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维生张白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耳朵橙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又回头扔给陈维生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天空与高楼相接处,燃烧起一片橘红色的晚霞。校园里的喧闹渐渐散去,操场上出现两个不紧不慢的身影。陈维生的头发连同着身高一起疯长。他最近在张白鹭家吃得好,睡得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挺拔,愈发明朗帅气。连宿棠也忍不住盯着他暗暗打量。“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和张白鹭不会再和好了。”她语气决绝。陈维生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白鹭是真心在乎你这个朋友的。”“那又怎样,自从那天我和她坦白一切后,我们的友谊就覆水难收了。”“不,也没完全坦白,我还没告诉她,我和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陈维生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复杂。宿棠对于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程卷。”“还记得年初我...
《我为她入狱,她却即将去世陈维生张白鹭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随后,又回头扔给陈维生一个“交给你了”的眼神。
天空与高楼相接处,燃烧起一片橘红色的晚霞。
校园里的喧闹渐渐散去,操场上出现两个不紧不慢的身影。
陈维生的头发连同着身高一起疯长。
他最近在张白鹭家吃得好,睡得好。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挺拔,愈发明朗帅气。
连宿棠也忍不住盯着他暗暗打量。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和张白鹭不会再和好了。”
她语气决绝。
陈维生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白鹭是真心在乎你这个朋友的。”
“那又怎样,自从那天我和她坦白一切后,我们的友谊就覆水难收了。”
“不,也没完全坦白,我还没告诉她,我和她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陈维生脚步猛地顿住,目光复杂。
宿棠对于他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哼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程卷。”
“还记得年初我们看电影那次吗,程卷抱着白鹭出来,就那么一眼,我多希望他怀里抱着的人是我。”
“后来,每次见到程卷我都希望他能多多注意到我,可惜他眼里只有白鹭,就连给我的娃娃都是白鹭不想要的。”
“我知道我没白鹭性格开朗,招人喜欢,我也没她学习好,在班上就是个半透明的人。”
“我和她从小学认识,她帮我教训欺负我的人,给我讲不会的题,帮我给喜欢的男生送情书,可悲的是那个男生居然喜欢上了她。可我也没觉得怎么,后来我爸妈总拿我和白鹭比,成绩、性格、没完没了。”
“说实话,白鹭从小被妈妈抛弃,长大后还能这样乐观,我真的挺羡慕的,不像我父母双全,却不受疼爱。”
“初中时,弟弟出生后,爸妈给我的那部分爱,也全都转移了,他们不想再管我,说我就在学校混着吧,成绩反正也就那样,其他方面也不出彩。初中毕业,白鹭他爸给她办了个热闹的升学宴,庆祝她考上复星,勉强擦边考进去的我,却没有任何人关注到。我心里是不甘的,但我又实在平凡,我有时候就想一辈子做白鹭的陪衬也挺好。”
“可后来,程卷的出现改变了我的想法,那是我第一次想拼尽全力去争取的。其实我和白鹭绝交并不全是因为程卷,大概是从所有人都开始拿我和她对比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不站在同一级台阶上了。”
“她所在的台阶太高,我追赶不上,也不愿再费力。”
陈维生没说话,他和宿棠的关系不算特别熟,但也毕竟是相处快一年的朋友。
他惭愧地想,自己好像也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看清宿棠的样子和神情。
那双黯淡的眼里,有着不甘和倔强。
平平无奇的脸一张脸,仿佛自己读过的某页毫无营养的文章,过目就忘。
陈维生说:“对不起。”
宿棠微微偏头问:“对不起什么?对不起现在才真正认识宿棠这个人吗?还是替张白鹭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才明白我的真实感受?”
