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子陈原的其他类型小说《那件没买的羽绒服藏着谁的泪梅子陈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秃头啊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员,有套老房子,首付都付了。”我猛地抬头,看见她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光。“他说,我们太像了,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却忘了问问对方想要什么。”她指尖划过我手背,那里还留着数硬币时被硌出的茧子,“就像你觉得攒钱是爱,我觉得陪伴是爱,可我们都没说出口。”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带着精心挑选的茶叶去梅子家。叔叔开门时,我注意到他穿的还是那件打补丁的毛衣,领口磨得发亮。“坐吧,梅子去厨房了。”他的声音比上次沙哑,茶几上摆着没吃完的降压药。饭桌上,叔叔突然说起梅子小时候:“这丫头,冬天非要穿裙子,说这样好看。结果冻得发烧,在床上躺了三天。”他笑着夹菜,却在梅子转身时,对我悄悄摇头。我突然明白,有些现实的重量,不是靠几句承诺就能承担的。饭后,梅子拉着我去...
《那件没买的羽绒服藏着谁的泪梅子陈原完结文》精彩片段
员,有套老房子,首付都付了。”
我猛地抬头,看见她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光。
“他说,我们太像了,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却忘了问问对方想要什么。”
她指尖划过我手背,那里还留着数硬币时被硌出的茧子,“就像你觉得攒钱是爱,我觉得陪伴是爱,可我们都没说出口。”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带着精心挑选的茶叶去梅子家。
叔叔开门时,我注意到他穿的还是那件打补丁的毛衣,领口磨得发亮。
“坐吧,梅子去厨房了。”
他的声音比上次沙哑,茶几上摆着没吃完的降压药。
饭桌上,叔叔突然说起梅子小时候:“这丫头,冬天非要穿裙子,说这样好看。
结果冻得发烧,在床上躺了三天。”
他笑着夹菜,却在梅子转身时,对我悄悄摇头。
我突然明白,有些现实的重量,不是靠几句承诺就能承担的。
饭后,梅子拉着我去阳台看雪。
她的围巾已经织完,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陈原,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雪花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钻,“明明都在努力靠近,却离得越来越远。”
我想抱住她,却听见客厅传来叔叔的咳嗽声。
那声咳嗽像根细针扎破了所有的浪漫,让我想起存折上的数字,想起梅子父亲抽屉里的药盒,想起我们每次约会都要计算的公交费。
“再等等,”我听见自己说,“等我升职,等我攒够首付,我们就结婚。”
她没说话,只是把围巾摘下来,塞进我手里。
桔黄色的毛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却让我想起商场里那件被我们错过的白色羽绒服。
那天离开时,叔叔送我到楼下,塞给我一袋炒瓜子:“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可别让姑娘等太久。”
雪在凌晨停了,我在宿舍接到梅子的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陈原,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传来叔叔的叹息,还有梅子压抑的啜泣。
我握着手机蹲在地上,看见窗台上她送的仙人球,不知何时长出了新的绒毛,却再没人和我分享这个喜悦。
分手后的第一个冬天,我路过商场的羽绒服专柜。
那件白色的羽绒服正在打折,标签上的价格,刚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围巾,终究还是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望着窗外的雪人,工牌被戴在雪人的脖子上,“那年在商场,我不是真的想要羽绒服,我只是想要个肯定,让我有勇气对抗我爸的‘为你好’。”
她指尖划过我手腕的老茧,“就像现在,我想要的,只是你说一句‘留下来’。”
柜台后的电子钟显示下午三点,这个我们曾约定的 “专属时间”。
我抽出张便签,写下新的手机号:“这次,换我给你当导游。”
便签下方,是当年没说出口的 “我爱你”,用七种不同的笔迹写成,像七片不同的雪花。
梅子突然从包里掏出件白色羽绒服,吊牌还在,尺寸是我的 M 码:“许明说,错过的雪可以再下,没说的话可以再说。”
她替我穿上,毛领蹭过我下巴,“这次,换我给你温暖。”
银行的旋转门突然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许明站在门口,手里捧着束雪花莲。
他朝我们挥挥手,转身时,我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半张车票 —— 目的地是南方的陌生城市,和当年我改签的车次相反方向。
玻璃上的冰花在暖气中融化,留下蜿蜒的水痕。
梅子靠在我肩头,听着打印机吐出存单的声音:“知道吗?
