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冷哼一声,她,还在执迷不悟。
我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述职的路上,我与然想了很多。
对,她仍是态度强硬,这一点从没改变。
3 皆是输家归宁前一天,母亲早早为谢忆安收拾了行李和一些礼品。
为了彰显沈府对谢府的重视,礼品自是贵重。
一副紫檀木屏风、两对琉璃手串、两株先皇赏赐的东海红珊瑚,外加十亩良田地契,五间东市商铺。
回屋收拾时我望着立在窗边失神的谢忆安有些失神,徐徐的风将她的额发吹起,忽又落在她微闭着的双眼,给她平添了几分凌乱柔美之感。
我见此,分明又乱了心去,可她是杀人凶手,恩将仇报之人。
“怎么,回娘家也会不开心啊!
可别说是因为谢府无人再疼你了,这话可不中听。”
“沈公子猜得可不准,忆安乐意回娘家,哪怕阿爹已不在。”
不知从何时起,我与她对话就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这场战争向来只有输家。
我与她……皆是输家。
次日,坐在宽敞的马车上,我与谢忆安相顾无言。
合眼假寐不足一时辰也就到了谢府。
谢府一干人等早已在府门外等候,掀开轿帘我一眼便看到了身着素色衣裳的谢姜宁,此时她身形单薄,好像一阵风过人就给吹走了似的。
“宁妹妹怎么不在府中休息,外头风大,若是着凉,又叫世叔母担心。”
我跳下轿,想搀扶一下谢忆安,免她磕碰。
可她完全视而不见我伸出的手。
谢姜宁悲愤地望向谢忆安,随即又中规中矩向我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