陈维生无言看着她,宿棠迎上他的目光,笑容突然变得怪异。
她说:“你喜欢张白鹭吧,太明显了,自以为是暗恋,其实傻子都能看出来,张白鹭其实也看得出来,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承认自己的好朋友居然暗恋自己,她其实很胆小的,她害怕失去身边任何一个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刚巧,你就算一个。”
明明自己都那么辛苦了,却舍不得她吃一点苦,傻子。
她又转回身走到陈维生身边,踮起脚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
“放心啦,张白鹭不是公主,是女侠,是可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女侠。”
说着她又比划出几个挥剑的搞怪动作。
陈维生眉间霎时舒展开来,哑然失笑。
他微微俯下身,伸出双手捧住张白鹭的脸,轻轻晃了晃。
动作极其熟练宠溺。
下一秒,两人就因为这个动作全部僵住。
陈维生完全是下意识地做了。
做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越界。
张白鹭则是小鹿乱撞,身上每根竖起的汗毛都在欢呼雀跃。
夏天,鹤城的路灯会统一在每晚七点半准时亮起。
两个身影在幽暗的人行小路上,渐渐重叠。
越靠越近。
除了草丛里蟋蟀的细声高歌,就是头顶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混在紧张炙热的呼吸里。
陈维生的手依旧捧着她的脸。
鼻尖快要碰到鼻尖,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他声音低沉悦耳:“别动。”
张白鹭心中大乱,纠结要不要在此刻闭上眼睛。
不行,他都还没跟表白,现在亲了算怎么回事?
不行不行,现在属于早恋,我答应过老爸的。
短短几秒间,张白鹭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
就在她准备狠下心推开陈维生时。
路灯齐刷刷地亮了。
昏黄的灯光倾泻而下。
陈维生此刻也抬起手,从她脸上拿下了什么东西。
“好了,有根头发。”陈维生收回手,站直身子。
张白鹭有些傻眼。
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
是她脸上有东西?
想到这,她脸上瞬间变得滚烫。
一边低头转身快步往回走,一边暗骂自己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不忘叫身后的人:“快走,我困了。”
陈维生还没从掌心的那股温暖和柔软的触感中回神。
他庆幸自己当时脑子转得快,撒谎说她脸上有根头发。
不然,真的没办法收场。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
陈维生视线紧随着那抹活泼的身影。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抬手,捂住了在黑夜里疯狂跳动的心脏。
默默告诉它:
别跳了,咱们差点就露馅了。
——
今年的夏天比往年的夏天要短得多。
才刚过立秋,鹤城的气温就骤降。
不过气温下降后,张白鹭的工作倒好受了些。
但是她自从那次中暑晕倒后,便多出个经常头痛的毛病。
她身体向来硬实,很少有头疼脑热的时候。
即使每次患上小感冒,她也是不愿吃药,挺一挺就过去了。
成功熬到20号发工资那天,她手握着一个薄薄的信封从乐园出来,无比激动地给任东斯拨去电话。
“叫你坚持不了两天就跑了吧,你是不知道拿到血汗钱的那一刻有多爽!”
她语气兴奋,不自觉地就提高了音量。
引来路人的异样眼光时,她才悻悻捂住嘴,小声说:“我现在要去学校附近的礼品店,你快出来帮我一起挑挑礼物。”
电话那头的人,似是被突然吵醒,语气烦躁又带着无奈:“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在礼品店门口碰面时,任东斯顶着一个鸡窝头,哈欠连天。
张白鹭斜眼看他:“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
任东斯胡乱捋了一把头发,含糊道:“嗯。”
他没敢告诉张白鹭,昨晚他去找梁芯了。
准确来说,是梁芯给他发的消息。
那一刻,她才像是突然有了生机一般,蹲下身埋头痛哭。
大爷手足无措,拿着手电筒站在那:“哎呦,哎呦,哭啥嘛。”
而发现张白鹭许久没到家的陈维生,也赶了过来。
他刚在路上看到了宿棠一闪而过的身影,进了一家饭店。
随后进去的人,竟然是程卷。
他凑到饭店窗前看了看,没有看到张白鹭的身影。
宿棠和程卷还有几个中年男女坐在一张桌上。
她不是和张白鹭一起回家吗?怎么自己走了?
那白鹭人呢?
陈维生有些急,又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别人吃饭,只好一路顺着学校的方向找。
最后在漆黑的校园里,发现了蹲在地上哭得十分伤心的张白鹭。
低低的啜泣声令他心脏猛地一缩。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么难过。
陈维生冲门卫大爷微微颔首表示歉意。
大爷背着手,无奈离去:“算了,一会大门锁了你们俩从侧边小门出去吧。”
陈维生缓缓在张白鹭身边蹲下,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也不是该问这些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她。
“哭吧,把心里所有的难过和不愉快都发泄出来,哭完咱们就回家吃饭好不好?”
