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养妖为夫》,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年,我妈借胎怀上了我,欠下了一大笔阴债。我出生当天,姥姥为了给我保命,替我牵了三门姻缘。十九岁生日那天,三个男人一起上门,都要娶我……
《养妖为夫》精彩片段
我是我妈借胎生的,出生当天就欠了三个男人孽债。
民间流传秘术:凡是怀不上娃的女人,在来月经的当天晚上找一处阴地,先点四炷香,再头朝东脸朝西躺在地上,脱光衣服睡一觉,就能怀上娃了。
这就叫借胎。
这法子太过邪性,又瘆人的很,方圆十里八乡的女人,即便怀不上娃绝了代,也没几个敢尝试的。
除了我妈。
我妈嫁给我爸整整七年,肚子一直没动静,我爸重男轻女,她就拼了命想给我爸生个儿子,不知道怎么的打起了借胎的主意,还去了我们村子后山的禁地,九龙山。
回来后,我妈就怀上了我。
奶奶找人算了一卦,算卦的说我妈怀的是个带把的,我爸和我奶奶欢天喜地的,到处说我们冯家有后了,就等着我妈生个大胖小子了。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很快就到了我出生那一天。
我是坐胎,我妈难产,生了两天两夜都没生出来。
更诡异的是,我妈身上开始一片一片发黑、溃烂,且速度很快,眼看着我妈没了多少力气,我们娘儿两都要活不成了。
全家乱成一团时,我姥姥带着小舅赶来了。
姥姥先进屋看了看我妈,我妈才告诉姥姥借了胎,姥姥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秀英啊,九龙山是什么地方,山上的主谁敢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去借胎?”
可当时我妈当时很危险,姥姥心疼的跟啥似的,紧接着走出了屋子,颠着小脚绕着屋子转了一大圈,脸又变了变,问爷爷,“亲家,这三天家里来过啥外人没有?”
“这天寒地冻的,咱家又住的偏,连邻居都很少来。”爷爷掀起毡皮帽搔了搔脑袋,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说,“对了!昨儿个夜里,有两个面生的老乡来屋里借米讨彩头了!”
“他们做了啥?”
姥姥急问。
“没做啥呀,就拿马褡裢换了咱家一升米走了。”爷爷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老嫂子,咋了?”
马褡裢时我们那里的方言,就是个长布袋,用百家布缝了皮,里头装些麦麸啊玉米屑什么的,寓意多米多福。
姥姥一听就急了,让爷爷赶紧把那两个人送的马褡裢拿出来给她看看。
等马褡裢拿过来后,姥姥三下五除二把它剪开了。
当啷!马褡裢刚被剪开,里面就掉出了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很像铃铛似的东西。
“这是啥?”
我爸和爷爷都愣住了。
“这是对方的命聘,咱家被算计了!”
看到那东西,姥姥的脸刷的就变了。
爷爷一把年纪了,看到马褡裢里竟然藏着别的东西,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现在姥姥一说,他压低声音紧张问姥姥,“老嫂子,你能看出来是谁使坏算计咱家不?咱家这穷了啷当的,那人想干啥?”
“就看秀英是生男还是生女了。”
姥姥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爷爷掀起毡皮帽搔了搔头皮,不解问姥姥,“老嫂子,生男怎么样,生女又怎么样?”
“生男,或许可躲过一劫。”姥姥颤声道:“生女,大祸临头!”
爷爷愣住了。
我爸也呆住了。
不过,姥姥可没闲着,她又对爷爷说,“亲家,你去找一捧朱砂,一刀黄表纸,一只不满一年的黑公鸡!”
爷爷很快就把姥姥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接着,姥姥用朱砂在黄表纸上画了两张符篆,又将黄表纸折成三角状,绑在黑公鸡腿上。
等姥姥绑好符篆后,那只黑公鸡竟然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我妈屋子里。
呜哇!呜哇!
说来也怪,黑公鸡飞进屋没多久,屋里就响起了我撕心离肺的哭声。
“秀英生了,我有儿子了,冯家有后了!”
