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不开,像焊死了一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未散去的暴躁和挫败。
沈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那腐朽的空气让他胃部一阵翻涌。
他尝试用最平静的声音开口:“大家好,先别慌。
看起来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
我叫沈观。”
壮汉转过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王猛。”
他的眼神充满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威胁。
女子怯生生地抬起头:“我……我叫赵晴。”
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推了推眼镜,看向沈观:“李文山,你可以叫我李教授。”
他顿了顿,指了指墙上的壁画,压低声音说,“看这些壁画……它们描绘的好像是……某种审判?
而且,这风格……非常古老,但又有些不对劲。”
他的语气虽然故作镇定,但紧绷的嘴角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沈观走向桌子,用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他注意到那些划痕并非随机的涂鸦,它们排列有序,有些像是简单的计数符号,有些则像是不认识的文字或记号。
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这里并非第一次有人被困。
“李教授说得对,这里很不对劲。”
沈观环顾四周,“没有窗户,门也打不开。
我们可能不是被普通人带来的。”
他停顿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些恐怖电影的场景,但他知道现实往往更离奇和无法理解。
“大家回忆一下失去意识前有什么异常?
或者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王猛活动了一下肩膀,检查自己的口袋,空无一物。
赵晴除了捂着脸哭泣,似乎也想不起什么。
李教授则陷入沉思,似乎在努力回忆。
沈观一边问,一边不自觉地检查自己的身体。
当他的手触碰到手腕内侧时,他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奇异的麻痒感。
他卷起袖子,在手腕皮肤下,隐约有一个极其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印记,形状像一个抽象的、盘绕着的“鼠”字。
这不是纹身,更像是一种烙印,但他没有任何关于它如何出现的记忆。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沿着他的脊椎爬升。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袖子,没有立刻告诉任何人。
这个印记的出现,是他被困在这里的唯一“线索”,但也充满了未知和不祥。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被窥视感。
灯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