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少强江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红梅就找上门,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他,要跟他退亲。”“退亲也就罢了,还让我们少强对外说是他不愿意的。大伙儿说说看,有这么个理吗?”“定亲这段日子,你们收了我齐家的米面猪肉,粮票布票数都数不清。现在亲事退了,东西你倒昧下了,好大一张脸!给我还钱!”王菊花一下慌了,她没想到齐老太太把退亲的事拿出来说嘴。那些东西,吃的早就下了肚,粮票布票都送到县城给天赐贴补了,哪来的东西还啊。“没有,我们没收!”“我这都记着账呢!你们要是不退钱,我就找你们大队书记去!”齐老太太抖搂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上头用炭笔一笔笔记着账。“我知道江红梅为什么想退亲,她不就是看我们家少强突然退伍回来,担心他得罪了人以后没前途,工作也没着落,要留在乡下吃苦吗?这样嫌贫爱富的...
《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红梅就找上门,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他,要跟他退亲。”
“退亲也就罢了,还让我们少强对外说是他不愿意的。大伙儿说说看,有这么个理吗?”
“定亲这段日子,你们收了我齐家的米面猪肉,粮票布票数都数不清。
现在亲事退了,东西你倒昧下了,好大一张脸!给我还钱!”
王菊花一下慌了,她没想到齐老太太把退亲的事拿出来说嘴。
那些东西,吃的早就下了肚,粮票布票都送到县城给天赐贴补了,哪来的东西还啊。
“没有,我们没收!”
“我这都记着账呢!你们要是不退钱,我就找你们大队书记去!”
齐老太太抖搂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上头用炭笔一笔笔记着账。
“我知道江红梅为什么想退亲,她不就是看我们家少强突然退伍回来,担心他得罪了人以后没前途,工作也没着落,要留在乡下吃苦吗?
这样嫌贫爱富的媳妇,我们要不起,也不想要。”
不得不说老太太的猜测虽然不准,可还是扭转了舆论。
村里人仿佛被惊醒,是呀,是江红梅先嫌贫爱富想要退亲,后作风不正爬了人的床,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再说了,江红梅在家就是好吃懒做欺负江梨,江梨却一贯温顺勤快,整天被大伯一家当成长工使唤。
江梨抢江红梅的亲事?天大的笑话。
“齐奶奶,里面请。”
齐老太太慈爱地瞅了江梨一眼,把手里的拐杖递给乖孙,然后就任由江梨扶着进去了。
江梨没把人扶去堂屋,反而去了自己住的房间。
江昌义倒是跟在后头忙前忙后的,还怪江梨,“不像话,怎么不把客人扶到堂屋去。
我那还有在供销社买的茶叶,泡来给少强尝尝。”
齐奶奶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江昌义,她虽然只见了江昌义一面,但也能看出他不是个好的。
教出的女儿不像话,那大人的德行就更好不到哪去。
“她大伯,你有事就忙去吧,我们在梨子屋里坐坐就行。”
江昌义愣了一下,这是想撇开自己谈彩礼钱?那不可能!
随即他脸上又挂满笑容,“成,都快是一家人了也不说两家话。
梨子这丫头呀,是我养大的,就跟我亲生女儿没两样,如今也是出嫁的年纪了。
能嫁到像齐家这样的好人家,我也算安心了,对得起我弟弟弟妹的在天之灵。”
齐奶奶没接话,反而看着江梨道,“嫁不嫁的,还得问姑娘点不点头。
你虽然是她大伯,可也是隔房的亲戚了,做不了她的主。”
江昌义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可碍于齐奶奶气势十足,辈分又摆在那,不好反驳。
江梨在心里给齐奶奶鼓了个掌,面上却带了几分羞涩。
媒人见状开始打圆场,先是夸了一顿江梨,然后再是介绍了齐少强的情况。
结婚是已经说好的事了,媒人问江梨,江梨点了头。
然后就开始说彩礼,“彩礼男方这边,三大件都能备齐,再给女方做两身衣裳,两床新被褥。
柜子,床,家具这些女方都不用操心,人过来就成。再给上彩礼188块。”
“你看怎么样?”
江梨有些吃惊,三大件别说在村里,就是在县里那也是很像样的彩礼了。
买东西的钱自然不必说,票都很难弄到。就算有票,也得看供销社有没有货,要碰运气才能买上。
要是没货,还得找人托关系,背后花的精力也是数不胜数。
江梨这死丫头留在家总是生事,现在活也不干了,在家还要吃喝。
不如干脆嫁出去得了,还能换一笔彩礼。
江红梅趴在堂屋窗户边上偷听,急得不行。
江梨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有些好奇,这几个又在密谋什么害人的法子了。
“干什么呢你!”
