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今儿月亮这样好,怎么能只饮茶呢?
你且等我,我去取酒来,你陪我醉一场……不必”卫子乔拉住了她的衣袖,二人相视,也是卫子乔先别开了眼睛,“我带了果酒……明日要走,我怕醉酒误事……”卫子乔亲手酿的果酒,酒过三巡,许洲喝着竟也是有些醉了。
就当她大名鼎鼎的许将军醉了吧,人都要走了,但求一醉,又有何不可……“卫子乔,你想让我几时回来?”
卫子乔的眼睛也有些迷离,“待我稳住脚跟,你便回来,我许你一个安稳盛世……谁要这破盛世……”说着,许洲对上了她的双眸,“我要自由……我要你我,不再被这天困住……”许洲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要这天下女子不再被困于红墙之中……我也要你和我的这副身躯,想喝酒便喝酒,想吟诗便吟诗……”酒盏交叠,二人喝的畅快,竟喝的都有了几分醉意,最终双双歪倒在同一张床榻,互相倚靠着入睡了。
13许洲走后,众大臣上奏欲废除女子可入仕为官参加科举一旨,但被张怀安张丞相一党以“君无戏言”竭力制止,又因卫子乔因任职期间修复了一篇重要的前朝文献,此事作罢,卫子乔也被调到吏部任司务,官至从七品。
许洲南下,卫子乔官场立足,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个春节又到了一年夏末。
许洲最近总是给狗皇帝上奏,向他询问吏部吴侍郎的家事,原因无他,只是卫子乔近来官场得势,而她所带母亲的遗物被吏部侍郎吴义认出来了。
旧事重提,几番周折下那吴义竟是卫子乔的生父。
许洲好奇的紧,比如明明传闻卫子乔生母是与户部小官私通生下了卫子乔,怎么如今卫子乔的生父又成了吏部侍郎?
狗皇帝现在每次批折子都头疼,因为每次奏折里都有许洲的奏折,许洲每次都向他打听卫子乔的事,还说什么人家的家事怎么能去问卫子乔正主,难道他堂堂一国之君就是能涉足官员家事的吗?
不过自打许洲南下以后,南疆确实消停不少或许再过个把月,她就能班师回朝了。
许洲其实也给卫子乔去了信,信的内容也言简意赅——“吴狗可有道歉?
打算原谅吗?”
卫子乔见信而笑,提笔只落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