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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被世子恐吓后我佛了

天天睡不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银铃穿越了,穿到古代成了可怜人。原主是尚书家庶女,奈何曾被国师预测,有做皇后的命格。因此,惹得府里善妒的嫡女将她陷害,害她在出嫁前,毁了清誉。如今她一个现代灵魂占据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帮她向害了她的渣男恶女复仇,她果断出手,雷厉风行的手撕了他们。可蓦然回首,世子爷秦晋北竟把她瞄上了,总说她不是许银铃。后来闹着闹着,他发现,自己的心早就赔了进去!

主角:许银铃,萧晋北   更新:2022-07-16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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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银铃,萧晋北的女频言情小说《天天被世子恐吓后我佛了》,由网络作家“天天睡不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银铃穿越了,穿到古代成了可怜人。原主是尚书家庶女,奈何曾被国师预测,有做皇后的命格。因此,惹得府里善妒的嫡女将她陷害,害她在出嫁前,毁了清誉。如今她一个现代灵魂占据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帮她向害了她的渣男恶女复仇,她果断出手,雷厉风行的手撕了他们。可蓦然回首,世子爷秦晋北竟把她瞄上了,总说她不是许银铃。后来闹着闹着,他发现,自己的心早就赔了进去!

《天天被世子恐吓后我佛了》精彩片段

冷——

刺骨的寒像是要钻进骨头中,身上潮湿的感觉让她打了个恶寒。

许银铃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依稀有说话声传来。

难道有人来救她了?

许银铃心中一紧,古城修路这种小项目原本不需要她这个考古学博士出面,可她刚好有空,又是师兄请她帮忙,所以才去了工地……

没想到突然的塌方将她埋在几十米的地下,靠着仅剩的半瓶矿泉水她撑了三天,显然身体到了极限。

“翠环,你说,这帕子到底是不是你家小姐的?你跟了她这么久难道一块帕子也认不出来?只要你说出奸夫是谁,我一定让爹爹饶了你。”

“这可是关系到许家女儿们清誉的大事,你可要想明白了!”

阵阵质疑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议论传入许银铃耳中,似乎……已不是工地。

“啧啧啧,听说许尚书家家风清雅,没想到竟然有这样见不得光的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姐姐不知道?这个许家二小姐是小娘养的,难怪这么不知道规矩,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她许给了神仙般的三皇子,真是天意弄人啊!”

许银铃悠悠睁开双眼,漆黑沉稳的眸子如一潭深水,看不出半点波澜。

她环视一周,看清了身处何处。

朱红雕花的梁上从上到下摆满了怒放的菊花,各式各样的都有,每一盆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也彰示主人地位非凡。

记忆星星点点涌入脑海中,许银铃也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得救了,而是死在了地下,并且重生了,好巧不巧的,原主也叫许银铃。

此时的原主被自己贴身丫鬟翠环抱在怀中,假惺惺哭泣着:“大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姐让我将这件事保密,我不能乱说……”

一番话看似什么也没说,实则已经将罪名坐实!

得到想要的答案,许嫣然收敛了面上的凶狠,拿着帕子哭哭啼啼起来:“我妹妹平日里就嚣张跋扈,原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如今……长公主,抱歉毁了你今日的雅兴。”

她绢紫的锦帕下是难以遮掩的笑意,眼神也时不时略过几分鄙夷。

今日菊花宴,汴京城里有家世的小姐妇人们都来了,只要宴会一散,许家二小姐与外男私定终身的事便会传遍京城。

到时候许银铃也将身败名裂,和三皇子的婚事自然也就做不得数了!

想起三皇子,许嫣然脸上露出几抹娇羞,那样天神般俊朗的人,许银铃一个庶女哪里配得上!

若不是国师说许银铃命格贵不可言,也不会……

坐在大殿正中的长公主眼角里是看好戏的玩味神色,许尚书一家向来是京中热点,两位小姐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姐姐,我这个正主还没开口,你就认定了我和王绍金私通?”许银铃悠悠开口,眸子里没有丝毫慌乱,反倒多了几分嘲讽。

许银铃推开一脸心虚的丫鬟,掸掸身上的泥土神态自若:“姐姐这是这是巴不得我死啊。”

轻飘飘的话银针一样扎在许嫣然身上,她芒刺在背,立刻辩驳道:“妹妹哪里的话,我自然希望我们许家儿女好,只是……”她说到一半又低声啜泣起来。

“希望许家女儿好?四妹妹和六妹妹还没说亲呢,你若是真为了她们好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事!一口一个奸夫,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许银铃瞥见太师椅上的大氅,缓缓走到椅子前,将大氅披在身上。

冻得冰冷的身子暂得温暖,她的心神也更加坚定。

这幅稳重大方的样子跟先前,一点小事便要寻死觅活的她判若两人,周围小姐们也是睁大了眼睛,没有一人再敢说话。

角落中,一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中满是笑意,眉梢轻挑间露出几分玩味。

这许家二小姐有点意思,虽然国师算了她是九凤成凰贵不可言的命格。

可偏偏受了咸池阻碍,凤化不成凰,一直唯唯诺诺小家子气,如今落落大方判若两人,显然主命格归位了!