江红梅抬眼,把江梨吓了一跳。
她扁扁的大饼脸煞白,脸上抹得跟调色盘一样,大红的嘴唇,黝青的眼眶。
“你这眼睛咋了?”
“我都跟你说了,让你嘴别太臭,现在被人打了吧!”
江红梅恨不得上去挠花江梨的脸,可想到庄国梁很快就要来了,她眼珠子一转,“江梨,你还不去上工吗?”
江梨很奇怪,江红梅看着扭扭捏捏的,肯定没憋好屁。
“你管我上不上工。你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江红梅摆弄了一下头发,她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还穿了自己最好看的红裙子。
要是把江梨支出去,说不准庄国梁能看上她呢!
“我病还没好全呢,大队长说这两天让我在家休息”,江梨一边说一边偷看江红梅的脸色。
听到江梨今天不出门,江红梅脸色唰啦变了,“不行,你今天不能呆在家。”
江梨故作不知,“我为什么不能在家?”
“不,不是,那个江梨,你闲着也是闲着。
家里的肥皂用完了,你去县里供销社买一条回来。”
“我给你钱,不让你白跑。”
江红梅这几天也在江梨这里吃够教训了,不敢跟先前一样颐指气使,而是改用利诱。
“你能给多少?”
“一毛……不,五毛钱。”
江梨伸出手掌,“五块,不然免谈。”
“江梨,你怎么这么贪心?我房里的钱也让你拿走了,我现在身上就五毛一了”,江红梅气得跺脚。
“别撒谎了,前几年你从我手里零零碎碎借走的,至少有十块。”
“那是你自愿给我的,再说了,我早就花光了。”
“不给就免谈”,江梨作势要走回房间,被江红梅拦住。
她磨磨蹭蹭地从内裤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欲哭无泪道,“我真没钱了。”
江梨有些嫌弃地用指尖拎起钱,转身就走。
江红梅追在后头喊,“江梨,你拿了钱可要说话算话,家里还等着洗衣服呢。”
江梨随意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其实她本来就打算要去县里一趟,买点衣服。
原身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穿着实在难受。
日头高高升起,江梨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另一边,骑着自行车来的庄国梁也被刘寡妇领着来了江家。
“天赐他娘,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庄国梁跟着刘寡妇进了门,打量着院里的家什,不自觉把眉头皱起来了。
原因无他,这家也太埋汰了。
院子里鸡也没放出去,放肆拉屎,鸭子又在菜地里乱扑腾,脏衣服堆了几大盆。
天气热,整个院里散发出一股汗臭酸味,熏得刘寡妇差点吐出来。
她急忙用袖子捂住了鼻子,“怎么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王菊花给周老太捶腿捏肩累得腰酸背痛,听到人声赶忙从正房脱身出来。
见了庄国梁两只眼珠子上下扫射,庄国梁今天为了相看,打扮得十分齐整,再加上手里推的自行车,看着十分气派。
王菊花看在眼里火在心里,本来以为有了两孩子的鳏夫一定又老又丑,没想到他年纪不仅年轻,还十分有钱的样子。
“她刘婶来了,坐吧。”
见王菊花不主动搭腔,刘寡妇捏着鼻子道,“这是我娘家亲戚,隔壁白露塘生产大队的,来我们这走走亲戚。”
“这孩子一大早就来了呢,怕迟到,还借了大队的自行车骑,你看他多重视你家江梨啊。”
王菊花心里顿时带上了几分轻视和庆幸,原来自行车是借的。
她态度也热络了几分,“奥,白露塘的庄家是吧?坐吧。”
庄国梁走上前打了个招呼,“王婶子好。”
他更往前两步,王菊花这才将他的相貌看清,暗暗咬牙。
这江梨运道真好,这庄国梁虽说家里穷又带了两个孩子,长得还真不赖。
可转念一想,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最好是江梨看中了这男人的好样貌,嫁过去过苦日子才好。
想到这里王菊花心里气顺了,大声冲着东厢房喊道,“江梨,江梨,出来。”
喊了半天没动静,倒是江红梅羞答答地从厨房出来了,还端了两碗水。
其中一碗特地放在了庄国梁面前,“庄大哥喝水,这水里我加了白糖的,可好喝了。”
庄国梁满腔心思都在江梨身上,根本没注意面前倒水的江红梅。
倒是刘寡妇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噗地全喷了出来,她笑得前仰后合,“红梅,你这脸是被人打啦?”