“我一直在呢。”
闻言,张白鹭哭得更厉害了。
不知过了多久,发泄的哭声变为轻声抽噎。
张白鹭抬起通红的眼睛,和满脸的鼻涕泪水,看着陈维生说:“能给我唱首歌吗?”
“就唱魏晨的那首,你知道的。”
陈维生没想到张白鹭会提出这个请求,一时间有些尬住。
他还从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呢。
但张白鹭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他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
于是,他泄了气般妥协:
“乘着风纸飞机划过天际,
梦里花开的香气那么甜蜜,
想用支彩色铅笔画一片森林,
因为你说要一起旅行,
……
就算费尽了力气又回到原地,
没关系我,还在那里…”
陈维生的嗓音轻柔悦耳,声线倒还真和魏晨有些相似。
这是她去年追完《一起来看流星雨》疯狂爱上的一首歌。
她被惊艳到。
从来不知道陈维生唱歌那么好听。
和他平时说话时的声音状态完全相反。
仿佛一汪清泉,冲刷着张白鹭沉郁的内心。
又像是夏夜绚烂的烟火,在她心中炸开,震撼无比。
在这个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夏夜里。
陈维生又重新按亮了张白鹭世界里的一盏盏灯。
连张白鹭自己都没发现,那天她望着陈维生的好看侧脸时,目光有多温柔惊艳。
都说人的年少时代会遇到这样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而后的日子里,张白鹭一直笃定。
她的青春里只有这样一个人,既温柔又惊艳。
陈维生短暂的一段哼唱后,张白鹭止住了哭泣。
但还是排解不出心里的难过。
陈维生不说话,在等她先开口。
教学楼里稀稀疏疏几扇未熄灯的窗,散发出明黄色的暖光。
映出窗前老师低头批改作业的轮廓。
张白鹭仰着脸望向那几处光亮,有些怅然:“我没想到我在宿棠的心里是那么糟糕的朋友。”
“她说我很自私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说我总是希望所有人围着我转,她说,她说和我做朋友好累。”
“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要求谁围着我转,我的生活里也只有你们。”
鹤城就是如此,明明白日里还像个大蒸笼,夜晚的风却意外地掺杂着一丝凉,像薄荷味的口香糖,清爽辛辣。
吹得宿棠的脑袋清醒一分,脸上的痛感就强烈一分。
她蜷缩蹲在一盏不会再亮的路灯下,手抵住腹部,想要压下那因为饥饿带来的绞痛。
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一会还是要没出息的回到那个家,听他们讥讽地说:“看吧,离了我们你活不了吧?”
宿棠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泪水。
她过去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棵空心的树,没有远大理想,不受人喜爱,枯燥乏味。
只是想自己会在第几次风雨过后,才被连根拔起,彻底失去存在的意义。
所以当程卷这束光出现后,她突然不想这样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了。
她不想再做沉默的树,她要抓住属于自己的太阳。
——
陈维生觉得奇怪,回去后张白鹭什么也没问。
除了在饭桌上比平时话少以外,没有太大的反应。
陈维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或许她也已经猜到了一些。
于是饭后,他提出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张白鹭欣然答应。
她在前面慢悠悠走着,似乎心情还不错似的哼着那首歌:“流星雨又来临,偷听我的秘密,把你藏进我的回忆,就算命运注定,我也会珍惜,的守护一生约定…”
陈维生也跟在后头默默哼着。
张白鹭突然抬手指着天空问他:“为什么我们这里就从来没见过流星雨?”
“如果流星雨真的能许愿就好了。”
陈维生说:“可能出现过,但我们却没注意到。”
张白鹭想了想:“也是,谁会一直盯着夜空看呢,不过一想到自己错过了很多次许愿的机会,还是觉得可惜。”
陈维生笑说:“你真的信流星雨可以让愿望成真吗?”
“当然!”