有趣,真是有趣!

“翠环,你说这帕子是我的,你明知我久居尚书府已经快两年没有出去过,怎么会有京城里最时兴花样的帕子?”许银铃捏着帕子,细细抚摸帕子上蝴蝶双飞的花样。

两只蝴蝶流连在花丛间,含情脉脉像极了一对璧人,原本蝴蝶少有闺阁小姐做花样。

只是新春陛下一首诗写了“蝶语偏偏省作情”,蝴蝶花样才在京中流行开来。

“奴婢,奴婢……”翠环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见翠环的话不攻自破,许银铃话锋一转问起了王绍金:“敢问王公子,你说这帕子是我给你的,你说说我是何时何地给你的,到底是亲自给你的还是托了丫鬟小厮送给你的?”

她字字铿锵,神色笃定淡然,言辞也是清晰明了。

众人目光骤然转向王绍金,他是京城中有名的浪荡公子哥,平日里寻花问柳,被王侍郎打出家门许多次,却死不悔改,好几次王侍郎气得要与他断绝关系。

而且这位王公子长相平平,甚至有几分丑陋。

他黝黑的面皮骤然一紧,也涨红开来:“我,也许是我记错了,是旁人把这帕子给我的。”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双方瞬间乱了阵脚,结果自然昭然若揭。

众人沉默,殿中寂静的能听见冷风拂过菊花瓣的声响。

长公主大笑抚掌:“好,好啊,都说许尚书家的两位小姐惊才艳艳,今日一看果然如此,真是精彩!”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附和着笑起来。

“来人,把这个背主的奴才拉下去!”长公主瞥了一眼翠环,眼神中厌恶溢于言表。

翠环心中一沉,立刻咕咚咕咚磕起头来:“饶命啊,求长公主饶了奴才吧!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奴婢吧!是……”

“还不把她的嘴堵上!省得污了长公主尊耳!拉出去!”许嫣然大喝道。

两个奴才立刻用抹布堵上了翠环的腿,一左一右拉着拖了下去。


一番陈词已经让许银铃身子到了极限,眼看翠环被拖走,她也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一片漆黑中,他瞧见了唯唯诺诺声音如同蚊子声大小的原主,她浑身的湖水,冻得嘴唇发紫,双眼噙着泪哀求:“求求你,帮我报仇,我死的冤枉!”

许银铃拳头握起,神色严肃:“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菊花宴匆匆结束,一行人送还尚书府,许银铃才刚转醒,便被许尚书的小厮请去了书房。

书房中,大夫人一脸担忧正劝说着许如海:“老爷,这件事也不能怪银铃,她和三皇子毕竟没有情分在,心之所向也是常事。”

许如海面色白皙,四四方方的脸透出铁面无私的严肃,他年幼便中了皇榜,一向不徇私情。

“跪下!”许如海见到许银铃便怒斥道,“你还有脸回来!”

想必许嫣然早就添油加醋将先前的事情说了一通,而她的母亲大夫人还在一旁充好人:“老爷,有什么话好好说,银铃向来胆子小。”

“她胆子小?!哪个闺阁女子有胆子私会外男?还不跪下?!”许如海横眉冷对,仿佛眼前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仇人。

许银铃身子站的笔直,双眼毫不躲闪望向许如海:“爹爹,女儿没错,自然也不会跪。”

想起方才的梦,原主无限悲伤与委屈涌上心头,究竟是有多无奈,才会选择跳河明志。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受冤屈!

“反了你了!”许如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作势便高声道,“请家法来!”

大夫人脸上划过一丝狡黠,面上依旧劝说道:“老爷,眼看婚约在即,若是打坏了可怎么好!”

“她这样败坏家风之人怎么配嫁给三皇子!”许如海脸色铁青怒目看着许银铃。

两人一唱一和,倒像是开了戏台子说戏似的。

从小大夫人便是如此,背地里给原主和原主娘亲吃了不少苦头,可是在许如海面前却装的一派慈悲模样。

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让人作呕。

“父亲要打便打吧,你若是信了旁人的无稽之谈,又何必来问我?”即便如此,许银铃依旧淡淡开口,神色自若,八风不动。

许如海闻言眯缝着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一番,许银铃从小性子便柔,没有主心骨,随便个风吹草动就吓得失魂落魄,怎么如今倒是硬气起来了?!

