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颜厉霆骁的其他类型小说《乖宝又要分手了,太子爷求贴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程路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住这么近,可以换着吃,你觉得怎么样?”“不怎样。”厉霆骁惯散漫的语气说:“我也能请厨子。”“那我给你付钱。”“你看我缺钱吗?”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口腹之欲苦苦哀求,高傲地从高脚凳下来要走。换回自己的拖鞋,拉开门正准备走。身后悠悠传来懒散低沉的声音:“门禁密码0412。”算他识相。江颜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既然你都这么苦苦哀求了,那我勉为其难赏脸吧。”留下一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厉霆骁轻笑出声。蹭吃蹭喝的日子也是让她过上了。江颜去厉霆骁家里干饭比狗狗按点吃粮都准时,一日三餐一顿不落,作息都规律起来,早上也不赖床了,考完研后的那种放纵褪去,她自律起来。对门俨然成了食堂,有时候饭点还没到,她就已经坐在人家家里等着了。饭...
《乖宝又要分手了,太子爷求贴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们住这么近,可以换着吃,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样。”厉霆骁惯散漫的语气说:“我也能请厨子。”
“那我给你付钱。”
“你看我缺钱吗?”
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口腹之欲苦苦哀求,高傲地从高脚凳下来要走。
换回自己的拖鞋,拉开门正准备走。
身后悠悠传来懒散低沉的声音:“门禁密码0412。”
算他识相。
江颜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既然你都这么苦苦哀求了,那我勉为其难赏脸吧。”
留下一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厉霆骁轻笑出声。
蹭吃蹭喝的日子也是让她过上了。
江颜去厉霆骁家里干饭比狗狗按点吃粮都准时,一日三餐一顿不落,作息都规律起来,早上也不赖床了,考完研后的那种放纵褪去,她自律起来。
对门俨然成了食堂,有时候饭点还没到,她就已经坐在人家家里等着了。
饭不会做,碗也不会洗,但人情世故还是知道些的,偶尔买奶茶的时候她也会给厉霆骁带上一杯,江颜以为他这样看起来一副禁欲系的人应该是不爱喝甜味的饮品才对。
谁知道第一次带了奶茶以后,对方还提了要求,由五分改七分,少冰,有时候甚至对各个品牌的奶茶作出点评。
虽然只有“还行”、“一般”这两种评价,江颜也只当他是嘴硬,不去搜罗和深究他所谓的“好喝”到底是什么水平。
厉霆骁看起来似乎比她还爱喝奶茶。
家里的阿姨送来的水果,她也慷慨送上门。
横竖也吃不完,扔了又浪费,还省得被阿姨看见回去告状。
奇怪的是近一段时间不让阿姨送饭来,江砚也没再监督她吃饭。
估计厉霆骁是有跟她哥通气。
她巴不得厉霆骁跟江砚多说点她有在好好吃饭之类的话,跟幼儿园老师表扬小朋友一样也没关系,反正是好话,省得江砚总是不厌其烦叨叨着让她吃饭吃饭吃饭。
五月初,她带着那本江砚给她写的实习手册回京师大。
没有什么特殊的活动,师大的校门除了登记过的车牌不对外开放。
那台张扬的粉色跑车被她停在校门口旁边的道路停车位上。
比其他私家车矮一节,再加上明艳亮眼的色彩,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江颜拿着包下车,打着伞视若无睹地往学校走。
做过学生会会长的人,任职那一年,校内大大小小的活动她没少发言,接受热议和众人视线就是历练的第一步。
班长提前一周在班群里发了通知,今天要统一收实习手册。
江颜一路往第一教学楼102教室去。
一进门场面就十分热闹,李文杰坐在进门第一排清点已经交上来的手册,抬头就望见她,“前段时间听你说实习不太顺利,搞定啦?”