张白鹭转身看着他,眼里满是憧憬和肯定。
“我才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其实蛮相信这世间是存在玄学的。”
她俏皮眨眼。
陈维生点点头,语气突然变得认真:“嗯,你说有,那就一定有。”
张白鹭愣了下,随即笑开怀,抬手挽了下耳边吹落的发丝。
而陈维生眼尖地看到她的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程卷送的那条手链。
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手心发凉,看着那条手链装作不在意地问:“这条手链很特别,他很有眼光。”
张白鹭举起手,也歪头看了看手链,思考道:“确实审美不错。”
“不过,不太适合我。”
陈维生追问:“为什么?不适合你不还是带了。”
语气里难掩的醋味,让张白鹭心中莫名一喜。
她站到陈维生面前,故意逗他:“不合适我也要戴,谁让是程卷送的呢。”
陈维生语噎,心又往下沉了沉。
接着张白鹭大笑,问她也不说在笑什么。
张白鹭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对程卷不是喜欢。
她喜欢的,好像陈维生。
她的好朋友,陈维生。
可她不确定这个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他喜欢自己,为什么从不表白?
在张白鹭看来,只要没有亲口说出来的喜欢,那都不叫喜欢。
可她心里还有点小别扭和傲娇。
在她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她又不敢轻易主动表白。
所以,如果陈维生喜欢她,她更希望对方先主动。
可张白鹭不知道的是。
在她看不见的日子里,陈维生已经向她走了99步。
“起来,我点首歌。”张白鹭挤走他。
“让我来猜猜,该不会又是魏晨的歌吧,去年流星雨刚出来的时候还没见她这么疯狂,今年一个重播给她整变性了。”
张白鹭听见任东斯在背后蛐蛐她,一个眼刀飞过去。
任东斯双手合十,赶紧解释着:“别误会,性格的性,性格的性。”
张白鹭不屑说:“你懂什么,来ktv,我的最爱还是陈奕迅!”
陈维生在一旁憋笑。
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你知道咱们这什么时候会有流星雨吗?”
任东斯拧眉:“我哪知道。”
他又一拍大腿,掏出手机:“诶,不过这里应该知道。”
任东斯家里条件不错,他爸给他买的是最新款的触屏手机。
他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出现一个页面递给陈维生:“这个叫贴吧,上面什么都有,我帮你发个帖子问问就知道了。”
陈维生不懂,但觉得挺靠谱的。
“好,你帮我问问吧。”
张白鹭点了一首陈奕迅的《不要说话。》
她实在学不来粤语,这首国语歌,是她唯一能完整唱下来的。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有默契,
我以为你懂得每当我看着你。
我藏起来的秘密,
在每一天清晨里。
……”
她的嗓音很柔很柔,还带着那么一点点跑调。
这是一个空气中弥漫着橘子汽水味的夏天。
辣口又甘甜。
就像此刻陈维生望着那个身影,“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内心一样。
他希望,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个夏天。
没过两天,陈维生就在找暑假工的路上接到了任东斯的电话。
“阿生,打听到了,我跟你说这贴吧就是靠谱,我前两天发完贴就忘脑后了,今天一看,嚯,好家伙几百条回复。”
陈维生顶着烈阳,拿着手里的招聘传单烦躁扇着风,“说重点。”
“重点就是,八月下旬就有。”
“诶,不过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是真的哈,我可以帮你再问问。”
此时,陈维生走到一家名为“澄西”的KTV门前,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嗯,谢了。”
他收起手机,推门进去,走到前台接待处。
那里坐着一个穿着黑白工作服的女人,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
“请问,这里还招服务生吗?”
女人没搭理他。
陈维生咽了下口水,又说:“我力气挺大的,可以搬东西,也可以加班。”
正拿着手机聊得火热的女人,这才不耐烦地抬了下眼皮。
结果,在看见那张堪比韩星的俊美娃娃脸时,她瞬间变脸,热情起来:“你好,你是来应聘的吧,咱们这里还招人。”
“请问你成年了吗?哦,没成年也没关系,这里像你这样打暑假工的学生很多,咱们这呢一般是中午营业,白班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八点,夜班是零点到早上八点,一个月八百块,有酒水提成,食宿自己解决,前期有人带,你看可以不?”
女人语速很快,倒豆子般一口气介绍完。
没等她喘口气,陈维生就重重点头说:“可以,我今天就能上岗。”
女人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哦,哦,行,我带你去找经理。”
经理那边陈维生也很顺利地通过了。
从“澄西”出来,他给张白鹭打电话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可以啊!才半天就找到工作啦,真牛!”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想去找份暑假工,不想在家当咸鱼,我觉得我也该尝试着去自己赚钱了。”
“要不,你帮我问问你们那里还缺不缺人,咱俩一起还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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