“妈,黑公鸡引生,我姐生了!”
我爸和小舅都很激动。
姥姥没有说话,一双浑浊的眼睛紧张盯着屋门口等待着。
等了片刻,那只黑公鸡从我妈屋里走出来了,只不过,它进屋时活蹦乱跳的,出来时却耷拉着脑袋,歪歪扭扭走到了姥姥跟前,身子一歪,一头栽死在了姥姥脚边!
更让人惊恐的是,它身上的毛像是被烧焦一样,脚上绑着的两张符篆全烧焦了!
见状,姥姥的眼泪刷的就淌下来了,身子抖的筛糠一样,“一下要娘儿两的命,马上的,你可真狠呐!”
“马上的”是行话,意思就是得了道的厉害角色,也就是算计我的那位很厉害。
“娘,你说啥?”
我爸没听懂。
“没啥!”姥姥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对爷爷说,“亲家,你去找半桶香灰,一刀黄表纸。咱只有一炷香时间,得抓紧!秀生,拿娘的三尺红布一块金,娘要请老仙儿给丫头牵姻缘保命!”
她话音刚落,稳婆就挑开门帘喊了一声,“老旺叔,大春,秀英生了,是个丫头!”
我爸和爷爷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姥姥刚才说过,生男,或许可躲过一劫;生女,大祸临头!
“老嫂子,秀英果真生了个丫头!”爷爷着急说,“你,你可得保咱全家的命呀!”
“快来人呐!”爷爷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奶奶在屋里慌着叫稳婆,“秀英她,她大出血了,晕过去了!”
“啊?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稳婆吓的慌里慌张回屋救我妈了。
“娘,你快去救我姐!”小舅也慌了,催着姥姥赶紧救我妈,“我姐她晕过去了!”
姥姥眼泪不停的往下淌着,声音颤抖的厉害,“你姐已经保不住了……秀生,娘,娘今天务必要保住你姐的血脉,不让他取走这丫头的命!”
接下来,我爸和小舅将半桶香灰洒满了院子,又拿着杀猪刀站到了姥姥身后。
姥姥将那个黑铃铛似的东西塞回马褡裢,用符篆贴了,摆在我家院门外,她怀揣金印,手持开山木,盘腿坐在我家院门口。
准备妥当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夜深了,西北风也刮的更狠了,寒风裹着砂砾似的细雪刮在脸上,跟刀子剌似的疼。
姥姥盘腿坐在风雪中,跟一尊雕像似的。
一直等到丑时两点。
“好了,时间到了,老仙儿得空了,可以给咱丫头牵姻缘了!”姥姥忽然睁开了眼说,“只要赶在那东西来抢咱丫头之前牵成一门姻缘,这祸就算暂时躲过去了!”
姥姥睁开眼后,从怀里掏出金印,用开山木在地上杵了三下,念了三遍出马诀。
这就是请仙上身。
呼!
一阵大风刮来。
我姥姥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
再睁开眼时,姥姥的瞳仁已经成了竖的了,她身上也有了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和气势了。
这就是老仙儿上身了。
“弟子苗凤珍,请仙家给外孙女牵姻缘保命,再护冯家善男信女周全!”姥姥大声道。
喊了一声后,姥姥将三尺红布铺在雪地上,用香灰在红布四周撒了一个圈儿,又点燃了三炷香攥在左手中。
这叫请香测事。
用白话说,这就是姥姥跟老仙儿交流的一种方式。
当啷、当啷。
姥姥的话音刚落,院墙外响起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透过漫天风雪,隐隐看到两个身穿黑棉袄的细高身影从远处走到了我家院门口,矮下身子去查看姥姥摆在门口的马褡裢。
呜呜呜……
同时,我家院子四周忽然响起了一阵阵低低的、阴恻恻的哭声,不远不近的,听起来特别瘆人。
就连我家院子四周,似乎都比刚才黑沉了些。
“娘,他们来了!”
我爸吓的腿肚子都打哆嗦了。
“苗凤珍,当初你闺女借胎时应诺下的,你敢毁约?”随之响起的,是那两个黑棉袄低沉威严的声音,“你好歹也是吃这口饭的,敢毁约,祸及三代,这规矩你都不懂?”