“那你说说,帕子是怎么回事?”许如海也冷静下来,语气也多了询问,而不是暴躁的怒气。

“父亲,你觉得三皇子是什么样的人?”许银铃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起来。

许如海拧眉,沉沉道:“自然是年少有为,精明强干,说不定,是要继承大统的。”他声音低了几分。

如今陛下子嗣众多,却少有三皇子这样能干的,因此朝堂间也有传闻说三皇子要继承大统。

许银铃冷笑:“父亲,三皇子龙章凤姿又年轻有为,而王侍郎的二公子样貌平平又流连花丛烂泥扶不上墙,你缘何以为我会选择他而不是三皇子?”

王家二公子原本就是有名的浪荡子,跟三皇子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更何况大姐姐在发现帕子时,非但没有为其他为说亲的妹妹考虑,将事情压下来,反而直接请来长公主,导致事情闹大,若不是我为自己辩驳清楚,只怕许家其他妹妹都别想再有好姻缘了!”许银铃三言两语将话题转到许嫣然身上。

女子不比男儿,名声是最要紧的,只要家中一个女儿出了事,其他女儿自然也别想有好姻缘,许嫣然这一次是要将其他人都拉下水!

许如海抿唇,伸手捋了捋两撇山羊胡,望向许嫣然的眼神蕴涵怒意。

他是文官清流人家,绝不允许有这种丑事!

许嫣然也慌了,她请来长公主便是想让许银铃再无翻身之日,没想到反倒害了自己!

“爹爹,爹爹你是知道我的呀,我当时见到那浪荡子拿了妹妹的帕子,就,就昏了头了!都是嫣然不好,还请爹爹不要生气。”她捻着帕子小声抽泣。

大夫人见状也跟着辩解:“老爷,俨然也是一时情急……”

“好一个一时情急,只怕许家所有妹妹都要毁在这一时情急上呢!”许银铃不咸不淡说着,眼中多了几分鄙夷。

想到许家声誉,许如海也硬了心肠冷冷开口:“这事既然已经说清楚,那便不许再提!嫣然为长姐却没有保护好妹妹,罚闭门思过一个月!”

“老爷,嫣然固然有错,可是一个月也太久了些。”大夫人拧着帕子,端庄的面容微微颤动,像是祈求一般。

一个月后便是三皇子和许银铃的成亲之日,若是闭门思过,只怕许嫣然再无盼头了!

“你即是正妻,管教子女是你分内之事,你管不好我替你管教,就不要再求情了!”许如海丢下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大夫人看着面色淡然的许银铃,她眼中杀意越来越浓,心中已经有了论断。

尚书府中规矩森严,许银铃身边又都是大夫人派来的下人,她行走坐卧都不舒畅,干脆找了个由头出府买东西。

街道上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许银铃也觉得自己才像是真正活过来一般。

尚书府就像个铁笼子,一点意思也没有。

街道两边是叫卖的店铺,她走的累了便随便坐进茶馆喝茶。

茶水澄澈甘甜,她喝了两口,耳边传来悉索的谈话声。

一个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可曾寻到人?”

另一个声音僵硬,字句说的断断续续:“没有找到杀害你母亲的人,不过快有消息了。”

许银铃猛的回头,身边出了三两个坐着喝茶的掮客,并没有什么外族人。

她疑惑望了望四周,声音也像是潮水一般朝她涌过来,街上的叫卖声、后厨做饭菜的声音,甚至街对面的谈话声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闭着眼睛顺着声音传来方位望去,正好对上一行温润如玉的面庞。

——萧晋北!


他对面坐着以为中年男人,男人低声和他说着话,隔着一条繁华的街道,可声音还是一字不落传到许银铃耳中。

许银铃激动睁大了眼睛,难道她有了异能?!

正听着,萧晋北起身同男人一起朝河边走去,许银铃也小心跟在两人身后,听见些“母亲”“凶手”之类的词语,她已经猜到了事情大概。

萧晋北缓缓走在桥上,身后的影子若隐若现,他微微皱眉,瞥了一眼右后方的月影。

月影心中了然,身形一闪,便朝着许银铃走去。

糟了,被发现了!

许银铃慌乱之中三两步走到桥洞中,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桥上动静。

月影站在桥上探寻许久,并未发现可疑身影,转身欲走时,瞥见桥边落了一只耳环,便随手踹在怀中,跟向自家主子。

“主子,没追到人,但是捡到了这个。”月影恭敬捧出耳环。

翠绿的耳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萧晋北接过耳环凝视片刻,脑海中便有了答案。

他修长的指节捏着耳环,嘴角的笑更浓了。

昨日的事还未平息,今天一早三皇子便派人来传了信件,说是要转而迎娶许银铃为侧妃。

事情过于明目张胆,甚至尚书府的丫鬟小厮都清楚,三皇子要的只是二小姐贵不可言的命格,因此将她从正妃降为侧妃。

得知消息时许银铃才从床榻转醒,锦绸的被褥柔软光滑,是与三皇子定下婚约当日大夫人差人送来的。

“二小姐,我们大夫人说了,临近年关东西都贵的很,平日里的饭菜也都要节俭些,各房都是如此。”

