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伊伊姜锦汐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赚钱拯救你家,我改嫁吃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万林书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就高吧!到时候你们跟伊伊算钱就行。”往年雇工人收庄稼的钱,都是骆伊伊主动出的。今年即便涨10块钱,陈仲康自然不会心疼一下。“如今家里的开销已是陈嘉禾掌管,再让我出这钱不应该吧。”姜锦汐打断道:“以前你掌管家中开销不知道塞进自己腰包多少钱,让你出钱自然也是陈家的钱。”骆伊伊看了一眼余桂芬:“怎么?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余桂芬心里本就窝着一口气,再加上儿子跟她说过,骆伊伊最近,天天提着包裹往回家走。她心里也认为骆伊伊定是拿了陈家的东西孝敬她母亲去了。片刻,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骆伊伊口袋里的钱,只能佯装笑着说道:“伊伊,锦汐她就是心直口快,妈知道你的辛苦,我们都是一家人,谁出不一样吗?”那领头的工人不想掺和陈家的家务事:“这钱谁出是你...
《白月光赚钱拯救你家,我改嫁吃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高就高吧!到时候你们跟伊伊算钱就行。”
往年雇工人收庄稼的钱,都是骆伊伊主动出的。
今年即便涨10块钱,陈仲康自然不会心疼一下。
“如今家里的开销已是陈嘉禾掌管,再让我出这钱不应该吧。”
姜锦汐打断道:“以前你掌管家中开销不知道塞进自己腰包多少钱,让你出钱自然也是陈家的钱。”
骆伊伊看了一眼余桂芬:“怎么?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余桂芬心里本就窝着一口气,再加上儿子跟她说过,骆伊伊最近,天天提着包裹往回家走。
她心里也认为骆伊伊定是拿了陈家的东西孝敬她母亲去了。
片刻,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骆伊伊口袋里的钱,只能佯装笑着说道:“伊伊,锦汐她就是心直口快,妈知道你的辛苦,我们都是一家人,谁出不一样吗?”
那领头的工人不想掺和陈家的家务事:“这钱谁出是你们家里的事,我们不便听着,到时候定下了告诉我们一声找谁要钱就行,今天干完别家的活,明天我们就去你们家地里上工。”
说完3人便扭头走了出去。
陈嘉禾扔完猪,迎面碰上了3人。
“妈这些人?”,他进了屋问道。
“是收玉米的短工,来商量上工的事。”
“伊伊,这钱你就出了吧,到时候让嘉禾再还给你。”
陈嘉禾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钱?”
“我和你爸商量着,这次雇工人的钱,就让伊伊先掏了。”
陈嘉禾一想也对,她自然应该掏,偷拿陈家不知多少钱,让她出钱也是应该的,况且现在他手里确实没有多少钱。
骆伊伊瞥了一眼陈嘉禾见他低着头不吭声。
还钱?这一家人都在跟前,说出这话明显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明摆着就想让她出钱,只是找了个借口罢了。
“陈嘉禾你也同意妈说的话?”
陈嘉禾对上骆伊伊的目光,顿了一下,“妈说的,我没什么不同意。”
“好,那既然是借的,我先出也行,陈嘉禾你打个借条,利息嘛就按照5厘计算就行,我也收的不多。”
陈仲康恼怒道:“伊伊,你怎么如此不懂事,一家人哪有打欠条的!”
果然说出了心里话!
