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娘秋芙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 全集》,由网络作家“秋景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娘失笑:“乳娘,别计较这些,我们如今是保一命算一命,我的命是命,她们的命也亦是命。”“我们若是能和春花秋月会合是再好不过了,可要是找不见她们的人…等回府之后,我还要再派人出去找她们的。”秋娘倒也不是严苛的主子,在她心里,她早把这两丫鬟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了。更何况春花秋月都是机灵鬼,兴许瞧见她们没跟出来,火急火燎的去阮府搬救兵了。乳娘抹了抹眼泪:“我的姑娘真是个好人,世间哪有姑娘这样心善的主子。”秋娘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过。——她算是好主子吗?——若是没有她,这两丫头兴许不必在贞女堂陪她一起过苦日子,说不定也不会遇到今日这样的抢劫杀戮的事情。乳娘见外头没人,又将小门关了起来,还顺手将几件漂亮首饰揣进怀里。她碎碎念叨:“姑娘拢共就没几个...
《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 全集》精彩片段
秋娘失笑:“乳娘,别计较这些,我们如今是保一命算一命,我的命是命,她们的命也亦是命。”
“我们若是能和春花秋月会合是再好不过了,可要是找不见她们的人…等回府之后,我还要再派人出去找她们的。”
秋娘倒也不是严苛的主子,在她心里,她早把这两丫鬟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了。
更何况春花秋月都是机灵鬼,兴许瞧见她们没跟出来,火急火燎的去阮府搬救兵了。
乳娘抹了抹眼泪:“我的姑娘真是个好人,世间哪有姑娘这样心善的主子。”
秋娘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过。
——她算是好主子吗?
——若是没有她,这两丫头兴许不必在贞女堂陪她一起过苦日子,说不定也不会遇到今日这样的抢劫杀戮的事情。
乳娘见外头没人,又将小门关了起来,还顺手将几件漂亮首饰揣进怀里。
她碎碎念叨:“姑娘拢共就没几个好首饰,这要回去京都了,可不能叫这林绵柔瞧不起。”
秋娘听了是更难过了。
没想到她竟是这样回去的京都…
“乳娘,别拿了,这些都不重要。”
乳娘待她极好,她膝下无子,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疼了有二十多载。
秋娘想:这五年宋瞻也该是忘了她了。
等回了京都,她或是嫁人,或是做买卖,总之要将日子经营好,总归得让身边人能仰仗上她,让大家一起过上点好日子。
秋娘也抬手裹上一件外衣,又将之之的半块玉佩牢牢捏在手心。
嗯…这个也不能丢。
“姑娘,你快上来。”
早在秋娘失神的片刻,乳娘爬上了气窗,伸出一只手要拉秋娘上去。
乳娘吃了教训,怕秋娘又突发情况,于是这次自己先上去了。
“……”
秋娘接住乳娘的手,头也不回的跳上气窗,二人一同从后山的小门处逃了出去。
她二人谁都没考虑。
这屋外的安静到底是为何。
—
小屋外不远处。
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动静倒是不大,像是忌惮着什么似得。
一个银甲士兵小声说:“宋将军怎么还不回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又有一个声音为难的说:“宋将军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去的好……这宋将军阴晴不定的……待会儿卫副将就来了…还是让卫副将去吧。”
“可是我刚才听见了咚的一声…你说将军是不是…出事了……”
劝说的士兵是一声长叹!
这厮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傻子,若是将军正在办好事呢?况且贞女堂里都是女子,将军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吃了女人亏。”
“好吧……”银甲士兵摸了摸后脑,“将军还真有有雅兴。”
“…闭嘴吧你…!”那人忍不了了,“将军的雅不雅兴的,和你这傻子有什么干系!”
被说成傻子的士兵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风落斜阳。
这时候。
卫卿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你们在嘀咕些什么呢?”
这两个人被吓得魂都出来了。
“卫副将!!”
行完礼之后,傻子士兵结结巴巴道:
“卫副将,我们是在说,宋将军在毛屋呆了许久了,小,小的怕他出事,但又不敢打扰将军好事……”
卫卿暗道:“不好。”
肯定是出事了。
他宋瞻除了那个秋娘,还能看上哪个女子啊?
他痴情又疯癫的。
“将军!醒醒!”
卫卿的呼唤从耳边 袭来。
宋瞻皱了皱眉:“你若有要事,明日再奏。”
他被砸了脑袋的劲还没缓过来,竟以为自己还在军营。
“将军!你没事吧?”
