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羽汐白若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弃世子祸,转身嫁你小叔万千宠爱慕容羽汐白若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汐羽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说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再闹腾下去很容易引起围观招来非议。慕容老夫人乘坐软轿,在众下人的伺候下进了府,在泽恩苑正厅落座。芷若在一旁伺候着老夫人更衣净面,待老夫人吃了一盏热茶,稍作歇息后,便命人将那两个人带进来。那两人进来就跪在老夫人跟前,哭哭啼啼的。“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慕容府门口大声喧哗。”老夫人厉声喝问。“回老夫人,小的是府上赵氏的舅父,名叫范正利。”原来是赵氏的舅父啊!老夫人让他们起身坐下说话,那两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一见到老夫人,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发软,哪敢坐下说话啊。“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接着问道。“前些日子,周氏和府上二小姐给我们传话,让我们去押注侯府世子,说世子必定能在百花宴诗会上拔得头筹,是稳赢之事,保证...
《弃世子祸,转身嫁你小叔万千宠爱慕容羽汐白若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再说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再闹腾下去很容易引起围观招来非议。
慕容老夫人乘坐软轿,在众下人的伺候下进了府,在泽恩苑正厅落座。
芷若在一旁伺候着老夫人更衣净面,待老夫人吃了一盏热茶,稍作歇息后,便命人将那两个人带进来。
那两人进来就跪在老夫人跟前,哭哭啼啼的。
“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慕容府门口大声喧哗。”老夫人厉声喝问。
“回老夫人,小的是府上赵氏的舅父,名叫范正利。”
原来是赵氏的舅父啊!
老夫人让他们起身坐下说话,那两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一见到老夫人,双腿都不由自主地发软,哪敢坐下说话啊。
“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接着问道。
“前些日子,周氏和府上二小姐给我们传话,让我们去押注侯府世子,说世子必定能在百花宴诗会上拔得头筹,是稳赢之事,保证能赚到大笔钱财。”
范正利抹着眼泪继续说道:“我们便将家中所有钱财都拿去押注了侯府世子,没曾想……没曾想竟然全赔了进去。”
慕容羽汐在一旁听着,与自己所想相差无几。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将家中所有钱财都押上了,丝毫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
赵氏虽说占据着主母之位,但有祖母把控着大局,还有孙嬷嬷从旁监督。
即便她想贪墨,数量也不会太多,而且她还要为自己的三个孩子考虑,根本无暇顾及那些穷亲戚。
此次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世子必定获胜,又是自己未来的女婿。
她肯定会整天宣扬炫耀,让那些穷亲戚们都去押注世子,稳赚不赔!
那些穷亲戚自然都想巴结这位世子的岳母,不惜倾家荡产、倾尽所有押上世子!
在此次赌局当中,那些将赌注押在侯府世子身上的人,输得惨不忍睹,其中想着一夜暴富的,更是倾家荡产。
毕竟,十之八九的人都押注白梓良能够夺得魁首之位。
慕容老夫人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怒不可遏,摔了手中的茶盏。
她能够理解这些穷亲戚,虽说他们贪心不足,但归根结底,还是周氏和慕容云在其中挑唆。
“去,把赵氏和二小姐叫来。”
没过多久,赵氏和慕容云眼神闪烁,极不自在地来到了泽恩苑。
“母亲。”
“祖母。”
两人趋步上前,向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未发一言,径直指向跪在地上的范正利夫妇。
板着脸问道:“你可识得他们?”
赵氏垂首,恭声回答:“回母亲,他们是妾身的舅父、舅母。”
“他们言称,是你怂恿他们去押注白世子,此事你可承认?”
赵氏心惊胆战,忙道:
“妾身并未怂恿他们。妾身只是与他们提及了赌局之事。
至于他们是否去押注了,妾身实不知晓……”赵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话未说完,便被悲愤交加的舅母打断:
“赵氏,你这番话实在无理。你莫非忘了当时自己所言?
