主人精心搭配过的,甚至连卸妆棉都是网红品牌。

傅重楼一个男人,他不可能研究这些,更不会用这些。所以,他这些年也并不是一个人,依照这些瓶瓶罐罐上的日期来看,甚至前不久它们都还是有女主人的。

呵,傅重楼这个朝三慕四的狗男人。

打开水龙头,洗手液绵密的泡泡顺着水流滑下,心底那点微不可察的旖旎也被冲散了。生气?言重了,有点酸是真的。白露发现自己对傅重楼竟然是有所希冀的,真是见鬼了。

回家吧,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自己又不是没有卸妆油。

看着白露拉着跌跌撞撞的唐紫苏出了门,傅重楼不明白这是咋了,他不懂女孩子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刚才段沐森和唐紫苏用过的杯子洗过两遍放进消毒柜,剩下一个,他凝视那浅浅的口红印,随后把杯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唉,你把人怎么了,怎么忽然都走了?“

赖在沙发的段沐森这会儿倒是活过来了。

“没怎么……”

傅重楼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说错做错什么,只是带她去洗把脸,不知道踩着哪条尾巴了。

“那完蛋了,你惹了白露,苏苏也要不理我了。”

段沐森有点生无可恋。

不知道女孩的友谊是不是建立在有共同敌人上。中学时,段沐森惹了唐紫苏,唐紫苏发誓不再理他,甚至带着白露也不理他。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傅重楼也被连累着打入冷宫。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像受气包似的就这么跟在两个丫头后面任劳任怨的哄,热脸贴冷屁股。买了一星期的热可可才哄好。

眼下这形势看样子还有的哄呢。

段沐森往后一仰,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又开始祥林嫂似的背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也不背别的,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语调也是贱的可以。

傅重楼可太烦了,这句诗经时不时的在他生活里出现,贯穿十年。主要是出自段沐森这狗嘴,经他一渲染,把爱而不得的心酸表达的淋漓尽致。

傅重楼有些烦躁,想把脚上的拖鞋扔过去,犹豫了一下,算了,容易脏了沙发。

“你能不能闭嘴?“

“傅重楼,你个死心眼!恋爱脑!偏执狂!“

偏偏段沐森还不知死活的接着调侃,“你能不能换个人?你看看街上的女孩儿,漂亮的不止一个。世上也不止周杰伦一个歌手,你也听听别的歌。”

傅重楼盯着书架格子上的那一排漫画书,眸子沉了又沉。

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女孩,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太复杂,他又懒于社交,索性和一个人死磕到底。别人再好,终究不是她。

“要我说,你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白露。这种手握十几套拆迁房,受过最好的教育被呵护着长大又有点姿色的女孩,她什么都不缺,没什么能诱惑到她的。除非她哪天真看上你了,否则,没戏!”

段沐森把没戏两个说的格外重。

傅重这下真的要赶人了,“醒了吗,醒了就快滚!“

看段沐森赖着不动,傅重楼又警告,“她和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不要拿肤浅的眼光衡量她“

段沐森一脸委屈,我可太冤了。这辈子也就碰过一个女人,还被甩的一干二净。身边哪来的莺莺燕燕,别人误会也就罢了,我最好的兄弟居然也不懂我。

“我特么真不是海王!”


傅重楼又是一个夜班,晚饭之前微信上给白露交待了一些事情。家里的米面油放在哪里之类的,交待完还是不放心,干脆定了份外卖送家里。

外卖送到的时候,白露已经在吃饭了。冰箱里有些菜,她简单的做了些。国外待了这几年,什么都学会了。

饭后,唐紫苏发来视频。

“嗨,人妻!”

白露一口水差点没喷手机上去。

“我一口盐气水喷死你!”

领证后,闺蜜俩还没碰过面,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唐紫苏那颗八卦的心已经快摁不住了。

“来来来,快说说和傅草结婚什么感觉,我好奇死了!”

白露不咸不淡的回答,“搭伙过日子呗,还能有什么感觉”

“谁问你这个了,睡过了没有,快说说体验,男人的三个180,身高是有了,房产也合格了,第三个有没有?”

白露:“……”

这闺蜜是废了,脑子里也不知装的啥废物颜料。

“我们分房睡……”

唐紫苏一脸无语,“白露,你不是有什么隐疾吧,守着傅重楼这种极品你分房睡?”

“我给傅重楼留条后路,万一哪天他后悔了,我们就去把婚离了”

唐紫苏哂了一下,“放心吧,到时候就算他后悔了你也舍不得放手,这世上除了唐紫苏没有女人不爱傅重楼!”

“切,你咋不爱傅重楼,你不是女人?”