卫卿见他醒来状态不太对,抬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而后又将掌心揉在剑柄处,随时等待一场厮杀。
“皇后娘娘都这么说了,想必孩儿也不会有事。”
长随适时催促道:“姑娘,咱们快走吧,马车里有太监的外衣,你到时候披上。”
他怕秋娘变卦。
只想快些将人带走。
陈氏恋恋不舍:“秋姑,你到了皇宫,万事小心,听娘的话,留的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答应了。
秋娘也应道:“阿娘,我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回来。”
“……”
陈氏没再说话了。
秋娘也已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
陈氏忍不住垂垂落下来了几滴泪:“……”
她十月怀胎的女儿。
为什么总是不能留在她身边呢?
每当秋姑回到自己身边时,又会有别的事情将她再次带走。
老天爷为何总是这么对她。
“大奶奶,别难过了,姑娘虽走了,主君却要回来了。”
贴身女使宽慰陈氏。
陈氏哭着骂了一声:“这狗男人!只会给家中带来麻烦!他还不如别回来了!”
早知道是拿女儿换丈夫。
她宁可长随别回来报信了。
-
西京门。
“吁!”
马车从夜色里驶出来,到了西京后门后又缓缓停下。
“姑娘,前殿的门都被三皇子封锁了,咱们要从后门进去。”
秋娘一身湖蓝色太监服,头顶了一个小巧的三山帽,又将头发高高竖起。
不仔细看的话,倒也看不出是个女人。
不过…
秋娘皱眉问:“门在哪?”
这里除了一整块的宫墙瓦砖,别的她什么也没看见啊。
长随没回她。
他自顾自的拱着屁股将身子埋进了一个草垛里,“姑娘,快跟我过来。”
秋娘跟着过去一探究竟。
片刻后,长随从草垛里爬出一张脸:“姑娘,门就在这里。”
他指了指那个草垛里面的狗洞。
秋娘忍不住吐槽:“你就没有稍微体面一点的门……”
长随也很诚实:“没有了,这是最体面的了。”
“行吧。”
秋娘扶了扶头上帽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走吧。”
事态紧急。
狗洞就狗洞吧,总比被没路好。
秋娘等着长随先进去,自己跟着他进去。
可长随却爬了出来。
他说:“姑娘,小的还要在附近等老爷出来,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你从这里爬进去后,从东往左走,再往右拐,再进去小道,小道出来后再左拐,就是万皇后的住所了。”
秋娘被绕晕了。
“你…再说一遍…?”
这时候,窸窸窣窣的甲胄声却从附近传来。
长随急了,“姑娘,你若是找不到,就在宫里找个年纪小的宫女问问。”
“小的就先走了。”
他不由分说的将秋娘塞进狗洞里,自己则是连滚带爬的骑上快马离开。
秋娘:“……”
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是她自己提议来的,但她总有一种是被骗来的感觉。
是错觉吧…?
“哥哥,你在做什么?”
秋娘灰头土脸的从狗洞里爬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奶团子。
奶团子嘬着手指,好奇的打量着她。
秋娘面色尴尬的咳了一声:“哥哥在找玉佩,小娃娃,你看到哥哥掉落的玉佩吗?”
“没有。”
小奶团子纠正她:“我不叫小娃娃,我叫之之。”
“芝芝?”
“对!之之!”
秋娘并未多想什么,京都的小姑娘们,十个里起码有九个都叫这个同音乳名。
不是芝芝,就是枝枝。
哦,还有一个叫卿卿。
之之对她怎么从狗洞里出来的十分有兴趣。
她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她:“哥哥,要不我帮你找玉佩吧。”
可还没等秋娘说话。
她就要往狗洞里钻,“哥哥,是在这里吗?”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他冷声下令:“放火!”
不多时,便有两列队伍井然有序的倒煤油,丢火折子。
火光中。
宁国公大吼:“晏瞻!!你这个逆子!当初我就不应该放过你!我就应该把你杀了的!!”
“我可从来没让你放过我。”
宋瞻讥诮。
心慈手软的下场就是被他反杀。
火势熊熊燃烧,大火几乎烧光了一切。
宁国府也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临去时。
宋瞻又冷声下令:“将这个女人的人头挂在城墙上。”
他要让整个大周的人都看到她的丑态。
宁国府的丑闻。
这时。
秋芙蓉突然跌跌撞撞的从火里出来:“子初,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走。”
她躲在这里很久了。
宋瞻没吭声。
男人转身离去。
头也不回。
秋芙蓉红着眼在后面追:“不管我们能不能成婚,你在我心里,还是我的丈夫。”
“宋瞻!!宋瞻!!!”