他们明明声音不大,但一开口就冷冰冰的,听的人全身长毛,一股寒意从尾巴骨蔓延,浑身不舒服。
姥姥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手中的三炷香插在地上,掏出一串铃铛晃了晃,大声喊,“姻缘天牵,愿者自来!”
姥姥坐在正北方。
正北方大开,对的是所有仙缘,谁都可以来应香。
等香灰落了,姥姥再看下香,就知道愿意娶我的是谁了。
滋滋滋……
姥姥话音刚落,其中两炷香就快速燃烧了起来,跟有谁在一旁扇着风似的。
“嗯?”
姥姥愣了愣。
估计姥姥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这时,我家院子四周那种阴恻恻的哭声更大了,夹杂着风雪声,听的人头跟针扎似的疼,心里慌的难受,恨不得找人打一架,或者狠狠摔什么东西发泄一下。
这是对方在给姥姥施压呢!
姥姥脸猛地一沉,“我苗凤珍一辈子保人平安,临老了护不住自己闺女我认了,但我外孙女是我闺女留下的独苗,我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祭了老仙儿,也要保住这丫头平安无事!”
见姥姥这么硬气,身上还有老仙儿在,那两个黑棉袄也有所忌惮,虚张声势喊,“苗凤珍,我劝你赶紧住手!毁了约,我家主人会记仇的!”
姥姥还是没理会他们,只护着那两炷香。
终于,香灰落了,该看香了。
“竟然牵了两门姻缘?这丫头的命难道跟我算的不一样?”姥姥满眼都是讶异,轻轻嘀咕了一声,随后看向了我爸,“自家女婿,得丫头的至亲来选,二者选其一。大春,你选中那个,就在那个的香灰上画个十字。”
我爸点点头,颤巍巍走到了那两炷香的香灰前。
如果我爸选了一个,或许这一关我就过了。
可我爸的思维偏偏与众不同,他觉得既然选一个都这么牛逼了,那选两个岂不是更保险稳妥?
然后,不等姥姥回过神,我爸就蹲下身子,唰唰唰在两堆香灰上都画上了十字!
姥姥想要阻止我爸,但已经来不及了。
“冯大春,谁让你选两家的!”姥姥怒喝。
我爸从未见过姥姥发这么大的火,被这么一喝,他吓的一哆嗦,继而理直气壮说,“娘,你不说替秀英刚生的丫头牵姻缘保命嘛!这多牵一门不是多一重保障嘛!两个打一个,肯定能打得过,我这也没做错啥啊。”
“你脑袋麻爪了!”姥姥气不打一处来,“你只有一个闺女,一下许给两家,以后咋办?”
滋滋滋……
姥姥话音刚落,就见刚才纹丝不动的那炷香竟然快速燃烧了起来,眨眼间就烧成了一堆香灰。
我爸他们几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
姥姥更是脸色大变。
这时,一直守在院门口没有离开的那两个黑棉袄阴沉沉说,“苗凤珍,今日先借香结了姻亲捆住缘分。但毁约这笔账,我家主人会跟这丫头慢慢算的,你可看好了!”
说完后,他们就冒着风雪离开了。
“造孽啊!”姥姥身子一晃,叹气道:“这马上的太精明了,竟然钻了我牵姻缘的空子!”
姻缘天牵,愿者自来!
这是姥姥的原话。
算计我的那位取我命不成,直接借一炷香接了姻缘,姥姥就不能反悔。
三炷香,三门姻缘。
最后这门之所以不用我的至亲选就能跟我绑定姻缘,大概跟我妈借胎的秘密有关。
但这个秘密,随着我妈大出血去世,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一场大祸,暂时就这么化解了!
