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以后我就是江岁。”
父亲看向陆迟:“你怎么想?”
江知夏抬手拽住他的袖摆。
陆迟到底怜惜她:“我没意见。”
江源冷嗤:“事已至此,你有意见也没用,既然招惹了,那就不该后悔。”
父亲一锤定音:“岁岁不嫁也行,让知夏代替你嫁过去,从此你们二人换个名字过活。”
婚事退不了,但也不用我嫁。
江知夏过了明路,倒是由衷感到开心。
未免他人知晓。
她的侍女朱红随我去了她的院子。
而我的侍女芝红则跟她去了我的住处。
隔天我发现,院子外来往的人多了起来。
看来他们是害怕我做出什么,破坏江知夏和陆迟的婚事。
距离婚期还剩三天,朱红尤为紧张。
每次我做点什么,她都要在一旁盯着。
所以我流鼻血没能瞒得住她。
即便她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地跑去汇报。
可我从小到大出过太多问题。
流个鼻血,根本无人在意。
她请来的大夫没能看出所以然。
急得她嘴角长了燎泡。
我反而宽慰她:“我没事。”
她不悦道:“谁关心你了,我是担心你出事,牵连到我!”
说完她止不住难过:“以后我都不能跟在姑娘身边了,真是便宜芝红了。”
近些时日,我时刻感到困倦,提不起什么精神逗她了。
不然看她掉眼泪,还挺有意思的。
12小时候,算命的说我活不过十八。
陆迟前来求娶时,明知如此,还是要选择我十八岁之前成婚。
他当时与我说:“提前三天成婚,到时候回门的日子,正好就是你的生辰。”
其实他弄错了,那天不是我的生辰。
我与江知夏相隔一刻钟出生。
她在初六,我在初七。
只是一直以来,我们作为双生子,都是一起过生辰。
可惜,我已经许久没有过生辰了。
直到江知夏回门那天,我都没有任何作为,甚至没有出门见他们一面。
这般,着实让朱红松了口气。
所以我让她明日不要喊我起来。
她也痛快答应了。
次日晌午,我站在自己的尸体旁。
听到屋外江知夏的说话声。
她说:“岁岁,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我要去凤都生活,再也不回来了。”
“我抢走爹娘和兄长这么多年,他们心里其实一直对你有愧。”
她说了许多话,我已无法回应分毫。
我穿墙来到廊下,看到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