从包里随手把自己的实习手册拿出来,搁在那叠矮矮一层手册上,江颜玩笑道:“为了毕业,搞不定不也得搞啊。”
她任职学生会会长的时候,在合理范围内没少为班里行便利,比如学生会什么时候突击教学楼查人,生活部什么时候查寝......她像个侦察兵一样,提前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往班群里说。
倒也没那么明目张胆地直接通风报信,“几号几点哪里,猫抓老鼠”成了三班的暗号。
班里那些逃课的,夜不归宿的同学大学四年里都规避不知道多少次被记过的风险。
江砚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梢,“真的,明天过后想干嘛就干嘛去吧。想去毕业旅行也可以开始准备准备,看看你想去哪个地方?”
“那我的实习证明?”
“已经给你盖好了,明天上班去找陆屿拿。”
“我决定收回刚刚的话,哥哥,你不是万恶的资本家,你是我的救世主。”
司机站在车门边,替她拉开车门,“小姐今天回家吗?”
“是啊,”江颜笑着问道:“张叔不欢迎我回家吗?”
“小姐说笑啦。”
她钻进黑色大车里,江砚拎着她的包随即从另一头上车就听到她说:“哥哥,既然实习章都盖了,要不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把实习记录写了吧?”
江砚没忍住笑出了声:“我请问,你的实习手册要怎么写?记实还是美化?”
她也是第一次毕业,倒没听说过实习报告还有不同的呈现形式,“记实是怎么说的?”
“上午九点上班迟到一小时,到达公司后喝杯水补眠至中午十二点,然后吃午饭,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追泡沫剧,喝喝下午茶......”
开车的张叔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美化——我要美化!”江颜恼羞成怒阻止他还要继续说的意图。
这种跟专业无关的实习记录即使盖了章交上去也过不了吧,江砚分明是在笑她每天上班不干正事。
“反正你看着办,京大的高材生还搞不定京师大的实习记录吗?”
江砚顺了顺有些炸毛的小猫发顶,“好好好,哥哥给你搞定行不行?”
“如果不是你非要让我来实习,还卡我的实习章,我早就写完了,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他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你言之有理。”
江颜不买他的账,控诉道:“一会我见到外公就控诉你的罪行。”
江砚不以为然:“我有什么罪行?”
“罄竹难书。”
黑色的商用宾利驶入江家庄园,平稳停在主楼大门前。
江砚下车给她拉开了车门,江颜跳下车就往屋里跑。
“外公!”
“外公!”
他在身后喊道:“慢点,看着点路。”
江颜站在玄关处往客厅里看了一圈却没看到江老爷子,“佟妈,外公呢?”
“小姐回来啦!”佟妈从鞋架上给她拿了拖鞋出来,解释道:“老爷子在花房里跟厉老喝茶呢。”
“厉爷爷也在?厉霆骁呢?”
话音刚落,她身后传来一道轻漫挑逗的嗓音:“这呢。”
“厉少爷。”佟妈恭敬地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江颜解着鞋带,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厉霆骁今天给她穿鞋的场面。
厉霆骁抄着兜,拖沓着闲散的步子进来,还很没边界感地在她身旁坐下,玩味地问:“这么想我?”
“我、你...你别胡说,这里是我家。”她有意提醒这里是自己的地盘,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点与之抗衡的底气。
在她的观念里,只有家人,别人,坏人以及厉霆骁的区别。
十六岁那年暑假第一次跟着江砚去厉氏,她刚出电梯口,远远就听到:“别给老子找一堆借口!”
“当老子做慈善?每个月花那么多钱还养出叛徒来?”
“不想干趁早滚蛋!”
“......”