这时,奶奶才从我妈屋里出来,说我妈没了。
我妈下葬后,我成了烫手山芋,奶奶和我爸说什么都不肯养我,说我克死了我妈,命硬,是灾星。
姥姥一气之下,将我抱回了家养了起来。
在姥姥家,姥姥舅舅们都很疼我,我的童年倒也过的无忧无虑的。
一直到七岁那年我生日。
那天晚上,家里来了两个身穿黑棉袄的瘦高男人,说他们主人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姥姥一声不吭点燃三炷香。
一炷香纹丝不动,另外两炷香嗤嗤快速燃烧了起来。
那两个黑棉袄像是很无奈似的,说,“苗凤珍,你讨巧帮着丫头躲过了一劫,但这丫头欠我们主人的孽债,总归要还的。”
自此,姥姥每隔一段时间都给给我算一卦,可无论她怎么看,都看不透我的卦象。
姥姥长吁短叹一番后,开始带着我走香看事,闲了就教我打坐画符篆,说要把她一身的本事都教给我,希望能保我平安无事。
而且,每隔四年,到我生日的前一天,姥姥就会到镇上的棺材铺里打两口棺材。
一口放进我屋里,一口送往奶奶家。
一眨眼,我十九岁了。
十九岁生日前一天,姥姥猝不及防告诉我一个消息,“丫丫,三天之后,会有三家来向你提亲,你要做好准备。”
接着,姥姥说要我做到三件事:
一,我绝对不能私下跟三个男人见面;
二,三个男人之中,一定要选长的最丑,患有残疾的那个男人当未来老公。
三,三天后,我我必须跟那个最丑的男人同房,而我屋内的那三口棺材,也必须让三个男人各带一口离开。
否则,我就会死!
三天后,姥姥家里果然来了三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
一个是开着轿车来的。
一个是坐着轿子来的。
一个最奇葩,是躺着被人抬进姥姥家的。
如姥姥所说,这三个男人都是来向我提亲,要求娶我的。
七八顶轿子、十几辆锃光瓦亮的黑色轿车,一字在姥姥家门外排开,气派的很,惹的全村人都来看热闹了。
只不过,来提亲的男人气势太过强大,村里人来看了一眼,就悄没离开了,谁也不敢多看。
而舅舅舅妈、表哥他们,也被姥姥提前找了个借口支出了村子。
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姥姥两人。
姥姥把三个男人挡在了门外。
“我苗凤珍就这么一个宝贝外孙女,既然你们来提亲,就得拿出诚意,用最珍贵的东西当媒聘!”姥姥口气很硬。
说完后,她就将三个男人关在了门外。
接着,姥姥匆匆将我拉到屋内,让我躲进屋内一口棺材内,又把她请老仙儿用的金印交给了我,再三叮嘱,“丫丫,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不到今晚午夜三更,你绝对不能从棺材里出来!”
“姥姥,那到午夜三更后呢?”
姥姥很少这么严肃,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丫丫,姥姥会尽量替你拖到半夜三更的。”姥姥慈爱看着我,眼神很哀伤,“之后不管发生啥事,你都只能选姥姥让你选的那个男人,其他两个不能选!还有姥姥之前叮嘱你的三件事,一定要记住,今晚必须洞房!”
“姥姥,我为啥非得选那个又丑又残疾的?”听到姥姥说要洞房,我又羞又臊,“我还小呢,不想嫁人!”
更何况,还是个又丑又残疾的男人!
姥姥叹了一口气,慈爱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妈当年急着给冯家留后,借胎是走了邪道儿,欠下了天大的孽债,只怕他不会放过你,偏巧你天生又是个天极贵女命……姥姥想让你活下去,只有这一个法子。”
“选又丑又残疾的男人就能活命?”
我问。
唉。
姥姥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厉害,但他们三人天生相克,姥姥再拼一把老命,或许你能有一线生机。”
“姥姥……”
姥姥的语气不大对,我有些慌了。
“记住,随机应变。”姥姥又叮嘱了我几句,然后出去了。
之后很长时间,院子里一直没啥动静。
我躲在棺材内忐忑不安等待着:来向我提亲的三个男人中,一个是当年要我命的厉害角色,一个是妖,一个家世不俗,姥姥该怎么应付他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外头都有没动静?