你说,让我们放心押注那个侯府世子,还说,你平日对我们这些亲戚照顾不周。
此次世子稳赢之局,便惦记起我们这些亲戚,要我们不要拂了你的好意,让我们大胆下注。
下得越多,赢得便越多,还说这是送上门的钱财,若没有银子,即便去借也要下注。”
舅母用帕子擤了擤鼻涕,擦去眼泪,接着说道:
慕容羽汐明白祖母的意思,边说边拉着祖母的手。
老夫人慈爱地拉过慕容羽汐坐在自己身边,满是疼惜地看着身边这个聪慧可人的孙女,心中欢喜不已。
慕容羽汐瞧着老夫人慈爱模样,也倍感温暖,她悄悄凑近老夫人耳畔说道:
“祖母,此次押注若是成了,那便能赢很多银子呢。
孙女心中已有盘算,打算用这些银两将京城的一些流民安置到庄子上。
您想啊,如今京城流民日益增多,朝廷正为如何安置他们而烦恼。
这样既能解朝廷之忧,又可为那些可怜之人提供一个安身之所。
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孙女也希望能为家族积一份善德,为百姓谋一份福祉。”
老夫人听后,眼中满是赞赏:“汐儿做事,就是细心周到,眼光长远,祖母定当支持你。”
老夫人吩咐周嬷嬷取来两万两银票,递给慕容羽汐,温言道:
“汐儿,你心怀孝心,且颇具远见卓识,事事为家族思虑周详。
祖母断不能亏待了你。这银票你且收下,权当是祖母对你的奖赏。”
慕容羽汐赶忙起身,向老夫人恭敬施礼:“孙女承蒙祖母厚爱,自当多多孝顺祖母。
这些银两祖母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孙女万不敢收的。”
老夫人见羽汐执意不收银两,便说道:
“汐儿,既如此,那祖母便将北郊外那两处大庄子赠与你,你可用其安置流民。”
“孙女谢过祖母。”慕容羽汐满心欢喜地接受了祖母赠予的庄子。
赵氏得知老夫人将慕容羽汐唤了去,料想她肯定会被责罚,心中的气这才顺了一些。
出乎她意料的是,老夫人非但没有责罚这个丫头,反而另外赏赐了两处大庄子。
赵氏顿时气得在房里摔了好几个花瓶和茶盏。
看着地上被自己摔碎的物品,她既心疼又憋屈,一时间竟气得晕了过去。
房中的丫鬟们手忙脚乱,急忙去请府医。
梦竹听说了此事,兴奋地赶紧跑回来告知大小姐:
“小姐,小姐,夫人气得晕过去了,府医都被请去了。”
慕容羽汐依旧淡定从容,眼皮都没抬一下,微微摇了摇头,平淡地说道:
“哎,她在慕容府度过了大半辈子,怎的还是如此小家子气。
不过是没能遂了她的愿,祖母不但没责罚我,还赏了我两处大庄子,她便如此沉不住气。”
时光流转,仿佛白驹过隙,转眼间,那令人期待的百花宴诗会已然来临。
在慕容府中,女眷们早早便起身精心梳妆打扮。
慕容老夫人更是端庄得体,通身的装扮尽显荣华富贵之态。
今日进宫,老夫人心中满是期待,因为可以见到久未谋面的女儿。
她深知,自己的行头必须是最好的,这不仅关乎自身的体面,更是贵妃娘娘的面子。
慕容府大门前,女眷们依次登上各自的马车。
老夫人的马车稳稳地处在最前面,彰显着她在家族中的尊崇地位。
紧随其后的,是慕容羽汐的马车,那华贵的车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再往后,赵氏和两个女儿同坐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慕容羽汐的后面。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轮滚滚,扬起微微的尘土。
宫门外等候处,慕容羽汐所乘马车尚未停稳,梦竹悄悄掀开一角车帘,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张望。
巍之恺与其他三位京城三少坐在一起,他们在各自家中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一类人。
宁国公的三弟李瑞成看了一眼慕容羽汐,赶忙收回目光,随手拍了一下巍之恺:
“你别这般随意地打量人家慕容大小姐,她可是站在云端之人,与我们并非一路。”
“你,你别打我啊,我又没多看,我只是想说她简直如九天仙女下凡……”
“还说你没多看,都开始议论人家样貌了。”
“哎呀,你有所不知,你看,慕容府的二小姐与她相比,尽显小家子气,差距太大了。”巍之恺说着,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庆幸自己没有跟那个二小姐定亲。
“这自然不能比,慕容大小姐的母亲是大世家的嫡出长女,二小姐的母亲只是个庶女出身,不过是填房罢了。”
这两人还在小声八卦着,边上勋国公府的二公子辛南卿早已不耐烦了:
“你们俩快打住,议论人家大小姐合适吗?”
