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着想,先服下吧。”
我的眼神从药丸挪到他的脸上,目光冰冷。
容涧:“我本是药王谷的传人,治病救人不比容墨差,可我想成为谋士,辅佐明主。”
“眼下,侯爷已死,我不会害你。”
我仰头服下药丸。
“那就从长生经讲起。”
“经书不是广觉寺的神僧所有,而是应拭雪亲自交给圆尘,再散播消息,最后自己又抢走。”
“作为他的谋士,我以为他要为自己造势,只觉得棋行险招,不是良策。”
容涧回忆道:“后来他带我去邱府的一间破柴房里,让我救下面前的女子。”
“当时你被打的皮开肉绽,邱少爷说害怕你的眼睛,邱家人就剜去了你的眼睛。”
“这种类似于开颅术的医术只有我能做。”
“你被剜下的眼睛已经被邱家扔给了野狗。”
“应拭雪就将自己的眼睛换给了你。”
容涧语气遗憾:“他那样做,我就知道他无心夺权,而后的一件事更是令我确信。”
“他命我去云中城打探董素消息。”
“回去路上,我听闻你拿到了长生经。”
容涧起身踱步:“我这才明白,他不是在为长生经造势,而是为你造势,没有长生经,你就是个无名小卒。”
“有了长生经,你才能凭它搅弄风云。”
“至于长生经究竟写了什么根本不重要。”
“是他确信,你能继承大统!”
容涧掷地有声。
半晌,他叹息:“至于他这么做的原因,没人知道。”
我的耳中轰鸣,眼前模糊。
22“陛下,安世侯已死,怎么能不下葬呢?”
“那冰棺有用吗?”
“你管有没有用,这不成体统啊。”
一个人走过,一个人又来。
他们终于揪到我的错处。
每个人都要往我残破的伤口里再撒把盐。
“陛下是不是疯了?
整日抱着个铜镜。”
廊下,宫女们窃窃私语。
我的目光移向铜镜里的眼睛。
我扪心自问,这一路再漫长艰难,我连停下看看自己眼睛的功夫都没有吗?
起初是大臣们。
之后就连兄长都来劝我。
“陛下,人死不能复生。”
我转动眼眸:“兄长,你叫我一声阿穗。”
温长宁扑通跪下:“陛下,臣不敢。”
“嫂嫂,你怎么不喊我妹子了?”
我勉强笑道。
一旁的冬芽也红了眼:“陛下。”
我眉头紧锁:“朕从未耽搁政务啊。”
“为何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