王菊花看了一眼江红梅的脸,简直要魂飞魄散。
她一把扯过两只眼睛还直勾勾看着庄国梁的女儿,低声骂道,“你给我回屋去。江梨相亲,你在这掺和什么!”
江红梅挣脱了亲妈的手,嗔道,“刘婶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和平常一样吗?”
看着江红梅扭着身子,王菊花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红梅怕是被这男青年勾走了魂,想着替江梨相亲呢!
“你赶紧回屋去,把江梨叫出来”,王菊花狠狠掐了江红梅一把,江红梅一声呼痛,就往庄国梁身上倒去。
江梨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是齐少强战友的媳妇。
提到过世的战友,齐少强的心软了软,想起军军那酷似孙建国的脸。
“下回我和刘立新一块来看你们,这小子也想军军了。”
“少强,你是不是怕沾染是非?
嫂子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想避嫌也是应该的”,张巧慧一双眼红通通的,低着头拿帕子擦眼泪。
“嫂子,我不是那意思。”
齐少强有些不高兴,孙建国的骨灰是他送回家的,丧事也是他忙里忙外操持。
队里大家给捐的款,他自己又额外添了二百,送到了孙建国父母手里。
怎么在她嘴里,他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变成了个不愿意沾染是非的人呢?
江梨看出齐少强的不高兴,往前走了一步,笑着道,“嫂子,男人嘴笨不会说话,你别介意。
他要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也不会惦记着帮忙了。
他主要是考虑到嫂子的名声,毕竟男女有别。
咱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就是怕有些糊涂人恶意中伤,在背后嚼些没根没据的舌根,伤了嫂子的心。”
张巧慧被江梨拉住手,看向江梨的目光中有些恍惚,有些艳羡,穿着打扮这么好的姑娘,家底一定很殷实吧。
她命真好,不像自己,死了男人还拖着两个孩子,这日子以后要怎么过啊!
张巧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姑娘,谢谢你。你是少强对象吧,生得可真好看。改天来嫂子家吃饭。”
“少强,对不住,是嫂子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军军还在卫生院等着我呢,我就先走了。”
闹了这一通,齐少强上班快迟到了,“梨子,我不能送你去车站了。
要不然你等我下班,咱们吃完饭也看看时兴的电影,然后我骑自行车送你回去?”
江梨推他,“没事儿,我坐车回去就成了。我回去还有事呢!”
齐少强没法,看着江梨越走越远,头上的粉色纱巾飘飘荡荡的,把他的魂都带走一半了。
江梨惦记着江红梅的事,她回了家,还没进村就听见社员议论,江昌义把江红梅打了个半死,要赶出家门呢!
这话又说回到江昌义去了白露塘生产大队,他想着这亲是齐少强老娘出面定的,找她再说和说和。
就说是两个孩子不懂事胡闹退亲,这亲事还是照旧。
却没想到齐少强老娘虽然脸上挂着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
“两个孩子没缘分,互相都看不上。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能搞包办婚姻。”
江昌义是说尽了好话,费尽了口水,人家还是不愿意。
他心一横,预备胡搅蛮缠,要么弄点好处,要么让齐少强老娘答应让江梨嫁过去。
就在这时,几个好事的妇女挤进了齐家。
“少强他娘,你听说了没。你那退了亲的前儿媳妇,就是那江红梅,和庄家四小子滚到一起了!”
“庄家小子被大树坪的人脱了衣裳,捆着往家里赶呢!”
这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炸开在江昌义脑袋上,他气急了,“你放什么屁!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说话的胖婶子插着腰,“说就说,老娘还怕你不成。
这是咱们白露塘,不是你们大树坪,轮得到你在咱们大队耍威风!”
胖婶用胸脯一下下撞江昌义,“江红梅偷人被抓奸了。咋的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一边有认识江昌义的拉住胖婶子,打圆场,“你少说两句,他就是江红梅她爹。”
闻到飘香的鸡汤味,江梨一下从床上蹦起来。饭桌上,江昌义一家人已经坐好了。
江梨毫不客气地坐下,拧了个大鸡腿吃起来,周老太心疼得恨不得掐死她。
“吃吃吃,饿死鬼投胎。一个丫头片子吃那么多肉干什么?