说着伸了个懒腰:“哎,这酸腐的诗会何时才能结束,浪费本爷的时间,坐得我腰酸背痛。”
苏昊霖,长安伯府的三公子,也觉得诗会甚是无聊,便开口道:“听说驯兽馆来了一批药奴,不知道跟那些凶兽比起来会不会更厉害些。”
“要不待会儿就去看看吧。”
一旦提及玩的事情,旁边的几个人立刻兴致盎然地随声附和。
“京城四少”凑在一起,又开始低声谈论起驯兽奴好玩的事情了。
众人对角落坐着的这四个人早已习以为常,也无人去搭理他们。
这几个无法为家族带来利益和助力的人,早已被各自的家族所放弃。
只要他们几个不招惹到天上的玉帝来告状,任由他们如何折腾都行。
此时,意气风发的白梓良已经在场上,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开始作诗了。
庭前芍药妖无格,
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写完,白梓良放下笔,脸上洋溢着笑容,颇为满意地凝视着纸上的诗词,那模样仿佛此诗词当真是他当场挥毫而就。
一旁的明公公见状,赶忙命人将诗词举起,呈献给皇上过目。
皇上审视着纸上的诗词,又瞥了一眼垂手立于一旁的白梓良,冷冷一笑。
明公公瞧见皇上这般反应,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汗珠。
他连忙跪地,向皇上禀明道:“皇上,此乃白世子为百花宴诗会开场所作的牡丹诗。”
皇后和贵妃娘娘们,看到白梓良所写的诗词与两个孩童朗诵的诗词竟然如出一辙。
都在小声嘀咕:“怎会是同样的诗词呢?”
皇后发现白梓良的诗词与两个孩童朗诵的为同一首。
心中虽有不悦,但今日的百花宴诗会是由太子亲自操办,她必须为太子撑住场面。
“白世子的诗词堪称佳作,字如其人,笔力遒劲优美,骨力通透豁达,犹如天龙飞舞……”
皇后娘娘的话尚未说完,叶妃娘娘似有所觉,突然开口道:
“哎呀,这不对啊,皇上,白世子所写的这首诗词,与那两个孩童朗诵的诗词怎么是同一首呢。
按理说,白世子为今日百花诗会精心准备的诗词,理应不会被外人知晓,怎么被两个孩童朗诵了呢?”
她这么一说,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
对啊,此事断不该如此啊。
白世子特意为今日所备之诗词,怎会这般轻易地泄露出去呢?
慕容老夫人皱着眉头,反复斟酌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合适的日子了?”
周氏看了慕容羽汐一眼,虚伪地笑着说:“我家小叔倒是不在意是否越过,只是府上两位小姐,大小姐为长,若二小姐先下聘,大小姐恐会不悦呢。”
慕容羽汐瞧着这两人眉来眼去,配合默契,显然是事先串通好的。
看得出来,赵氏定是向周氏暗示过什么,二人如此配合,足见周氏也期望在端午节下聘,对周氏而言,这端午节下聘好像是天大的好事。
慕容羽汐眼神一黯:
唯有重生的慕容云知晓,端午节便是白若轩噩耗传来之日。
定是慕容云撺掇着赵氏,将下聘之日定在了端午节。
她心中不禁冷笑:
如今这徒有其表的永安侯府,全靠着白首相撑着场面,周氏竟也如此迫不及待得期盼他的死讯?没有白首相,永安侯府什么都不是!
实在是令人作呕,令人心寒!