还有一些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江砚捂着她的耳朵让陆屿带她去接待室等着,江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厉霆骁是个情绪不稳定的大老虎。
这个观念伴随着她的成长根深蒂固,江颜大多数都是躲着他走。
身旁那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简直让她不寒而栗,小公主也是有脾气的,率先换好鞋后踢了一脚他的拖鞋就往花房跑。
临时接到工作电话的江砚刚挂了电话走进来,坐到江颜刚刚换鞋的位置上,看了眼那只快要被踢到沙发区的黑色大拖鞋“啧”了一声:“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
佣人将拖鞋捡了回来放在他脚边,厉霆骁不理会他的挖苦,换好鞋后站起身,睨了眼正在换鞋的江砚。
抬腿,临门一脚,然后慢条斯理地往花房方向走。
灰色左脚拖鞋被踢到沙发底下。
高大挺阔的背影只留下两个字:“脚滑。”
江砚:“......”
佣人又不得不再次去把鞋捡回来。
江颜推开花房的玻璃门喊道:“外公!我回来啦!”
“颜颜回来啦?”江峰放下手上的象棋,循声望过去。
看到对弈的两人,她又乖巧补充道:“厉爷爷好。”
“哎,颜丫头回来得正好,快来评评理,你外公这个臭棋篓子棋品太差了,这都悔了第六回棋了。”厉伯谦吐槽道。
江峰讪讪地摆了摆手,“正好啊,我宝贝外孙女回来啦,我也不愿意跟你下了。”
他笑得都合不拢嘴:“今晚让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外公看你都瘦了,在外头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江颜顺着他的话,抱怨道:“我这哪是饿瘦的,分明是累瘦的,哥哥天天在公司使唤我。”
“我批评他。”江峰小声道。
江颜点了点头,附和道:“老江同志,必须要批评他,给他来一场触及灵魂的教育。”
厉伯谦问:“颜颜,要不去你霆骁哥哥那实习,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他要敢欺负你可以跟爷爷说。”
去厉氏实习。这不得被骂死?
她还没活够......
还没等她开口拒绝,厉霆骁站在她身后悠悠开口:“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
“霆骁来啦?”
“爷爷,江爷爷。”
江峰:“正好颜颜今天回来,霆骁啊,我今晚留了你爷爷吃饭,你也留下一块,人多热闹。”
“是。”他答应得爽快。
江峰和厉伯谦是至交好友,这些年两家人一起吃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江颜轻车熟路地挨着主位的江老爷子坐,她旁边的位置按常理应该是江砚,厉霆骁拉开椅子顺位坐到她身旁的位置。
她主动起身。
场面一下就尴尬了起来。
不起身还好,主动起身,倒像是她心虚不懂事,坐了厉伯谦长辈的位置。
厉老爷子却发话:“没事丫头,一家人吃饭没那么多讲究,你就安安稳稳的坐着。”然后拉开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江砚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厉霆骁。
真不要脸。
峰会接近尾声,校长就领着一干的校领导朝前排中心位置过去,生怕人跑了似的。
“江总,厉总。”头发有些花白的老校长朝他们伸出了手。
太子爷的手可不是谁都握。
厉霆骁拢了拢深色的西服外套,拿着那个白瓶子站起身,“失陪。”
丢下两个字就朝侧门走,大胆的记者突破红色警戒线,想要争取独家专访的机会,刚从警戒线钻出来就被维持秩序的保安拉走。
在冷场中,校长即将收回手前,江砚简短地回握校长的手。
“砚哥,我也撤了。”顾西洲识趣地把交谈的空间留给他们。
毕竟,他跟师大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
江砚微微颔首。
经管系的院长微微弯着腰,“江总,感谢这些年来对师大的捐赠,春花楼和秋实楼才建了起来,吴校长还特地交代我今晚设宴款待您和厉总呢。”
“客气了,我晚上还有事,饭就不吃了。”他委婉拒绝道。
“实不相瞒,江氏捐赠完全是出于私心考量。”
江颜在师大相安无事四年,这才是江氏捐楼的私心。
一干人怔愣住,院长问:“江总这话是......?”
江砚脸上一片谦和的笑意,“王院长应该知道我有个妹妹吧?”
“是有听说过。”王院长应和道。
听到这里,校长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低声道:“江总,我办公室备了好茶,要不咱们去办公室聊?”
