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满李姐的其他类型小说《碎星海豚巷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骤然收紧,钥匙扣上的海豚尖角扎进掌心。“小棠,叫姐姐。”父亲林建明从沙发上起身,烟灰缸里堆着三个半灭的烟头,他的白衬衫领口泛着洗旧的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林小棠抬头时,眼尾的淤青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她勾起嘴角,声音甜得发黏:“姐姐在医院是不是见过我同学?她割腕的时候,姐姐有没有觉得眼熟呀?”瓷碗磕在桌面发出脆响。林小满注意到母亲房间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光——那扇门自从母亲失踪后,父亲就再也没让任何人进去过。她突然闻到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和记忆中母亲常用的那款截然不同,却像条蛇似的,顺着后颈爬进脊椎。晚餐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林小棠抱着手机回房间时,发卡上的碎钻刮过门框,留下几道细痕。张秀芳开始收拾碗筷,围裙带子在腰间勒出紧绷...
《碎星海豚巷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骤然收紧,钥匙扣上的海豚尖角扎进掌心。
“小棠,叫姐姐。”
父亲林建明从沙发上起身,烟灰缸里堆着三个半灭的烟头,他的白衬衫领口泛着洗旧的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林小棠抬头时,眼尾的淤青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她勾起嘴角,声音甜得发黏:“姐姐在医院是不是见过我同学?
她割腕的时候,姐姐有没有觉得眼熟呀?”
瓷碗磕在桌面发出脆响。
林小满注意到母亲房间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光——那扇门自从母亲失踪后,父亲就再也没让任何人进去过。
她突然闻到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水味,和记忆中母亲常用的那款截然不同,却像条蛇似的,顺着后颈爬进脊椎。
晚餐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林小棠抱着手机回房间时,发卡上的碎钻刮过门框,留下几道细痕。
张秀芳开始收拾碗筷,围裙带子在腰间勒出紧绷的结:“小满,你妈房间以后就给小棠住吧,孩子大了需要独立空间。”
“不行。”
林小满的声音比预想中更冷,“谁也不能动那里。”
父亲的咳嗽声突然响起,他摸着打火机的手在发抖:“小满,你张阿姨说得对,总不能让小棠睡客厅……林建明,你忘了当年怎么跟我保证的?”
她盯着父亲躲闪的眼睛,突然发现他鬓角的白发比三个月前更多了,“那间房要保持原样,直到找到我妈。”
张秀芳的手在洗碗池里顿住,水流冲刷着青瓷碗,发出细碎的响声。
林小满转身走向母亲的房间,推开门的瞬间,心脏猛地缩紧——床头柜上的琉璃台灯亮着,母亲常穿的米色开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枕边还躺着支全新的玫瑰香水,瓶身上的鎏金花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床头柜抽屉的锁孔。
那把黄铜钥匙原本一直藏在母亲的海豚钥匙扣里,半个月前她整理遗物时突然失踪。
现在,锁孔边缘有新鲜的撬动痕迹,像道未愈的伤口。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雨点砸在防盗网上噼里啪啦响。
林小满起身时,看见衣柜门后露出半截粉色衣角,正是小棠今天穿的那条连衣裙。
她猛地拉开柜门,衣架上挂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真丝衬衫,领口处缠着几根棕色长发——张秀芳的头发是染
第一章 梅雨季的访客消毒水气味在鼻腔里结成薄霜,林小满盯着监护仪上起伏的绿线,食指无意识摩挲着白大褂口袋里的银色钥匙扣。
这是母亲留下的最后物件,海豚造型的挂坠边缘已经磨得发亮,像被无数次用体温焐热过。
“小满,急诊收了个割腕的。”
护士长李姐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混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腕动脉断了,家属还没到。”
她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箱,橡胶手套绷开时发出“啪”的轻响。