既如此,也无需再给她们留颜面了!
“祖母,此次百花宴诗会,孙女押注了袁弘公子赢了些银子。这两万银子孝敬祖母,请祖母收下孙女的孝心。”
慕容羽汐说着,满脸笑容把两张银票递到老夫人的手里。
坐在慕容老夫人身旁的侯老夫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张大面额银票递到老夫人的手里。
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忖:若是她早些嫁到侯府,这孝敬之人应是我吧。
那两张银票,犹如一个响亮的巴掌。
慕容羽汐特意提及百花宴诗会,更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打得她们脸色骤变,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手掌,恨得咬牙切齿。
慕容羽汐神色未动,深邃的眼眸中悄然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韵:
“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罢了。怎么?仅是这般小事,你们便在心里撑不住了?”
今世,我自会以别样的方式回报于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脱。
慕容羽汐瞥了一眼周氏和赵氏,随后垂下眼帘,微微低头,含笑说道:
“既然两位长辈如此看重下聘之日,还特意找人择了良辰,那便定在端午节吧。”
我并不在意,你们尽可按自己的心意来。
听到慕容羽汐这般言语,两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再度活络起来。
心中暗道:哼,尽管笑吧,且看你还能笑几日,但愿你在端午节仍能如今日这般欢笑。
赵氏:你就是个‘望门寡’,注定是要被家族抛弃的,到时候你的银子都将归我的儿女们所有。
周氏:“你的那些银子和嫁妆,待那时我定要扒拉一些过来,留给我的孙儿。”
两人激动得双眼放光。
“还是大小姐识大体,那就如此说定了,两位小姐下聘的日子就定在端午节。”俩人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相互附和着。
日子敲定后,送走侯府之人,赵氏在钱伯的监督下,继续前往祠堂罚跪。
白梓良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北城,始终不敢回去。
一来怕回去后遭受家法处置,二来担心唐嫣儿会离他而去,而最让他惧怕的,则是欠下“京城四少”的二万四千两银子,根本无力偿还。
在北城的这段日子,他也并非无所事事,他特地去了一次盐渎县,周氏的老家,为唐嫣儿办理户籍。
二舅家早年曾有一个女儿被拐走,年龄与唐嫣儿相仿。
于是,他便借助这个身份,为唐嫣儿办理了新的户籍,户籍上的名字为周锦婳。
慕容羽汐惊恐地看着白彬彬满口出秽语,脑子一片混乱。
她一下握住指着她鼻子的手:“彬儿,你不该这样的。”
“什么不该这样?我就这样。”
“告诉你,以前的样子都是我装出来的,知道么?”
“装的,我也很累啊,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说完,凶神恶煞地一下甩开慕容羽汐的手。
“放开我,不知廉耻的贱人,去死吧!”
骂完,头也不回,一脚踢开房门,破门而去……
字字如针,句句如刀,狠狠地刺入慕容羽汐的心扉,鲜血淋漓。
心,痛到无法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只给她留下无尽的孤独!
“噗……“又是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人倒在了床上。
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涣散,嘴角的血还在不停流淌。
“呵呵,可笑,原来整个侯府都在骗我,枉我这么多年倾尽所有,养了你们侯府一群白眼狼。”
转头,看向屋里那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头:“如果……如果有来世,我,慕容羽汐,无论身在何处,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一滴清泪,顺着慕容羽汐的眼角滑落……
她的夫君白梓良搂着别的女人走近看了一眼。
“哎,总算结束了!”周锦婳起身挽着白梓良的胳膊摇曳着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吹灭了蜡烛已经耗尽了的最后一点星火......
四月的天气,虽有回暖之意,却仍残留着些许寒意。
慕容府,四大家族之一,此刻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府中的两位嫡小姐今日要定亲。
天尚未破晓,府里的下人们便忙碌起来。负责采买的、洒扫庭院的,皆各司其职,秩序井然。
慕容羽汐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心绞之痛惊醒。
睁开双眼,泪水已然浸湿了枕巾。
眼角的泪慢慢滴落,轻轻一抹,一滴眼泪在手指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心,为何会这样疼痛?