“一家人?前天你们可是亲口跟我说,要解除婚约迎姜锦汐进门的,如此说来,我们已经不是一家人,打欠条天经地义,防止有人到时候耍赖。”
陈嘉禾斜了骆伊伊一眼。
她果真是两面人,前天晚上还佯装答应,今天却继续为难自己,不就是为了阻止锦汐和自己结婚。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陈仲康指着骆伊伊红了脸,“现在还没解除婚约,你仍是我陈家未过门的媳妇儿,不要用这个威胁我,我陈仲康虽然瘫了可不是吃素的。”
骆伊伊笑了一声,“你吃荤吃素我管不着,不打欠条让我出钱休想!”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反了,反了。这丫头现在心这么狠,居然跟长辈这么说话,她在陈家住了两年,居然是个没良心的。”
陈仲康咳嗽着怒骂道。
姜锦汐见缝插针,“我就说这女人心机重,处处故意为难嘉禾,还不是留恋陈家不想走,要不然也不能拿着解除婚约说事。”
余桂芬心灰意冷,“她休想让我们提出解除婚约,拿着彩礼嫁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要提也得逼着她骆伊伊主动提,让她一分钱都别想从陈家带走。”
陈嘉禾看到母亲转了态度跟着说,“妈,你这话说得没错,她拿了咱们家那么多东西,凭什么不让她吐出来,便一走了之。”
“伊伊你放心,爸妈都会给你撑腰,嘉禾就是帮人心切,看不得那姑娘无父无母,一着急才说了瞎话。”
骆伊伊抽回手,“帮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要不是产生了情愫,谁会脱口而出结不结婚这种话,不过也是,嘉禾现在高中毕业也算是知识分子了,看不惯我这山野村妇也正常。”
余桂芬头一回见骆伊伊这么不依不饶,不过以她的性子,这股劲儿过去了也就服软了。
她从炕上挪了挪身子下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镯子,这镯子还是骆伊伊进门时候给她买的。
“伊伊,当媳妇的被丈夫说两句浑话太正常不过了,你且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们不同意,谁能让你从老陈家搬出去。走!跟我去正屋,你爸正好要见你,跟你有话要说。”
骆伊伊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身上这身还是在娘家那会儿买的,洗得花布都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她跟在余桂芬身后出了屋,朝着正屋走了过去。
陈家的院子建了有些年头,正中间坐北朝南的三间房是陈嘉禾爸妈住的正屋,左侧两间是厨房和仓房,右侧两间是为骆伊伊和陈嘉禾准备结婚用的。
院子里养了两头猪,还有几只鸡、鸭、鹅,两年来一直是骆伊伊起早贪黑地喂养和照料它们。
进了正屋,陈仲康侧卧在炕上,气色红润了不少。
姜锦汐坐在靠背椅上,头扬得老高,见到骆伊伊那一瞬间,眸底闪过几分诧异,目光微微一凝。
她总认为陈嘉禾的未婚妻是个土气十足的农村妇女。
可进来的这个人,除了那身衣服褶旧,样式老气了些,巴掌大的小脸倒生的光洁细润,麻花辫侧在耳边,柳叶弯眉下,水汪汪的眼睛就像21世纪戴了美瞳一般。
这模样和身段丝毫不在自己之下。
不对!她五官立体更胜一筹,只是肤色有些黄气。
姜锦汐可不想这么认输,她仍撑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硬要杀杀这农村娘们儿的气势。
骆伊伊的目光扫过姜锦汐时,也能明显感受到她高傲、鄙视的眼神。
毕竟城里来的,姜锦汐的穿着打扮都在她之上,况且又有知识分子的标签,谁看了估计都会迷糊。
骆伊伊脑海里还能闪现出,前世她提着爱马仕铂金包在自己病床前炫耀的画面,这副令人讨厌的模样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陈嘉禾站在一旁,看到骆伊伊跟在后面进了屋,心虚地别过了脸。
陈嘉惠跑到大嫂身边顺势牵起了她的手,骆伊伊摸了摸她的小脸,等着听这老登接下来能放什么好屁!
陈仲康曾经也是村里的风云人物,因为皮肤黑,人送外号“黑宝子”,年轻时候挺能闹腾,也风流过,余桂芬也是迷上了这点才跟了他。
改革开放后,陈仲康当了小工头,带着几名村民去了附近的矿上挖煤攒下了点积蓄,日子过得在三河村数一数二。
可陈嘉禾读高中没多久,矿上便发生了矿难,陈仲康带去的村民死了三人,他自己也被落下的石块砸中了腰,双腿瘫痪了。
赔偿完村民的丧葬费后,陈家的家底彻底被掏空,多亏这两年骆伊伊补贴家用,陈家的生活水平才没有下降。
陈仲康朝着骆伊伊招了招手,“伊伊啊,这是嘉禾的同学姜锦汐,来咱们家小住几天,这孩子看得就讨人喜欢,说话也是幽默,让你过来你俩也认识一下。”
余桂芬也帮腔道:“可不是吗,锦汐懂的东西多,三言两语就逗得你父亲哈哈大笑,精神状态都好多了呢!”
