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嗫嚅着嘴角开口道:“莫在忤逆你父亲了。”
“好在我发现谢姜宁竟然深爱着你,那个蠢货,我说什么都信,她以为嫁祸给谢忆安就能得到你。
真是蠢,我的儿子可是痴情种。”
父亲除掉了挚友,成为了丞相。
却在我婚后新妇敬茶之日对陛下突如其来的重视起了疑心,造成了今日局面。
“父亲?
你不配为人臣,为人友,更不配为人父。”
“我的傻儿子,权生万物。
好好学学吧!”
他拿着陛下予我的兵符在我面前摇晃,活脱脱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他竟趁我晕厥之际,取走了兵符,将我陷入不忠不义的行列。
我悲痛万分,喉咙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基本上就只能发出一些嘶哑断续的声音,“父亲……停手吧!
现在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咱们的陛下可是个杀伐果断的主,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父亲,你怎知陛下就没做筹谋……为了沈家满门停手,为了忠义停手。”
“儿啊!
为君为臣,很快就是为父说了才算,大晋的史书向来由强者书写。”
话落,父亲已消失在了我所在的卧房。
“母亲,放我出去……”我央求母亲未果,反而惹得母亲因我的固执恼怒离开。
他们怎么从不知足,从不知感恩,二十年前的大晋谁人知道沈府,一贫如洗,每天陷入衣食之困,直到遇到已故谢丞相一切才有了改变,甚至于说有了今日。
他们为何总是期许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开始也有些怀疑自己,作为他们的孩子,我也在肖想不是我的东西?
11 她的失踪等到我费力挣脱开镣铐后,已是傍晚时分,满地霞光堆积,明明好看异常,却让人十分慌张。
府里在没有一个可以问话的人。
我的父亲得手了吗?
他们还好吗?
我只希望一切为时未晚。
我忍住脚上伤口撕扯的疼痛,疯了般奔向朱雀门,通向皇城的唯一路径。
紧闭的城门外遍地狼藉,显然已遭受过一番战斗。
“哒……”我拿起木头不断敲响城门,而门的另一边却不断回应我一片死寂。
“快看,那是逆贼的儿子,人人得而诛之。”
先是一额头带血的年轻小伙在尖叫,随后是更多的百姓在异口同声。
“我父亲败了?”
“不败,能赢不成,虚伪的阴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