经过护士站时,墙上的电子钟显示17:45,父亲今早发来的短信还躺在手机里:“今晚回家吃饭,你张阿姨和小棠搬过来了。”
推开急诊室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女孩半张脸埋在湿发里,手腕缠着的绷带正在渗血,像朵盛开的红梅。
林小满突然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块指甲盖大小的淤青,形状奇怪,像是被某种带齿的物件掐出来的。
“血压80/50,准备输血。”
她接过护士递来的止血钳,余光瞥见女孩牛仔裤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链子,吊坠是颗破碎的星星——和母亲出事前常戴的那条很像。
处理完伤口已是七点,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林小满在更衣室换下工作服,手机屏幕亮起,父亲发来第二条短信:“路上注意安全,小棠说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出租车在老旧小区门口停下时,路灯正滋滋地闪着火花。
单元门旁的梧桐树在风雨里摇晃,树影透过三楼的窗户,把晾在阳台的粉色睡裙扯成破碎的旗。
这是林小满住了十八年的家,母亲去世后,她跟着父亲在这里又住了三年,直到考上医学院搬去宿舍。
开门的瞬间,混合着茉莉香和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玄关处摆着双崭新的粉色拖鞋,鞋跟处镶着水钻,在廊灯下闪得刺眼。
客厅里传来餐具碰撞的轻响,继母张秀芳系着母亲留下的蓝格子围裙,正在往餐桌上摆青瓷碗。
“小满回来啦?”
张秀芳转身时,脸上的笑像贴了层保鲜膜,“快洗手,你爸钓的鲈鱼刚蒸好。”
餐桌尽头,十六岁的继妹林小棠正用叉子戳着碗里的西兰花,马尾辫上别着枚银色发卡,正是今天急诊室那个割腕女孩的同款。
林小满的手指
柜上摆着瓶玫瑰香水,和母亲房间里出现的那瓶一模一样,瓶身上的鎏金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凌晨两点,护士站传来争吵声。
林小满出去时,看见小棠正扒着护士站的台子,校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的淤青,形状和那个割腕女孩、被狗咬伤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要看我爸!”
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布正在渗血,正是上次割腕的位置。
林小满突然注意到小棠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铁丝,和那晚撬母亲房门的那根一模一样。
“小棠,跟我来。”
她抓住女孩的手腕,触感瘦得硌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小棠猛地抬头,眼尾的淤青在灯光下像团化不开的墨:“姐姐不是医生吗?
连虐待伤都看不出来?”
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不属于十六岁的森冷,“就像当年你妈妈的‘车祸’,不也被说成意外吗?”
林小满的心脏猛地停跳半拍。
走廊的灯光在小棠头顶投下阴影,女孩的影子突然变得扭曲,像条正在蜕皮的蛇。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提到的“X先生”,想起父亲腕骨处的疤痕,想起所有碎星吊坠主人身上的淤青——那是带齿的戒指留下的印子。
“你妈妈根本没坐那辆班车。”
小棠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我听见爸爸和张阿姨吵架,说‘当年就该把她们娘俩一起处理了’,姐姐,你说‘她们’是谁呀?”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像有无数只手在抓挠玻璃。
林小满感觉有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小棠的话像把生锈的刀,正在划破她十八年来构建的世界。
她突然想起,母亲失踪前一周,曾偷偷给她塞过颗水果糖,包装纸上画着破碎的星星,说“如果妈妈不见了,就去老地方找钥匙”。
老地方,是母亲常带她去的江边灯塔。
林小满在天亮时赶到那里,生锈的铁门半开着,地上散落着几片碎星吊坠的残片。
灯塔第二层的墙面上,用红漆画着个巨大的“X”,旁边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星星碎了,海豚死了,钥匙在X的嘴里。”
她摸着墙面的刻痕,突然发现砖缝里卡着张纸条,展开时,母亲的字迹在晨露中洇开:“建明背叛
手腕内侧的抓痕,突然想起急诊室那个男人,“小棠,你同学割腕前,是不是和你吵架了?”