大夫人身边的苏嬷嬷一早就来说了好一通浑话,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后许银铃的东西要少许多。

不等许银铃回答,苏嬷嬷瞥了几眼四周的丫鬟,这些也是大夫人送来的,此时一唤便全都跟着苏嬷嬷回了蘅芜苑。

院子突然空了大半,冷清的让人害怕,许银铃惺忪着睡眼悠悠起床,那些丫鬟她昨日便察觉到不是自己的人,现在走了也好。

只是人走茶凉的这样快,属实让人心寒,更让许银铃替原主不值。

她心心念念天神般的三皇子,竟然因为一点风言风语便置她于不义之地。

“咳咳咳。”原主生母白氏出身商贾,身子一直不好,骤然没了丫鬟使唤,急的病情也重了。

“娘。”许银铃围过去神情自然唤了一声。

白氏形容憔悴,身上的袍子大了好几圈,像一团锦缎将她裹在里面,她曾经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苍老:“银铃,不是同你说了,不要唤我娘,我是你的小娘,大夫人才是你的母亲。”

说了两句她便猛然咳嗽起来,掩面的帕子上隐约看得见血迹。

“娘,你病了,我这就去请大夫来。”许银铃上前扶着她,悄悄将染了血迹的帕子攥在手心里。

白氏聪慧,这点小伎俩瞒不过她的眼睛,她浑浊的目光不舍在许银铃身上流连:“我的病是好不了了,要是能看见你嫁做人妇,有自己的孩子,我也就圆满了。”

说罢她又是猛然咳嗽,竟晕了过去!

“娘!”

许银铃慌了。

她是个孤儿,上一世从未感受过父母的疼爱,看得出白氏是真的疼爱原主。

她决不能见死不救!

“来人!”她起身疾呼。

院里的丫鬟被苏嬷嬷全数带走,门口路过的小厮也只是伸头看了两眼,又缩回头充耳不闻朝外面走去。

齐芳阁本就偏僻,如今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冬日的院子里草地枯黄,干燥的见不得一点火星。

既然看不见,那就想办法让人瞧见!

她挽起衣袖取下桌上的火折子,吹了两下便冒出浓烟,火光随之亮起,她面无表情丢到门口草地上。

赤红的火焰瞬间窜满整个院子,连带门框、帷帐统统燃烧起来。

“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啊,救火啊!”

院外小厮尖锐的声音慌张大喊,寂静的尚书府瞬间嘈杂。

天干地燥,冷风一吹,火光直直冲上漆黑的天空,整个尚书府照的如白昼一般。

众人匆匆赶往齐芳阁,丫鬟小厮们费力从荷花池里担水灭火,院子里乱成一团。

火势迅猛,连许银铃也被燎了几缕头发,桐木的房梁被火焰烧得噼里啪啦。

“咔嚓!”

房梁断裂,朝着母女二人直直砸过来!

许银铃用尽全力抱着白氏奋力一扑,连带着打了两个滚,这才滚灭了身上的火苗。

狼狈的她一抬头,便建找了许如海铁青的脸。

身后宅子烧成火球,只剩个暗黄的琉璃顶还在勉强支撑。

“哎呀,好大的火,还好妹妹和银铃没伤到。”大夫人做作的用帕子遮住朱唇,一脸惊讶道。

许如海侧目打量一番,脸色依旧不好看。

“爹爹,大夫人,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的好,我娘身子一向不好,又受了惊吓,还是让华大夫来看看保险些。”

许银铃拍了拍身上的黑灰,手臂擦破了一块她却浑然不觉,望着大夫人的目光比身边的火光还明亮几分。

许如海微紫的唇抿成一条线,这样大的火她竟然不怕?

“我看妹妹到底也没伤着,就不用大夜里劳烦华大夫了。”大夫人皮笑肉不笑道。

华大夫是许如海亲用的大夫,医术高超为人方正,若是真的为白氏诊治,只怕会说些不好听的话来。

大夫人立刻阻止道。

“大夫人,冬日里天干物燥,走水是常有的事,但尚书府每个院子连一点防备也没有,若不是齐芳阁离荷花池近,只怕今日我们母女要命丧于此了!管家若不能事事周到也就罢了,连走水这样的事都做不好,难道不是管理不善?”

许银铃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大夫人,气势比出身将门世家的大夫人还要凌厉几分。

“尚书府里人口众多,却没有巡视的护卫小厮,使得火势没有被及时发现,才会酿成如此大祸,大夫人,你又是如何解释?”

这话毫不留情面指出大夫人管理的漏洞,让她想要反驳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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