“爱情?精神鸦片姐姐不沾。小孩子才谈情说爱,成年人走肾不走心”

“那么请问苏苏小姐,你走过几次肾了?”

对面唐紫苏被问到无语。

晚上白露开了客厅的灯,卧室门开着,光照进来不至于太黑,陌生的环境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

昨天傅重楼睡了她的卧室她的床,盖了她的被子,没想到今天就扯平了。

白露躺到大床上滚了几圈后就和周公约会去了。半夜忽然感觉鼻子痒,打了个喷嚏,翻身再睡,又是打喷嚏。这么折腾了几圈,睡意也折腾没了,捞起被子放在鼻间闻了下,猝不及防的又是一连串喷嚏。

完蛋!她怕不是鼻子又过敏了。

鼻子实在难受,喷嚏接二连三的打,最终折腾回沙发,才堪堪止住。这狗男人的床果然不是那么好睡的。

早上傅重楼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白露在沙发蜷缩着,像猫咪一样的姿势,睡得还挺踏实,完全没听到他回来。客厅空调开着,她啥也没盖怕是有些冷。

他往前走了几步,拖鞋和地板摩擦发出脚步声,声音不大他听起来却觉得刺耳。踢掉拖鞋,光脚走过去。一只手伸到她膝盖下,想把人抱回屋里去,还没来及动,白露又是一个喷嚏。

此时四目相对。

傅重楼,没有收手,也没有动,两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

接着白露又是一个喷嚏。

“傅重楼,我可能对你过敏……”接着又补充道,“还有你的床……”

傅重楼不解,什么叫对他过敏?

白露扯过傅重楼身上的T恤闻了一下,又是一个喷嚏。这下确定了,真的对这个味道过敏。

“傅重楼,你用的什么洗衣液?”

这下傅重楼反应过来了,连忙收回手后退了一步,留出了安全距离在两人之间。什么洗衣液他还真没注意,都是去超市顺手拿的,他对那些不同分类的味道不在意。

“你知道自己的过敏源是啥吗?”

白露摇头,鼻子都被她揉红了,看着也是实在难受。

傅重楼记得她以前没这毛病的,不由的心里感叹一句,应该早点把她骗回来,瞧瞧这几年都把自己照顾成啥了。

“起来换衣服吧,我们去医院。”

“啊?傅重楼,能不能不去……”

白露是有点害怕去医院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是硬扛着,抗到实在难受才会去找医生,她要是早有那意识也不会拖到现在成过敏性鼻炎。

傅重楼有点严肃,一字一句的强调,“不要讳疾忌医,医院必须去!”

白露知道躲不过了,磨磨唧唧的坐起来,感觉身上松松垮垮的哪里不对。

几秒后,脸紫成茄子。

“傅重楼你回避一下……”

“啊?”

“你先转过去别动!”

傅重楼乖乖的转过身,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

白露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回头检查傅重楼有没有偷看。到了卧室,咔嚓一声把门锁上。心跳扑通扑通的,她回想刚才自己的动作一定很滑稽,好像小时候被狗追就是这么跑的,咳咳,幸亏傅重楼比较听话没有回头。

半夜被鼻子折磨的她都忘了自己没穿内衣,就睡沙发上了,也没想到傅重楼能这么早回来。幸好穿的睡衣是保守款式的,若是穿苏苏送她那套闺蜜装恐怕已经被看的一点不剩了。

白露换衣服的空,傅重楼电话里拜托护士田甜帮忙排队挂号,等他们到医院时,刚好快排到了,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做医生的真的很方便,不过傅重楼这个人从小正直,不会私自占用医疗资源,心里再着急也是找人帮忙排队,规规矩矩的拿号,走后门是不存在的。路上俩人带了早餐和一些小甜品给田甜表示感谢。

傅重楼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跟田甜介绍说这是我媳妇白露。

田甜一脸惊讶的打量着白露,白露猜她肯定在想,我们医院的高岭之花怎么被这么一土狗摘走了。瞧瞧自己,出门连个妆都没画。好歹穿条裙子呀,卷个头发呀,想到这又懊悔不已,卷什么头发?她连头发都没洗。第一次以傅重楼媳妇的名义来他单位竟是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形象。白露把口罩又往高拉了拉,前面就到她了,心里默默的祈祷,别再遇到熟人了。

挂完号,傅重楼带着她往诊室走。耳鼻喉科在八楼,想到电梯人多空气不好,怕她鼻子又难受,傅重楼带着人爬楼梯,白露平时锻炼的少,从一楼爬上去中途歇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爬到八楼感觉都要虚脱了,白露觉得这绝对算是虐妻了,家暴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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