可不管她怎么呼唤。
宋瞻依旧没回头。
大周三十年。
冬至。
宋瞻被整个大周通缉。
他火烧宁国府,血刃生父,又将小妾人头挂在城墙,手段暴虐至极。
这事一经传出,整个京都皆哗然。
大周边境。
宋瞻抱着孩子肃立在风中。
两岁的之之抓着他一抹头发玩,如此肃穆又滑稽的场景,却无一人笑的出来。
“少主,您被大周通缉了,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
“去后金。”
宋瞻言语简短,他说着便翻身上马,之之乖乖的抓着爹爹宽厚的背。
她磕磕绊绊的问:“爹爹,我,我们要去哪?”
宋瞻的眼眸变得柔和:“爹带你去后金玩,之之高兴吗?”
之之并不懂发生了什么。
她高兴的挥舞着手:“高兴,之之高兴。”
卫卿似乎有心事。
“少主,后金自古就和大周不对付,我们这步棋是不是太过冒险了些…”
宋瞻神色一派冷然:“那里,有我的一个故人。”
那位故人。
是早些年被当成质子送给后金的三皇子。
卫卿神思有些恍惚。
隔了许久才应声:“属下明白了。”
他腰间挂着一个女子的首饰,若是仔细瞧的话,就能发现这东西曾经属于,柳如梅。
-
大周三十三年。
也是秋娘在贞女堂的第五年。
这日。
贞女堂的祷告结束后。
堂主看着秋娘突发感慨:“五年前我就觉着你长的标致,没想到这过了五年,你是出落的是越发水灵了。”
“多谢堂主夸赞。”
秋娘眸似秋水,腰似杨柳,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从前的她还有些稚气未脱,如今却是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柔情韵味。
堂主上下打量:“咿,我怎么瞧着,你好像又长个子了呢?”
秋娘被说的脸红红:“可能是吃多了吧…”
不知为何,她这几年个头长得很猛,上次她娘来看她的时候,她比她娘还高出一个头。
秋娘把这些都归结于:吃的太多了。
但是陈氏却不这么想,陈氏觉得是她生子的原因,妇人生子后会长一些个头。
不过这话陈氏并未告诉秋娘。
——她怕秋娘听到孩子会伤心。
“你身子不好,多吃些也是该的。”
堂主又客气了几句,而后便让秋娘回去了。
秋娘笑着退下:“秋娘告退。”
贞女堂虽然纪律森严,但堂主为人不错,只要她恪守规矩,这里就不会有人为难她。
朱门半开。
秋娘用完膳后,乳娘又给她递上一个纸封。
“姑娘,老爷寄来一封家书。”
“知道了。”
秋娘接过后将其丢到桌上,并不急着打开看。
这几年许是愧疚。
阮老爷总是三五不时的写家书,每回都会在信中哄她一句,让她只需等着,不日便会接她回家。
外头又传来了声音。
俨然近在咫尺。
“兄弟们!快看!这儿还有个屋子!!”
“这小娘们,竟然有这么骚,还住单独的屋子!”
“宋将军刚往前线走了,他不知道,咱们可以偷偷的在屋子里和小娘子爽快爽快,哈哈哈!!”
外头嘈杂。
秋娘浑身颤栗得听着外头的一切。
要来不及了。
“姑娘怎么不动了?”
“你快爬上去啊!”
乳娘急的出言催促,她心里急的要命,恨不得自己替秋娘上去了。
“……奶娘,我好像走不了了。”
秋娘嘴唇微微翕动:“你先上去,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躲起来。”
她此刻也恨极了自己的身子。
但没办法,每动一下,胸口就如同蚂蚁啃噬一般的钻心疼。
她就算出去也根本走不了。
“这怎么行?”
乳娘急了:“姑娘不出去,老奴也绝不走。”
她从小看着秋娘长大,这姑娘就跟她自己生出来的肉一样疼爱。
“这小骚娘们,居然上锁了。”
“来人,撞门。”
秋娘听着外头的声音,心中的恐惧愈发肆虐,她努力调整着颤抖气息,但是却无济于事。
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
秋娘赶紧先让乳娘出去:“你先走,今日我们能活一个就是一个。”
“屋子里还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要是我平安无事,我回去京都找你。”
秋娘心里也没有底。
她又颤抖指尖道:“若是我许久没有消息,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反正在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就早应该死了的。
乳娘死活不依,一定要和她生死与共:“姑娘!老奴要是丢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夫人!”