“舍妹即将从师大毕业,她在读四年一直在我耳边说师大是个温暖的地方,想为师大的建设贡献一份力量,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要满足她的心愿。”
江砚的一句话,就把捐楼的功劳全部归于江颜。
不体面的心思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校长有些尴尬道:“不知道江总的妹妹是哪个院的,在师大四年这么低调,我为师大能有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
家境背景优越,姓江,即将毕业,王院长心里涌现出一个名字,还没等他确认,陆屿小跑过来恭敬地喊了声:“江总。”
江砚冷淡地睨了他一眼,“校长,我还有事,失陪了。”
陆屿跟在后面直冒冷汗。
要不是大小姐一句“哥哥要被我们学校那堆领导围上了,你还不快去解救他”,他看热闹看过头差点就要丢了工作。
江砚从侧门出来,突然“嘿”的一声。
面对江砚毫无波澜的脸色,江颜问:“哥哥,你其实每次都有被我吓到,只是装得很平静对不对?”
“要不我下次装一装?”江砚宠溺地笑着问她:“好啦,带你吃饭。”
“不想吃饭。”
“要不要吃西餐?”
“哥哥,你想吃火锅对不对?我陪你吃。”她揪着江砚的衣袖,自问自答。
江砚一脸笑意,朝身后的人吩咐道:“去安排。”
“是。”陆屿应声。
各项议程各种发言让这场活动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临近下午五点,地面辐射上来的热量明显减弱,刺眼的阳光变成暖橙色,照射在校园里的水泥路面上。
走进停车场,江颜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粉色的超跑车头倚靠着的男人倏然收住。
“你怎么还不走?沈澈不是来接你了吗?”
厉霆骁松开抱环的手,瘦削修长的指节摊到她面前。
江颜将他掌心里的车钥匙抓了过来,“休想再开我的新车,想开自己买,我自己都还没开过。”
江砚看了他一眼,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车门解锁,江颜钻进驾驶座上,要给江砚的车挪位置。
还没等她点火,厉霆骁就跟着上了她副驾,系上安全带,一副要焊死在副驾的架势。
“我要跟我哥去吃晚饭,不能送你。”
“正好,我也没吃。”
看了眼后视镜确认后方情况,她点火起步,玩味挑逗地说:“这么爱吃我们家的饭,要不你改姓江?”
“行啊,如果老爷子同意的话。”
厉霆骁答应得爽快,可江颜对他说的这个“老爷子”显然存在误会。
她以为他说的是厉老爷子,不再跟他扯皮。
轰鸣的油门声逐渐远去,江砚望着粉色车尾看得出神。
陆屿挂断电话,走了过来,顺着他的视线问道:“江总,厉总是不是喜欢大小姐啊?”
“连你这个低情商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小鬼还当局者迷呢。”
低情商的人......
陆屿听着,总感觉老板是在点他刚刚没有及时解围的事。
“今天没什么事了,你下班吧。”
江砚把宾利开了出来,跟了上去。
下班高峰期,红绿灯路口,路况复杂,厉霆骁时不时帮她看着后视镜和前方路况。
车辆和行人交替通行,跑车再快也快不过红灯。
江砚没多久就在第三个红绿灯路口隔着四五辆车的距离能看到她的尾翼。
顶配的宾利慕尚让其他车主频频给他让路,保持车距。
很快,江砚打灯变道,跟在了她的车后。
怕她开新车不熟练,毕竟从自动挡切换到手动挡,需要适应的过程。
之后的路段,宾利就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路保驾护航到达目的地。
车子在借月的庭院门口停下。
这台车子看着眼生。
法式风格的栅栏门紧紧闭合,没有丝毫要打开的痕迹。
站岗的保镖小跑过来,江颜降下车窗。
看清车里的人,恭敬道:“江小姐,厉少。”
“快开门!”他拿着对讲机催促同事赶紧开门。
阿斯顿马丁开了进去,先是穿过一处喷泉,经过一段栽种红枫的道路,停在一座新中式风的大楼前,从里到外灯火通明。
江颜把车钥匙交给泊车的侍应生。
“厉少,江小姐。”站在门口的经理微微屈着腰喊道。
迎宾的女侍应生们穿着春梅粉色的斜襟旗袍,一根桃花的绒花簪统一挽着低盘发,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端庄得体。
经过大厅,穿过月亮形拱门。天光还没彻底暗下去,四方露天庭院里的灯还没开。
屋檐下昏黄的纸灯笼看得江颜迷了眼睛,走在石板路上差点绊到依地而建的不规则鱼池。
走在身后的厉霆骁捞过她的肩头防止她向前扑。
拿着衬衫回到她的房间,江颜把他关在门外,门口虚虚的掩着,从缝隙中传来小公主的吩咐:“换衣服,非礼勿视,外头候着。”
厉霆骁转身回了房间一趟,再出来时江颜打着手电筒喊他:“厉霆骁?”