我把离婚后分的房子卖了,首付刚好够买你说的带毛领的香槟色羽绒服。”
她笑着抬头,眼睛里映着两个重叠的倒影,“不过现在觉得,白色也挺好,像初雪,干净得能重新写故事。”
我数着她新带来的零钱,发现每一张都被仔细码齐,边角带着体温的温热。
就像当年她数错钱时那样,只是这次,她不再慌张,因为她知道,无论数错多少次,都会有人笑着替她整理,就像整理一段被雪覆盖的过往,在春天来临前,埋下新的种子。
雪越下越大,银行的落地窗外,行人纷纷驻足赏雪。
梅子突然指着玻璃上的冰花:“你看,像不像珍珠?”
我望着她眼中的自己,终于说出那句迟到七年的话:“不,像星星,是我在你眼里看见的,属于我们的星星。”
柜台上的喜糖盒被打开,第一颗糖滚落在便签纸上,沾着未干的墨迹。
那是我们的故事,从初雪开始,在初雪重逢,中间隔着无数场雨雪,却终究在彼此的掌心里,融成了一条温暖的河。
7 母亲的毛线针北方
,就像那年的初雪,落在手心里时是暖的,化了之后,只剩下刺骨的冷。
如今在陌生城市的夜市,看着梅子手腕上的雪花刺青,我忽然明白,当年我们错过的不是羽绒服,而是那句没说出口的“我害怕失去你”。
那些被现实磨出的裂痕,那些在爱里反复的拉扯,终究还是让我们在各自的季节里,变成了对方再也触不到的雪。
<4 消毒水的气味凌晨三点,酒店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我盯着天花板,腕骨处还残留着夜市里梅子拽我时的力度 —— 她在银饰摊前突然抓住我,指甲掐进我脉搏,像七年前在滑冰场摔倒时那样,害怕得要命。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是梅子发来的定位。
凌晨四点的市立医院急诊楼,荧光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靠在走廊长椅上,桔黄色线衣袖口沾着片可疑的暗红。
“许明过敏休克,我身上没带现金。”
她接过我递的纸巾,指尖在收费单上洇开团蓝墨,“他对芒果过敏,夜市买的杨枝甘露里有芒果粒。”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橙花香。
我想起分手后第二年,她父亲住院时,我偷偷往住院费里塞过两张卡,后来都被原封不动退回来,附言条上是叔叔的钢笔字:“臭小子,别让梅子为难。”
抢救室的灯灭了,许明被推出来时脸色苍白。
梅子替他掖被角的动作太熟练,让我想起当年在银行,她替我整理零钱箱时的模样。
“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赶火车。”
她说话时没抬头,手指在许明腕间的留置针上轻轻打转。
我转身时,听见她突然说:“陈原,你知道吗?
