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随缘尽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掌心,“但我有证据,进货记录和验收单都在家里电脑上……”周野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化妆镜递给我:“按这里能录像,画质很清晰。如果见到任何可疑的文件或者听到什么,都记得开启它。”我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徐明辉的号码。周野示意我不要出声,快速地用数据线连接上我的手机,另一端插入他的笔记本。“接。”他无声地做口型,“什么都别说,听他怎么说。”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向接听键。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护膝下的膝盖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疼痛让我想起了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周野掰开最后一包泡面分给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捏着我冰凉的指尖。我按下了接听键。“穗穗,你在哪?”徐明辉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超市出了点问题,我已经在...
《因我的自私,差点错过最爱我的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进掌心,“但我有证据,进货记录和验收单都在家里电脑上……”周野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化妆镜递给我:“按这里能录像,画质很清晰。
如果见到任何可疑的文件或者听到什么,都记得开启它。”
我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徐明辉的号码。
周野示意我不要出声,快速地用数据线连接上我的手机,另一端插入他的笔记本。
“接。”
他无声地做口型,“什么都别说,听他怎么说。”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向接听键。
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护膝下的膝盖开始隐隐作痛。
这种疼痛让我想起了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周野掰开最后一包泡面分给我的时候,也是这样捏着我冰凉的指尖。
我按下了接听键。
“穗穗,你在哪?”
徐明辉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超市出了点问题,我已经在处理了,你先别回去。”
我看了周野一眼,他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
“我在朋友家。”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哪个朋友?
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穗穗,”他打断我的话,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为你好。
这五年来,要不是我,你怎么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我的胃开始抽痛,那种熟悉的、被PUA后的愧疚感又涌了上来。
但这次不一样,我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溃疡,用疼痛保持清醒。
“好,你把地址发我。”
我挂断电话,对周野点点头,“回家。”
十五分钟后,周野的车停在了小区后门。
我们从消防通道上楼,我的手在掏钥匙时不停发抖。
周野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示意我冷静。
推开门的瞬间,我就发现不对劲——书房的门开着,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动。
周野立刻把我拉到身后,从工装裤口袋里摸出一把扳手。
我们蹑手蹑脚地靠近书房,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拆我的电脑主机。
地上散落着几个硬盘,显然他们已经得手了。
就在这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快,这边!”
我拉着周野躲进衣帽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我看见徐明辉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都搞定了吗?”
徐明辉问道。
10 暗流涌动“主机里的
:“上车!”
我几乎是本能地往车门扑去。
上车的瞬间,我看见副驾驶座上放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正是我曾用来记账的那一本。
笔记本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漠河极光观测时间表。
我的眼眶猛地发烫,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
面包车的引擎声在我耳边轰鸣,周野的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微微泛白。
他左手操控着方向,右手迅速换挡,那道焊接烫伤的疤痕在夜色中格外明显。
“抓紧了!”
他喊道,猛打方向盘避开一辆迎面而来的保安车。
我们冲出医院大门,后面传来尖锐的警报声。
周野在后视镜中快速扫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七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会给我找麻烦。”
“我没让你来。”
我条件反射地道歉,又立刻咬住嘴唇制止自己。
“就算你不让,我也会来。”
周野目视前方,声音低沉,“你那个丈夫,他给你下了多少套?”
我沉默地摇摇头,手指紧紧攥着从医院带出来的证据。
车内的气氛凝重,只有导航仪偶尔发出的提示音打破沉默。
“去哪儿?”
我问。
12 危险的计划“老地方。”
他简短地回答,然后又补充道,“不,先不去。
城东有个废弃的仓库,我朋友的,暂时安全。”
仓库破旧而阴冷,周野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索着找到一盏应急灯。
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脸上多了几道我不熟悉的皱纹。
他拿出一个小型工具箱,熟练地布置起来。
“和老刀一伙的,都不是好东西。”
他一边安装简易的警报装置,一边说,“你真有种,敢从他们手里偷东西。”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从医院偷出的数据。
越看越心惊——不仅是母亲的病历被篡改,整个透析科室的几十名病人都被卷入了这个骗局。
有些人的病情被夸大,有些则被隐瞒。
所有数据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科徐明辉和他的家族正在利用这些病人进行大规模的医疗欺诈。
“看来,你的丈夫不仅是个混蛋,还是个犯罪分子。”
周野站在我身后,声音冰冷。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转身看向他:“你知道这些事?”
他耸耸肩:“我修车,修的多了,就知道每辆车背后都有故事。
老刀的宝马,每次来都带着新
敲击,“真是稀客啊。”
“这是所有的钱。”
我把帆布包放在他面前,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条件是你永远离开周野的汽修厂,撕毁所有欠条。”
老刀打开包,眼睛在看到钱的瞬间亮了起来。
他清点了几下,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明天就是你的婚礼吧?
听说你未来老公是个有钱的医生?”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成交吗?”