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来,手电筒东照西照最终锁定在他脸上。
“不是让你等在外面?”
厉霆骁没替自己辩驳,大步过去,掌着手里的干毛巾替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动作不是胡乱的揉搓,而是将头发归拢到一块,用干毛巾包裹着,稍稍用力将发丝里多余的水分捻到毛巾上。
有人伺候,她乐享其成,乖乖站着不动让他帮忙。
两个人站在门口处许久,江颜总觉得长廊处有人影晃动,可她侧站着看得也不真切,正要转头看,厉霆骁的大毛巾罩住她整个脑袋。
“你干吗?!”
厉霆骁朝长廊尽头扫了一眼,淡淡道:“我不喜偷看的人。”
长廊上的老赵完成任务,心虚地拿着偷拍的照片转身下楼。
视线又重新进入黑暗,江颜拨开被润湿的毛巾解释:“我不是要偷看你,厉霆骁,你有没有觉得有第三个人在?是不是你家的佣人啊?”
他好整以暇地“嗯”了一声,玩味道:“也许是吧。”
江颜高频率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朝长廊尽头看过去,手电照射的方寸间根本没什么人。
还有厉霆骁的语气,让她心理暗示加重。
“你家好吓人,不会有人半夜闯进来要暗杀你然后连我一块灭口了吧?”
“我以后不来了。”江颜拉着他问:“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求我。”黑暗里厉霆骁勾了勾着唇角。
“求你求你。”她现在怕得要命,什么尊严能保护她吗?
飘窗的矮桌上点了香薰照明,昏黄的烛火勉强维持着房间内的视线,无花果的香甜味中夹杂着凛冽的木质香,格调分明。
没了空调,洗过澡后的闷热逐渐笼罩,江颜拿着小毯子盖腿,盘腿坐在飘窗上,随便拿了本薄薄的杂志给自己扇风。
厉霆骁把搁在床头柜的热牛奶拿过来,放在飘窗的矮桌上,坐在她对面。
放置久了的牛奶已经失去滚烫的温度,只不过夏天的暑气维持着不冷不热的适宜。
江颜浅浅喝了一口,不是纯牛奶,是甜度适中的甜牛奶,窗边迎来一阵细微的风,放在平时是无足轻重让人察觉不出什么的,可放在极热的空气里,犹如救命稻草的草,望梅止渴的梅,画饼充饥的饼,聊胜于无。
没干的发丝缭乱地粘着她的脸颊,这阵清凉来得惬意,足够驱散掉刚刚所有的不愉快。
厉霆骁关掉快要没电发着似有若无光芒的手电,迎着烛火光看她,“好喝吗?”
江颜心情极其地好,嘴里的牛奶还没咽下去,含含糊糊应了声:“嗯。”
对面看着她的人,一脸宠溺:“以后多来喝。”
“不来,为了喝牛奶来住鬼屋,我有病啊?”江颜趴在矮桌上偏头看着窗外沙沙作响的榕树,昏昏欲睡正眼也没给他一个。
厉霆骁交叠着双腿,极放松的姿态问道:“鬼屋?”