离婚后我去看过你妈妈。”
急诊楼的穿堂风灌进领口,她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她还留着我织的围巾,放在衣柜最上层,用塑料袋包着。”
电梯门在眼前合上的瞬间,我看见她蹲下来替许明揉脚,发梢垂落在病床边缘。
七年前的冬夜,我发烧到 39 度,她也是这样蹲在宿舍床边,用浸了酒精的毛巾替我擦手心,说:“陈原,你掌心的纹路像小河流,我想顺着它走到你心里去。”
清晨五点,我在便利店买关东煮时遇见值班护士。
“刚才那对夫妻挺恩爱,男的抢救时
丢的那枚,是同个款式。”
她抬起左手,无名指根的戒痕在灯光下泛着粉,“他说,看见我手腕的雪花刺青,就觉得该给我个家。”
我想起滑冰场的那个夜晚,我们摔在软垫上,戒指从指缝滑落在冰面。
后来找了整夜,只找到半颗脱落的水钻。
梅子却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的手,你早抓住了。”
此刻她的手就在我眼前,手腕的刺青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片不会融化的雪。
厨房传来水壶的鸣笛,梅子去倒水时,我看见她电脑屏保是张老照片 ——2018 年的初雪,我们在银行门口堆雪人,她把工牌戴在雪人脖子上,笑得比阳光还亮。
屏幕右下角弹出聊天框,备注是 “许明” 的对话框里,躺着句未发送的话:“今天在医院,看见陈原看你的眼神,和我看你的眼神一样。”
茶杯递到我手里时还带着烫意,梅子指尖的疤痕在杯沿投下阴影。
“其实我离婚,不是因为许明,” 她盯着水面的倒影,“是我发现,我心里一直住着个穿白衬衫的男孩,他数钱时会咬笔尖,冬天总把围巾让给我,却从来没说过‘我害怕失去你’。”
窗外突然飘起太阳雪,阳光穿过雪花,在她脸上织出张金色的网。
我想起那年在雪地里初吻,她睫毛上的雪花落在我唇间,化出的咸,原来不是雪水,是眼泪。
此刻她的眼泪又落下来,滴在我们相触的手背上,比当年更烫,也更痛。
“梅子,” 我终于说出七年来最想说的话,“其实我买了那件羽绒服,就在你说分手的第二天。”
她的肩膀猛地颤抖,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半颗水钻,“还有这颗钻,我一直留着,想着等攒够星星,就来娶你。”
暖气片的热气把玻璃窗蒸得模糊,梅子的吻带着茉莉花茶的苦香,和当年在火锅店的毛肚味重叠。
她的手探进我领口,摸到那串一直戴着的钥匙 —— 那是 2019 年宿舍的钥匙,也是我心里,从未对她上锁的门。
但钥匙转动的瞬间,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梅子猛地推开我,慌乱地擦眼泪时,许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子衿,我忘带文件了。”
他进门时带着风雪的寒气,看见我时愣了愣,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半颗水钻上
以前总说珍珠像我的眼睛。”
玻璃窗映出她的侧脸,下颌线比从前锋利了些。
我想起分手后第三年,她在朋友圈发过一张海边的照片,海浪打湿的礁石上,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那时我正对着电脑核对客户流水,屏幕右下角弹出她的动态,珍珠奶茶的订单还躺在购物车里,最终在凌晨三点被我默默删除。
砂锅粥店在巷尾拐角,木门推开时飘出的热气,恍惚间与七年前雪夜的火锅店重叠。
梅子熟稔地替我舀汤,汤匙碰到瓷碗的声响里,我听见她说:“你知道吗?
我爸去年走了。”
汤匙在碗里溅起涟漪,滚烫的粥液烫得指尖发麻。
我想起那年元旦,我们在商场为买白色羽绒服吵架,她父亲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臭小子,别让我闺女掉眼泪”。
后来她在电话里哭着说分手时,我正攥着给她父亲买的茶叶,包装纸被指甲掐出深深的印子。
“节哀。”
我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看她低头用调羹搅动粥底,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忽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陈原,你说如果当年我没听我爸的话,现在会怎样?”
巷口传来摩托车的轰鸣,许明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门外。
梅子迅速抹了下眼角,笑着朝他挥手。
我看见许明进门时顺手替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刘海,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在银行的第一个冬天,她数错钱急得掉眼泪,我也是这样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结完账走出店门,许明自然地揽住梅子肩膀:“附近有个夜市挺热闹,去逛逛?”
梅子回头看我,目光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一起吧?
反正你明天才走。”
夜市的灯笼在晚风中摇晃,映得梅子的脸忽明忽暗。
她在一个银饰摊前停住,拿起只刻着雪花的银镯。
摊主热情地推销:“姑娘戴这个好看,和你先生的戒指正好配。”
许明笑着掏出钱包,梅子却把镯子塞到我手里:“帮我看看。”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银镯传来,和当年在雪地里牵手时一样凉。
我忽然想起,她父亲葬礼那天,我偷偷躲在殡仪馆后排,看见她穿一身素白,手腕上戴着的正是这只银镯。
夜市尽头传来暴雨前的闷雷,许明跑去买伞时,梅子忽然凑近我耳边:“其实我离婚了,就在三个月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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