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就知道了。”
应拭雪耳垂发烫:“别乱说。”
我们终于找到兄长所在的厢房。
应拭雪在外面帮我守着。
“穗儿!”
兄长先是喜极而泣,待看清我的双眼后,失声痛哭:“穗儿,兄长没有保护好你。”
“兄长,快快跟我们走。”
静寂之后,我摸到温长宁断裂的手指。
以及他平静的话语:“穗儿,冯意允诺我做官。”
“我决定留下来。”
我哑然道:“你要陪那个阉人?”
“穗儿,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终其一生劳碌,也抵不过权势滔天的人轻飘飘的一句话,穗儿,我受够了冷眼。”
我不可置信:“你的圣贤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你真觉得冯意能让你做好官做大官,你跟着他就是他的走狗,帮他坑害百姓,人人唾弃!”
兄长依旧不吭声。
门响三声,是应拭雪。
我只好先离开。
来到冯府后门时,应拭雪忽然遮住我的眼睛。
而后又意识到我看不见。
“怎么了?”
我问。
“一个丫鬟的尸首被抬出来了。”
同时,我听见他们的交谈声:“冬芽姐竟然敢顶撞大监。”
“长宁公子为了求情头都磕破了。”
“唉,真是对苦命鸳鸯。”
26肃王又要犯杀孽了。
只是这回,他说了日子。
是在十一月份的第一天。
也就是望一日。
我记得邱府说娘亲被肃王的人带走。
应拭雪帮我算着日子,必须现在就走,不然赶不上去救娘亲。
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一匹马。
我看不见前路,也不知道方向,只感受到风声肆意,应拭雪牢牢攥住我的手。
“阿穗,别怕。”
我安心了些。
几经周折才赶到太原府。
两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
我们都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刚到太原府,我就被肃王的人抓住。
应拭雪为了救我,身受重伤。
我们两个被关在地牢里。
应拭雪还有心情笑:“阿穗,本以为我得罪的人多,看来你也得罪不少人。”
我沉下声音:“对不住,连累了你。”
我对着他的方向说道:“你武功好,有机会就走,别白白没了性命。”
应拭雪攥住我的手:“可我还没报完恩啊。”
我听见他呢喃道:“没有你,我早就想死了。”
“那你就好好活着。”
“我等着你来救我。”
……陈协礼生性暴虐。
地牢里,我的惨叫久久在回荡。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