啊呸!骆伊伊感觉胸口一阵发闷。
搬到陈家两年,若不是她悉心照顾,又是熬中药又是针灸,每天按照白医生的话,找准穴位捏腰捶腿,陈仲康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如今都成了姜锦汐几句话的作用,骆伊伊撇了撇嘴,“如此看来,爸的腿渐渐好了,都是姜锦汐的功劳了。”
姜锦汐抬眸瞄了一眼骆伊伊,目光里充满了鄙夷,“我也没有多好,只是读书多一点,说话更招人喜欢罢了。”
“锦汐和嘉禾都是高中毕业,文化水平高,”陈仲康附和说,“伊伊,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向他们请教。”
姜锦汐扣着指甲,头也没抬,“想问什么随时来问,不过......得等我有空的时候才能告诉你。”
骆伊伊听罢,心里跑了一万只草泥马,前世她虽然没上过大学,可是为了做生意,走南闯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为了拿到外贸订单,甚至专门请了外教苦练英语,最后都能跟美国佬无障碍交流,美式发音那叫一个地道。
虽然没有学校正儿八经颁发的文凭,可是知识水平一点都不比大学生差,姜锦汐一个高中毕业,却跟自己显摆起来了。
陈仲康笑了笑,看向骆伊伊催促道:“唠了这么长时间了,嘉禾和锦汐赶了一晚上的夜路也饿了,伊伊你赶快去厨房烧两道好菜。”
“今天贵客来,把前一阵子腌渍好的大鹅炖上,再把晒干的野蘑菇和腊肉炒一盘,让锦汐尝一尝咱们乡下的美味。”
骆伊伊看着满屋子人的表情,合着只把她当佣人了,“我今天胳膊烫伤了,疼得厉害,做不了饭。”
陈嘉惠也跟着着急说,“大嫂胳膊烫伤了刚擦完药,怎么能继续做菜?倒是这位姐姐什么事都没有,干脆自己下厨做饭吃吧。”
听到小妹这样说,陈嘉禾阴沉下脸。
锦汐怎么能下厨做饭,她纤细柔软的手是用来握笔写字的,他知道她写得一手好字,“小孩子胡乱说什么?一点礼数也没有,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
陈嘉惠看着大哥顶撞回去:“照哥这么说,难道就有让人带病做饭的道理?”
姜锦汐听罢扑哧一声笑了,扫了两人一眼,“她那点伤,步子要是迈得小点,没走到厨房,伤口估计都能愈合了。”
陈嘉禾见小妹顶撞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怒气上了头,走近抬手就要教训她。
落手的瞬间被骆伊伊一把抓住手臂挡了下来,陈嘉惠往后缩了缩身子,躲在了大嫂身后。
“陈嘉禾你要做什么?读了三年高中,我看你学问没长进,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小妹说得没错,刚才爸不是说了么,姜锦汐是知识分子什么都懂,既然什么都懂,做饭还能难为住她?怎么灶台我能碰得?她碰不得?”
陈嘉禾盯着骆伊伊的眼睛,他第一次从她的目光里看到如此大的火气,抬起的手不自觉地慢慢放了下去。
姜锦汐站起身,“果真是粗鲁,我才不屑与你这种乡野村姑勾心斗角,撒泼吵闹。”
紧接着便往另一个屋子走去,路过骆伊伊身旁时又说道:“我不吃香菜,记得别放!”
余桂芬见姜锦汐走出屋,后脚殷勤地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锦汐啊,你可别吃心,咱们乡下人说话没遮拦,伊伊她不是有心气你的。”
“只是这样,加上陈家的那份,你负担岂不是太重?”
骆伊伊抬眸笑了一声:“陈家?陈家早已与我无关,陈仲康能不能吃起伯父的药,那就要看陈嘉禾掏不掏得起钱了。”
“好,你能这样想开是对的。那余桂芬眼瞧着是个有心机的人,这两年你付出的也够多了。”
白敬元捋着胡子满意地回道。
“伯父,伊伊还有一事需要麻烦您。”
骆伊伊领着白敬元进了厨房,端出来那盆鸡块炖土豆,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
白敬元拿起小勺抿了一口汤汁,神色严肃便吐掉了。
他拿起银针试探了一下发觉没有变色,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好高明的手段,这道菜加了大量的‘龙葵素’。”
“龙葵素?”
骆伊伊头一回听到,一头雾水。
“龙葵素说来陌生,可是家家户户都有,伊伊你知道土豆本无毒,可是发了芽或者未成熟的土豆便有毒,尤其是发芽的根部,毒素积聚最多。”
“这道菜分明是做好以后冷却下来,才加了大量的龙葵素汁,这汁液味道淡和土豆相似不易被发觉,银针更是检测不到任何异常,只有懂得药理的人才能闻出里面的细微差别。”
“那食用了会怎么样?”
