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音。”
正是因为以前成天黏在一起。
所以我明白琴对她而言有多重要。
无法弥补的遗憾,困其一生。
我始终记得她委屈的哭声。
她强忍着泪,询问母亲:“娘,我手抖得厉害,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要强又敏感,她连哭都是压抑的。
我望着铁盆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有一瞬间希望它能把我也烧干净:“你怨我,我也怨我自己,你让我怎么去抢?”
如果当时我没有发热就好了。
要是我能早一点发现她忍痛照顾我。
能让我回馈些关心也好。
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回忆,横在她和我之间。
每一次他们感到痛苦疲惫,便是我觉得最难过的时候。
江知夏忽然开口:“只要你和陆迟退婚,你我之间就一笔勾销,自此以后互不相欠。”
陆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行,我不同意!”
而我却答应了下来:“好。”
他错愕地看向我,迫切地解释起来。
“知夏说只要完成她的愿望,你欠她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不管当初救我的是不是你,你我之间早已生出情感了不是吗?”
11我清浅地笑开,调侃道:“你敢用父母向我许诺,没有对她动过心吗?”
他走到近前,正要发誓。
我不得不提醒他:“直到刚刚,你还在唤我的亲姐姐为知夏,而不是江姑娘,明知她的愿望越线了,还是打算完成她这个暧昧的愿望,难道不是借此成全你心里的遗憾吗?”
这一句话,足以让他开不了口。
而他的沉默,更是证实了他曾经有过偏移。
我拿出上次摘下,再也没有戴上的镯子,走到陆迟面前,递给他。
“我会找父亲说清楚退婚的事,无论你们是要另外定亲还是如何,都不要扯上我。”
他颓然地问我:“一点机会也不给了吗?”
我没有说话,径直把镯子递给江知夏。
而她毫不介意地接了下来。
可退婚一事,遭到父亲的阻拦。
不用父亲开口,江源便开始教训我:“早干嘛去了?
临近婚期再来退婚,你把家里的名声置于何地?
还敢说换成知夏,你是在指责知夏抢走你的未婚夫吗?”
他甚至不惜骂我:“你怎么用心如此歹毒!”
父亲皱起眉,及时开口阻拦:“好了,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
“她不嫁,我嫁!”
江知夏全然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