那感觉,就仿佛心被一把无形的刀剜出了一个洞。
痛得让人无法言语,甚至难以呼吸。
早已起床的贴身丫鬟梦竹听到动静,在帐外轻声唤着:“小姐?”
随即,她点亮灯盏,轻轻掀起纱帐。
只见慕容羽汐坐在床榻之上,满头汗水,脸色苍白,捂着心口,眼神冰冷,散发着阵阵寒意。
“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
梦竹赶紧取来洗脸巾,在热水中搓洗一番,拧干后轻轻擦拭着小姐脸上的汗水。
接着,她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小姐的身子,再拿了一件外套为她披上,然后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安抚着小姐的后背。
慕容羽汐似乎清醒了一些,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梦竹,又环顾了一下房间。
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
她喜爱的粉色纱帐,金丝楠木雕花的床榻,床前那扇素色镂空琉璃丝绢屏风。
窗下的软榻,妆台上荷花形状的金色香炉,正缓缓飘出淡淡的桃花清香。
这里就是她未出阁前的闺房!
但是,梦里那心痛的感觉真的只是一场梦吗?为何如此真实?
直到现在,那隐隐的痛依然清晰可感。
梦里临死前被折辱欺骗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痛彻心扉!
不,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过的!实在是太真实了!
慕容羽汐披上衣服下床,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现在是何年何时啊?”
“南凌三十二年,三月。小姐,今天是你和二小姐定亲交换庚帖的大喜日子呢!”
“跟哪家定亲?”慕容羽汐眉头微皱。
“永安侯府世子白梓良呀,小姐你怎么忘了啊?”
永安侯府!慕容羽汐看着镜中的自己,错愕之下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恍惚间,一些熟悉的画面和曾经的经历飞快的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呵呵,苍天有眼,让她重活一世!重新回到十六岁那年定亲的日子。
上一世,她十里红妆,盛装嫁入侯府,那丰厚的嫁妆轰动了整个京城。
他,侯府世子白梓良,身着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前来迎亲。
信誓旦旦地向家族长辈承诺:“永不纳妾,不染风尘,此生只爱慕容羽汐,!”
族人们无不被感动,纷纷夸赞这是一段好姻缘。
成亲之时,白梓良温柔体贴地牵着红绸,照顾着慕容羽汐。
轻声细语地提醒她留神脚下,该走几步,该跨几步,事无巨细,周全到位。
新婚夜,白梓良温柔地将合卺酒递到她的手中,扶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同饮尽合卺酒。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自然,真可谓梦中郎君,妾心所属。
然而,直到喜烛燃尽,天色微亮,白梓良也未提及上床之事。
实在推脱不过,最后,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红了眼眶,神色黯然,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
慕容羽汐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所措。
忽然,“噗通”一声,白梓良跪在了她的面前。
“小时候,随父亲去春猎,从马上摔下来,滚下山坡,命根子撞到了石头上坏了身子,不能……”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诉说着内心那份无法言说的悲伤与无奈。
慕容羽汐一下子惊呆了,脸色惨白,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
看着眼前跪着的男人,心乱如麻,想着他的坦诚,起身扶起了他。
最终,她留在了侯府,恪守妇道。
婚后,他也极少去慕容羽汐的院落。
即使去了,也只是极致温柔地说些体己的话,稍作停留,便离去。
慕容羽汐在心里时常感恩上天对她不薄,赐予她一个情深意重的夫君,即使他隐疾在身,她也毫无怨言。
夫君拥有非凡的文采,常人难以企及的经商头脑,更是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真可谓人人羡慕。
对妻子温柔、专情、深情款款,谁说这不是良配呢?
慕容羽汐也给予他回报,任何事情,只要他开口,她都尽力帮他办到,哪怕求到她的父兄那里,也从不推辞。
慕容羽汐丰厚的嫁妆也任他使用,无论是生意上,还是贴补侯府,她从不吝啬,从不过问。
为了不让妻子膝下无子,他宁愿不纳妾,抱养亲戚家的孩子,承欢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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