小棠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姐姐说什么呢,我们好着呢。”
她往后退了半步,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不过姐姐昨晚看见我在撬锁,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楼道里传来开锁的声音,是换锁师傅到了。
林小满看着小棠转身跑回房间,马尾辫上的碎钻发卡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颗坠落的星。
她摸出那片星星吊坠的碎片,突然发现边缘刻着极小的字母:“X.L”。
换锁师傅的电钻声响起时,林小满站在母亲的衣柜前,盯着那件被扯歪的真丝衬衫。
衣领内侧有块 faint的血渍,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和昨晚那个男人的胎记一模一样。
第三章 带齿的吻梅雨季的第七天,林小满在值班室接到李姐的电话:“急诊送来个重伤患者,说是被狗咬的,你快来看看。”
推开抢救室门时,浓重的腐肉味扑面而来。
病床上的男人浑身缠着纱布,裸露的脚踝处有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齿痕呈弧形,边缘带着细小的撕裂伤——不是普通的狗,更像是某种大型猛犬。
“患者身份?”
她接过护士递来的病历,抬头时看见男人脖子上的碎星吊坠,吊坠绳上缠着几根棕色长发。
“没带证件,手机里只有个紧急联系人。”
实习医生小王举着手机过来,屏幕上是备注“张姐”的号码。
林小满的手指突然冰凉。
她接过手机,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张秀芳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慌乱:“喂?
小棠出事了?”
抢救室的灯在午夜亮起时,林小满站在走廊尽头,盯着手机里母亲的产检报告。
照片上的胎儿影像突然让她想起小棠的眼睛,同样是眼尾微微上挑,像只警惕的小兽。
她摸出那把黄铜钥匙,突然意识到母亲病历上的预产期,和小棠的生日只差三天。
“患者情况稳定,但需要留院观察。”
值班医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身上有多处陈旧性咬伤,像是被长期虐待。”
林小满走进病房时,男人正在昏睡,手腕内侧的抓痕已经结痂,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
她注意到他床头的储物
了我们,他和张秀芳早就认识,小棠不是她的亲生女儿——”纸条在此处被撕断,边缘还留着撕扯时的毛边。
林小满的手指发抖,想起小棠和母亲相似的眼尾,想起那份产检报告上的预产期,突然意识到,小棠很可能是母亲当年未被引产的孩子,被张秀芳收养,用来顶替母亲的位置。
回到医院时,那个被狗咬伤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储物柜里的玫瑰香水也不翼而飞。
林小满在他床头发现半张撕碎的车票,正是2000年3月12日临江市到本市的班次,和母亲当年的车票刚好相反。
“林医生,有人找你。”
护士递来个牛皮纸袋,“说是你父亲让送的。”
纸袋里装着几本相册,翻到最后一页,是张泛黄的合照。
年轻的父亲搂着张秀芳,两人身后站着个戴墨镜的男人,手腕上戴着枚带齿的戒指,正是能造成那些淤青的款式。
照片背面写着:“1999年,和秀芳、X先生在临江市。”
下午三点,林小满接到父亲的电话,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小满,家里出事了,小棠不见了,她房间里有血——”她赶到家时,警察已经在现场。
母亲的房间门大开着,床头柜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那把黄铜钥匙躺在地上,钥匙扣上的海豚吊坠不知去向。
小棠的房间里,床单上有滩暗红的血迹,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
张秀芳坐在沙发上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小棠说要去拿海豚钥匙扣,结果就……”她突然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小满,你妈房间的锁不是换了吗?
怎么会被撬开?”
林小满盯着张秀芳手腕上的珍珠手链,突然发现手链扣处缠着根银色发丝——和小棠的头发颜色完全不同。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X先生”,想起照片里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突然意识到,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地方:临江市的那场交易,父亲、张秀芳、X先生,还有母亲未出生的孩子。
夜色降临的时候,林小满站在母亲的梳妆台前,镜中映出她手腕内侧的红痕,是刚才在小棠房间寻找线索时被抽屉划破的。
伤口突然让她想起,母亲出事前,曾在她手腕上轻轻咬过一口,说“以后看见带齿的印子,就要跑”。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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