砰!
这时外头传来狠厉的撞门声。
一下,两下,三下…
乳娘到底是有阅历,她心里知道秋娘肯定是又胸痛了,于是搬过来重物挡在门口,又打开盛米的米缸。
她抓住秋娘的手:“你快躲进去。”
秋娘顿了顿:“那你呢?”
乳娘抿唇一笑,忽然间笑的一身轻松:“我将姑娘当成自己的亲姑娘,哪有做母亲的不护着自家女儿的。”
“姑娘若有心,常来坟头看看我,老奴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秋娘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不要,不要。”
她真没用。
护不住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秋娘推搡了乳娘几下,但她一没力气,二又没有乳娘的力气大,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压上米缸的盖子。
“砰!”
一声惊雷巨响。
压在门口的桌椅散乱一地。
门开了…!
从门口进来几个身着后金服饰的后金兵。
灰尘浓烟布满整个屋子,放眼望去外头,全是散乱一地的尸骨和人头。
恐怖如斯。
秋娘顺着米缸的缝隙望过去,忍不住捂住的想要呜咽的双唇。
刚才还好好的贞女堂。
现在居然变成这样了。
后金兵们提了提自己的裤子,语气中带了几许淫邪:“让我看看这小娘们是什么样的货色。”
“这宋将军好是好,但只许我们杀人,不许我们辱人,害的老子许久没开荤了。”
“诶嘿,好说好说,将军不在,咱们好好在这里开开荤。”
“哎呦你!甚是懂我心!”
乳娘屋内大声嚷嚷:“让你失望了!!这屋子里就我一个老婆子!”
“我呸!”
“老子费了老大劲,里面就这个一个糟老婆子?”
为首的后金兵露出晦气的表情。
这是一个军营里的小首领。
旁边人调侃这个小首领。
“王哥,你方才这么积极,难道你号这口儿?”
这叫王哥的后金兵被说的一脸愤怒。
他狠狠骂道:“这婆子上了也是脏了我的身子,谁再胆敢辱我!我就一并砍死谁!”
此话一出。
阮老爷当场拉了脸,脸色极为难看。
“我保证绝无此事!”
伯爵娘子不屑说:“当年你不过流放几月,她可是实打实的没了三年,要说是清白身子回来的,老身自是有一万个不信的。”
阮老爷还是那句话:“秋姑她不是那种人。”
“事关小女清誉,还望岳母口下积德。”
阮老爷心里恼火,说话也就不大客气。
就这么说吧,就算这事儿闹到他脸上,令他颜面无光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阮思居!你怎么和我娘说话呢!”
小林氏抢先一步跳出来:“我娘不也是为了我们这家好吗?”
阮老爷抿唇不语。
伯爵娘子撇嘴道:“我知道你偏袒你这大姑娘,总觉得对不起她。”
“可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一拍手。
几个下人将那日问诊的医师抬了进来。
这医师浑身被打了个淤青,俨然是往死里整的,他瞧见阮思居,嘴里还呜呜叫个不停。
“这…!这是何意?!”
阮老爷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念头。
伯爵娘子不偏不倚道:“他收了你的钱,还贪了你家的口舌,还喝多了在赌场上说你姑娘不能生育,被男人玩烂了,我就替你教训了一下。”
此言一出。
阮老爷垂手而立,一脸惶恐的问:“那可还有谁听见了?”
“我做事,你大可放心,都收拾干净了。”
阮老爷悬着的心放下了。
“多谢岳母。”
伯爵娘子冷冷一笑:“今日若不是我拦下来,她日后别说是做续弦了,做妾都没人要。”
“岳母教训的是。”
阮老爷还是这副不温不火的态度。
伯爵娘子见他承认了,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后又道:“我知道你们父女团聚,你也是冲昏了头,办事情才不缜密的。”
“我也便借着此事提醒你一句,你这姑娘,绝不能留在京都。”
“……这是为何?”
“哼,你还敢问为何?”
伯爵娘子一拍椅子:“你真是好日子过多了!脑子也便糊涂了!她没了三年!又是破败身子回来!若有人想借着此事参你一句!你这官位还想不想要了!”