家里的男人干重活还没吃上,你倒是先吃上了。”
周老太把剩下的大鸡腿捞起来给了江昌义,江梨没说话,只顾着吃。
自从穿越过来,她的胃口大了很多。
这村里自家养的走地鸡就是香,鸡肉软烂滑嫩,一撕就脱骨了。
江昌义盯着吃饭的江梨,“梨子,你也大了,家里琢磨着给你相看了户人家。
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家底也殷实,是当兵转业回来的,你嫁过去就能享福。”
听着江昌义细数齐少强的条件,王菊花的心跟火烧一样,这么好的对象,本来应该是她家红梅的。
“你大伯这么一心为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摆在后头,你以后可得孝顺他”,王菊花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道。
江昌义笑了笑,摆摆手,慈爱地在江梨肩膀上拍了拍,“在我心里,你跟红梅是一样的。
我也不指望你们孝顺,以后把自个儿的日子过顺心就好了。”
“要是有机会,以后拉拔下天赐红梅,你们兄妹几个互相照应,我比什么都开心。”
江昌义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偷偷转过身去擦拭。
江梨面上感动,心里冷笑,明明是江红梅不想嫁让自己顶包,江昌义却能说成是特意为江梨挑选的好亲事。
要说江家周老太是恶毒,那王菊花就是明晃晃的刻薄小气,偏心自家儿女。
但最坏的还是江昌义,他明知道王菊花和周老太刻薄江梨,却根本不放在心上。
只偶尔在外人面前做面子,表现出对江梨很疼爱的样子,在江梨吃不上饭饿肚子的时候,偷偷塞给她一个黑面馍馍。
可怜的江梨信以为真,为着这点装出来的亲情,在这个家里当牛做马。
原著江梨嫁给庄国梁,庄国梁发家以后,江家一家还死死扒着江梨吸血,要钱要房要安排工作,丝毫不考虑江梨在庄家要如何立足。
“大伯,这么好的亲事,还是让红梅姐嫁吧”,江梨眼神怯怯的,轻声细语道。
江昌义一噎,他要说啥,能说是那个不孝女不愿意嫁吗?
“红梅文化程度不够,嫁进城里怕人家笑话。你好歹也读过高中,和齐少强能过到一块去。”
“齐少强?他不是跟红梅姐定亲了吗?我怎么能嫁给堂姐夫呢?”
江梨面上震惊,手也没停,悄悄扒拉了个二和面馒头到兜里。
江梨惊恐地站起身来,表情坚决,“大伯,你别说了,我好歹也是有廉耻的人。
这事要是传出去,人人都会说我抢了姐姐的亲事,这让我以后怎么活?
我就是不嫁人,也不能嫁齐少强。”
王菊花手一下攥起来,心咯噔一下,这死丫头怎么知道她要干什么。
这么好的亲事给了江梨她当然不乐意,本来还想去外头传江梨的闲话,让她嫁了人也不能好过,没想到这丫头死精死精的。
“梨子,怎么可能会有这话呢!大伯跟你保证,到时候对外就说红梅身体不好,所以主动退了亲。”
“江昌义!你胡说什么!”王菊花声音尖利,“你这么说,以后红梅还怎么嫁人?”
谁家娶媳妇愿意要一个身体不好的。
江梨还是摇头,“大伯,我不能嫁。”
她啃着馒头走出了正屋,今天吃李子吃了个半饱,再加上一个大鸡腿两个鸡翅,现在肚子溜圆。
屋里吵成一片,江梨嫌烦,出去溜达顺便消食。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村里人要么在歇晌,要么在吃饭,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江梨围着村子转悠,很快额头便沁出了点点汗渍,她掏出手绢擦拭,又停在小溪边树荫下休息,盯着溪水发呆。
能不能捞两条鱼来打打牙祭呢?
“江梨,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不远处响起男人愤恨的声音,“你在江家日子这么难过,难道还想在那个火坑蹉跎一辈子不成?”
江梨皱着眉抬头,一个穿得破破烂烂,推着自行车的高大男人跃入眼帘。
他生得很好,桃花眼高鼻梁,薄薄的唇唇微微向上,站在溪对面看着她,脸上满是愤怒和不解。
“你是谁?”
庄国梁握了握拳头,她居然不记得自己了。
他把自行车支架撑起来,挽了裤脚涉水过溪,走到江梨对面,“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庄国梁,小学的时候坐你后头的……”
江梨奥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就是小学那个天天扯我辫子,在我衣服上扔泥巴的那个庄国梁是吧?”
“你说话小心点,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被旁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作风有问题呢!”
“你这身上什么味啊?好臭!”
江梨捂着鼻子退后了两步,庄国梁有些尴尬。
他今天上午去县里倒卖猪肉,身上沾了猪血味,混着汗渍,实在不算好闻。
“干了活就有味道,洗洗就好了,农村人哪那么金贵。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我跟你又不熟,你小学的时候还欺负过我。
再说了,你游手好闲没有正经工作,还带着两个孩子。”
江梨掰着手指头数了一大堆庄国梁的缺点,庄国梁被数落得面色越来越不好,脱口而出道,“你家的彩礼除了我谁能出得起?”