“成交。”
他伸出那只装着电击器的假肢手,我本能地退后一步。
他哈哈大笑:“放心,我对已经没利用价值的人不感兴趣。”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明天过后,我将住进徐明辉在城南的别墅里,成为太太,过上所谓的“体面生活”。
我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动作机械而缓慢。
突然,我的手指碰到了抽屉底层的一张纸。
我将它抽出来,那是周野和我一年前规划的漠河旅行计划书,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景点和注意事项。
有的文字已经被磨损得模糊不清,但右上角周野画的那个笨拙的雪花图案依然清晰可见。
“极光概率最高的月份:一月。
装备清单:护膝(特别是林穗的,冷库工作后遗症怕冷)…”我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字迹,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打湿了纸张。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和周野在城中村的小出租屋里,他用旧木板给我做的飘窗书桌前,我们一起规划未来的时光。
我咬着嘴唇,直到尝到熟悉的血腥味。
那股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把计划书折好,塞进了随身携带的微型温湿度计旁边,轻声对自己说:“再见了,周野。”
婚礼当天,我穿着精致的白纱站在教堂门前。
这件婚纱是徐明辉挑选的,他说这是国际一线品牌的限量款,价格不菲。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想起周野曾经说过的话:“你在便利店的工牌上贴笑脸贴纸的样子,比穿任何昂贵衣服都好看。”
婚车行驶在通往教堂的国道上,徐明辉坐在我身边,一直在接听电话,谈论着医院的事务和肾源的问题。
我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的左手腕上,那个伪装成运动手环的透析提醒器正
频文件:“这是我通过老刀的手机获取的录音,他和徐明辉讨论如何用药物控制病情,让病人家属更容易接受条件。”
刺耳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我听出了徐明辉的声音,他正冷静地谈论着如何调整药物剂量,让病人“看起来有希望但又永远达不到换肾标准”。
我的手开始发抖,五年来的一切——那些莫名其妙的晚归,那些秘密的电话,那些冷漠背后的真相,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的婚姻从来就不是为了母亲的肾源,而是为了掩盖一个比我想象中更可怕的阴谋。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说你的电脑被监控了吗?”
周野轻声说,“他们需要确保你不会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超市员工小李的来电。
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她慌乱的声音:“林店长,不好了!
有人带着执法部门来查封超市,说是存在重大安全隐患!
他们已经贴上封条了,还说——不用管他们,小李你先别轻举妄动。”
我强压下内心的慌乱,低声安抚着电话那头的员工。
挂断电话后,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周野迅速拿过我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通话时长和信号,然后果断地取出电池。
“他在跟踪定位你。”
周野快速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现在封超市只是开始,徐明辉这是要对你下手了。”
我咬着嘴唇,那个熟悉的溃疡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从包里摸出温湿度计看了一眼——36.8度,53%湿度,这些数字曾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确定性。
但现在,一切都在崩塌。
“从后门走。”
周野拉着我往外冲,他的手掌很粗糙,和徐明辉总是保养得光滑的手完全不同。
那股淡淡的松节油味钻入鼻腔,莫名给了我一点安全感。
坐进车里,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护膝。
冷库里的证据可能已经被他们动过手脚,但家里电脑里存的进货单和验收记录还在。
想到这里,我猛地抬起头:“周野,送我回家一趟。”
“太危险了。”
他皱眉,一边快速地在车载电脑上调出超市监控画面。
凌晨3:27分,两个戴着口罩的人影出现在冷库门口,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那些过期药品是他们放进去的。”
我盯着画面,指甲不自觉地掐
划痕,有时候还有可疑的污渍。”
我心中一颤,想起那些突然消失的患者家属。
“我们得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
我说。
周野摇摇头:“不行,他们在体制内有人。
我有个老客户,退休刑侦队长,只有他能帮我们。”
他拿出一部旧手机,打了个电话,简短地说明情况后挂断。
“小吴会来,他是当地一家小报的记者,可以帮我们。”
周野说完,突然警觉地看向门口,“有动静。”
我们迅速关灯,躲在集装箱后面。
门被猛地踢开,几束手电筒光柱扫过仓库。
“我知道你们在这,小野!”
老刀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周野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悄悄地在我耳边说:“后门,顺着消防通道跑。
我掩护你。”
不等我反对,他已经抓起一个扳手,猛地冲了出去。
混乱中,我听到重物撞击的声音,紧接着是周野的闷哼。
我躲在箱子后看到他被狠狠地打倒在地,肩膀上立刻浸出一片血迹。
就在这时,仓库另一端传来警笛声。
老刀他们骂骂咧咧地撤退了。
我迅速冲向周野,和一个年轻人一起把他扶起来——那应该就是小吴。
“数据在这里。”
我把U盘塞给小吴,“快走,找个安全的地方。”
小吴接过U盘,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我扶着周野踉踉跄跄地走出仓库,在附近的小巷里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
司机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海棠巷,17号。”
那是我和周野曾经的家。
出乎意料的是,那把古老的门锁依然能用我的生日打开。
我半拖半抱地把周野弄进屋,在昏暗的灯光下查看他的伤势。
“不算严重,皮外伤。”
他强撑着微笑,但肩膀的血迹却在不断扩大。
我翻箱倒柜找出急救箱,小心地脱掉他的工装外套。
当我把外套放在一旁时,从内侧口袋掉出了一小块织物。
我捡起来,心脏猛地揪紧——那是我当年留给他的围巾碎片,被小心地缝在了口袋里。
“你一直……”我的声音哽咽了。
周野苦笑:“你知道,我从来不扔东西。”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护士的声音透着惊慌:“林小姐,您母亲的情况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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