“你房间的装修风格跟杀人密室一样,还莫名其妙停电,没被人谋杀也被吓个半死,也不知道你怎么住得下去。”她吐槽完就往床上去,提醒道:“我睡着了你再走。”
昏暗的烛火带着催眠的魔力,身旁有熟悉的人,温馨感和安全感铺满整个房间,没一会江颜就睡着了。
江颜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赞赏。
她精心挑选的革命同志是十分上道的。
大致过了一遍,江砚的会还没开完,江颜抽了张A4纸出来,拿着他的钢笔写道:大恩不言谢,我先走一步。
卷着实习手册,江颜出了江氏大楼,站在马路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借月。
老板的亲表妹,非营业时间也没人敢拦她,唯一不足的就是,这出租车的大叔死活不敢把车开进去。
跑出租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谁的车开进这座华丽又充满神秘的庭院。
门口还有身强力壮的四个保镖站岗,也不知道里头是干什么营生的,万一进得去出不来......
挣点钱不容易,没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是原则。
江颜看了看四个黑色制服身材魁梧的保镖就差写着生人勿近,放弃游说,付钱下车,朝门口的其中一个喊道:“我表哥在不在?”
“老板今天在的。”保镖回复道。
“麻烦你快让他开车出来接我,就说......”江颜停顿片刻,想了想说:“有大生意找他。”
太阳逐渐移入正空,势头正猛烈,环顾四周,大门口空旷得没有一丝阴凉,她蹲在刚刚答话的那个保安身后,蜷缩着身体小步调整,一只手扶着实习手册盖在头上,试图阻止任何紫外线侵犯她裸露的皮肤。
保镖余光看到她滑稽的小动作,挺直了腰板向右边挪动约莫十厘米的距离,为她的遮阳计划贡献一份力量。
江颜微微抬头仰望着他,笑着打趣道:“加薪,必须加薪。”
小保镖站得更加卖力,铿锵有力喊道:“谢谢大小姐!”
园内一辆观光巡逻车朝大门口开过来,精准在江颜身旁停下。
“江澜清,你可算来了。”蹲在地上的江颜仰头看他。
“有事叫表哥,没事江澜清,小祖宗,过河拆桥这套算是让你玩明白了。”
江澜清是江家旁支,这关系也算不上复杂,简单来说,江颜的母亲和江澜清的父亲是堂兄妹,江澜清比她大个两岁。
江颜没大没小惯了,有求于人家就是亲戚表哥,相安无事直呼其名,这点血缘关系什么时候忽远什么时候忽近全凭大小姐决策。
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调侃道:“这点太阳就能把你晒死?”
脸上传来肌肤的紧致感提醒着她皮肤晒得都要失水了,江颜没好气道:“是啊,你再晚一分钟来看到的就是一具肉干了。”
她坐上巡逻园区用的观光车嫌弃道:“你这是老板当够了,想做保安了?”
“我正解手呢,就听到下面的人大喊着小祖宗来啦指名要我来接,这不是怕看到肉干赶着那一分钟才开这车来嘛。”
“停!打住。”
从大门到主楼,一点多公里的路程,桂花,银杏,罗汉松,海棠,文冠,玉兰,梧桐......种类繁多却不显得杂乱,反而相得益彰。江颜欣赏着这座风雅园吐槽道:“整个借月上下最粗鄙的就是你。”
实话实说,江澜清是没有这样的审美和雅致的,借月从大门到人工湖,每一棵花草摆放的位置都出自江砚的手笔。
更鲜为人知的是江澜清其实只是个花瓶老板,挂名的。
就连江颜都不知道,借月真正的老板其实是她哥,只知道当初借月筹备开业的时候江砚有投钱,她以为江砚只是个参与分红的投资人。
这样一处高门槛,有风雅的庄园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江砚甘愿稳坐幕后老板的原因,也只不过求的是姜瑶的心甘情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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