江梨的脸一下沉下来,转身就走。
庄国梁紧追两步拦在她前头,“江梨,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小学的时候欺负你,是我不懂事。
我一直喜欢你,想跟你交朋友,但你一直都不理我。”
“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来我家提亲?”
江梨将双手横在胸前,“喜欢我不对我好,还要欺负我?你脑子有问题吗?”
“喜欢我还娶了别的女人,生了两个孩子。
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那你的喜欢也太不值钱了!”
“那只是一个失误,我是不得不娶她的。”
庄国梁捂着脑袋头疼万分,“是她主动贴上来,我一时把持不住……”
话说到这里,江梨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对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前妻出言诋毁。
这书中的所谓男主,不过如此!
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薄情且幼稚的男人。
她一把推开庄国梁的手,迈着步子走得很急,身后传来男人的大喊声。
“江梨,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强势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梨冷笑,回头道,“逆来顺受只会任人宰割,会让你这种人得寸进尺。”
说队上一年会给江梨发不少抚恤金和工分补助,先前这丫头穿得破破烂烂的,他还以为她手里没钱呢。
原先的破衣烂衫掩盖住了她惊人的容貌,现在她就像颗被雕琢过后的璞玉,露出原本的绝色来。
手里有钱,又读过高中,长得美貌,还是个绝户头。
要是把江梨哄到手,她家的钱岂不都是自己的了。
美中不足的是个乡下丫头。
幸好是乡下丫头没见识,到时候哄着先不领结婚证。
等江梨给自己还了大队的钱,再帮他把活干了,讨好讨好支书,把他回城的事情搞定了。
等他回了城,离着几千公里,她上哪找他去。
郭海峰心里的算盘悄悄转起来。
江梨很不喜欢郭海峰看自己的眼神,她转身就走。
却被郭海峰追着赶上来,“江梨,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最近过得咋样呀?你奶和堂姐还欺负你不?”
原身被欺负时偷偷躲在后山哭,被郭海峰看见了顺嘴安慰了两句,她便一股脑地把家里的事都告诉了他。
“没有啊,我堂姐最近对我可好了,把家里的好屋子都让给我住。”被大队长逼的。
“我奶天天杀鸡给我补身体,家里的鸡蛋也让我吃。”鸡是抢的,鸡蛋是偷的,但好歹都进她嘴里了不是?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郭海峰一噎。
对付江梨这种乡下丫头,一般谈谈理想,关心关心她就行了,一分钱好处都不用出,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怎么这江梨今天不对劲呢!呆头呆脑地领会不了他的关心。
“那就好,看着你受苦,我心里也难受”,郭海峰扶了扶眼镜,他往前快走两步挡在了江梨面前,“江梨同志,今天轮到你听我的烦恼了。”
他双手握紧江梨的肩头,迫使她抬起头来,摆出一副自认忧郁的表情。
“唉,江梨同志,我很快就要回城了,在大树坪的这些日子很苦也很充实。
快要离开这里,我有很多舍不得的人和事,其中最舍不得的是谁,你知不知道?”
江梨皱着眉头掰开他扶在自己肩头的手,“队上的老母猪?村口的粪坑?”
“郭海峰同志,你回城之前,记得先把村里的粪坑挑干净。
否则像你这么认真负责的人,怕是梦里也会惦记着吧。”
江梨一拍巴掌,“哦,对了,还有那头因为你枉死的老母猪,你得给人家好好道个歉。”
她有些嫌弃地拿帕子擦干净郭海峰触碰过的地方,严肃了脸色,“再有下次,你的那双爪子我就给你撅了。”
郭海峰脑子转了好几个弯,这才想明白江梨话语里的嘲讽。
今天接二连三的打击,先是秦晓婷,然后又是江梨,让他原本苦苦维持的风度散了个干净。
他脸色狰狞起来,紧紧扭住江梨的手臂,“江梨,你一个小村姑,竟敢对我说出这种话,谁给你的勇气。
像你这样的贱人,就是脱光了倒贴上来我都不要!”
“像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软饭男,脱光了追我二里地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还倒贴你,吃猪粪给你吃美了!”
江梨把他的手臂往前顺势一拉,郭海峰只听见手臂咔嚓一声,然后就是一股巨力袭来,天旋地转,他摔在了泥地里。
后背被泥沙石子膈得流血,浑身跟散了架一样,脑子也嗡嗡响。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江梨泛着柔光的小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郭海峰的手指头上,“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再有下次,你的爪子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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