“轻则腹痛、腹泻、头晕,重则昏迷、抽搐,最终呼吸中枢麻痹而导致死亡。”
骆伊伊震惊到,眼底顿时起了恨意。
她猜得没有错,陈家不会这么好心,这菜果然有问题,他想毒死母亲。
上一世,她躺在病床上再怎么吃药输液也不见好,日日呕吐,身体日渐消瘦,到最后便头晕,头痛连床都下不了,居然都是拜这东西所赐。
“丫头,难道这菜真是陈家送来的?”
白敬元不敢相信,陈家那两口子看着面相就不善,以往只觉得性格孬点罢了。
这两天他不是没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心里正唾弃这种过河拆桥,薄情寡义之举,没想到居然生出了害人之心。
“就是陈家,是陈嘉禾亲自递给母亲的。”骆伊伊眼含着泪压低了嗓音,生怕母亲听到,“我就知道,他断没有那么好心,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
“那你母亲可食用?”
骆伊伊摇摇头,“没有食用,幸好我早就嘱咐过她,否则......”
“这招果然厉害,你母亲本来就肺气衰弱,中了龙葵素的毒,只能活活憋死,那你可想好接下来怎么办?”
“那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伊伊,你可莫要做傻事,你母亲未食用,只要陈家一口咬定不知道此事,只是寻常做法,你也无可奈何。”
“倘若你糊涂害死了陈家几口,你也就没了命,到时候你母亲不得伤心欲绝,你骆家可就真正地家破人亡了。”
白敬元怕骆伊伊心急做了傻事,如果她没了命,她父亲志先在九泉之下也断不能瞑目的。
“伯父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如果我那样做和陈家那些人渣又有什么区别,我日后还要跟母亲好好过日子呢。”
“那就好,那就好,千万不要一时心急做了傻事,你别忘了你还有母亲需要照顾。”
白敬元开完药方,临走前又数出一百块钱硬塞进了骆伊伊的手里。
“丫头这你拿着,一定要把你母亲照顾好,陈家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是不会再登门去给陈仲康看病的。”
以前若不是看在伊伊的面子上,每周才往陈家跑一趟给陈仲康号脉。
一想到明天要拿着锄头、镰刀下地,掰玉米,头就疼。
“我可不可以不去?”
姜锦汐又撒娇喃呢道。
她惯会用这个招数,让陈嘉禾对她言听计从。
“这次恐怕不行,家里的地不收,要损失不少。”
“那干妈呢?”
“妈在家做饭,剩下的也只有咱们俩了,小妹还小根本指望不上。”
姜锦汐站起身哭腔道:“陈嘉禾我来你家可不是下地当长工的,我可不是骆伊伊,大字不识一个,就知道围着灶台和地皮转。”
陈嘉禾抓起她的手握在手里:“锦汐我没忘,我会让你享福的,以后咱们做买卖挣更多的钱,什么好我给你买什么!”
姜锦汐听了劝,又心动了。
没错,日后有她享福的时候。
陈嘉禾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让她一阵瘙痒。
“你别动,家里有人,爸妈在呢?”
姜锦汐一把抓住陈嘉禾往下移动的手,面带羞涩。
“刚才爸放话了,以后咱们俩人在家里不用避讳,就做给骆伊伊看,逼着她主动走。你这个小妖精,这几天我真是憋得要命。”
姜锦汐勾人一笑,“你好坏,嗯~~咱们跟你爸妈就隔着一扇门,我可不想在干爸妈面前坏了形象,等有时间找个没人的地儿再说!”
陈嘉禾全身硬得像块铁板,也只好收手作罢,他捏了捏手指道:“湿了!”
一大早,骆伊伊按照跟工人约好的时间,准时到了自家地头。
几名工人在地里忙乎,她也不用太费力气,站在一旁监工就行,等到了饭点,把做好的热饭拿过来,这就是未来几天她需要忙碌的事。
重活一世的骆伊伊知道,年根儿底将会迎来几百年不遇的极寒暴雪天气,暴雪遮天蔽日连续下了10多天,死伤了不少人和牲畜,不过距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
陈嘉禾领着姜锦汐一前一后往地里走。
两人没有拉手,出门自然避讳一点,要不然惹得满村风言风语,陈嘉禾还是要脸的。
姜锦汐打扮的依旧花枝招展,上身衬衣黄得发鲜如同夏天田里的花吐着蕊,高马尾扎着紫红色的发带,走路一颤一颤,隔着老远都能认出来。
她走路屁股更是一扭一扭,跟扭秧歌儿似的。
过路的村里人都回头瞅她不止一眼。
姜锦汐不会感到害羞,她认为这才是炫耀的资本。
谁让她身材好,穿得又好。
两人到了地头,望着绿茫茫的一片不着边际。
姜锦汐叹了口气:“这么多?咱们俩得干到什么时候,况且农活我是一点都不会!”