“过火盆,报名蔓!”
终于,院子里响起了姥姥的声音。
我猛的松了一口气,竖起耳朵紧张听着。
时隔十九年,我终于能知道当年给我牵的三个男人都是谁了!
“陆季行。”
“司长卿。”
两个男人的声音先后响起。
他们的声音很好听,光听声音就能让女孩子脸红心跳了。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响起。
“请香,纳吉!”
姥姥也没追问,接着喊了一声。
……
一道道流程往下走着。
每一道都很繁琐。
其实,村子里嫁娶婚事很简单,根本没这么复杂,应该是姥姥想方设法在帮我拖延时间。
“三位准备的媒聘呢?”
最后,姥姥问。
姥姥话音落了后,叫陆季行的男人先给了媒聘,接着是司长卿,第三个男人却始终都没有出声,也不知道到底给了媒聘没有。
在姥姥费尽心思的拖延下,外面的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来,我对第三个男人的好奇也到了顶点。
他为什么不说话?
他会不会是当年要我命的男人?
我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响动,可自打姥姥要了媒聘后,好像大喊了句什么,院子里就再也没了什么动静。
“姥姥!”我又惊又慌,下意识想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又想到姥姥的再三叮嘱,又按捺住了冲动,焦灼不安的等待着。
……
时间流逝。
一眨眼,到了半夜。
我在棺材里躲了一整天,又累又饿又困,外头又一直没有动静,我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笃!笃!笃!
忽然一阵敲击棺材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不紧不慢。
十分有节奏。
夜里听着,特别清晰。
我精神一直紧绷着,睡觉也没睡踏实,这敲击棺材盖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我给惊醒了,我条件反射攥紧了姥姥给我的金印,紧张的头皮紧绷,不停的吞咽着唾沫。
紧接着,棺材盖被打开了。
三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眼前。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棺材两侧低头看着我,另外一个男人双腿交叉坐在我床头的椅子上。
三个男人,三种风格。
个个都惊为天人!
只不过,屋内气氛十分紧张,三个男人表情凝重,虽然在棺材盖打开的瞬间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脸上,但能感觉出来他们三个人彼此戒备,似乎随时都可能出手。
“模样还算周正,就是太瘦了些,黄毛丫头一个!”站在棺材右侧的男人长的很像最近很火的古装剧里的那个长的很瘦的男明星,他低头看看我,撇了撇薄唇,“我司长卿受累收了她得了。”
站在棺材左侧的男人年龄二十来岁,西装笔挺,唇红齿白,眉目分明,冷笑一声抢白,“司长卿,你打算硬抢?一女三牵,同等同分,要想娶她,就得按照苗神婆的规矩,焚香问卜,先三出局一,剩下两人再让冯蘅选。”
听声音,他应该是陆季行。
两人一开口,火药味十足。
屋内的气氛,又绷紧了几分。
另外一个坐在座椅上的黑衣男人一直没有说话,他黑发半挽,凤眼微挑,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似的,但浑身却充斥着一股寒意,让人不敢接近。
我看向他时,他目光正好瞥到我脸上。
两人眼神交错,他眼珠漆黑,眼神阴郁,若刀削冰封,吓的我心头狂跳几下,赶紧收回了眼神不敢多看。
“我倒是没什么!”司长卿有意无意瞥了坐在座椅上的男人一眼,冷哼道:“只怕有人不会答应!”
座椅上的男人墨染似的眼睛淡瞥了司长卿一眼,缓缓道:“既然是娶她的规矩,我温知韫为什么不配合?”
他的声音又冷又邪。
嘴上说着配合,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子不屑的肆意和散漫。
我的心像是一下子被什么狠狠攥住了一样,猛然就紧张的喘不过气来了,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很快,屋内就点燃了三炷香。
焚香问卜,先三个淘汰一个。
剩下两个男人,再由我选其中之一。
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在三个男人脸上掠过,这三个男人虽各有千秋,但绝对称不上丑。
那就剩下一个条件了……
“你们……”我犹豫再三,终于嗫喏着问出了一个问题,“谁是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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