阮思居沉默一瞬:“可这毕竟是小婿的家务事。”
这意思也是在点伯爵娘子,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别人管不着。
就算你是我岳母,那你也管不着。
小林氏当时就听出来了:“三哥!你说这话!是要与我家撇清关系了?!”
“……”
阮思居则是垂首:“柔儿,别闹了。”
他这女儿才刚到家,外人就掺和进来打一棍子,他难免心里不快活。
伯爵娘子一声讽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昏聩!你可知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确实是家宅事!”
“可往大了他们可以参你品行败坏,说你当初其实是卖女求荣!还可以说你虚伪!明面上找了女儿三年!其实是将她卖了换银子!”
“这借由别人的嘴说出来的话,那可比老身难听百倍了。”
伯爵娘子有理有据,桩桩件件的指出来,打的阮老爷都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因为这都是实话。
阮老爷身子轻晃:“陛下是个明君。”
意思就是不会出现三年前的情况了。
伯爵娘子轻轻一呸:“我呸,到时候脏水统统的往你身上泼,你几张嘴巴都说不清。”
“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将她送到贞女堂,去那边安度一生。”
小林氏听的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
她也劝了一声:“三哥!你还是听了我娘的话吧!今日这多亏我娘,你这丫头的名声才保全了!”
阮老爷呼吸一滞怠:“此事不妥。”
“会有何不妥!?”
伯爵娘子字字珠玑,又软硬兼施:“你可知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如今官位不稳,容不得任何岔子。”
“贞女堂都是犯了错的女子,我的秋姑没有犯错,她不该去那里。”
阮老爷不同意。
贞女堂戒律森严,常常听闻有女子哭着跑出来说受不了里面的日子。
他的秋姑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了,他这个做爹的就算再差,也不能再将她往火坑里推。
“你这话可真好笑,你这意思就是我将她往火坑里推,我让她去死呗。”
阮老爷垂眸:“小婿绝无此意,岳母还是请回吧……”
他赶人了。
伯爵娘子当即就炸了:“好你个阮思居!你如今倒真有本事了!当年我就和她爹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不明是非,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我告诉你!你这女儿必须得去贞女堂!你若不同意,咱们两家就一拍两散,趁早和离算了。”
小林氏听到自家娘亲说这话,心里一打怵,转头看向伯爵娘子:“娘……”
——不是只是赶走阮秋秋么,怎么变成他们和离了?
阮老爷面色有些急:“柔儿,快回来。”
伯爵娘子却态度强硬,扯着小林氏的衣袖就要走:“柔儿走!跟娘回家!这吃人的虎狼窝!咱们不待也罢!”
“娘……我不走……”
小林氏双眸顿时晕染泪水,她楚楚可怜的看向阮老爷:“三哥,你快答应我娘啊!”
“你难道当真希望我们和离吗?!”
阮老爷的双手微微颤抖:“我……”
他应不下来。
这时候,秋娘推开了虚掩的梨木门,她缓缓道:“爹,别吵了,女儿愿意去贞女堂。”
“胡闹!你可知贞女堂是什么地方?!”
秋娘神色淡淡:“我知道,可如今这家,兴许还不如贞女堂来的清净。”
她在千山寨待了三年,那里的人也是这么对她,如今回了自己家,也要面对口舌蜚语。
既然哪里都不喜欢她,去什么地方也都一样。
伯爵娘子气结:“你个小丫头片子,嘴皮子倒是利索,你这意思,是说我们为难你,让你在这家待不下去呗!”
“自己在外做了勾搭男人的孟浪事儿,如今还要怪罪到我们头上来,我呸!小贱人!”
秋娘并未让步:“伯爵娘子可知贪嚼舌根能逼死人?”
“我若被你们逼死了,也有人能参你们伯爵府一句,还能让你落下一个毒妇的名声。”
“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谁家也别落到好了。”
秋娘落下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伯爵娘子面色微惶,显然是被她这话吓到了。
她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你这丫头倒是个烈性人……”
“不过,你若愿意去贞女堂,倒也是个懂对错的,你勾搭男人这件事我也就这么算了。”
秋娘只是冷眼:“我是同意去贞女堂不假,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秋娘看了一眼娘亲住的那间窄小的厢房:“我要我娘要搬回正房主屋!”
此话一出。
小林氏当即就驳回。
“我不同意!这是我的屋子!我住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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