“没事,我教你。咱们俩先干着,等工人们忙完这阵子,自然能雇上人帮咱家的忙。”
姜锦汐扭动着水蛇腰,掰了两个玉米,没注意脚踩了空,要摔在地上,陈嘉禾一把搂住她拽到了怀里。
“嘉禾我说的没错,这种粗活只有骆伊伊那样的人最适合干,我可干不了?”
陈嘉禾被她蹭得浑身僵硬,喘着粗气:“那你能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还真没尝试过在庄稼地里头。”
“像牛马羊一样?回归自然?”陈嘉禾眸里冒着黄火。
“怎么?你不想吗?”
姜锦汐娇嗔道,用大腿又蹭了蹭。
“你真是骚得过分了。”
陈嘉禾僵硬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四下瞅了瞅没人,一把抱起姜锦汐便往玉米地里钻。
骆伊伊坐在远处的土坡上尽收眼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站住!”余桂芬急了。
要是骆伊伊再不管家里的开销,那岂不是要落在她头上,她攒得这些棺材本,哪经得起一大家子花。
“我刚才还体谅你这两年辛苦,叫全家人念你的好,你性子怎么变得这么倔,嘉禾已经做出了让步和你完婚,锦汐变成了干妹妹,你还是陈家未来的儿媳妇......”
骆伊伊扭过头,斜着眼死盯着余桂芬的眼睛。
这阴冷的目光只叫余桂芬底虚,原地颤巍了一下。
“我辛苦,我自然知道,还用你说?以后是不是你们陈家的儿媳妇,我还未同意呢?”
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反了,反了,莫不是这丫头真中了邪?”
余桂芬今天刚把符纸贴在东屋门后。
骆伊伊还是这般,看来没见效啊,莫不是这符纸不管用,还是这丫头跟的东西太过于厉害。
陈嘉禾起身骂道:“妈我看这骆伊伊简直就是心如蛇蝎,她为了阻止锦汐进入咱们家,先是找村长告黑状阻止锦汐落户,而后又断了父亲的中药,这分明就是往走逼锦汐,我看还不如跟骆家解除婚约,趁早把她赶出去。”
“不可!”余桂芬忙打断,“不可这样做,我们刚给锦汐落完户,村里人想必也传个七七八八了,倘若现在你提出解除婚约,你的名声肯定会有损的,到时候不止你,就连咱们陈家也会在村里抬不起头。”
“况且,提出解除婚约咱们家不仅连彩礼要不回来,就连骆伊伊带过来的钱都留不下,眼下咱们家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你忘了下午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余桂芬自然知道骆伊伊两年来贴补了不少,如果真的退钱,陈家哪有钱,还不是得从她攒得棺材本里拿。
骆伊伊具体贴补了多少,余桂芬并不知道,只是那数必然少不了。
“难道任由她在咱们家兴风作浪,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嘉禾呕着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骆伊伊回到东屋,陈嘉惠跟了过来。
“大嫂,大嫂,你过来看。”
陈嘉惠拉着她的手往门后引。
骆伊伊走到门口,看到两道金黄色符纸贴在门框上,她撕扯了下来,这符纸鬼画符一般,红色的图案写着七扭八歪的字。
“嫂子,这符纸是妈白天贴的,嘴里还念叨着驱鬼什么,咱们家真的有鬼吗?嫂子我害怕。”
陈嘉惠说着往骆伊伊的怀里扑,眼见是吓到了,怪不得晚上回来没见她一个人待在屋里。
骆伊伊明白余桂芬的用心,误以为自己被脏东西附了身所以性情变了样。
以前余桂芬说什么她都没否过一句,活都是她闷声干,掏钱的时候还主动打开腰包,余桂芬倒是落个清闲。
现在突然看到自己扭着她来,找不到原因,村里人大都往这方面想,脏东西附了身,人也不是本人了。
这个老登居然还用上了玄学,真是用心良苦了。
“这符纸,也只能驱心里的鬼,只要问心无愧,什么符纸都怕不了,小妹别怕,咱们屋子干净得很,什么都没有,洗洗睡吧,明儿个还要早起。”
第二天骆伊伊依然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往家走,刚到大门口,陈嘉禾阴冷的声音便从身后叫住了她。
他一晚上气得没睡,早早趴在窗户上盯着骆伊伊,这回势必要抓她偷东西的现行,看她这回还会不会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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