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傅承砚有个秘密。
这个秘密,能让他抛弃三年的夫妻情分,能让他无视自己亲手定下的所有铁律,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将一个病恹恹的女人奉为座上宾,任由她践踏我的尊严。
起初我以为,这秘密的名字叫“爱情”。
我冷眼看着他为她破例,看着他将我的禁地变成她的乐园,看着他在众人面前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
我准备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也准备好了让他身败名裂的复仇计划。
直到我将他逼入绝境,直到他宁愿亲手砸碎我的一切,也不肯说出那个秘密时,我才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婚外情。
这是一场,用我的婚姻和爱情作为陪葬品的……血色交易。
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傻子。
1傅家有三条铁律,是我嫁给傅承砚那天,他亲自刻在书房紫檀木板上的。
一,入室必焚香净手。
二,凡尘俗物,不得入“晚香堂”。
三,任何人,不得在他创作时打扰。
这三年,我,苏晚,作为他的妻子,连呼吸都恪守着他的规则。
直到那个午后,傅承砚带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撞开了我工作室“晚香堂”的门。
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晚晚,快,叫家庭医生!”
傅承砚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急切,怀里紧紧抱着那个仿佛一碰就碎的女人。
我正为一块百年血玉雕琢最后的纹路,这块玉,是我准备送给他的结婚三周年礼物。
他突如其来的闯入,让我手一抖,刻刀在玉璧上划出一道刺耳的裂痕。
我的心,跟着那声音,也裂开了一条缝。
“她是谁?”
我放下刻刀,声音冷得像工作室里恒温保存的玉石。
“这是许安然,我恩师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身体不好。”
傅承砚将许安然小心翼翼地放在我平日里小憩的沉香木榻上,那里是他都不曾踏足的地方。
许安然虚弱地睁开眼,视线掠过我,落在那块有了瑕疵的血玉上,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随即又变回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轻声说:“承砚哥,都怪我……打扰到苏姐姐了。
这块玉……好可惜。”
她一声“苏姐姐”,而不是“傅太太”,像一根细细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傅承砚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那块玉,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